第四十四章癡人夢(一門之隔梗,羞恥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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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有人?! 蘭珊正是敏感至極受不了丁點兒刺激的時候,在聽到這句話的瞬間,因為緊張和驚訝,xiaoxue竟然絞得更緊了! 被緊箍吞吐的快感逼得凌若谷也在瞬間打破了忍耐的極限,他悶哼了一聲,壓抑低沉的聲音像是在肺管中振動,什么也顧不得了,哪怕明知門外站著人,他還是無法控制地一邊抽插,一邊把自己的精華都射進了她緊致濕潤的花xue中。 來自男人的jingye又多又燙,本就在高潮中失神的蘭珊驀然睜大雙眼,卻感覺眼前只剩一片耀眼的光芒。 那片光芒的名字,叫快樂。 也叫忘憂。 “叩叩叩?!庇腥饲瞄T,指節(jié)敲在木門框上,發(fā)出短促有力的聲音。 蘭珊的身子還在抖,高潮余韻中的身子敏感至極,這敲門聲簡直像是直接敲在她心尖上,驚得她牙齒直打顫,花xue劇烈收縮。 凌若谷剛射精的性器還在她體內(nèi)保持勃起的狀態(tài),被她這一緊夾,差點舒爽得悶哼出聲。 “蘭珊,你……還好嗎?”門外傳來百川有些遲疑的聲音,他聽到了蘭珊房內(nèi)一點不尋常的動靜,怕她洗澡時出了意外——畢竟她之前在滿月池就差點出過事。 蘭珊咬著唇勉強平復(fù)自己的呼吸,凌若谷已經(jīng)移開了覆在她嘴上的手掌,卻沒有就此從她的身體里退出來,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在百川說話之后,凌若谷的分身似乎又脹大了幾許。 怎么可能,他剛剛才釋放了。一定是她自己太緊張了花xue收縮產(chǎn)生的錯覺…… 大師兄在一門之隔,凌若谷眸色發(fā)暗,也不知自己怎會突然就生出更加離經(jīng)叛道的念頭來。他的手掌落在蘭珊胸前的兩團雪峰上按捏抓揉,明知道這副嬌軀此時經(jīng)不住絲毫挑逗,卻惡劣地用深埋在她體內(nèi)的yinjing抵住深處還在輕顫的軟rou緩緩碾磨,目光凝視著她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表情,感受著她的花xue停不下來的蠕動。 “你!”蘭珊也想不到他竟這樣大膽,情急之下不由低聲漏了一個字。 百川聽不分明:“蘭珊?” 蘭珊驚得xue內(nèi)又是一絞,濕滑輕蠕的媚rou猛地夾住凌若谷的性器,他喘著粗氣,把她抱回懷里慢頂深磨。 不要!蘭珊紅唇張張合合,卻不敢發(fā)出聲音,連推拒的動作都束手束腳。 兩具軀體緊緊貼在一起,看起來好似在無聲中合二為一。 “我、我沒事?!彪m然房間從內(nèi)側(cè)上了門栓,她還是生怕自己再不出聲百川就會進來,所以連忙連忙回答著,同時伸手去推凌若谷,對方卻紋絲不動。她沖他搖頭,他也視而不見,只繼續(xù)這要命的碾磨。禁忌的邊界線在崩塌,明明是要拒絕的心情與體內(nèi)再次涌起的快感在膠著,她的眼神里抗拒與沉淪輪番出現(xiàn),引得凌若谷在安靜中瘋狂。 她是他化解煞氣的奇妙機緣,也是命運擲給他卻又不讓他看清簽文的一支簽。他愧疚了,逃避了,向往了,渴望了,困惑了,占有了,得到了,執(zhí)念卻依舊是執(zhí)念,不知所起,莫名沉迷。 “那好,待會兒下來用晚飯?!卑俅m然面上帶著疑慮,按在門上的手還是輕輕移開了。門是從里面鎖著的。 “嗯、嗯……好?!碧m珊艱難地回答,被凌若谷的一記深頂碾在花芯的敏感點上,她差點忍不住呻吟,羞恥之處的酸麻漲滿得快溢出來?;ㄖ桡柘蛳铝?,她的心揪得有多用力,身子從內(nèi)到外就燙得有多厲害。 她甚至不敢細細分辨,自己此刻的聲音有多奇怪。 門外半晌沒有動靜。似乎百川說完這句話,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嗯!”蘭珊才松下心神,就被凌若谷一記深入的頂磨直接送上了高潮。 “嗯??!”她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一手拼命地捶打凌若谷的肩膀,令人暈眩的快感并著內(nèi)心的羞恥感在體內(nèi)噴發(fā),花xue深處的蜜液伴隨抽搐緊縮的壁rou澆滿他的柱身。 雖然沒有即可射精,但這被緊緊包裹的暖洋洋的感覺,依舊給凌若谷帶來莫大的快感。 他繼續(xù)緩緩律動,抱著完全軟綿的少女站起身來走至桌邊。粗硬guntang的柱身戳住敏感的軟rou滑磨,媚人的內(nèi)壁一縮再縮,兩人都禁不住悶哼。 