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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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doudou扔了一個地雷 傻酒一枚扔了一個手榴彈 e扔了一個地雷 zahram扔了一個地雷 喲嘎達扔了一個地雷 腦洞太大已放棄治療扔了一個地雷 14604010扔了一個地雷 韃靼馬蹄扔了一個地雷 夜貓z扔了一個地雷 江蜃扔了一個地雷 江南可采蓮扔了一個地雷 江南可采蓮扔了一個地雷 江南可采蓮扔了一個地雷 紫弦扔了一個地雷 小蠻扔了一個地雷 銀時扔了一個手榴彈 銀時扔了一個火箭炮 謝謝大家! 第64章 星光下 皇上看起來很暴躁,他正在書房里來回踱著步子,看到田七進來,便走到書案后端坐下,拉下臉來道,“你還敢回來?” 田七脖子一縮,“奴才……也不敢不回來呀……” “過來。” 田七便走過去,隔著書案看皇上。 “過來。”紀衡指了指自己身邊。 田七只好硬著頭皮走到他身邊,低頭看著他。想到盛安懷的哭訴,田七頓覺壓力好大。她又不敢直接問皇上是不是想自宮——對付神經病一定要委婉,就像王猛對付那個黃黃一樣。 要不還是……投其所好吧。 田七想到這里,微微彎身,捧著紀衡的臉,主動湊過去親吻他。 紀衡本來鼓著一肚子的怒氣想要收拾田七,結果被她一親就忘了生氣,一手扶著她的肩膀回應她,兩人交吻纏綿了一會兒,田七紅著臉抬起頭,認真地看進他的眼睛里,鼓足勇氣說道,“皇上,其實您的小弟弟挺好玩兒的,切了多可惜呀。” 紀衡:“……”他十分想把盛安懷碎尸萬段。 田七又蜻蜓點水地啄了一下皇上,便告退了,留下紀衡獨自一人在書房內凌亂無言。 田七走出書房,回到自己是住所,莫名地就有些惆悵。 其實,她說的也不是假話,皇上的小弟弟……是挺好玩兒的…… 田七為自己這種變態(tài)的想法感到羞澀,但她又無法對此視而不見。其實確切地說,田七是覺得喜歡跟皇上相處,無論他們在做什么,甚至連他發(fā)神經病,她現(xiàn)在都不覺得討厭。真是好奇怪,她明明應該很怕皇上才對呀??墒乾F(xiàn)在,她就愣是對他怕不起來,不僅如此,她在他面前甚至總是不自覺地得寸進尺,違背一些奴才們該恪守的規(guī)矩,這真的太不像她了…… 唔,還有,她越來越在乎“皇上被很多人摸過以及正在被很多人摸”這一事實了……每當想到這件事,她心中都有很奇妙的酸酸lt;澀澀的感覺,恨不得把那些人都趕跑,那樣他就是她一個人的了…… 田七突然有些心驚,這感覺,不會是吃醋吧? 她竟然吃醋了,對著皇上?仔細想一想,還挺驚悚的啊…… 田七心里有些亂。吃醋代表什么?她又不傻,這說明她好像有點喜歡皇上了,想獨占他。可是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她現(xiàn)在還奮戰(zhàn)在一群太監(jiān)中間,更遑論皇上還有那么多后宮佳麗。對著這樣一個人吃醋,一定會很痛苦。 田七甩了甩腦袋。最近許多事情都在往詭異的方向發(fā)展,她大概也只是一時昏了頭,才會異想天開。 *** 夜晚,紀衡獨自躺在龍床上,他依然在思索田七那切得干干凈凈的小jj。然后,想著想著,他就有點走火入魔,腦中突然冒出一個很神奇的念頭:田七會不會是一個女人呢? 這念頭一出來就被他否定了。怎么可能,太不可思議了。他知道,他之所以這樣想,是因為他太希望田七是女人了,他不是天生的斷袖,就算喜歡那小變態(tài)之后,夢到的也總是穿著女裝或者不穿衣服但依然是女人身體的田七。 他無數(shù)次地想,田七要是個女人該多好。 可是就算理智告訴他不可能,紀衡依然在心底瘋魔一般地一遍遍問,怎么就不可能呢?