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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累的時候嘛。不行了,我累得不行了,我不走了,我要吃飯。” 張寧看時間也不早了,就帶我們上酒店去吃晚餐。她大概是想討好jiejie,什么鮑魚、燕窩、魚翅的叫了不少,具體花了多少錢不知道,不過我想,足夠大姐在醫(yī)院干上半年了。有錢人和我們生活得就是不一樣,花我就象流水,吃頓鈑就花了上萬,都還不眨一下眼??刹幌笪覀?,往外掏錢時都是算了又算。媽的,真要是娶了她,我可真養(yǎng)不起她,我干上一年,還不夠她一天花的多。這些什么燕窩、魚翅之類也就是聽個名聲,在我看來,還不如在家吃個大白蟹、大蝦實在呢。 吃到一半,張寧的手機響了。張寧看了一下來電號碼,接道:“是小玉啊,把我有什么事?什么,不行,現(xiàn)在我有客人,下回再陪你玩好了。真的,我真的有客人。什么,你已經(jīng)在外面了?” 張寧抬起頭,往外看去,就見一個少女在向她搖手示意。 人來都站在外面了,當然只好讓她進來了。張寧對我們說,這是石中天的meimei,名叫石小玉,今年24歲,和張寧同年。 石小玉進來,個子不算太高,也就162左右,但身材極為惹火。當然,這不是說她長得有多美,我的女友哪個不是大美女,現(xiàn)在坐在我身邊的張寧和jiejie就都比她美。但她可真敢穿的,上身就是一件薄紗的披風,里面是小小的胸罩,根本就只托在rufang的下緣,讓它們更加上翹,大半的乳rou和rutou都暴露在外。下面也就是一條超短裙,稍一彎腰就能看到她上面的深深乳溝和下面的小小內(nèi)褲,她走在路上,還真是男人的眼福啊。她后面還跟著一個跟班,一米八的身材,十分英俊,但手里拎著一個小小的坤包和幾個購物袋,石小玉坐下時還為她拉椅子,媽的,看來是她身邊的小白臉了。 石小玉坐在我身邊,上下打量我?guī)籽郏骸皬垖?,這就是你的小情人啊,也太小了點吧?!?/br> 張寧道:“你亂說什么啊,難聽死了。這是我干姐和干弟弟,國慶來香港玩的?!?/br> 石小玉笑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什么時代了,女人玩玩男人也很正常嘛。你可別忘了,我在大陸可是有個情報網(wǎng)的,你的一舉一動我都能知道一些,我大哥可是經(jīng)常向我打聽你的消息的。” 張寧看了我一眼,怕我不高興,道:“小玉,你找我有什么事?。俊?/br> 石小玉道:“怎么,怕小情人不高興,這就要趕我走,真是見色忘友啊。我也是剛才在路上見到你的車子,這才跟過來的。放心,我沒告訴我大哥,不然他還不過來獻殷勤啊。” 媽的,好好的一頓晚餐就被她壞了一半興致。我和jiejie都對石小玉沒有好感,穿得暴露不說,說話更是難聽,以為自己是黑社會出來的就了不起了。同樣是一個老爸生的,石中天怎么就這么溫文爾雅啊。他們的名字也有意思,大哥是石云天,取“義薄云天”之義,當然就是黑社會里的“傳統(tǒng)美德”了;老二是石中天,取“如日中天”之義,看來是早有打算讓他從事正道生意了;至于石小玉,自然是“小家碧玉”了,可是我可一點也找不出本義來。 石小玉把手搭在我肩上:“小帥哥,小小年紀就能泡上我們張大美女,還真有本事啊,是不是能說會道哄張寧開心,還是有什么別的特長???” 我臉一沉,你他媽的哪冒出來的蔥,在這唧唧歪歪的。我說:“我有什么本事也不關(guān)你的事,有什么特長也不會用到你身上?!?/br> 石小玉一笑:“有性格,我喜歡?!?/br> 媽的,你喜歡又怎樣,我還不喜歡呢。男人嘛,還是喜歡女孩子溫柔些好,太放蕩了,玩起來可能覺得爽,當老婆可就有些危險了。 張寧見我臉色不爽,對石小玉道:“小玉,要沒什么事,你就先走吧,我還要陪客人呢?!?/br> 這么說話,已經(jīng)是很不客氣的了。石小玉道:“好了,我就不打擾你們的浪漫晚餐了?!?/br> 又對我說:“小弟弟,我還會來找你的?!?/br> 被她這一攪,我們也沒多少興趣再吃了,匆匆用完晚餐。jiejie道:“張寧,這人倒底是什么人啊,怎么說起話來這個樣子的,沒一點女孩子的風度和氣質(zhì)。” 張寧道:“她以前也不是這樣子的。她大學時有過一個男朋友,本來是很要好的,都快談婚論嫁了,后來男的聽說她家里是黑社會的,嚇壞了,就丟下她跑了。石小玉受不了這個刺激,大病了一場,從此就正式參與了家里黑道上的事務(wù),人也變得放蕩起來,視男人為玩物。” 媽的,她受刺激關(guān)我什么事,總不能她受了氣,別人就非要跟著倒霉吧。