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妄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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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度的手頓了頓,早知道是這個原因,他是肯定不會來看姬央的。 “你都多大個人了,還是在吃奶的小娃娃嗎?”沈度道:“為了這么點兒事兒就能哭一天?” 姬央聞言有些憤憤,沒想到沈度這樣不體貼人,她那么難過的事情,在他看來卻是不值一提,所以她直起身難得地反駁了沈度一回道:“首先,你都這么大人了,還不是一樣愛吃奶。其次,什么這么點兒事啊,我想我母后想得心都要碎了?!?/br> 沈度被姬央的“葷素不忌”給噎得干咳了一聲,心知姬央是個孩子脾氣,并非是跟他調(diào)情來著?!靶?,行,那公主娘娘想要做什么?再哭一天?” 姬央撅起嘴瞪著沈度,半晌才軟和下去,“我什么時候可以回洛陽看看啊?” 若是讓沈度來回答,自然是:什么時候都不可以。不管他是因為何種原因娶的姬央,在他看來姬央既然已經(jīng)冠上了他的姓,就最好再也別跟蘇后有任何來往。 姬央等了半天也不見沈度回答,不由上前一步捉住他的衣裾道:“大嫂、五嫂她們都可以回娘家呢,為什么我不可以?” “她們我可管不著。你回一趟娘家可不是十天半個月的事兒,公主就舍得離開?”沈度道。 姬央嘟嘴道:“我舍不舍得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也是幾日才能見上六郎一面?!?/br> 任何女人都是需要哄的,簡單的幾句話就能打消許多后續(xù)的麻煩,沈度為了避免麻煩,并不介意對姬央說些rou麻的話,“即使再忙,可只要知道公主就在那里等我,也是莫大的安慰?!?/br> “你少哄我,我就在你跟前呢,你都不會多看我一眼?!奔а胗X得沈度的嘴巴肯定是吃了蜜才那么甜,雖然她的打算沒能成行,但卻也被沈度給暫時哄住了,因她實不愿違了沈度,而弄得夫妻不睦。 沈度低頭輕輕啄了啄姬央的臉蛋,“我這是為了你好,如今我不是你的夫君,而是你的侍衛(wèi),若是叫人看出端倪來,只會對你名聲不好?!?/br> 姬央撇嘴道:“我才不在乎呢。只要你知道我不是在跟別人那什么就行了?!奔а胗行┲钡靥痤^去親沈度的下巴。 沈度將姬央往后推了推,低聲哄她,“你乖,少不了你的,但今晚不行?!?/br> 姬央紅著臉不甘心地抓著沈度的衣襟,她都這樣主動了,這人居然無動于衷,饒是心寬如姬央也忍不住問,“你是不是在外頭另有相好的了?” 沈度松開姬央,沉默不語地看著姬央的眼睛。無聲的譴責(zé)和壓力逼得姬央節(jié)節(jié)倒退,開始自我反省、自我懷疑,自我定罪,都不用沈度解釋,她自己就慫了。 末了才聽沈度道:“別再哭了,仔細(xì)眼睛哭壞了就不美了,也不要胡思亂想,男人一忙就是在外面有了相好的了?你哪里學(xué)來的這些潑婦見識?” 姬央就好比沈度手里的面團(tuán),任他搓圓搓扁,毫無反手之力。他幾日不見蹤影,她不過問了一句,就成了潑婦。沈度要走,她也完全留不下。 次日公主府的丫頭小雙見姬央精神萎靡不由提議道:“公主要不要去園子里喂魚,昨日剛到了一批紅鯉,里面有一只跟胖娃娃似的?!?/br> 大冷天的看什么魚?姬央對紅鯉絲毫不感興趣,但是看周圍伺候她的人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也不忍心折騰她們,便站起身道:“那走吧,去看看?!?/br> 園子里靜悄悄的,前兩日大雪之后,又連續(xù)飄了幾天雪渣,陰冷得厲害,下人能躲懶的都在火爐邊上圍著,姬央此刻正需要幾分安靜,所以也不覺有異。 直到玉髓兒被人一掌擊在后頸上暈了過去,姬央才知道自己落入了獵人的陷阱。 “公主?!蓖鯐仙锨耙徊叫粗а?。 領(lǐng)路的小雙朝王曄福了福自退得遠(yuǎn)遠(yuǎn)兒地望風(fēng)去了。 姬央在寂靜得只聞落雪簌簌聲的園子里往后退了兩步,身后是一竹亭,因冬天太冷,四周掛了厚厚的夾棉簾擋風(fēng)。她穩(wěn)了穩(wěn)心神,繼而輕笑出聲,“小王將軍怎的在這里?” 姬央眼里的戒備根本瞞不過王曄,他又跨前一步道:“末將只是想親近親近公主,遠(yuǎn)遠(yuǎn)地見公主過來,就忍不住來了?!?/br> 姬央道:“那也不用打暈我的侍女吧。小王將軍莫要再上前了,否則我只好叫人了,到時候只怕將軍面子上不好過?!?/br> 王曄大笑出聲,“公主想叫誰?不如我替公主請來,看她會怎么說?!蓖鯐限D(zhuǎn)而一笑,“公主是說云德公主么?指不定她還樂見其成呢,她服侍我父親,我若同公主成其好事,姑侄同侍我們父子豈非也是一樁佳話?” 姬央瞪大了眼睛,人之無恥居然可以到此等地步,她也算是開了眼了。 “來人吶!來人吶!”姬央突然尖叫起來,她原本以為王曄不敢做什么過分的事情的,卻哪知這人喪心病狂若此。 