掛著鈴鐺去閱兵這種破事兒都有可能發(fā)生,田七怎么就不可以不是個女人呢…… 這無法遏制的渴望在紀衡心中點燃了那么一點點微弱的希望,第二天,他讓內官監(jiān)呈上來田七的驗身記錄。雖然田七的初始資料被偷走了,但是太監(jiān)們每隔五年都會進行一次驗身,有沒切干凈的,要再切一遍。 越是冷靜而穩(wěn)重的人,越是喜歡用事實說話,也就越缺乏想象力,不敢放肆地馳騁他們的想象,到頭來最容易墜入事實的圈套之中。 驗身記錄里記得清清楚楚。田七很合格,切得很干凈。 怎么會不干凈呢,紀衡仰天長嘆,苦笑著把那驗身記錄甩到案上。他覺得自己真是魔怔了,竟然會認為田七是女人。不管他多么渴望,但現(xiàn)實總歸是現(xiàn)實,一個進宮時驗了身、五年之后又驗過身的太監(jiān),怎么可能是女人?除非老天爺一下子把他變成女人…… 紀衡本身并不信什么鬼神之說,可是他現(xiàn)在無比地希望這世界上真的有神仙存在,只要揮一揮手中法寶,就能把他的小變態(tài)變成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 他和田七在一起很快活,但也很累。盡管決定放開手腳做一個變態(tài),但那種無法改變命運的深深的無力感,又總是折磨著他。尤其當他是一個人間帝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卻無法與自己心系之人像普通男女那樣相戀時,那無力感更甚。 皇上愁得頭發(fā)都快白了時,田七的心情很好。她刻意忘卻了吃醋不吃醋的問題,正在和如意商量著晚上看流星。欽天監(jiān)的人根據以往的天象記錄,推測今天晚上參宿附近可能會出現(xiàn)很多流星,把這事兒跟皇上稟報了,正好田七在場,聽了一耳朵,轉頭就決定當晚坐在流星下許愿。她覺得吧,一個流星許一個愿望,那么多流星,多許些愿望,總有一兩個能實現(xiàn),這實在再劃算不過。田七又得得瑟瑟地把這事兒跟如意說了,本來只想引起小如意的羨慕嫉妒恨,沒想到這小娃娃太彪悍,因沒見過流星,便吵鬧著非要跟著一起看。田七拒絕了,大半夜的把小孩兒吵起來就為了看幾顆星星,不太好。再說了,如意是皇子,不比旁人,她不讓他好好休息,回頭太后揭了她的皮。 如意是個執(zhí)著的人,跑去太后面前撒嬌賣乖把老太太哄得心軟了,終于命令田七帶著如意一起看流星。反正地點在皇宮,周圍人仔細些,等如意困了就抱他去睡覺便是。 就這么著,這天晚上,田七和如意手拉著手站在了乾清宮前的月臺上。 之所以選在乾清宮前面,是因為這里開闊,可以最大程度地看到天空。 他們倆看著天空,紀衡就站在宮燈下看著他們。盡管紀衡知道他們的行為有多幼稚,還當面鄙視了他們,但他就喜歡靜靜地看著這樣幼稚卻歡快的他們。這兩個人都站在他心中最柔軟的位置上,偶爾碰上一碰,便能讓他心口暖得像是要化開一般。 兩人突然指著天空大叫道,“來了來了!” 紀衡便也順著他們的手指向東方的天空望去,但只來得及看到乍現(xiàn)的一絲星芒,那星芒一頭扎下去,被不遠處一排房子的屋頂給擋住了。 田七和如意光忙著激動,都沒來得及許愿,他們倆便有些遺憾,又覺得這里雖開闊,但還是要被周圍的房子擋著視線,不能看得盡興。 田七回頭望了望乾清宮的房頂,嘆道,“要是能爬上房頂看就好了?!?/br> 如意食指抵在下巴上,高高地仰頭,也希冀地看著那屋頂,仿佛下一刻它就能蹲□來把他們兩個馱上去一般。 紀衡不禁搖頭笑道,“想得倒美?!彼哌^去,指揮田七,“把如意抱起來?!?/br> 田七雖不知何意,但照例謹遵圣旨,抱起了如意。 如意雙手摟著田七的脖子,“還是不夠高呀。” 這時,紀衡把田七攔腰抱了起來。 田七愣了一下,迅速羞起滿面飛紅。