黑社會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她家也就是在臺灣有些勢力,到了大陸還能變出什么花樣來。 不過聽說她手里有個情報網(wǎng),倒是可以讓她幫著調(diào)查一下王克銘他們的背景,或許還能弄回磁帶來。不過張寧聽了直搖頭:“不行,我可不想讓他們兄妹牽涉進來,他們是臺灣黑社會性質(zhì),弄不好會引起警方注意的。” 另外,石云天好象對張寧還真有點意思,張寧可不想把磁帶落在他手里,反倒被他用來糾纏自己。 吃過晚餐,又稍稍逛了下夜景,我們就回酒店了。本來,我想讓張寧和jiejie大戰(zhàn)一場,來個“一箭雙雕”不過張寧中午玩得太累了,只好作罷,放她回去。不過接下來還有四五天時間,總有機會的。 第二天,張寧陪著我我和jiejie去醫(yī)院看望一下石中天,雖然我們和石中天并沒有什么親戚關(guān)系,但因為張寧的緣故,也就去看望一下,表示表示慰問。而且我還想弄清石中天現(xiàn)在情形如何,我和他之間的聯(lián)系是否還存在。 到了病房,許晴也在,一個月不見,好象又瘦了一些,顯得有些憔悴。這也難道,石中天的病情剛有好轉(zhuǎn),又忽然失蹤,神智又變得象白癡一樣,這對她的打擊可是不小。 我看著石中天,但是想象中的那種頭腦發(fā)脹,然后靈魂出竅的感覺遲遲沒有出現(xiàn)。石中天雙目無神,神情呆滯,真象是成了一個白癡。媽的,是不是他和我之間的聯(lián)系就此中斷了呢。我不死心,到病房里的沙發(fā)上坐下。張寧和jiejie安慰都許晴,也沒人注意我,我正好借此機會試一下我和石中天之間倒底變得怎樣了。 我集中精神,努力想象我正在和石中天交流。慢慢地,我的頭開始有些發(fā)脹,以前的那種感覺又漸漸出現(xiàn)了。我只覺頭有些脹痛,仿佛我的意識已經(jīng)在石中天的腦中,但里面空蕩蕩的,就象我進入了一個空無人煙的大房子。我的意識在石中天腦中游走著,忽然,我感覺到一股電流沖擊而來,擊中了我,我頭一痛,叫了一聲,驚醒過來。 jiejie和張寧聞聲這來,問我怎么了。我摸摸頭,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異狀,但我腦中好象多了一樣東西,感覺就是石中天的一部分記憶,我想試著從中找出些有用的東西,卻發(fā)現(xiàn)那片記憶混沌一片,無從找起。媽的,該不會我沒控制住石中天,他的意識反倒來控制我了吧。不過我又試了試,發(fā)現(xiàn)那片記憶集中于我頭腦中的一處,并沒有什么異樣,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吧。媽的,早知如此,就不玩這冒險的游戲了,這所謂的意識分身太過玄幻,我可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出來。 不過,我看了許晴一眼,心想,如果我真能控制石中天,那就可以借石中天的身子和她巫山云雨了,那種感覺不知會怎么樣。媽的,我都開始要罵自己了,后果如何都還不知道,就想著要和許晴玩了,做是做鬼也風流啊。 這次雖然還沒直接和石中天聯(lián)系上,但剛才我頭猛然大痛而驚醒時,石中天的身子也是一震,許晴不知發(fā)生了什么,正在安撫石中天呢,看來我和石中天還沒有徹底斷絕聯(lián)系。先讓我休息一下,下回有空我還想再試試。當然,一切順其自然,真的聯(lián)系不上也沒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這樣子也不錯啊,有美女作伴,又有了些錢,比起以前的日子來可就幸福多了。 第056章、合而為一 我坐在沙發(fā)上,頭雖然已不痛了,但還一陣一陣的發(fā)脹。張寧見我臉色有些發(fā)白,問我:“小新,你怎么樣了,要不要我去叫醫(yī)生來?” 我說:“沒什么,就是頭有點暈,可能是昨天玩得太累了吧。” 張寧白了我一眼,臉上微微一紅。這回可是她想歪了,我可不是指昨天和她在床上玩的事,那點累和昨天晚上陪jiejie和她逛街比起來算輕的了。 張寧和許晴說了一聲,帶我去許晴房間休息一下。這特護病房簡直和酒店的客房沒什么區(qū)別,病房、臥室、客廳、衛(wèi)生間一應(yīng)俱全。張寧扶我到床上躺下,見我沒什么大事,就出去陪jiejie和許晴,待會走時會來叫我的。 我睡在床上,聞著一股淡淡的幽香,應(yīng)該是許晴身上的味道,還真是好聞。不過現(xiàn)在頭暈沉沉的,也沒心思去想什么別的東西。我想首先把忽然冒進我腦中的東西先整理一下。 