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一刀斬斷成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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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刀如劍,刀光迸飛,如劍影紛舞。 氣勁四揚(yáng)之中,匯聚而來的靈霧朝四周翻滾開去。 兩只半獸人被困劍陣,做困獸之斗。 一只青色葫蘆悄然出現(xiàn)在他手中,他仰首狂飲,剎時酒香四溢。 酒香順著氣勁,朝那飛鵬王撲面而去,他轉(zhuǎn)身朝著不遠(yuǎn)處的烈豹王縱身而去。 在他閃身離開之后,周圍濃郁如霧的靈氣,再次朝著飛鵬王匯聚而去,混著一股酒香,沁人心脾,醉人神魂。 哧…… 刀光劍影紛飛的劍陣之中,突然飆起一道血花。 烈豹王悶聲后退,數(shù)道劍影頓時朝著他的后背斬去,烈豹王閃身想躲,卻遇一道流光射來,當(dāng)頭一刀斬下。 當(dāng)…… 鐵爪交錯之間,長刀與鐵爪迸飛出一點(diǎn)火星。 烈豹王如遭雷殛,身形如炮彈般,朝著下方的山林轟然砸落。 二十八道刀光緊隨其后,斬向大地。 轟轟聲中,煙塵四起,大地崩碎,氣浪朝四方席卷,大地在這氣浪之中,如同被刮下一層皮。 巨獸咆哮的聲音從下方山林中傳來。 刀光消散,露出下方鮮血淋漓,皮開rou綻的一頭巨型花豹,它撒腿就跑,在山巒中縱躍,一瘸一拐之間,鮮血飛濺。 然而,才剛跑出數(shù)里之地,它的一雙后腿便從其身上掉落。 呯的聲,花豹巨大的身形砸落大地,震得山崗輕顫。 它怒吼一聲,眸中露出悍狠之色,鋼牙交錯間,舍下一身血rou,一縷魂光從額間射出,遁入山林。 吳召朝那縷魂光望了眼,沒有再追擊,而是隨手一揮,將那花豹的血rou收起,而后朝著怒象王殺去。 此時的怒象王,依然還在劍陣包圍中做困獸之斗。 劍陣仿佛屏蔽了他的感知一般,他似乎并不清楚烈豹王已經(jīng)身死,只余一縷魂光遁逃。 當(dāng)吳召殺向怒象王,沒幾下,怒象王便已不敵。 于是,它也如同烈豹王那般,舍下了一身血rou,一縷魂光遁逃。 吳召并未對那些魂光下手,一旦他出手,魂光爆開,那他也只能遠(yuǎn)遠(yuǎn)遁走。 他估計,這兩頭巨獸留下血rou,一縷獸魂遁逃,而無和他同歸于盡的魄力,或許是不敢爆炸,免得打斷飛鵬王的成神之舉。 也可能是希望飛鵬王能夠成功成神,將他斬殺。 一旦飛鵬王成功成神,那么拿下吳召這個人類第一人,便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借這方天地大勢,區(qū)區(qū)人力,如何能敵? 可惜,飛鵬王讓他們幫忙拖延時間,效果卻不怎么大。 當(dāng)吳召轉(zhuǎn)首朝那飛鵬王看去時,發(fā)現(xiàn)此時的飛鵬王,別說身上的鐵羽,甚至就連血rou都在脫落,鮮血淋漓之中,絲絲血rou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一絲絲剝落,如同凌遲一般。 這等成神之法,令吳召看得頭皮發(fā)麻,總覺得有些不對。 古時英靈成神,哪需經(jīng)歷這般痛苦?這是哪門子的成神之法? 然而,此時的飛鵬王,心中卻是驚懼不已。 倒不是因?yàn)閰钦賹⑺鼉晌弧t弟’打殺,空出手來對付它,而是因?yàn)樗杏X到自己的意識有些昏沉,有種想睡的感覺。 那連綿不絕的刺痛一直在刺激著它的神經(jīng),可在這種情況下,它居然還有種想睡的感覺,怎不叫它驚懼。 吳召抬手舉刀,重新朝著飛鵬王斬去。 刀光還未殺到它面前,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開。 飛鵬王桀桀怪笑,神魂發(fā)聲,“沒有用的,成神之路一旦開啟,山水之勢便會成為我的護(hù)身之力,除非你能劈開這方天地大勢?!?/br> 它喘著氣,絲絲血rou墜落,在它身下的那座山峰,鮮血從山峰之上澆灌而下,仿佛變成了一座血山,腥氣撲鼻。 “我就不信劈不開這片天地!” 吳召高舉長刀夜雪,神情之中,帶著前所未有的專注。 夜雪仿佛能夠感覺到主人的專注,以及那股劈開眼前一切的那股一往無前的氣勢。于是,夜雪的刀刃上,浮起一道淡淡的毫光。 當(dāng)一刀斬下之時,并無刀光飛射。 一切仿佛平平淡淡,就像劈柴一般,一刀簡簡單單,斬在那只巨禽鮮血淋漓的腦袋之上,瞬間斬開它的神魂。 這一刀,并沒有引起什么爆炸,因?yàn)檫B飛鵬王都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jié)果,待它回過神來,它的腦袋已經(jīng)被斬開。 就連神魂都被它一刀斬成了兩半。 兩道魂光一前一后,一右一左,朝著兩個方向遁逃,它似乎沒有自斷生路的勇氣,沒有像它的同道們那般不懼死亡。 吳召對此有些不屑。卻是不知,有些外星妖怪懼死,那是心中依然還有希望。有些外星妖怪不懼死,那是因?yàn)榭床坏较M?/br> 顯然飛鵬王看到了希望,只要元神還在,便可奪舍重生,且借此一刀之力,將它的神魂一分為二,它可以借此擁有兩副身體。 借以時日,待它重新恢復(fù)實(shí)力,再找到一方擁有天地自然成勢的山水,重走成神路,那便是它重新崛起的契機(jī)。 飛鵬王的成神之路被打斷之后,天地大勢失去目標(biāo),重新回落大地,如霧的靈氣頓時四散開來,隨山川地脈而去。 一時間,天地俱寂,連蟲鳴鳥叫之聲也消失不見,唯山飛呼嘯。 那些交戰(zhàn)之始便四散逃躥的妖獸,此時也只敢隱伏于山林,悄然朝這方張望,而不敢輕易回來查探情況。 吳召望著那具血rou模糊的大鵬鳥尸,有些嫌棄,特別是看到那漫山淋漓的鮮血,就覺得倒胃口。 在他背上的白靈兒似乎是趴得很舒服,都懶得下來了,在他背上嚅嚅道:“大叔,我暈血,頭好暈,渾身沒力氣!” 吳召不知道她這話是真是假,是以他也不好直接將她扔下,便背著她,轉(zhuǎn)身離開此地,找了條溪澗,洗了把臉。 “好了,現(xiàn)在可以與我說說你的‘讀心術(shù)’到底讀到什么了!”吳召朝她看去,頓了下,又道:“你沒有對我施展過此術(shù)吧!” 白靈兒朝他眨了眨眼,嘻笑道:“大叔你猜?” “想等我打你屁股,你就繼續(xù)讓我猜!”吳召板起了臉。 白靈兒扭頭看了眼自己的小翹臀,思索了下,然后扭扭捏捏把小翹臀轉(zhuǎn)向吳召,嘴里嘀咕道:“就知道大叔沒安好心!” 吳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