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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如冶質(zhì)問完了我為何打他的五個妾氏后,稍坐了一會子便離開了。 沉如冶一走,佳琦便走進屋來,她疑惑地問道,“沉如冶怎么這么快就走了?” 我抓了一只枕頭抱在懷里頭,道,“他想走就走了唄?!?/br> “咦,你的臉怎么青一陣綠一陣的?” 唉,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我懶懶地抬起眼睛,說道,“一翻勾引,男人卻全然未動心,試過的人都會心情沮喪的?!?nbsp; 至今為止,沉如冶也才碰過我一次哩,這樣慘淡的結(jié)果怎么不讓我沮喪、怎么不讓我煩躁? 我都開始懷疑自己的女性魅力了。 “俗話說的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凡事都得慢慢來,你不要太過著急了?!?/br> 見佳琦一臉促狹的笑意,我臉兒一燙,嘟起嘴,道,“我只隨便感嘆一下而已,哪里就著急了?” “呵。我明白,明白。”佳琦笑得怪異。 我不由撫額,這不解釋還好,越解釋就越糟糕了。 佳琦又道,“你不要亂,成大事者必須得先要沉得住氣?!?/br> “嗯。”我點了點頭,表示受教了。 度過了沮喪又沒面子的一天,翌日午后,沉如冶再度光臨我的小院。 “相公?!蔽姨鹛鹉伳伒亟兄?。 他對我點點頭,二話不多說,便直入了正題:“后天我和溫盛堂一伙人要去靈山游玩,他們都是帶女眷的,你要不要去?” “嗯嗯嗯?!蔽颐Σ坏攸c頭,連應(yīng)了叁聲“嗯”。這般和沉如冶親密相處的機會,我怎么能錯過呢? 沉如冶翹唇笑笑,道,“想去就趕快把衣服準(zhǔn)備好吧,我們可要在山上的莊子上呆上一陣子。” …… 佳琦見我一臉的高興,不由笑問道,“今兒有什么喜事嗎?看把你給高興得仿佛會發(fā)光似的。” 我抿嘴一笑,道,“后天沉如冶就要帶著我去靈山的莊子里玩。” 佳琦眼睛一亮,“這個山名游戲里出現(xiàn)過,那莊子很漂亮……” …… 可到了山上,我才知道事情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樣。那些男人他們玩他們的,我們這些女人我們玩我們的,簡單一句話就是各玩各的。連續(xù)兩天下來,我都未能和沉如冶單獨地說過一句話兒。 …… 這些個正室們聚在一起,談?wù)摰夭皇浅允裁词澄锖帽pB(yǎng)皮膚,就是談?wù)撘檬裁词侄稳フ握煞驅(qū)檺鄣男℃獋儭?/br> 聽著蠻有意思的,順便長了不少的見識。/(ㄒoㄒ)/……當(dāng)然,我也很催悲的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那點小聰明居然連給她們提鞋都不夠格。因為她們的“整治攻略”實在忒利害、忒智慧了…… 其實她們的年紀(jì)都不大,最大的那個古靈兒也就二十歲左右吧。 年紀(jì)小小竟然懂得如此高深的爾虞我詐,定是她們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就被教授了這些東西吧。唉,想想她們還真可憐,一點童年都沒有。古代的女人,身份無論是貴還是賤,她們的生活都是挺不容易的。