我閉上雙眼,思想集中于大腦,想找出那團混混沌沌的東西里究竟是些什么,和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我能感覺到那團意識在我腦中正一點點的消觸,和我自身的意識觸匯于一體,但我又沒辦法清楚地了解其中的一切,就象是有一段段的圖片飛快地在我腦中閃現(xiàn),但一閃而過,還沒等我看清楚就已進入了我的大腦。 我試圖在已消觸在我腦中的那些記憶中著,那一段段的回憶仿佛就在腦邊,但無法清晰的顯現(xiàn)。那種感覺就象是你已經(jīng)背會了一篇課文,但當你想把它寫出來時,卻發(fā)現(xiàn)那些東西明明就在腦邊,又怎么也想不起來。我想這可以稱之為暫時性失憶,也許過幾天,偶然之間你又會想起來。 但還是有一部分記憶能讓我想起來,我驚詫萬分地發(fā)現(xiàn),石中天的記憶里居然有著一些關(guān)于武器方面的知識,諸如槍支的原理、使用,還有各種格斗方面的訓練片段。我能“看到”石中天和其他人在一起訓練,有射擊,也有搏擊的場面。這些射擊和搏擊的記憶對我的刺激特別強,因此我能把這些記憶回想起來。我能清楚地感受到,當初我在射擊場上的離奇表現(xiàn),和在柔道館里摔倒方小怡,那些我從沒接觸過的東西,原來都出自于石中天。難道那時候我就已經(jīng)和石中天產(chǎn)生了某種神奇的聯(lián)系,把那些知識傳遞到我腦中。但那時石中天還躺在香港的醫(yī)院里昏迷不醒,而我則遠在千里之外的上海,這又怎么可能呢。另外,石中天又怎么會有這方面的知識,雖說臺灣人都要參軍二年的,但石中天大學是在美國讀的書,上完大學后就到大陸創(chuàng)業(yè),并沒有參軍的經(jīng)歷?。?/br> 我忽然生出一種念頭,石中天會不會和我一樣,也是個身世不明的神秘人物?身具異能,來自外星空或什么異元空間。 昨天石小玉走后,我們曾聊起過石家三兄妹怎么性格差異這么大。老大是黑社會的老大,老二卻是事業(yè)有成的有為青年,而小妹則是玩弄男人于股掌之間。張寧聽許晴說過,石中天并不是石開的親生兒子,是從外面撿回來的孤兒,而石小玉和石云天也不是一個母親,是石開的小老婆生的。 昨天因為光顧著和張寧和jiejie玩,也沒想到這一層,現(xiàn)在想起來,石中天和我的身世還真有某些相似之處。我是被人從路邊撿回來的,當時身上光溜溜地,沒有任何可以識別我身份的東西。又好象被雷電擊中過,但身上又沒有一點傷。這些就已經(jīng)讓我百思不得期解。其后,我身上又出現(xiàn)了一些奇怪的現(xiàn)象,象身上的清香,口水能療傷美容,所有這一切都不是常理可以說得清的。現(xiàn)在,我又和石中天產(chǎn)生了這種匪夷所思的怪事,二個人的思想居然能相互交流傳遞。而石中天,一個沒有參加軍的人身上居然會有武器、搏擊方面的能力。我想,也許我和石中天就來自同一個空間,或者我和他本就是兄弟,因此產(chǎn)生了心靈感應(yīng),甚至我和他本就是一個人,只不過我們的其中一個是來自于未來空間。也許是我玄幻和科幻電影看多了,但這種念頭一經(jīng)出現(xiàn),就在我腦中揮抹不去,越想越有可能。等會我一定要好好問問張寧關(guān)于石中天的事,我想我和他之間一定存在著神秘的聯(lián)系。 我又開始在石中天的記憶里著,想找出他出車禍的原因,和他這回的失蹤之謎,他又怎么變得神志不清,成了白癡一樣。我記得上回我離開香港時,石中天身體已恢復得不錯,雖然身體還很虛弱,但已能在床上坐起身,還能在許晴的攙扶下走上幾步了。同時,雖然對車禍的事還是失憶,記不起來,但醒來以后,還是和常人一樣無異。而且只要許晴提醒,也能想起車禍以前的事。但這回再見石中天,整個人變得傻傻的,好象什么也不知道了,別人讓他怎么做就怎么做,沒一點自己的主意。 我在大腦中那團石中天的記憶里著,那團記憶現(xiàn)在已消失得差不多了,等它完全消失在我腦中后,還不知道會發(fā)生怎么的事,是不是我以后就具有了石中天的知識,我又怎樣才能找到這些東西呢。 腦中圖片不斷飛過,就象一場電影在以快鏡頭的速度放映著。我仿佛看到有二個人挾持著石中天走到了醫(yī)院,鏡頭一轉(zhuǎn)又好象到了什么銀行,接著石中天又被關(guān)在一間房間里,有人在訊問他,最后有人拿了一支針管過來,然后就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我想,石中天手里一定會某些人想要的什么東西,而他又不肯合作,最后被人打了一針,石中天一定是被人用藥物弄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