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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母有點懊悔是否該將她許嫁南海去,她擔(dān)心沁芳會被有心之人利用——南海與東海表面看似和睦,內(nèi)里其實也是暗流洶涌的,縱使敖沁芳許嫁給南海太子,二郎又與南海公主定了親,龍母仍難保證百年間不生動亂。 所以她才需要敖印盡快成長起來,只有當(dāng)東海自己的根基立住了,外邪才不敢擅自侵入,可惜敖印離她的期望還很遠(yuǎn),她只能靜待時機。 敖沁芳見母親神情肅然,倒被她嚇著了,她也并非完全不通事理,當(dāng)下乖覺的搖撼母親的肩膀,撒嬌道:“娘,我知錯了,您別生氣,以后我好好同他們相處就成啦!” 龍母微微哂道:“哪用得著你好好相處,你只要別去招惹就成了。” 否則依敖印的性子,不十倍百倍奉還才怪呢,他可不管沁芳是他jiejie。哪怕再多十幾個兄弟姐妹,也抵不過那小啾啾的分量,對于這一點,龍母看得十分透徹。 * 白啾從水晶宮里出來,對于敖印便是一臉的崇拜。不過他崇拜的并非敖印為他打抱不平,而是他那隨意控火的本領(lǐng)。他明明記得這條大龍小時候明明只會吐水的,原來在這百年間又掌握了不少的技能,令白啾覺得大開眼界——要是能學(xué)會其中一兩樣,白啾覺得自己就能縱橫人界無敵了。 他拽了拽敖印的衣袖,悄悄問他道:“水里也能起火嗎?” 總感覺和書里寫的不太一樣。 敖印感覺自己真娶了個傻子回來,他很想捏一捏胖鳥兒那圓鼓鼓的臉頰,好容易忍住了罪惡的右手,輕嗤道:“你怎會覺得自己在水里?” 這龍宮四下可是與陸面一般無二的。白啾一想也是,要是他周遭全是水的話,一定早就嗆得顯出原形了——還是一只濕噠噠、黏乎乎的可憐胖鳥兒。 敖印將一枚晶瑩剔透的圓珠子塞到他手里,“拿著這個,以后你便可出入東海無阻了。” 白啾將那枚避水珠小心翼翼塞進懷里,一面擔(dān)心的看著他,“這東西很容易得么,會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雖然成了親,白啾仍然將自己視作外人,他當(dāng)然不覺得龍君會放心讓東海至寶落到他手里。 “不容易,但卻是我自身真元所化,別人發(fā)現(xiàn)不了的?!卑接〉?。 白啾雖然對修行之道半通不通,這也知曉這種事不能常做,當(dāng)下急道:“那怎么成,對你的身體豈不是有損害?” 敖印原想趁機表示,經(jīng)過那場沖喜一鬧,他的身體已經(jīng)復(fù)原如初了,不過見小胖鳥這般清切,他倒有了一個主意。 于是敖印裝出暈眩的模樣,扶著額,趁勢往白啾肩上一倒,“哎喲!我有點頭暈……” 白啾立刻神色緊張起來,“很難受嗎,要不要我扶殿下回去躺著?” 敖印很機靈的沒有作答,而是兩眼一閉直接歪了過去,這下小胖鳥不扶也得扶了。 他覺得自己真是太有心計了。 可巧龍母由女兒攙扶著過來,準(zhǔn)備讓敖沁芳好好給那二人道個歉,可巧瞧見這一幕,她不禁拍了拍長女的手背,慨然道:“你得多跟你弟弟學(xué)學(xué),對付男人就該這樣?!?/br> 敖沁芳:“……” 所以她其實生錯了性別是嗎? 第8章 回門 一肚子壞水的龍?zhí)硬⑽戳粢獾侥赣H和jiejie那邊的動靜。 他要是知道龍母將他當(dāng)作楷模,還號召女兒們來學(xué)習(xí),一定會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 不過眼下當(dāng)著那無知鳥兒的面,敖印卻可以堂而皇之的拿喬,良心上沒有半點不安:夫夫之間的事,怎么能叫騙呢? 白啾愁眉緊鎖,小心的攙扶著敖印的肩膀,慢慢朝寢宮的方向挪動步子,但因敖印整個人幾乎掛靠在身上,這樣簡單的動作對他而言頗為吃力。 白啾忍不住輕聲埋怨了一句,“你好沉??!”又覺得到底書生文弱好,如他意中人那般青松翠竹般的姿態(tài),才堪為君子風(fēng)度。 敖印與他相處了這些時日,幾乎可說是白啾肚里的蛔蟲,怎會猜不出他此刻所想?然而敖印心中也只暗哂而已:呵呵,那是小胖鳥沒見過書生脫衣裳的模樣,才會被假象蒙蔽過去。 他做人的時候可也是非常注重鍛煉的。 白啾回到寢宮,腹中早就空了,早上睡得遲,請安又浪費了半日,要是在平時,他早就大快朵頤起來——早起的鳥兒有蟲吃,白啾雖然不吃蟲,卻也從不肯虧待自己的肚子。 不過龍宮不比家中,凡事諸多規(guī)矩掣肘,小胖鳥縱使餓得嗷嗷直叫,也不敢越過敖印擅作主張。 敖印瞅著他坐立難安的模樣,心內(nèi)便洞若觀火,大發(fā)慈悲地命人傳膳來。他最近正在習(xí)練辟谷之術(shù),其實是用不著進食的,不過讓人陪他餓肚子那就太殘忍了。 須臾侍從端上飯菜,白啾的一雙眼睛立刻發(fā)起了光,可憐他胃里早就警笛大作,卻還是十分體貼賢惠的將碗盞向敖印面前推了推,道:“殿下先用。” 是誰將他教導(dǎo)成這樣一只循規(guī)蹈矩的鳥兒,還是他自己學(xué)來的?但不管是哪一種,敖印此刻的心情并不算好,盡管白啾此時的言行更合乎龍宮的要求——作為王妃應(yīng)有的儀態(tài),可他更懷念從前那個灰不溜秋、卻敢任意宣泄情緒的丑啾啾,他會惱他、會怕他,卻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如同對待陌生人般的尊敬他、對他客客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