做正室的有正室的辛酸淚,做小妾的有小妾的血淚史,各自有各自的苦,斗來斗去,端看誰的手段高超,誰把誰給壓了下去,來了寵X滅X。 …… 佳琦在我們身邊沒有其他人的時候,拉著我的衣袖說話,“木槿,我怎么看你倒是樂在其中了呢?你不會是忘了此行的目的吧?” 我睨了佳琦一眼,道,“有什么辦法呢?我都未能和沉如冶說上一句話兒哩,唉,計劃只能作廢了?!?/br> “別呀,山清水秀的,最是適合談情說愛了?!?/br> “可是我都沒法和他單獨相處,又怎么和他談情說愛去?”在一群人面前能夠談情說愛嗎?_|||佳琦你真是的。 “機會是要自己創(chuàng)造和尋找的?!奔宴÷曊f話,“觀察了兩天,我發(fā)現(xiàn),晚上的時候,沉如冶都會去樹林走一走?!?/br> “真的呀?!蔽业纳窠?jīng)猛的振奮了起來,瞇著眼睛,笑嘻嘻地說道,“難怪這幾日,你常常鬧失蹤,原來是做偵探去了?!?/br> “嗯?!奔宴c了一下頭,又說道,“機會有了,接下來就看你怎么利用了?!?/br> “嗯嗯,我懂得了?!辈还茉趺礃樱伺c人只有多多相處、多多溝通,才會產(chǎn)生美好的感情。 …… 于是這天晚上我向那些個“正室”告了個假,說身子有些沉,要先回屋歇著去了。 一離了那些個“正室”,我和佳琦便偷偷躲在沉如冶每夜都會經(jīng)過的花叢深處,靜靜等待他的到來。 平生沒有如此“見不得光”的等待過什么人,沒成想頭一次這般“見不得光”的等待XX人就被XX不知其名的昆蟲狠狠盯咬上了好幾口。/(ㄒㄒ)/…… …… 等了大約半個小時,才見沉如冶抱著一壇子酒從回廊的光明處緩緩走來。 我理了理衣裳,扶了扶頭上的絹花,腳步輕盈地從花叢中走出來…… “唉,相公,您這是要去哪里?”裝出偶然相遇的樣子。 “奴婢給二爺請安?!碧嶂鵁艋\的佳琦向沉如冶屈膝行禮。 沉如冶翹唇淺淺一笑,眼睛直直盯向我,問道,“喲,你這是打哪來?。俊?/br> 我呆了一下,我本來以為他會問:你怎么會在這里?沒想到是這么無厘頭的:喲,你這是打哪來??? 唉唉,再次感嘆沉如冶的心思不好猜啊不好猜。 我盈盈一笑,輕快道,“為妻打花叢深處來?!?/br> 沉如冶挑了挑眉,道,“怎么晚了,居然還有興致出來逛花園?” 我呵呵一笑,道,“月下看花花更美嘛。敢問相公您欲往何處去?” 沉如冶翹了翹唇,道,“樹林深處去?!?/br> 我道,“去樹林怎么也不提盞燈籠?” 我的回答,讓沉如冶愣了一下,隨即他呵呵笑起,道,“月光皎潔,何需燈籠?” “樹林里不是有樹嗎?樹枝、樹葉不會把月光給遮蓋住嗎?” 沉如冶搖了搖頭,說道,“我是去樹林,又不是去森林?!?/br> “樹林不也有樹嗎?有樹不就有枝椏,有枝椏不就把月光給遮住了,月光被遮住不就看不清方向了……燈籠的亮光雖然渺小,但它照得到月光照不到的地方?!崩@得有些頭暈了,不過計劃有需要,沒法子,只得如此了。 沉如冶單手微握成拳,抵在嘴上低低悶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沉如冶突然俯身向我,他捏起了我的下顎,讓我的眼睛對上他的眼睛。這時候月光跑進他的眼睛里,溢出淡淡水色光暈,“你做這么多是不是就是為了跟我一起去樹林走走?” 他用了“做”字而不是用“說”字,我心重重一跳,暗惱沉如冶太精明了。 我瞇著眼睛笑,道,“為妻愿為夫君提燈籠?!?/br> 沉如冶挑了一下眉,道,“你的丫鬟是不是也要帶去?” 我連忙狗腿道,“夫君若不喜歡,我就不讓她跟著去了?!?/br> “……”沉如冶沒說話,跨步往前走去。 “二奶奶,奴婢先回去了。”