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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后,我便被太太留了下來,同時被留下的還有幫著我做掩護(hù)的鳶尾。 進(jìn)了里屋,太太抬眼讓鳶尾坐在她的身旁去,然后眼皮子也不抬的低頭吃茶,任我直直的站在原地。 玩了五天五夜的游戲,我自然知道這是木槿和她生母時常相處的模式。我學(xué)著木槿的樣子,低著頭,一句話兒也不說。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 “唉。”太太放了茶盅,輕輕嘆了口氣,這聲輕嘆里面包含著寵溺和無奈。雖然木槿在她的眼里是個不爭氣的女兒,沒有一點鳶尾的優(yōu)雅華貴,能成就大氣候,但畢竟是從她肚子里蹦出來的,她再生氣,見了木槿這副委屈的樣子后也就什么氣都消了。 見太太心軟了,我立馬奔到她的身邊去,跪坐在她的身邊,挽住了她的手,撒嬌道,“母親,女兒幫您捶捶腿吧?!闭f著我便攥著兩拳頭討好的捶著太太的腿。 “你呀你呀,除了賣乖還會做什么?”大太太噗嗤一笑,用手指戳了我的額頭一記,剩下的一點點氣也被我的討好賣乖給消滅掉了。 “呵呵。”我抬眼看她,對太太笑。 “你這孩子!有時調(diào)皮的緊,有時又乖巧的緊。”太太張開雙臂把我緊緊揉進(jìn)了她的懷抱里,又道,“母親不可能護(hù)著你一輩子,可是你總是這么任性妄為又不思悔改,這以后到了婆家你又該怎么辦呢?” 我嘟著嘴說道,“母親,我只在家里調(diào)皮,等嫁人后,自然不會了?!?/br> “嘴上說的容易,性子一旦養(yǎng)成是那么好改過來的嗎?” 根據(jù)游戲里的資料,這太太曾經(jīng)用過一切能用的方法,可就是沒能成功的把木槿教導(dǎo)成一個讓這個社會滿意的大家閨秀。 不能繞著這么一個話題轉(zhuǎn)了,不然又要受到太太長篇大論的教訓(xùn)了,于是我把話題轉(zhuǎn)到了一件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事情上:“母親,今兒二夫人來是特意來‘看’我的吧?”雖然這木槿有千般的缺點,但好在她的腦子還是挺靈光的。所以,我膽敢如此大膽的說出心底的猜測。 太太拍拍我的手,遺憾中帶了點欣慰:“還好你這孩子是個極聰明的,這也許可以稍稍彌補一下你的不足?!?/br> 我嘿嘿一笑,道,“看來我是猜對了,她果然是來說親的。那她想把我說給誰呢?” “還能有誰?當(dāng)然是鎮(zhèn)北侯府的侯爺?!闭f到這,太太的眼里出現(xiàn)了猶豫。 見此,我笑道,“看母親的樣子,好像不太樂意結(jié)這門親事。” “你這個鬼丫頭,察言觀色的本事倒是厲害?!兵S尾笑著插進(jìn)了話。 “大姐知道母親不樂意的原因?”我把目光投向鳶尾。 鳶尾看向太太,太太沉默不說話。──這明白著讓鳶尾向我說明一切原委。 鳶尾嘆了口氣,說道,“鎮(zhèn)北侯府地位顯赫,按理說我們能夠攀上這門親事應(yīng)該是歡天喜地的一件事兒,但是……”說到此,鳶尾止住了,好像下面的話兒很難啟口似的。 我佯裝好奇的揪著鳶尾的衣袖,問道,“但是怎么了?” 鳶尾深吸了一口氣,終于是把話兒說完整了:“但是鎮(zhèn)北侯府的那位侯爺是個病秧子。” “?。 蔽已鹧b驚訝的扯著絹帕捂住了唇,把眼睛瞪的大大的,“那我嫁過去豈不是要守活寡了。” “你這個不害羞的,一個姑娘家,這話該是你說的嗎?”太太哭笑不得,恨鐵不成鋼的戳了我的額頭一記。 “母親,我說的是實話嘛!”我委屈地癟了癟小嘴。 鳶尾捉著我的手拍了拍,轉(zhuǎn)頭對太太道?!耙?,母親就把叁姨娘名下那個還沒有記入族譜的女兒紅楓記到您的名下來,然后讓她代替meimei嫁過去。” “你怎么也糊涂了起來!鎮(zhèn)北侯府那是怎么樣的人家,他們豈能由得我們?nèi)绱嗣苫爝^去?” 鳶尾嘟起嘴道,“可是總不能讓meimei嫁給一個病秧子啊。” “那也只是你‘聽說’侯爺是個病秧子而已。