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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陛下請自重在線閱讀 - 第41節(jié)

第41節(jié)

    坦白來說,她這計劃的前半段進行得很順利。

    皇上正在樂壽堂擺弄字畫古董——他喜歡的東西都收集在樂壽堂里,各種玩意兒都有。田七跟在他身邊,樂壽堂里暫時只有他們兩個人。

    紀衡走到一幅仕女圖前,背著手駐足觀看。田七湊上來笑道,“這幅畫真漂亮,像康妃娘娘。”

    “康妃”這兩個字讓紀衡皺了一下眉,田七敏銳地捕捉到皇上的表情,現(xiàn)在要的就是他對康妃的反感。于是田七繼續(xù)說道,“昨兒康妃娘娘把奴才叫去邀月宮,奴才還以為自己做了什么怠慢娘娘的事,不想康妃娘娘竟代奴才陪不是,奴才真是受寵若驚,受之有愧。娘娘這樣體貼我們當奴才的,真是個大大的好人?!?/br>
    這番話果然讓紀衡的眉頭皺得更深。一個主子竟然給一個奴才賠不是,成何體統(tǒng)。

    “奴才當時嚇得直給娘娘磕頭,誰知娘娘連忙讓人把奴才扶起來,還賞了好多錢,奴才不敢收,娘娘就笑著說奴才不給她面子,還說奴才在乾清宮當差當?shù)煤?,理應……?/br>
    話到此戛然而止。

    紀衡突然低頭在田七唇上蜻蜓點水地一啄,并不做停留,很快便收回來。他站直身體,恢復了道貌岸然般的深沉。他看著田七因驚訝而瞪圓的眼睛,笑道,“繼續(xù)說?!?/br>
    田七:“……”早忘了該說什么了。

    紀衡便轉身,在那仕女圖上摸了摸,說道,“不像康妃,像你?!?/br>
    田七看著圖上仕女那肥成饅頭的兩朵大胖臉,心想,像我的屁股吧!她腦子里還斷著片兒,本來只是在心里想到這個絕妙的比喻,然而卻一不小心脫口說了出來。

    田七:“……”

    紀衡:“……”

    田七又羞又愧,這都什么跟什么呀,怎么會想到那些,又怎么會說出來!真是傻了!

    紀衡掩著唇吃吃地笑起來,越笑越想笑,他終于忍不住了,再也裝不下去儒雅溫潤,扶著墻哈哈大笑起來。

    田七更窘迫了。

    紀衡直起腰來,笑吟吟地看著田七,說道,“你不給我看看,我怎么知道像不像?”

    田七:“……”真是沒臉見人了。

    紀衡看著田七羞得臉幾乎滴血,便不再逗他,轉身又看別的東西。想要把一個人收拾得服帖一些,不能太緊,也不能太松,總要張弛有道才好,他素來深諳此道。

    田七恨不得立刻離開這個地方,紀衡與她恰恰相反,很想在樂壽堂多待一會兒。于是他們就多待了一會兒。紀衡沒再和田七說話,然而田七卻不知道為什么更加羞愧。而且,他們倆又好幾次經(jīng)過那幅仕女圖,每次經(jīng)過時,紀衡總會意味深長地看田七一眼,然后笑而不語。

    一直在樂壽堂待到將近午膳,田七也快下值了。兩人回到乾清宮,紀衡便放走了他。吃過午飯,紀衡照例要午睡一會兒。躺在龍床上,他想著田七今天說過的傻話,又是一陣悶笑。只不過笑著笑著,他的思緒就飄得有點遠,想得有點歪,滿腦子都是一些旖旎得令人臉熱的畫面。

    于是紀衡發(fā)現(xiàn)了一個嚴重的問題:他可以忍,但他的小兄弟,似乎忍不下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是不是越來越?jīng)]節(jié)ca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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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往事

    八方食客終于開業(yè)了。

    田七因為是上午當值,所以沒趕得及來,酒樓開業(yè)又不可能等她到下午。幸好她早就雇好了一個副掌柜,專門負責打理酒樓里的一應事務。

    她來的時候酒樓里已經(jīng)有不少人在吃飯。紀征弄了個開業(yè)大酬賓,第一天來這里吃飯的一律打八折,又主動請了街上一些掌柜的來此處喝酒,說些客氣話。大家以后都在這條街上混,自然要相互照顧云云。

    唐天遠和鄭少封也跑來湊熱鬧。四人弄了個雅間,唐天遠搓著手點了個麻婆豆腐,又點了個回鍋rou,鄭少封要了蔥爆羊rou和紅燒海螺,紀征點了竹絲雞湯和蝦仁炒菜心,田七聽著伙計報了兩遍菜名,累得伙計嘴角發(fā)麻,她也不知道點什么好,這個也想吃那個也想嘗,最后只點了西湖醋魚和清蒸蟹粉獅子頭。

    這些都是普通的家常菜。

    伙計記好了菜單出去了,紀征卻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的背影。

    鄭少封也跟著伸脖子看,問道,“你不會看上他了吧?牙口真好嘿!”說著,扭頭故意看了一眼田七,發(fā)現(xiàn)田七正在跟唐天遠熱烈地討論著菜譜。原來方才那伙計報了兩遍菜譜,田七便完全記在心中,這會兒挑著里面的聽起來像是川菜的,問唐天遠那些是用什么做的,什么味道。唐天遠一一給她解釋了,又聽她給他講江浙菜。兩人講得興起,連鄭少封聽著都口水泛濫,便也加入了討論。

    紀征兀自凝眉沉思。

    田七說著說著,扭頭看到紀征在發(fā)呆,便問道,“阿征,你在想什么?”