佳琦笑著把她手中的燈籠遞給了我。 “嗯,好。” …… 出了莊子,沉如冶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追。 “夫君,您走慢一點,為妻的跟不上?!笨此e庭信步的,沒想到腳程如此之快,跟在他身后跑的我太吃力了。 …… “夫君,我們越走越遠了,回過頭去都看不見莊子了?!?/br> …… “夫君,您有沒有聽見‘嗚嗚’的叫聲?聽著像猴子叫,又好像不是……” …… “夫君,要是我們遇見野豬什么的兇狠動物,會不會被攻擊???”這個時代的山上,野生動物應(yīng)該很多吧? …… “夫君,您今晚怎么變成悶葫蘆了?” 冷不防的,走在前面的沉如冶忽然轉(zhuǎn)頭,我來不及剎住腳步,我撞在了他的胸膛上。 “哎喲,夫君,您以后要轉(zhuǎn)身前能否告訴為妻一聲?”我的鼻梁差點被撞斷了,鼻子酸的要命,眼淚掉下來了,難道他的胸膛是鋼筋鐵骨做的不成? 沉如冶沖著我怒吼,“閉嘴!一整個晚上像是烏鴉一樣的叫個不停,你煩不煩啊?!?/br> “呃。”本來是想活躍氣氛的,沒成想弄到如此沒面子。心口悶的慌,難受極了 ,被男人比做烏鴉的女人,我可能是第一個。 摸了把臉,淡定地應(yīng)了聲“是?!北忝蚓o嘴唇,不再說話。 “嗷──”不遠處傳來一陣?yán)呛?,我的神?jīng)猛的緊繃。抬眼看去,見到了一排散發(fā)著綠光的眼睛。 會發(fā)光的綠色眼睛??。?! “狼……”我嚇得聲音發(fā)顫,手腳發(fā)軟,我剛才是隨便說說會遇到野豬什么的兇狠動物,沒想到還真的遇到了。 沉如冶瞥了我一眼,把他手里頭的酒壇子塞到了我的懷里,抽出腰間的鞭子。 “夫君,您、您打算用鞭子把狼給抽死嗎?” “沒見識的東西,這世上最好用的武器就是鞭子了?!闭f著,他便奔向狼群,可他才抽了叁鞭,便搖晃了一下身子。 我看著,胸口跟著一緊。 “快走!去叫人過來!”沉如冶回頭對我吼道,因為距離太遠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我聽得出他聲音里的虛弱。 什么狀況?看他剛才那猖狂樣兒,我以為要對付這幾只狼根本就是小菜一碟的事兒。這會子他怎么反倒要我快去,去叫人來呢?──沉如冶這樣的男人,開口求救時,那他必定是遇到難處了。 忽然一只狼撲向了沉如冶,把沉如冶紅艷艷的衣裳給撕扯開來了。“?。 蔽覈樀眉饨谐雎晛?。 沉如冶轉(zhuǎn)頭見我還呆在原地,不由怒吼道,“蠢女人,還不快走!你不想要命了,我還想要!快去找人來,聽到了沒有?唔!”說話的當(dāng)會兒,他的手臂被狼爪給掀出了一竄血珠子,紅艷艷的血珠子在月光下,散發(fā)出扎眼的光澤。 “啊!”我嚇得再度大叫了一聲。汗透背脊,心臟“砰砰”地亂跳。 這個時候,我的腳很想跑,但是我的理智卻告訴我,這次是上天特地給我表現(xiàn)的好機會,而且可能是唯一的一次表現(xiàn)機會!因為沉如冶是個功夫了得之人,他受傷的時候并不多,我能夠在場的時候更是渺茫。 “成功大多都是從冒險中謀得的”,這句話我一直牢牢記在心上。 關(guān)鍵時刻,每走一步都是可以決定以后的命運與運氣。 我深吸了一口氣,在心里高聲地告訴自己:木槿,勇敢些,過了這一關(guān),你也許就往一心向往的“成功”邁去一大步了。 我快速地解開腰帶,扯下身上厚厚的外衣(春天的山上還是寒冷的,穿厚一點沒有什么好奇怪的。),把酒壇子里的酒均勻地倒在了衣服上,拾起一根較長的樹枝,把衣裳包在樹枝的一端,然后用燈籠里的火,把衣裳給點燃了,舉著自制的火把,我沖向狼群,大喊道,“夫君,我來救你了!” 