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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夫君是朵白蓮花在線閱讀 - 第24頁

第24頁

    溫恒哄了半天也沒將他哄住,不由得發(fā)起了愁,昨晚上兒子半寐半醒,那藥迷迷糊糊也就喝了下去,沒想到醒來反倒不易辦了。

    一轉(zhuǎn)眼,就看到白何衣冠整齊、笑吟吟的立在門首,溫恒于是鼓起眼睛,“你還不快過來幫著勸勸?”

    從何時(shí)起,他能這樣毫無忌諱的指揮仙君了?溫恒也想不起,大約只因白何的態(tài)度太過親切和悅,實(shí)在不像個(gè)神仙模樣,旁人自然用不著怕他。

    白何果然笑著走過來,摸摸阿池的頭道,“乖,聽你阿爹的話,這藥對身子好的,等喝了你就什么事也沒有了?!?/br>
    小團(tuán)子一點(diǎn)也不怕他,兀自在溫恒懷里伸腳踢腿,“我本來就沒病!”

    瞧他的模樣,說是好了倒也使得。不過為了保險(xiǎn)起見,自然還是該服幾貼藥鞏固一下。

    白何想了想,俯身湊過去道:“你若乖乖的將藥喝了,我便賞一包蜜餞給你,好不好?”

    小孩子哪有不愛甜食的,何況溫恒素來拘束得緊,阿池自然饞得慌。不過他也沒那般容易上當(dāng),瞪著眼睛道:“蜜餞呢?”

    白何變戲法一般的從身后掏出一包東西來,隔著油紙包都能聞見甜香撲鼻,揭開一看,色澤鮮紅欲滴,更是誘人,原來是漬海棠果子。

    小團(tuán)子的眼睛立時(shí)亮了,再無二話,端起碗,咕嚕咕嚕就將一碗藥喝個(gè)罄盡。

    白何這才捻了粒蜜餞放到他嘴里,又叮囑道:“吃完了記得漱口,這東西塞牙。”

    溫恒看著大為納罕,悄悄扯了扯白何的衣襟,“你從哪里弄來的?”

    白何笑了笑,“早起托人從集市上買來,你嘗嘗,可香了。”

    溫恒正待推辭,白何卻已順手捻起一枚,有樣學(xué)樣的放到他齒間,“是不是很甜?”

    舌尖一陣甘酸的滋味,溫恒反倒不知說什么好。白何這種自來熟的舉動,還真是令人無法拒絕呢。

    愣怔間,白何已牽起小團(tuán)子的手,簡潔明快的道:“我先帶阿池過去洗漱,你胡亂弄些清淡吃食,只別太油膩就行了?!?/br>
    溫恒聽著他有條不紊的吩咐,心下倒覺得啼笑皆非,到底誰才是這個(gè)家的主人呀?

    不過白何的種種細(xì)心周到之處,也的確令他甚為感激,譬如買蜜餞一事,像他是萬萬想不到的,白何卻早早有所準(zhǔn)備。在照顧孩子這方面,仙君可堪稱老手呢,往后阿池隨在他身邊,想必也能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心下驀地有些悵惘,現(xiàn)在再好,這兩人終究是要離去,倒不如一開始就不要習(xí)慣。再或者,要是白何愿意留下那就再妥帖不過了。

    轉(zhuǎn)眼溫恒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胡思亂想些什么呢,別人可是神仙,斷沒有因他一個(gè)凡人駐足的道理。自己反而因仙君那些無謂善意的舉動生出些遐思來,簡直荒謬!

    他搖了搖頭,努力將那些不該有的心思清空,繼而定神朝廚下走去。

    此時(shí)此刻,白澤白青隱身在院內(nèi),就看到仙君貪饞的望著自己潔白的手指頭,終是忍不住伸舌在上頭舔舐了一下,繼而才用清水抹去。

    適才房內(nèi)的動靜兩人也是瞧在眼里的,白澤不禁咦道:“那蜜餞果真如此可口,仙君連一點(diǎn)指頭縫里的舍不得撇下?”

    這也太小氣了吧,不像他們瑤池的做派。

    真是個(gè)傻子,白青輕蔑的望同伴一眼,說道:“你知道什么,仙君嘗的可不是蜜餞的滋味?!?/br>
    “那是什么?”白澤還真是不懂。

    當(dāng)然是愛啰,仙君對那小秀才的心思可謂昭然若揭,傻子才瞧不出來。白青一壁想著,一壁卻又忍不住感嘆:自家的仙君明明才色兼?zhèn)?,對著一個(gè)凡人卻恁沒底氣,真不知他打算隱瞞到幾時(shí),早些表明心跡,不就早早地能了事么?

    真是不中用。

    *

    早飯是簡單的稀粥饅頭,溫恒又弄了碗馬齒莧,說是可以清熱降火。阿池?zé)艅偼司偷胗浧痿~rou葷腥來,看著這些清淡菜色很有些不滿——這都怪仙君將他的口味養(yǎng)叼了,溫恒暗道。

    還是白何好說歹說才勸住了他,些許再忍耐幾日,便讓阿爹做一大桌好吃的,作為他風(fēng)寒初愈的犒賞。

    小團(tuán)子頓時(shí)歡呼起來。

    這是給他找罪受呢,溫恒無奈的想著,但是并沒有推辭。畢竟白何不沾rou腥,他自己自然顯得大公無私,一切都是為了別人。

    收拾了碗碟,溫恒正要帶兒子到鎮(zhèn)上復(fù)驗(yàn)一下,就見常云起一臉愧怍的進(jìn)門來了,想是他也打聽得阿池著涼的事,覺得自己很有些責(zé)任——那夜他就不該帶阿池出去的,小孩子瘋鬧的勁頭又足,一過頭便容易出事。

    溫恒盡管心里確有些遷怒,當(dāng)面卻是淡淡的,“無妨,這不能怨你,只怪這孩子貪玩,便是我也常常管不住他?!?/br>
    “誰說不是呢?”常云起訕訕的道,模糊間從溫恒話里品砸出些異樣的感受來——溫恒對他的態(tài)度仿佛有些生分了。

    是因?yàn)榘⒊氐木壒蕟?,還是由于那人的緣故?

    他看著穩(wěn)步走來的白何,心里頓有些不是滋味。

    白何身著一件月白軟袍,少了些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但攻擊的姿態(tài)卻更濃了。他閑閑說道:“往后阿池要耍要鬧,便無須您多費(fèi)精神,自家親戚都在這里,何苦讓外人來cao心,您說是不是?”

    倒真是個(gè)綿里藏針的刺兒頭。常云起按捺住心頭不快,勉強(qiáng)笑道:“阿池有你這么一位表叔,可真是件幸事,只怕過些時(shí)你離去,阿池還會大哭一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