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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懷疑慮破門而出,就看到白啾和另外一個少年擠在床上,兩人笑鬧成一團(tuán),膩膩歪歪的不成樣子。敖印當(dāng)即便捏緊拳頭,目光陰鷙的盯著眼前這對“jian夫yin夫”。 白啾半點(diǎn)沒有被捉j(luò)ian的意識,看到他手里的水晶包子便眼前一亮,三腳兩步溜下床來,接過他手中的竹編籠,歡喜道:“買回來了?” 敖印此刻當(dāng)然不想同他討論包子,只聲音冰冷的道:“你不解釋一下嗎?” “解釋什么?”白啾微微仰頭,詫異的看向他,卻在接觸到敖印的視線后恍然大悟,因笑盈盈的指著床頭那人道:“殿下你誤會了,這個是我在昆侖上認(rèn)識的小刺猬,他叫阿黑?!?/br> 白啾原忖度著以阿黑的進(jìn)度,再有一百年也未必能修成人形,但許是他從龍宮寄去的蟠桃發(fā)揮了效用,阿黑居然這么快就突破關(guān)隘了,白啾自然發(fā)自內(nèi)心的為他感到歡喜。 那生得樸實(shí)憨然的小少年亦識趣的上前,向敖印施了一禮,“殿下您好?!?/br> 敖印不無醋意的問向身側(cè),“你跟他認(rèn)識很久了嗎?” 雖說依常理算,敖印跟白啾結(jié)識應(yīng)該更早些,但中間畢竟隔了數(shù)百年,這么一對比,敖印心里難免有些翻江倒海。 小胖鳥掰著指頭數(shù)了數(shù),認(rèn)真道:“不算很長,也就一百五六十年吧?!?/br> 敖印聽到前半句正自歡喜,可到了后半截,臉色卻不由得垮下來:這還不叫長?等于他離開的那段日子里,白啾都在和一只又臟又臭的刺猬黏在一起,他怎么忍下來的? 阿黑雖然修為不怎么樣,做人的直覺卻比白啾強(qiáng)出許多,他隱隱感知到敖印對自己的敵意,因小聲道:“天色不早,我先回去睡覺了,小白,咱們改天再聚吧?!?/br> 白啾殷切的留客,“你住哪兒呀?不然就待我房里好了?!?/br> 敖印聽得眼角直抽抽,這是將他視若無物么?到底是兩個人度蜜月還是三個人度蜜月呀? 好在那刺猬精倒是個知情識趣的,見狀并不敢多留,只道:“我另外有住處,不用擔(dān)心?!北阋涣餆煹膹拇翱诟Z出去。 敖印輕哼一聲,算這家伙還算聰明,否則,定要將他身上的尖刺一根根拔下來才甘心。 白啾并不知道身邊人此刻正轉(zhuǎn)著多么恐怖的念頭,只抱怨道:“你把人都嚇跑了,我本來還想跟他多聊一會兒的?!?/br> 他又不傻,當(dāng)然看得出敖印周遭散發(fā)出的騰騰殺氣——他畢竟是龍身,但凡境界低一點(diǎn)的妖怪見了他都得俯首帖耳,白啾那是習(xí)慣成自然,倘若初次見面,一定也會嚇得說不出話來。 敖印極不情愿的收斂了氣勢,“有什么可聊的?你跟我都沒許多話說。” 白啾小心翼翼觀察他的臉色,總算看出些許不對來,弱弱問道:“你生氣了?” 敖印不言。 這是真生氣了,不同于白啾那種撒潑似的大吵大鬧,敖印鬧起情緒總是悶聲不響,有時候甚至瞧不出來。不過白啾好歹跟他相處了這些日子,漸漸也摸索出一些竅門來,他便踮起腳尖,將敖印緊擰的眉毛打開,又親了親他的嘴角,溫柔道:“殿下別慪氣好不好?要是我哪里惹您不痛快,您只管說出來,我一定會努力改正的?!?/br> 雖然不知道哪里做錯,但先道歉總沒錯,這是白啾探尋出的經(jīng)驗(yàn)之談。 龍?zhí)幼罱?jīng)不起哄,每逢白啾主動向他示弱,他便先軟化了,遂強(qiáng)硬的扣住他的腰身,用勁吻了一番,這才松開他肩膀問道:“那黑小子何時過來找你的,怎么我竟不知?” 白啾聽他這樣貶低自己的朋友,不禁提出抗議,“他才不黑!” 好吧他是有點(diǎn)黑,不過白啾也想不到小刺猬化成人形會是這副模樣,雖然五官亦不錯,就是那身膚色嘛……活脫脫像在大太陽底下曬了兩三個月似的,簡直是只烤刺猬。 見他光顧著走神,敖印醋勁又發(fā)了,使力在他臉頰擰了一把,威脅道:“認(rèn)真回答孤的問話?!?/br> 白啾幽怨的瞅他一眼,這才將注意力收回來,揉了揉rou乎乎的臉蛋開始訴說阿黑的來歷。原來阿黑在半個月前才正巧化成人形,原想將這個消息盡快分享給他,可到了東海邊上一問才知,三殿下夫夫倆已經(jīng)遠(yuǎn)行去長安了,阿黑這才循著兩人離去的路徑追上來——他法力雖不深厚,嗅覺卻是極靈敏的。 白啾感嘆道:“其實(shí)他對人間也挺向往的,之前我說要去京城,阿黑還托我給他帶些土儀,這下他親自前來,反倒省事多了?!?/br> 這般說來,之前窗邊看到的人影應(yīng)該也是這刺猬精暗里作怪,而非他所以為的歹人。敖印心底稍稍放心,既然是小胖鳥的舊識,總比那些居心叵測的賊盜要強(qiáng)些。 唯獨(dú)白啾這副歡欣雀躍的神態(tài)令他看不慣,好像那刺猬精比自己還重要許多似的,敖印冷不丁問道:“若你我兩家祖上沒有婚約,你會喜歡上他嗎?” 雖說他一條龍跟個灰不溜秋的土刺猬比起來有點(diǎn)掉價,可這種話敖印不問又不行——他畢竟是在意的。 白啾卻有些不可思議,大驚小怪的嚷嚷起來:“殿下,您怎么會問這種話?” 繼而正色道:“阿黑不過是我一個朋友,您卻是我唯一的夫君,二者當(dāng)然是不一樣的。” 如果說白啾從前還不能清晰分辨其中的區(qū)別,但自從兩人雙修過后,白啾則是完全明了了,事實(shí)上也是很容易區(qū)分的:會跟他產(chǎn)生肢體牽絆的是愛人,至于朋友,那當(dāng)然只存在言語上的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