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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公主金玉在外在線閱讀 - 第26章

第26章

    “去帶她好好逛逛咱們這兒,這幾天櫻桃熟了可以去摘櫻桃,不準(zhǔn)對她說話兇巴巴的,順著她點兒?!苯吓呐膶幓醇绨颍槐菊?jīng)地囑咐。

    “娘您現(xiàn)在是有了媳婦不要兒子了?”寧淮不知是高興還是郁悶,“我一說她您就護(hù)著她?!?/br>
    “公主那樣一副花容月貌,又是這般身份,當(dāng)了你的媳婦你自己還不好好哄著,人家金枝玉葉的,還大老遠(yuǎn)地陪你趕到咱們家來照顧我,這樣好的媳婦你自己不護(hù)著點兒,一個不小心被別人拐走了怎么辦?”江氏越說越語重心長。

    她原覺得兒子既然承蒙圣上賞識被指婚了公主,平常相處自然是會對公主處處遷就,縱使不是阿諛諂媚之人相處中卻還是也少不了些奉承討好。哪知道這幾天越看越覺得是公主跟在兒子身后跑,還一口一個“阿淮”叫得親昵無比。

    剛剛在飯桌上,兒子對待公主挑食的毛病就像在管教自己家里挑食的孩子一樣,而公主,對待自家兒子卻更是那般乖巧的好脾氣。

    江氏越想越覺得不妥,兒子從小到大就是個不愛多說一句話的性子,做事情也只知道默默地完成而從來不去邀功,所以小時候在書院就常被人說是根“木頭”,長大了面上長開了變俊了又被人給加了幾個字,變成了“好看的木頭”。

    她是覺得自己這“好看的木頭”兒子是無論如何也不知道討女孩子歡心的,以至于剛才就連人家吃個飯都要管管人家的挑食,就跟他那去世的父親如出一轍。公主身邊肯定從小便是各種阿諛奉承之人,一時有了個新來的狀元郎對她冷冷木木的便覺得新鮮,她怕以后日子久了,公主厭煩了兒子的沉默溫潤后就會被其他京城里作風(fēng)張揚(yáng)的王公貴子們搶跑。

    所以這一吃完了飯江氏便讓兒子帶著文子熹出去玩,反正這次回來左右也沒太大的事情。感情這種東西,自然是相處得越久便越深。

    寧淮聽到母親說的“被別人拐跑”,又想起了文子熹口中的“世子郡王們”,心下一動。

    他要不要告訴母親,公主曾被她的“木頭”兒子吻到渾身脫力過?

    “阿淮,伯母,你們倆談完了嗎?”

    門框處突然冒出了一張生得白凈的小臉,文子熹趴在門框上往屋里瞧。

    寧淮和江氏同時回頭。

    文子熹在瑩瑩地笑。

    江氏說讓寧淮帶她出去逛逛,臨出發(fā)前又把寧淮叫過去不知說了什么,她在外面等得有些無聊。

    “快去快去?!苯吓挛淖屿涞鹊眉绷耍瑩]手就把寧淮往外趕。

    寧淮看著對他cao心過了頭的母親低頭一笑,出門。

    ——

    天空劃過幾只出去覓食的鷺鳥,一眨眼便又匿入了密林深處。山腳的田壟羅列整齊,方方正正的土地里種著各式的作物,幾個澄清的池塘點綴在黃的麥子綠的菜地之間,像是一盤誘人的糖果。

    洋溢著朝氣的少女行走在一條通直的小路上,鵝黃的裙子在她兩旁綠色草木之間襯的格外好看。青布長衫的清俊書生負(fù)手靜靜跟在跳脫的少女身后,看著她的眼神比那初升的霞光溫柔。

    兩人身旁的草地上,土黃的狗子正在追逐著一只螞蚱。

    “阿淮咱們還要走多久???”文子熹蹦蹦跳跳走在寧淮前面,手里拿了根路邊采的狗尾巴草晃來晃去。

    “要到了。”寧淮往前看了看,估計了一下剩下的路程,忽又想起前日她身上摔的那些傷口,問道:“身上摔破的地方還疼嗎?要不要再帶你去看看大夫。”