老爺曾經(jīng)給侯爺把過脈,說侯爺?shù)拿}象雖然弱,但是好生調(diào)理還是能活得長久的,只是……”古代社會里,女子的禁忌很多,下面的話兒太太不知道該如何啟口了。 “只是什么?”我挑了挑眉,接著太太的話尾說道,“只是他行房的能力會差了那么一點點,對不對?”我剛說完這話兒,只見大太太的耳根子都紅了,睨了鳶尾一眼,見她的整張臉紅的像是猴子的屁股了。 “你這個孩子,真沒羞沒臊的?!碧亮?,卻又拿我沒辦法。 我嘿嘿一笑,不對太太的話表示任何的意見。只挑有用的繼續(xù)說下去,“侯爺要與我們家結(jié)親是看上了父親的醫(yī)術(shù)嗎?”葉家大老爺是一個醫(yī)術(shù)高明的大夫,因為醫(yī)術(shù)高,連帶的他的藥材生意也好。經(jīng)過了二十多年的經(jīng)營,如今的葉家大老爺不大給人看病了,只專心的經(jīng)營他的藥材生意。 太太道,“他是個侯爺,宮里頭的御醫(yī)叁天兩頭的就往他家里跑,他豈會稀罕老爺?shù)哪屈c醫(yī)術(shù)?” “他不是為了父親的醫(yī)術(shù),那為何要與我們家結(jié)親?”人不能太聰明,適時的時候就應(yīng)該裝裝傻。 “你再聰明,到底還是個孩子。”太太嘆了一聲,說道,“如今朝堂上的拉黨結(jié)派已經(jīng)成為圣上的一塊心病。鎮(zhèn)北侯府的人聰明,他們并不想卷入如今的朝堂紛爭里頭?!碧c到即止。 “可是我們家只是個商賈之家,鎮(zhèn)北侯府怎么就相中我們了呢?”這個時代商人的地位不高。對鎮(zhèn)北侯府那樣的人家來講葉家根本就是上不了臺面。──有些事情在游戲資料里頭根本就沒有。我現(xiàn)在是“穿越”到了游戲里,該了解清楚的細(xì)節(jié)必須得了解清楚。 “老爺也算是進(jìn)士出身,在身份上我們是配的上的?!碧卮稹?/br> 我這才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進(jìn)士出身的人卻跑去經(jīng)商,這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鳶尾驚訝道,“meimei連父親是進(jìn)士都不知道嗎?” 糟了,露出馬腳了!我心里頓時一涼。 太太道,“你meimei整天只顧著玩,這些事情她何曾用心過?” 還好太太替我解了圍,我連忙做出一副羞愧的樣子來。 鳶尾見我如此便白了我一眼,換了個話題:“母親,侯爺身體羸弱就算能活得長,也不是良人。” 太太搖了搖頭,說道,“你還年輕,考慮事情單純了點。侯爺?shù)纳碜与m然是有些病弱,但是這病弱的人也不是沒有好處的?!?/br> “母親,這病弱的人能有什么好處來著?”鳶尾不認(rèn)同。 “嫁給一個身體病弱的夫君,槿兒嫁過去后可以以侯爺病弱為由阻止他納妾。這妾室沒有了,管起家來也就容易的多了。”天下父母心,太太畢竟是木槿的生母,自己一生受累與妻妾之間的爭斗,有這么一個機會,她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女兒不再經(jīng)受和她一樣的苦。 我故意沉默了半響后才說道,“那就依母親的意思來辦吧?!?/br> 鳶尾捉起了我的手,道,“meimei,你要好好想想。候府里的規(guī)矩多,你又是個不能忍受約束的人,要真嫁過去,這日子……” 我不由地點點頭,鳶尾的思想意識倒是超時代的,衣服不是越貴的越好,夫婿自然也不是越“貴”的就越好的。──無論是衣服還是人,講求的不過是適合二字。 不過傅雁竹我是非嫁不可的?!凹蘖巳丝傄諗科鹋r候的性子,夾著尾巴做人。唉,到時候我不想受約束也得被約束。反正結(jié)果都一樣。所以我還不如就嫁給病秧子,沒了妖里妖氣的妾室,管起家來也就容易的多了?!?/br> 聽我這番言論,鳶尾傻眼,太太愣住。 過了許久太太才說道:“就是這個理,難得你看得通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