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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在一塊吹逼,順便互相吹噓自家老子都在干什么勾當。 段則誠冷眼聽著,心里算計著自己的那點可憐家當。 他和董辛欣離婚,雖然房子車啥的他們這些人不可能在乎,但是關鍵就是兩邊父母和自己這個圈子的問題。 找個什么理由是最重要的…… 段則誠一杯接著一杯的灌著洋酒,根本沒注意周圍這幫損貨都在竊竊私語的下注,賭他到底不加果汁能堅持幾杯。 他一杯接著一杯,喝酒如同飲水,表情絲毫未變,體溫卻逐步上升,呼吸也隨之加快。 “快快,我出一千,下一杯肯定倒了!” “……嘿嘿沒倒!拿錢來,我出三千,有人跟嗎?咱段爺爺每天過得深居簡出跟老大爺一樣,這身子板比咱們好到不知道哪去了!” “是啊,而且人家除了老婆還有雅姐你聽說過還有別人?不是我說你們這幾個,沒準誰身上就帶著艾滋呢,”說話的人涂抹星子橫飛,旁邊一個家里開酒店的瞬間就往他身上一倒,嘴里還說著“那我可得好好蹭蹭你這個‘童子雞’”,被這人一頓嫌棄,“誒你滾滾滾,莫挨老子知道不?” 這幾個人說著就開始起哄起來,一頓混打——連段則誠什么時候一頭栽到果盤里都不知道。 “我擦?。】炜旃纷觽兿葎e鬧了,咱段爺爺死啦!” “臥槽!這他媽,果盤上面可有牙簽?。∵@明天‘段則誠導演歡場作樂變獨眼龍’可得上頭條!” “別他媽獨眼龍了,這一汪西瓜汁就能淹死人呢,快快快,趕緊弄起來啊!” 段則誠就被這一堆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狗貨從果盤里拽了起來放到了沙發(fā)上。 “得,這下咋辦……你們看見咱段爺爺啥時候倒下的了嗎?” “沒瞅見……” “我也沒……” “得,那這賭金咋辦?”眾人看著面前桌子上厚厚一堆的紅色百元鈔,所有人皆哭笑不得。 “咋辦?涼拌唄,誰也別算具體帳了,這些錢找兩三小姑娘夠了吧?” “瘋了?這一屋子人呢,兩三個還不玩散架了?” 眾人又陷入沉默。 “那這一肚子水果也都吃飽了啊,還能再點倆果盤?那后半夜別睡了,光撒尿吧!” “……你們先別說這些屎尿屁的話題了,你們來看看,咱段爺爺真死啦!”幾個人注意力這又重新集中在段則誠身上,喳喳呼呼那個說他死了的此時正在玩命掐他的人中,“尼瑪我家老爺子讓我下部電影跟段爺爺商量加個廣告呢,這話還沒提呢,人先讓咱們玩死啦!” “……你他媽說的是人話嗎?什么叫咱們把段爺爺玩死了?” 其他幾個紈绔一聽這話都不干了——這都哪跟哪??? “快快,你們幾個有誰會做人工呼吸的?” 幾個人面面相覷。 這幫人這輩子都呆在大都市,危險的地方一概不去,就算學也是人家學急救來就他,還真沒曾想自己學了以后去救誰? 開玩笑呢?又臭又臟的,誰要救?死了算了。 不過這回事段則誠——這幫損貨不會急救一個個卻躍躍欲試。 “來來,我來……咱段爺爺?shù)南愦轿铱墒堑胗浐镁昧?!?/br> “靠!你個變態(tài)!……其實我也是,嘿嘿!” 結果段則誠就在這一堆損貨圍上來的一瞬間睜開了眼睛。 “怎么?有人想親我?……來別客氣,排著隊一個一個來,我離婚正愁沒理由呢?!?/br> 段則誠這一句話如同緊箍咒把這幾個孫猴子定在了原地。 “啥?” “臥槽!勁爆?。?!” “今兒個是他媽真的沒白來!” “日!我他媽要買鞭炮,早就看董家那個傻逼娘們不順眼!” “段爺爺這是要重出江湖??!” 幾個猴崽子聽到段則誠要離婚的消息就差奔走相告了,段則誠又是一瓢冷水澆了下來。 “我今年不拍電影了,煩了,去美國散散心……學的下來就拿個學位,學不下來就純待著?!?/br> 幾個猴先是哀嘆,這說明他們老子吩咐的上段則誠的戲植入的事這就涼了。 但是旋即幾個腦子靈光的就聽出了畫外之音。 “那……我們讓雅姐沒事看您去唄?” “是啊,我剛想起來我家在紐約還有個影棚呢……這是雅姐可是行內最好的行家!” “就是就是,我家也有……” “你家有個屁,有個星巴克管蛋用!雅姐缺咖啡嗎?” 段則誠坐起來把臉埋在手里清醒了一下神志。 “行了你們自己玩吧,我走了,找地方睡會覺?!?/br> 段則誠起身就走,并不理會幾個紈绔的假意挽留。 段則誠走后,幾個人圍著桌子坐了一圈,手托腮看著面前這一桌子的錢。 “……你們說,找妞兒這錢不夠……” “那,要是找男孩呢?四五個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