ō①8ɡ.#9426;ōм 丑女
花苞初綻便遭遇暴風(fēng)驟雨的阿房已然筋疲力盡,眼角淚痕猶在,看著雙腿間流出紅白相間的黏稠液體,忍不住無聲抽噎。 “好了,別哭了,慢慢就會習(xí)慣的?!蹦腥舜┖靡律溃瑧醒笱蟮嘏牧讼掳⒎抗饣钠ü?,“之前不是信誓旦旦說要給我生孩子嗎?怎么,這種程度就受不了了?” 阿房一片癡心,哪敢說個(gè)不字?一邊抹眼淚一邊違心地?fù)u頭。男人泄欲之后似乎沒什么興趣了,也不似之前那么體貼熱情,甚至不肯送阿房穿過樹林回家,就讓渾身酸軟的少女獨(dú)自一人孤單離開。 阿房身影才剛消失在樹林里,男人便換了個(gè)人似的,瞬間精神十足,抱肩望著漆黑樹林冷笑:“還沒看夠?帶著女兒看這種場面,真是有夠惡心?!?/br> 樹林中一陣窸窣,而后鉆出兩道身影。 走在前面的老者是天生侏儒,還不到男人腰部的身高,五官倒是十分精致,只是橫生的皺紋看起來略滄桑;跟在老者身后的是個(gè)高挑少女,四肢白皙修長,纖腰香肩,不盈一握,單看身材是個(gè)少見的尤物。?о一八аc.?о?(po18a) 可惜又可笑的是,少女并沒有繼承老者的精致容貌,本就平庸的面龐上還有數(shù)道縱橫交錯(cuò)的丑陋傷疤,令人不忍直視。 “織皮師走到哪里都要帶著女兒,是為了讓全天下都知道她有多丑嗎?”男人肆無忌憚大加嘲諷,“生來其貌不揚(yáng)也就罷了,這幾道狼抓的傷疤再一加上,就連畜生道那些整天拱泥巴的低等妖物都沒她這么丑,真是給織皮師一族丟臉。” 老者面無表情,那少女也木著一張臉,仿佛已經(jīng)習(xí)慣了刻薄的譏笑。 “余舟大人對這副皮囊可還滿意?如果沒有問題,老朽要收余舟大人的報(bào)酬了。”老者微微躬身。 “勉強(qiáng)算是能用吧。雖然臉蛋兒看得過去,不過比起魔尊和天君還是差遠(yuǎn)了,只能騙到鄉(xiāng)野村姑這種低檔貨色。”男人張開五指抓住自己的臉,稍稍用力,臉皮竟像面具一樣開裂松脫。 從男人臉上揭下來的臉皮薄如蟬翼,柔軟似絲綢,離開男人的面頰后馬上變成半透明的乳白色,根本看不出是一張面具。隨著面具的摘下,男人的五官、膚色、身形開始變化,隆起的肌rou將單薄衣衫撐裂,身高暴漲至兩人高度,遮蔽了大半月光。 男人把面具收進(jìn)懷中,一張赤紅肌膚、五官猙獰的面容出現(xiàn)在夜色里,可怖程度比起修羅惡鬼不遑多讓。 老者和少女對余舟的變化絲毫不感覺吃驚害怕。作為織皮師一族行走在這妖魔橫行的大陸上,什么妖魔鬼怪他們沒見過?別說身為妖族的余舟,就算是惡鬼一族最丑陋的夜叉,他們見過的數(shù)量用兩只手都數(shù)不過來。 見那少女面不改色無動于衷,余舟微微失望,嘟囔道:“不就是一張美人皮嗎?至于動不動就來催?真夠煩的。說起來,今晚我來的時(shí)候在涂山附近看到一個(gè)女人,漂亮得不像話,要不是趕著來上阿房,真想把她綁來辦了。你著急的話,干脆我把那女人的皮剝下來給你吧?!?/br> 老者回身看向少女,低聲苦苦哀求:“凰衣,別再拒絕了,就這個(gè)吧。爹受夠了,聽人嘲笑你丑時(shí),爹總會想起自己疏忽大意犯下的過錯(cuò),爹的心都要疼碎了。” 少女垂下眉眼,不置可否,目光里流露出隱隱不忍。 老者很懂女兒的心思,見她有所動搖,不禁面露喜色趁勢勸說:“放心吧,凰衣,如果這個(gè)人的皮還不合適,那就當(dāng)做是天意不允許,爹以后不會再逼你?!?/br> 終于,少女猶猶豫豫點(diǎn)了下頭。余舟見狀怪笑一聲,忽地消失不見。 半個(gè)時(shí)辰后,余舟再次出現(xiàn),將肩頭扛著的女子噗通丟到草席上,老者趕忙上前查看。 借著明亮月光,老者看到昏睡女子絕色容顏,登時(shí)面色蒼白一聲驚呼。 “這、這不是涂山第一美姬,天君座下的狐仙扶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