蘭珊徹底沒了力氣,剛才為了應(yīng)付百川說的幾句話,怕是耗費了她無數(shù)的精力,偏偏凌若谷掐準(zhǔn)那關(guān)口讓她再次泄身,她開始還震驚掙扎,隨即神魂都要一道丟了,此時無論凌若谷怎樣弄她,她都只軟得如同一汪春水。 白皙纖巧的軀體在不算大的桌子上被打開,被進出。兩條纖長的玉腿被架在年輕男子寬闊平直的肩上,粗大猙獰的性器在她雪白的兩腿間兇狠貫穿,花xue內(nèi)嫩紅的軟rou時不時被帶出xue口。絞緊的花xue妙不可言,黏膩的愛液泥濘滴下。蘭珊望著房頂?shù)臋M梁,被凌若谷頂?shù)媚恐岸荚趽u晃。她覺得桌子要塌了,房梁要塌了,整個世界都似乎要塌了。 一顆,兩顆,三顆……晶瑩飽滿的大滴淚珠滾出眼眶,因為身體的快感而被延遲的羞恥感擊潰了蘭珊,她無聲地哭了。 而看到她的眼淚,凌若谷心中一凜,本就被她絞得快感紛沓而至的rou莖跳了跳,又一波精華釋放在緊致的甬道中。 他抱起她來輕輕地吻,知道自己剛才的孟浪怕是將人欺負狠了,心里也有些懊悔。 蘭珊只偏過頭不看他,哭得更加兇,可大概是剛剛緊張得厲害,她現(xiàn)在哭都哭不出聲來,只有淚水一直往下流。 凌若谷退出自己半軟的性器,抬頭用拇指抹掉她的淚珠,可她的淚珠一串接著一串,怎么抹也抹不干凈。 “蘭珊,對不起,我……” “若谷,你在里面嗎?”百川突然的聲音將兩人都嚇了一跳。 原來,他剛才感知到蘭珊的房內(nèi),是有兩個人的吐納氣息存在的。他擔(dān)心蘭珊房中潛入了什么歹人,她被挾持了不便求救——畢竟她身有寒冰果,本身就容易引來心術(shù)不正的人覬覦。所以他隱去了氣息,做出離開的假象,再伺機而動。沒想到聽著房中一陣奇怪的聲響后,自己師弟說話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蘭珊這下真的是羞恨非常,揚起拳頭直捶凌若谷的肩膀。她是真的懵了,千算萬算沒想到會出這樣的意外,也不知百川是否已經(jīng)猜到他們剛才在做什么。 若是被他知道了,怎么辦?她的計劃要怎么辦? 凌若谷本就不善言辭,此時卻也不懂如何跟門外的師兄解釋,只沉聲回了一個字:“是?!?/br> 蘭珊面色蒼白地自行去穿衣裳,他見她整個人抖得厲害,便想幫忙,卻被她“啪”地打開了手。 而她看向他的那一眼,充滿了他看不懂復(fù)雜的情緒,似乎帶著巨大的憤怒、悲傷甚至是某種絕望……他只覺得自己剛剛大概真的錯到離譜。 “蘭珊,我……” “蘭珊她怎么了?你把門打開。”百川伸手推了推門,他剛才站在門外細聽了一會兒,隱約似乎有聽到蘭珊的聲音,那聲音低低細細,有些……奇怪…… “別,你別進來。”蘭珊勉強整理好衣衫,說出口的話都帶著克制不住的顫音。她瞥了一眼一旁默默也穿好衣服的凌若谷,走過去隔著門對百川說,“百川大師兄,我有些不舒服,晚飯就不下去吃了?!?/br> 這房間一片狼藉,她自己是個什么神態(tài)她清楚得很,而這房內(nèi)交歡后濃郁的氣息一時也消散不去,她是絕對不可能讓百川就這么走進來的。 百川一向細心體貼,如何察覺不出她聲音里的異樣:“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我……”蘭珊語塞,“我……” 她不知怎樣解釋,抬眼去看凌若谷,卻見他正目光深深地看著自己,頓時更加的心亂如麻。 可如今這樣的難關(guān),她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闖過去。闖不過去,她的計劃就沒了以后了。 心思一轉(zhuǎn),她握住凌若谷的手,朝他搖了搖頭示意他別再說任何話。 她不氣了?凌若谷迎上她的視線,目光有些期冀與討好,卻聽她對門外的百川說道:“百川大師兄,我剛才是幫凌若谷化解煞氣,所以有些累?!?/br> 接著,她對凌若谷說:“我們試一試,這化解的法子,在煞氣不曾發(fā)作的情況,是否也管用。” 凌若谷的目光在她的一字一句里,一點一點地冷了下來?!吧洗斡惺斩际瞧鹦У?。那今天煞氣發(fā)作與未發(fā)作時,各化解了一次,看是否撐得過二十日?!?/br> “你剛剛只是……嘗試?”他的聲音有些苦澀。他壓低了聲音,明知道一門之隔的大師兄能清楚地聽見他的話,也顧不得了。 “不然,你以為呢?”蘭珊反問。 “我……”凌若谷垂下視線,是啊,他以為是什么?以為剛剛的歡愛,是發(fā)乎情嗎? 細細一想,他曾經(jīng)用那樣粗暴的方式強硬地占有她,把她當(dāng)做化解煞氣的藥引子,她對他總不可能是喜歡。 怪不得,她剛才對他的“為什么”避而不答。 她的以身相許,只是以德報怨。 他真可笑。 血管里奔騰流淌著的,原本因為她的主動,因為性愛的激烈而沸騰起來的血液,忽然涼了下去。一直涼到他心里。 可他甚至無法責(zé)怪她的涼薄。 是他的念頭太非分,剛才又太過分。 他有癡人夢,而她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