王曄站著不動,就由著姬央叫喚,等她不叫了這才笑道:“公主可聽見腳步聲了?沒有吧?你那些侍衛(wèi)吃了蒙汗藥,沒有兩、三個時辰是醒不來的。至于這公主府,本就是我王家的?!?/br> 王曄繼續(xù)往前走著,已經(jīng)將姬央逼入了死角,再進(jìn)去就是亭內(nèi),棉簾擋住了一切,更為危險。 姬央強(qiáng)撐著冷靜道:“你想過這樣做的后果沒有?我父皇母后不會放過你的。” 王曄笑道:“那是公主還沒嘗過真男人的滋味兒。等你成了我的人,你就會知道你那侍衛(wèi)根本算不得什么。到時候只怕公主自己都舍不得我了?!?/br> 姬央?yún)拹旱乜粗熜Φ耐鯐?,“什么我的侍衛(wèi)?”她心里一驚,以為王曄是發(fā)現(xiàn)沈度的身份了。 “公主何必在我跟前裝模作樣?你那侍衛(wèi)都上得你的鳳床,難道末將連他都不如?公主也不必害羞,這女人想男人也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兒,只是那冀州沈度聽說也是個人物,怎的卻放著你這樣的美嬌娘不伺候?難不成是不行?”王曄提及那“侍衛(wèi)”,又提及沈度,就是想叫姬央自己知道好歹,先服軟,否則最后難堪的只會是她。沈度就算不行,但只要是個男人,就受不了戴綠帽子。 電光火石間姬央就明白了王曄的打算,他們難道還真以為她在偷人? 晃神間王曄已經(jīng)走到了姬央的跟前,撩起她耳邊的碎發(fā)替她別在耳后,“末將傾慕公主已久,公主就當(dāng)可憐可憐末將,咱們好生親近親近,保管你歡喜?!?/br> “歡喜個屁!”姬央飚了一句臟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起腿就往王曄的褲襠間狠狠踢了一腳,她示弱而退,本就是為了逮住這個機(jī)會的。 哪怕王曄有武功在身,可也抵不住這種脆弱部位的攻擊,當(dāng)即就痛得彎下了腰。 姬央見機(jī)轉(zhuǎn)身就跑,卻被王曄一把捉住了衣袖,只聽得一聲裂帛脆響,姬央的袖子就被從肩頭扯落了,露出欺霜賽玉的玉臂來晃得人眼花。 此時王曄卻無暇欣賞,某處痛得太過厲害,他一心只想“弄死”姬央。 “小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蓖鯐狭R道,強(qiáng)忍著痛,上去追姬央。 姬央有些慌不擇路,王曄卻是熟門熟路,不過幾個跨步就一把捉住了姬央的頭發(fā)將她拉扯回去。 姬央疼得眼淚當(dāng)即就掉了下來,她被王曄一把扯倒在地,頭上一黑,就被他欺上了身。 “本想給你找個舒坦的地方,不過既然公主想野合,末將也奉陪到底?!蓖鯐系拖骂^就想去親姬央。 姬央被他壓得動彈不得,只覺惡心得恨不能當(dāng)即就死掉,她的腿和手都使不上力,真到了關(guān)鍵時刻才知道女兒家的力道是如此之小。 不過姬央也沒躲,不過剎那間她就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他不是想親么,那她就咬掉他的舌頭,大不了同歸于盡。 就在姬央破釜沉舟之際,身上卻突然一輕,有人捏著王曄的脖子將他提溜了起來。姬央睜開被淚水模糊的雙眼,迷迷糊糊看見那個人好像正是沈度。 沈度將姬央從地上拉了起來,脫下自己的大氅將裹住。 路過王曄時,姬央不由自主地低頭看了一眼,他的頭正以一種很畸形的角度歪著,剛才她隱約是聽到了骨碎的聲音的。 “玉髓兒?!奔а牒龅叵肓似饋?。 “她沒事?!鄙蚨鹊?。 被沈度擁著回到溫暖的屋子里時,姬央的上下牙齒還依舊因為后怕而在打著架,發(fā)出“克克”的碰撞聲,她是嚇壞了。 “我叫人去給你打熱水,你先去泡一泡?!鄙蚨容p聲在姬央耳邊道,“別怕,我守著你的?!?/br> 姬央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只能哆嗦著牙齒點了點頭。 直到泡在浴桶里,被熱氣蒸騰得臉色紅潤起來時,姬央才算緩過一絲勁兒來。 “起來吧,你的指尖都起皺了。”沈度拿了大棉巾將姬央裹起來,替她擦干了水,又不太熟練地伺候她穿了中衣,這才將姬央抱到床上,拿了棉被蓋住。 整個過程姬央只楞楞地看著沈度,心里回想著,如果沒有沈度,她該如何是好呢? “想說什么就說吧,別憋壞了?!鄙蚨茸约阂渤送馀?,上床將姬央摟在懷里。 “王曄他怎么敢……”姬央想起先才的事情來牙齒就忍不住上下磕碰。 “色令智昏,蠢材一個?!鄙蚨鹊?,他以手指端起姬央的下巴,“說來說去還是你這張臉惹的禍?!?/br> 這時候居然還開玩笑,姬央嗔了沈度一眼,將他的手打掉,窩在沈度的懷里,感受著他的溫暖,她好像又開始天不怕地不怕了。“我跟你說正經(jīng)事兒呢,他敢這樣對我,豈非是完全不將我父皇母后放在眼里?王家是不是也要學(xué)涼州石尊行叛逆之事?” 看起來小公主的腦子還不是繡花枕頭,沈度心想,“王忱的確是有不臣之心,或早或晚都要起事的?!?/br> “那你此時殺了王曄會不會有事?”姬央不由得坐起身擔(dān)心起沈度來了。 (捉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