她不是沒被他這樣抱過,可是現(xiàn)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不好吧……正胡思亂想著,皇上已經抱著他們走得離乾清宮近了些,足下發(fā)力狂奔幾步,腳踩上檐角下的漢白玉欄桿借力一躍,他們的身體便騰空起來,高高地拋向屋頂。 陡然失了重力,田七只覺心臟一沉到底。她緊張得屏住了呼吸,這突然而至的憑空飛翔讓她措手不及,又激動不已。她驚訝地睜大眼睛,仰頭看他。他背對著漫天的星光,眉目柔和,唇角噙笑,眸光亮晶晶的,像是把萬千星光都藏于眼底。他突然抬頭,看向前方,尋找落腳點,只留給了她一個側臉。田七瞪大眼睛看著他玉雕一般的側臉,在星光之下,仿佛明月一般。明明近在眼前,卻又像是遠在天邊。 這時,他耳后的一縷墨發(fā)突然滑至胸前,隨風輕揚,發(fā)絲飛散,撥弄著田七的睫毛。田七本能地眨了眨眼睛,再睜開時,他們已經站在了乾清宮的屋頂之上。 確切地說,是他——站在了屋頂之上,她和如意還在他懷里…… 如意猶抱著田七的脖子,非常賣力地為他父皇喝彩。 田七怔了怔,回過神來,又有些不好意思。雖然皇上抱著她飛上屋頂?shù)睦碛珊艹浞?,不會因為旁人的懷疑,但……她就是不好意思嘛?/br> 紀衡放下田七,扶著她站穩(wěn)。這屋頂太陡,田七不敢放下如意,她兩手抱著小孩子,不能平衡身體,只好把身體靠在紀衡身上。 紀衡求之不得。 屋頂上早已趴了幾個侍衛(wèi),注視著皇上和殿下的一舉一動,以便能夠及時護駕。紀衡讓他們都下去了。 現(xiàn)在,屋頂上只剩下他們三人,紀衡便拉著田七坐在了高高的屋脊之上。如意坐在田七的懷里,田七被紀衡半擁著入懷,三人就這樣親昵地疊在一起。 此處視野開闊了不少,田七向遠處遙望,視線幾乎沒了阻隔。秋夜雖涼,但空氣尤其清爽。天空像是深海倒扣過來,湛藍,澄澈,寥廓,深沉。今夜月光微淡,萬點繁星便意氣風發(fā),滿天星光璀璨如珠,整個天空像是點亮了萬家燈火,熱鬧得有些喧嘩。 “看,流星!”如意突然指著東方的天空,歡快地喊道。 田七和紀衡齊齊扭頭,看著那流星閃過,像是雪片擦過藍色的幕布,從半空中一直滑落到接近地面才消失。 “田七,許愿!”如意提醒道。 “好啊。”田七說著,低頭閉眼,認真地許起愿望來。 紀衡側臉看著田七,眼前人在星光下,顯得五官柔和而生動,認真許愿的樣子,雖有些犯傻,卻又美得令人心悸。 這時,如意把他的愿望說了出來,“我的愿望是長大后娶田七。” 田七:“……” 紀衡:“……” “殿下,為什么想娶我?”田七不解。 “娶了你,就可以永遠陪我玩兒了?!比缫鈱θ⑾眿D的理解就是,倆人湊一塊天天玩兒。 紀衡很直接,“不許娶他。” “為什么?” “圣旨?!?/br> 如意便癟了癟嘴,眼看到東方又劃過一道亮光,他趕緊閉上眼睛許另一個愿望,“我要嫁給田七!” 紀衡:“……”沒關系,你肯定嫁不出去。 田七哭笑不得地勸如意道,“殿下,愿望說出來就不靈了。” 如意“哦”了一聲,果然低頭沉默地許愿。因為愿望不能分享出來,導致他有點暴躁,在田七懷里動來動去。 紀衡看著東方的天空滑過的又一顆流星,他也加入了這幼稚許愿的陣營。他心想,我希望田七變成女人。 他與田七擁得更緊一些,下巴輕輕蹭著她頭頂柔軟滑涼的發(fā)絲。他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東方的夜空,每當一顆流星出現(xiàn)時,他都會想一遍,我希望田七變成女人。 我希望田七變成女人。 他不厭其煩地重復著這個愿望,直到如意昏昏欲睡,田七也困得直打哈欠。 紀衡把兩個人抱下屋頂時,還在固執(zhí)地看著東方,等待流星滑落。他心想,我多么希望我的小變態(tài)是個女人。他想得心口發(fā)痛。 很快,他就會發(fā)現(xiàn),這流星的效果有多么神奇了。 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