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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孤堡》的那個?葉黎點點頭:我記得她,她住在雷登斯,和那個被殺的唐.豐緹也挺親近的。 安夏佐和她在一起工作, 你當我是白癡嗎?葉黎皺起眉頭:在劇團工作不可能是安夏佐的理想。 我還沒說完,表面上的確只是劇團,但是事實上,那個劇團里的一些人來自于永夜帶之外。 永夜帶之外?葉黎瞪大了眼睛。你在說什么? 恒河聯(lián)邦的邊界就是永夜帶,雖然按照理論,在永夜帶之后應(yīng)該有未知的星系,但是按照目前的技術(shù),這個理論無法被證實,那里布滿了黑洞和隕石群,按照目前的技術(shù),還不能確保讓人類成功穿越永夜帶。 而最靠近永夜帶交界的邊緣星系,是人類最遠的活動范圍,葉黎從來沒有聽說過永夜帶之外這種說法。 這只是初步的判斷,還需要時間證實。星塵在他身邊坐了下來。但是目前來說,他并沒有太大的危險,你不用太擔(dān)心。 那個女演員那個劇團,是不是反叛軍? 你是指死亡軍團或者星際流寇?葉黎說出了他的擔(dān)憂:應(yīng)該不是。 但是他沒有進一步說明的是,在安夏佐背后的勢力,遠比這些聯(lián)邦cao控的傀儡又或者亡命之徒們來得更加錯綜復(fù)雜 這個家伙,腦子里都是水嗎?葉黎頭痛的說:個人的力量再強大也是有限的,而且在權(quán)利之下,哪有什么真正的理想可言,他把一切看得那么簡單不行,我得再和他說說我語氣是不是應(yīng)該更婉轉(zhuǎn)一點? 我倒覺得不會有什么用處,他似乎很堅決。 葉黎沒有接話。 儲藏室里有什么?他終于回到了這個疑問上頭。你給雷哲看了什么? 我給自己做了一點升級,把余下的材料留在儲藏室里,像他那樣的外行是看不出來的。星塵問他:你要看看嗎? 葉黎突然想起了自己之前被一箱零件埋在下面的經(jīng)歷,按著那些想象,就是儲藏室里放滿了星塵的肢體他覺得自己的熱度又開始上升了。 不,我不要看。 你怎么了?星塵看到他臉色發(fā)白,有些不明所以。很不舒服嗎? 你讓我躺一下他疲憊地倒了下去。 這短短的一天之中,發(fā)生了太多事。 雷哲出現(xiàn)了。 安夏佐出現(xiàn)了。 他和星塵假結(jié)婚而且假結(jié)婚這事非但沒有解釋清楚,似乎還被星塵那天衣無縫的謊言徹底坐實了。 葉黎緊緊地皺著眉,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為什么他會覺得,一切還遠未結(jié)束。 也許是醫(yī)生的藥特別有效,三天之后,葉黎就徹底恢復(fù)了健康。 這期間,埃蘭主動聯(lián)系了他,告訴他安夏佐回到了家里,他們商量過后,決定按照安夏佐的提議,先去其他星球度個長假。 具體安夏佐是怎么說服他,他們是怎么商量的,這些都沒有告訴葉黎,埃蘭只是問他,愿不愿意讓他把小喬一起帶走。 我知道你要帶她去阿爾法,我們可以分開走,然后在其他地方會合,你再和她一起過去會比較好。 葉黎也知道這樣其實更安全,就沒有表示反對。 不論安夏佐不愿意說清楚的到底是什么,他總是出于對家人的關(guān)心才這么做的。 安夏佐說的不安全是什么意思?在結(jié)束了和埃蘭的通話之后,葉黎走出屋子,又一次詢問星塵。他是不是準備在這里做什么危險的事情? 你所了解的安夏佐,他是一個危險的人嗎? 葉黎搖了搖頭。 安夏佐雖然過于理想化,性格有些偏激,但絕不是那種不分是非對錯的人。 我覺得你與其在這里胡思亂想,倒不如用自己的眼睛去看一看。 什么意思? 星塵脫下了園藝手套,摘了一朵半開的玫瑰遞給他。 你不用這么做。葉黎并沒有接過來。 你還在生我的氣? 不我沒有生氣。他低下頭,看著那些被遺留下來的零星花朵:你說的那些話也有道理,現(xiàn)在事情到了這一步,除了往前看,我不該想得太多。 我并不是那個意思。 你不是一個單純的模擬人形,也不是屬于我的東西,也不知道當初我撿到你,是不是有什么別的原因在里面。葉黎背在身后的雙手緊緊地攥在一起。我只是一時頭腦發(fā)熱,才會像從前那么對你,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明白了,以后不會那樣了。 喔?星塵看著他。你以后準備怎么對我? 我不知道葉黎想了想:我想,我應(yīng)該更尊重你一些。 你果然還在生氣。星塵用一種縱容的目光看著他:但是怎么辦呢?如果你一直這么對我,我們遲早要露出馬腳,先不說其他,安夏佐的事情肯定是沒有辦法好好打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