    文子熹拿狗尾巴草上的毛撓了撓蹭破的手掌:“都已經(jīng)結(jié)痂了,不怎么疼?!?/br>
    說著她又皺了皺鼻子:“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回去千萬不能讓母后看到,要是看到了肯定又得罵我不當(dāng)心。”

    寧淮想起了在宮里對她父母做的會好好保護(hù)他們女兒的承諾,又想到文子熹白滑的皮膚上那幾塊突兀的破皮,心生懊惱,加快了步子走到文子熹身側(cè):“對不起,怪我,我一定不會讓皇后娘娘責(zé)罰你,該罰的人是我?!?/br>
    文子熹不知從哪兒找到一株蒲公英,輕輕吹了口氣,一團(tuán)白色的絨球瞬間化成無數(shù)個輕飄飄的小傘,搖搖蕩蕩飄散在風(fēng)里。

    她繼續(xù)在路邊找著蒲公英,答得有些心不在焉:“是我自己摔的,又不怪你。你別那么大驚小怪,沒什么,只是母后總怕我磕著碰著身上留了疤,我還沒嫁人呢,母后說怕以后丈夫看到了會不喜歡?!?/br>
    她又找著一簇蒲公英,歡喜地把小絨球一個接一個吹散。

    跟在她身后的寧淮眼神驀地一愣,視線轉(zhuǎn)向她一團(tuán)小小的身影。

    什么叫“我還沒嫁人呢”,什么又叫“怕以后丈夫看到了會不喜歡”。

    那現(xiàn)在在這小沒良心的心里他又算是她的什么?

    文子熹留了最后一朵蒲公英,站起身來遞到的男人唇邊:“阿淮你也吹一個?!?/br>
    舉了半天寧淮也沒見吹,文子熹才發(fā)現(xiàn)他臉色有些怪:“阿淮,你在想什么?。俊?/br>
    寧淮深吸一口氣,他本想捏著她肩膀使勁質(zhì)問她一下她剛才說的話,但看著她一派天真的小臉又實在狠不下心,干脆心一橫,拉起文子熹的手就往旁邊的小路上走。

    “歡,阿淮,你,你又要帶我去哪兒?!蔽淖屿浔凰ブ?,在他身后在小路上走得搖搖晃晃。

    他好像沒有要稍微走得慢一點等等她的意思。

    文子熹見兩人好像越走越偏,周遭已經(jīng)由農(nóng)田變成了灌木叢,有些慌。

    寧淮只是不言語,拉著她走到一處人際少至的野地,四下張望了一番,確定沒有人。

    “來這兒做什……啊!”

    文子熹話還沒問完,整個人已經(jīng)被他放倒壓在了草地上。

    寧淮看著身下滿臉驚恐的女人,喉結(jié)動了動,伸手就去接解她領(lǐng)口。

    四周全是草叢,文子熹突然被阿淮壓在身下本就有些驚疑,沒想到寧淮又竟一言不發(fā)地來扯她衣服,頓時嚇得花容失色。

    “阿淮!你干嘛!”文子熹胡亂阻止著他動作的手。

    寧淮推上她袖管。

    “你瘋了!??!”

    她還在踢著腿掙扎,寧淮抓住她亂蹬的腳踝,挽起她褲管。

    “你混蛋!你想干嘛!”文子熹閉著眼睛,拳頭不停砸在寧淮胸膛“你放開我!”

    阿淮,阿淮想對她做什么?!

    突然一陣皮膚暴露在空氣中的涼意,文子熹掙扎得沒了力氣,哭了:“阿淮你混蛋!嗚嗚……不可以……還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寧淮伸手擦干她臉上的淚:“你先睜開眼睛看看!”

    “唔?”文子熹睜眼,眼前的寧淮衣著整齊,沒有再脫她衣服,再看一看她自己,身上的衣服正以一種奇異的方式穿在身上,該遮的一點沒露,暴露在空中的,只有她身上摔傷的那幾塊傷。

    文子熹眼里還蓄著淚,投向?qū)幓囱凵褚栽儐枴?/br>
    寧淮抓起她的手,吻上她蹭破的手心:“丈夫看到了,沒有不高興,只有心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