    鄭少封聽到田七對紀征如此親切的稱呼,故意起哄地清了清嗓子。不過沒人注意他。

    紀征解釋道,“我見菜譜這么長,方才那伙計雖口齒伶俐,全報下來也要費些功夫,況且聽的人一遍而過,也記不住。倒不如寫在紙上,豈不是兩全?”

    唐天遠說道,“這倒也是個辦法,不過紙張要經(jīng)常用,怕是不耐磨?!?/br>
    鄭少封提議道,“寫在布帛上?”

    田七搖頭,“也不好,拿起來、展開看,都不方便?!?/br>
    唐天遠又道,“那就寫在木板上,不對,還是寫在簽子上好。像是廟里求簽的那種,把菜名寫好了插在竹筒里,客人可以隨便翻看,想點什么了直接把簽子抽出來交給伙計,這樣一來又可以避免伙計記錯菜單?!?/br>
    “這個好,”紀征點頭,接著又補充,“既然我們的菜譜分不同菜系,簽子也可相應做成不同顏色,或是簽頂上有不同的形狀,以便區(qū)分??腿巳绻荒蜔c菜,又可隨意抽簽,抽到什么點什么,豈不有趣?!?/br>
    鄭少封問道,“若是遇到不識字的人怎么辦?”

    田七答,“那就只能讓伙計報菜單了。不過如果一來來好幾個人、每個人都不識字的情況應該也不多見,所以把菜譜做成簽子,應該能省不少事,還新鮮有趣?!?/br>
    幾人一通集思廣益,頓覺這個方法十分可行,田七便記下來,打算回頭找人去做簽子。又說了會兒話,菜一道一道端上來。田七舉著酒杯鄭重地對另外三人道謝,因為這酒樓他們幫了不少忙。鄭少封嫌他見外,逼著罰了三杯酒這才放了他。

    今兒飯桌上的氣氛很熱烈,鄭少封和唐天遠都喝高了,最后是唱著歌回去的,好在各自都帶了人來。

    但紀征卻是獨自一人來的,今兒喝得也有些多,走起路來腳步發(fā)飄,田七不放心他一個人回去,便雇了輛馬車親自送他。到王府下了車,王府門口的小廝過來扶紀征,紀征卻扯著田七的袖子不放,田七只好跟著進了王府,幫著把他扶進房間。

    紀征躺在床上,依然抓著田七的手不放。

    田七只好低聲勸他睡一覺。

    紀征卻說道,“阿七,你別回去了,留下來陪我吧?!?/br>
    田七對這個稱呼不太適應,但也沒跟他掰扯這個,只是哄他道,“好,我不回去,在這里陪著你,你快睡吧,睡一覺就舒服了。”

    紀征不依不饒,“你明白我的意思,你別回皇宮了。我可以幫你逃走,我能把你藏起來,讓他永遠找不到?!?/br>
    田七急忙往回抽手,“別這樣說,你對我的好我記在心里,但我不能連累你。你放心,我在皇宮暫時很安全,不會有性命之虞?!?/br>
    紀征笑得有些諷刺,“你倒是心寬得很?!彼f著,突然用力一扯田七。

    田七猝不及防被扯到床上,紀征翻身過來,手臂撐在田七的臉旁,身體與他虛虛地貼著。紀征低頭看著田七,問道,“他對你做過什么?”

    “阿征……”田七覺得很不妙。

    “是這樣嗎?”紀征說著,低頭吻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后抬頭睜著一雙迷離的眼看她。

    “你別……”

    “還是這樣?”又低下頭來,攫住田七的嘴唇狠狠地親吻著。

    田七被神經(jīng)病輕薄多了,心理素質也強大起來,此時只怔了一瞬,便反應過來,用力去推紀征,奈何這醉鬼力氣很大,她推不開他,只好去咬他。

    這回成功了。

    紀征松開田七,翻了個身,背對著她躺著。

    田七趕忙從床上爬下來,一邊擦著嘴一邊怒道,“你瘋了!”

    紀征沒說話。

    田七忍了忍,又道,“你這樣,我可不敢和你做朋友了!”

    紀征依然沒說話。過了一會兒,室內響起淡淡的鼾聲。

    田七:“……”

    真是的,跟醉鬼叫什么勁。她寬慰著自己,走出房間??呻m然這樣說,但總歸是又被男人親了,田七心中那個別扭難言,就別提了。她一邊走一邊擦著嘴,出了門,找來了丫鬟給紀征除衣凈面,好讓他睡得舒服一些。

    丫鬟卻被紀征轟了出去,她們從來沒見過王爺發(fā)這么大火。

    臥房內,紀征平躺在床上,兩眼無神地望著帳頂。

    田七不喜歡他。從他方才被親吻時的第一反應就可看出,他不喜歡他。

    原來自己從頭到尾都只是一廂情愿,紀征想到這里,自嘲地笑了笑。

    笑過之后,他又發(fā)了會兒呆,末了閉上眼睛,自言自語道,“雖然你不喜歡我,但我還是要得到你。”

    ***

    田七被個醉鬼輕薄了,回去之后做了好半天自我心理疏導,終于想通了,當夜睡得香甜,第二天精神滿滿地去上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