我抓著火把,在狼群里亂揮舞。 狼是怕火的,燃燒的衣服讓它們紛紛散了開去。 我連忙拉著沉如冶欲往回去的路上跑,可惜沉如冶只跑了兩步,便跪倒在地。 “啊!夫君,您怎么了?身體怎么突然變得這般虛弱?” 沉如冶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我剛才一用內(nèi)力,身子就發(fā)軟了?!?/br> “夫君是不是被人下了什么藥了?”作為一個被電視劇百般熏陶的電視小寶寶,我的腦袋都不用想,便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快走,盡快找人過來。我還能支撐一會兒。”沉如冶對我說道。 我連忙搖頭,道,“不行!我不可以留夫君一個人在危險里。”話不要說的太rou麻,意思到了就行。 “蠢女人!你留下來能有什么用?我還得分神去保護你。走!快走!” “你才是笨蛋呢。等我找人來,你可能已經(jīng)被狼給撕裂了??茨悻F(xiàn)在身子虛弱的樣子,估計連跑到樹上避難的力氣都沒有了吧?!边?,瘋了,簡直是瘋了,這樣的時刻里,我怎么有功夫跟他廢話呢? 風(fēng)吹火把“呼,呼~”作響。衣服的邊角燒落在地上,把地上的枯葉給點燃了。 見此,我精神一震,連忙用腳把地上的枯葉、枯枝都撩成一堆,點上了火。 地上火起,狼群只圍著我們,卻不敢靠近。 “我們只要堅持一會兒,他們見我們出來這么久沒有回去定會派人出來找我們的?!?/br> “他們從來不會出來找我的?!?/br> “呃,因為你是強者嗎?” “哼?!?/br> “夫君,您前兩晚出來有沒有遇到狼?”呃,糟糕!我怎么說漏嘴了。 “你怎么知道我前兩晚也出來的?”沉如冶媚笑。 現(xiàn)在這般的時刻還笑得這么誘惑人,也太詭異了吧? “呃,呵呵,哈哈,這個,那個……” “別吞吞吐吐的,說?!?/br> 他應(yīng)該早有察覺吧,就算告訴他也無妨的吧? “我找琥珀偷偷看你去哪里了?!蔽业椭^,沒看到他的表情。 沉如冶冷哼,“什么偷偷,這叫跟蹤?!?/br> “啊,夫君,現(xiàn)在不是談?wù)撨@個的時候,我去撿樹枝燒火?!备哆@個做什么,不被狼吃掉才是目前的正經(jīng)大事。 “哼。”沉如冶冷哼了一聲,沒再理我。 傲什么傲,要不是我,恐怕此刻他已經(jīng)被狼給掀地血rou模糊了。 我彎腰拼命撿樹枝,突聽沉如冶低喝一聲,“誰?!” “咦?”我直起身子,抬眼看沉如冶。 沉如冶的眼睛掃視了四周一圈,道,“都給我出來吧!” “如冶,你的眼神依舊那么厲害。” 五個英俊挺拔的男子倏然從四周冒出來。 “啊!”就算有心理準(zhǔn)備還是被他們的突然出現(xiàn)給嚇了一大跳。 “你們在什么地方對我下藥的?”沉如冶問道。 “吃飯的時候?!?/br> “呵,那么你們也吃了?”沉如冶冷笑。 “嗯。不過我們事先就吃了解藥?!?/br> “陰險。”沉如冶撇嘴。 “過獎,若不如此,豈能迷得倒你?!?/br> “嘖嘖,難得看見你如此狼狽。只遺憾持續(xù)的時間就短短幾分鍾而已?!闭f話的那個男人別有興味地撇了我一眼。 我丟掉手里的樹枝,走過去,瞇起眼睛,問道,“這么說來,我家夫君今晚會被狼群襲擊是你們精心安排的結(jié)果了?” “聰明的娃子,猜對了?!蹦悄腥苏f。 又一個男人說道,“不過,今兒倒是讓我們看到了意外的結(jié)果。