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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樹顯然也感覺到了困意,見江璃離開自己的懷抱去摸座位,立刻意識到江璃的意圖,抬手拽住江璃,自己先一步坐到了座位上,然后拉著江璃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兩人在上車后一直沒有說話,全靠意會,此時江璃被花樹拉進懷里,手下一摸,就感覺到花樹的后背衣裳全濕了。他雖然瘦,但身高擺在那里,兩個人的重量疊加起來,花樹的身體陷在濕乎乎的座位上,想想也知道不舒服的。 所以江璃撐著花樹的肩膀想起身自己坐,但花樹伸胳膊死死圈住他的腰,兩個人暗暗較了會兒勁,江璃妥協(xié),被花樹將腦袋按在肩頭,兩個人很快都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花樹感覺到車身劇烈一晃,他本能的扣緊江璃的腦袋,睜開眼。發(fā)現(xiàn)車已經(jīng)停了,車窗外是灰蒙蒙的光,沒有霧。 而司機坐在駕駛座上扭著身,看不見五官的臉正扭著頭看著他們。 江璃睡得意外的沉,花樹抱著江璃站起來,然后下了車。 江璃在花樹踏下車的一瞬間醒了,揉了揉眼睛扭頭四顧,身后那輛車安靜的停在那里,仿佛等待。 江璃打個哈欠,花樹將江璃放下,嗓音低低的問,“還困嗎?” 江璃強撐起精神搖搖頭,用手摸了一把花樹后背,發(fā)現(xiàn)他后背的衣裳還是濕噠噠的,但并未暈染到前面來。 花樹抓住江璃的手,示意他往前看?!盁o事,先查線索?!?/br> 江璃循著示意回頭,遠處有一座灰蒙蒙的村莊。 那村莊的顏色就像蒙了一層灰塵,從遠處看有些迷離,又有些暈染,就像一副漾滿了灰塵的圖畫。 這圖畫里有些人影正在移動,看起來又像老舊電視機里的那種灰白電影。不過沒有那么清晰。 花樹拉著江璃,兩個人往那處走去。 村莊里的房子都是一些單層土坯或木頭房,中間夾雜著一些大樹,總體建筑風(fēng)格的年代看起來有些久遠,絕不似近代。 走的近了,可看見村莊前面圍了許多人影,穿著古舊,老式的棉襖,扎腿的棉褲,還有綁著的褲腰。 他們圍在一起,不知在做些什么。 待江璃跟花樹走近,發(fā)現(xiàn)這些人的身影都是虛影,呈現(xiàn)出比半透明深一些的狀態(tài),并不凝實,就像是幕布投出來的影像,甚至連地上都沒有他們的影子。就連村莊里的建筑也都是虛影狀態(tài),江璃跟花樹一起過去,徑直穿過了村前的一棵樹。 江璃走到近前,觀察這些人,見這些人男女老幼皆有,男人居多。也有少數(shù)女人和孩童。而男人腰帶或手上全都掛著兇器,有大刀有斧頭,面目大多兇悍,有的人臉上還帶著刀疤。雖然眼前的人影沒有顏色,但從他們身上不整的衣裳和包扎的紗布可以看出,這些人或多或少都受了傷。 而此時這些人就聚在村口,圍成一個圈,圈中的石頭上,大刀闊斧的坐著一個人。 第169章 水鬼 這人面上一道刀疤, 臉上兇神惡煞,腳邊地上插著一把長刀,江璃穿過人影站進去的時候, 正聽到這些人開口說話。 “老大, 你說這村子真有那么邪乎嗎?還陰陽面兒?不是唬人的?”人群前面的一個指了指村莊里面:“這怎么看都是個空村,真的還有人躲著?” 刀疤臉道:“當(dāng)然有人, 老子我親眼看見他們進去的,還能看錯?”他說著招了招手, “把那娘們帶上來。” 他話音落, 前一層的人群分開, 露出中間一個五花大綁的女人。女人被推倒在刀疤臉腳邊,刀疤臉揪起女人的頭發(fā), 迫她抬起頭來,用刀背拍她臉,語氣頗為得意:“這娘們兒的男人不是說了嗎,咱們看到的只是村莊的一半兒, 他們有個沙盤,沙盤里有陰陽八卦,陽面兒的能被看見, 陰面兒的能夠隱藏?,F(xiàn)在村民都躲在陰面兒里,咱們看不見也進不去, 得將那沙盤開放才行?!?/br> 女人臉上淌淚,滿臉屈辱。卻倔強的咬著嘴唇?jīng)]發(fā)出聲音。 隊伍里又有人道:“頭兒,你說那男的還會出來嗎?都進去三個小時了, 他不會躲進去不出來了?” 刀疤臉惡狠狠道:“他不出來我就殺了他娘們。”說完陰陰一笑:“新婚夫妻,蜜里調(diào)油,沒看見他對這娘們多么緊張嗎?他會出來的?!?/br> “不過老大,”發(fā)問的人又道:“咱們是不是也做好他不出來的準(zhǔn)備?要知道官兵馬上就要追過來了,咱們頂多還有半天時間,確定不繼續(xù)跑路?時間可等不起呀?!?/br> 刀疤臉呲牙想了一想:“再等一個小時,若還不行,咱們就殺了這娘們趕緊走。” 許是女人的男人不經(jīng)念叨,刀疤臉話音剛落,就聽見空蕩蕩的村莊里傳來匆促的腳步聲。眾人循聲轉(zhuǎn)頭,不一會兒,就看見一個青年攙扶著一個老者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一看見村口這些人,老者就急促的叫:“雀兒~” 男人也叫:“雀兒?你還好嗎?” 躺在地上的女人尖叫:“你們快回去,他們本來要走唔……”話還沒說完,就被堵住了嘴。 刀疤臉站起來,上前堵住老者和青年的去路,舉著刀問他們:“甭看了,活的好好兒的呢。怎么樣,想好了嗎?” 老者努力的噴幾口氣,盡量心平氣和道:“我是大莊村的村長,是雀兒的爹,如果我答應(yīng)救你們,你們是不是放了雀兒,并發(fā)誓不會傷害我們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