如冶兄好福氣啊。” 我扯出了一個冷笑,眉頭蹙起,沒頭沒尾的說道,“我夫君剛才受傷了?!?/br> “嗯?”顯然他們聽不懂我這半句話的意思。 “哼?!蔽依浜吡艘宦暎D(zhuǎn)了話題說道,“我夫君急需治療,麻煩你們其中的誰把他背回去?!?/br> 頓了一下,我又說道,“還有 ,那幾只把我家夫君抓傷的狼不要放過了,全數(shù)殺了帶回去喂狗吃!” “……”眾人皆愣,呆呆的,眼睛瞪地有銅鈴那般大。 一個全身紫衣的男人輕咳了一下,說道,“莊子里沒有狗?!?/br> 我撇了撇嘴,道,“這我不管。” “狼rou不好吃?!庇忠粋€男人說道。 “這不是問題,問題是狗吃不吃狼rou?”其中一個男人開口道。 “嗯嗯,狗到底會不會吃狼rou呢?”不知道是誰出聲附和了。 我翻了個白眼,道,“別在這里做無謂得討論了,你們拿狼rou去喂狗看看它吃不吃不就知道了?!?/br> 他們點了點頭,道,“所言甚是。”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話果然一點都沒錯。這些個男人和沉如冶是一樣的德行。 …… “剛才你們被狼群給襲擊了?”佳琦一臉慌張,“那你有沒有事?” 我搖了搖頭,說道,“你看我現(xiàn)在有事嗎?” “內(nèi)傷是看不出來的,可是內(nèi)傷比外傷要嚴(yán)重的多了。”說著,佳琦抓起我,雙手在我身上胡亂捏了起來。 “癢,佳琦姐。我真沒事?!蔽依_了她的手。 佳琦咬著下唇,道,“我真不該出餿主意,讓你這么晚了還跟沉如冶出去。” 我笑道,“佳琦姐,你出的是好主意。也許經(jīng)過了今晚,我們就向目標(biāo)邁進了一大步呢?!蹦潜臼谴蛩阋煤荛L很長時間去完成的任務(wù)。 佳琦愣了愣,隨即燦爛得笑了起來,“如果真能這樣就太好了?!?/br> “嗯嗯,”我點了點頭,又道,“佳琦姐,今晚我還想再做一件事情?!?/br> 佳琦驚訝說道,“都這么晚了,你還想做什么?” 我對佳琦勾了勾手指頭,道,“佳琦姐,附耳過來?!?/br> 佳琦附耳過來,我趴在她耳邊嘰里咕嚕地說了好一會子話。 佳琦扶了扶額頭,“木槿,這行動太瘋狂了。你想好要這么做嗎?” 我點點頭,笑應(yīng)道,“嗯。人不瘋狂妄少年。對他們這種瘋狂人就該用瘋狂法?!彼麄儾皇菒弁嫖kU游戲嗎?那就陪他們玩嘍。 佳琦噗嗤一笑,道,“是‘人不風(fēng)流妄少年’……” 我擺了擺手,“呃,先湊合著用唄……” “不過這樣的事情不是你我二人能夠辦到的?!奔宴鶖Q眉道。 我胸有成竹的笑了笑,道,“沉如冶身上不是有一塊令牌嘛,可以號令沉家所有的人?!边@是游戲資料里清清楚楚交代的。 “嗯,可問題是你要怎么拿到他身上的令牌?” 我道,“嗯,他現(xiàn)在不是受傷了要吃藥嘛,我把迷藥下進他的藥里面讓他喝下去,沉如冶身子狀的很,這樣的男人應(yīng)該很少吃藥吧,把迷藥混在藥里面他應(yīng)該吃不出異味來了。等他昏迷了后再偷出那塊牌子?!?/br> 佳琦擰眉,“不可。沉如冶那樣的男人怎么能容忍別人對他下藥?!?/br> 我淡淡地笑,道,“只要不是觸及他的逆鱗,就無甚大礙了?!?/br> 人有逆鱗,觸之必怒。 沉如冶,你的逆鱗到底會是什么?作家的話:這章就大概的描寫了一下,等以后沉如冶的番外時,再寫隱藏掉的一部分內(nèi)容寫出來。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