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付小羽徹底被插得高潮了。 他雙眼完全失去了焦距,面前的景色都在旋轉(zhuǎn)。 包裹著許嘉樂性器的洞口一直在往外流淌出體液,有那么一瞬間,他甚至真的覺得自己是失禁了,他的手指無力地抓撓著,難堪地想要確認(rèn)許嘉樂身上是不是沾了自己的尿液。 就在這個魂不守舍的時刻,許嘉樂忽然抱緊了他:“小羽——” “小貓兒,”alpha的聲音含著隱忍,用手指輕輕愛憐地?fù)崦哪橆a:“忍一忍,要吃點苦頭了?!?/br> 那一刻他被許嘉樂喚他的語氣徹底地迷住了,可是緊接著,他就明白了為什么許嘉樂這樣說的原因—— alpha的性器官在他的生殖腔里開始成結(jié)了。 許嘉樂的性器官本來就異常粗大,此時卡在他的生殖腔里,頂部開始慢慢地?fù)纬蓚銧?,他甚至能恐懼地感覺到自己的生殖腔像是要被撐壞。 “不要……許嘉樂,不要……” 付小羽哀鳴著叫出了聲:“我真的疼。” 他其實是很耐痛的,但這一刻卻實在是忍受不了,那不是可以靠忍就可以承受的痛苦。 他扭動著屁股想逃,可是alpha的成結(jié),從一開始就像是犬類交配一樣的原理,是為了死死地卡住omega的生殖腔腔口不讓雌性在交配過程中逃跑。 他越掙扎,疼痛就越是劇烈。 許嘉樂不得不把付小羽的雙手按在身體兩側(cè),他死死地壓著omega,把omega困在他的懷抱下。 他知道付小羽有多疼,從未被打開過的生殖腔,突然被這樣殘忍地?fù)未?,那是身為alpha永遠(yuǎn)不能想象的痛苦。 “乖?!彼p輕親吻著付小羽疼得冒了冷汗的額頭。 “還有多久……”omega的聲音里含了哭腔。 “快了。”許嘉樂啞聲說。 被困住的付小羽開始咬他了,咬在他的鎖骨上。 那可不是調(diào)情般的咬人,omega疼得急眼了,是真真正正把他咬出了血,甚至能隱隱聞得到血腥味。 許嘉樂悶哼了一聲,輕輕撫摸著付小羽的腦袋,仍然在溫柔地夸獎著omega:“真乖?!?/br> 而付小羽的回應(yīng)是又咬了他一口。 許嘉樂想,他真兇,像只生氣的小貓。 他被咬得很疼,可是卻又心疼得厲害。 成結(jié)終于完成的那一刻,許嘉樂射進(jìn)了付小羽的生殖腔里。omega渾身都在激烈地痙攣,甚至直到他射完了都沒有停止。 許嘉樂把omega修長的雙腿抬高,然后看著自己的性器慢慢地從那個濕透了的地方拔了出來。 大概是因為生殖腔被撐得太厲害了,他的性器上沾了一點點淺色的血跡。 付小羽并不理他,只是把臉埋進(jìn)了枕頭里,許嘉樂大概猜得到,他是疼得哭了,不想讓自己看到。 他俯身下去,把蜷成了一團(tuán)的omega摟進(jìn)了懷里,解開了omega頸間的頸環(huán),然后一下一下地?fù)崦缎∮痤i后那個嬌小的腺體。 每一個omega都會經(jīng)歷這一件事,從被打開,到漸漸被撐大,直到可以生育。 可是許嘉樂好像從來沒辦法把這種痛苦看得理所當(dāng)然。 他想要多疼愛他一點。 可是在這個想法升起來的那一瞬間,他的心忽然像是被針扎了一下,因為他忽然意識到—— 那不是他的職責(zé)。 他懷里的這個omega,以后會有別的alpha來疼愛。 第24章 付小羽在alpha的懷里顫抖了許久許久。 說不出任何話來,只是顫抖,綿長而沒有止境的顫抖。 “我知道?!盿lpha一直緊緊地抱著他,一下一下地?fù)崤i后已經(jīng)漸漸消腫的腺體,低聲道:“不怕,不怕。” 他明明什么也沒說,可是許嘉樂卻好像都明白。 付小羽一直以為自己足夠勇敢—— 是他決定打給許嘉樂,是他說“想清楚了”,是他要許嘉樂帶他去見識從未看過的風(fēng)景。 可是原來這樣的他仍然會惶恐。 他追了韓江闕這么多年,付景雖然也極力支持,但仍然偶爾會打電話盤問他有沒有和韓江闕上過床。 那當(dāng)然是確認(rèn)的意思,確認(rèn)他沒有在得到婚姻承諾之前就把自己的身體隨便交出去。 他看起來強(qiáng)勢自主,可是其實童年時代的嚴(yán)厲始終如影隨形,他從未真正擺脫過付景對他的鉗制,直到今晚—— 今晚以后,一切從此不同。 他既然選擇追尋了自己的欲望,就是走上了一條和父親的期望背道而馳的路。 這條路上只有他一個人前行、一個人戰(zhàn)斗,因此也注定孤獨。 幸與不幸,都將只有自己全責(zé)承擔(dān)。 他沒有辦法徹徹底底地勇敢,甚至只想在許嘉樂的懷里蜷縮一會兒—— 這個alpha給了他人生中第一個臨時標(biāo)記。 付小羽忽然想,多年以后,許嘉樂還會記得他嗎?會記得他這個omega笨拙又沉默的第一次嗎? 這個念頭,讓他前所未有的脆弱。 …… 許嘉樂一直等到懷中omega的身體終于停止細(xì)碎的顫抖,才把付小羽的臉從懷里捧了出來,輕聲問:“是不是還難受著?” 付小羽搖了搖頭。 其實還是痛的,可是他不打算說出來。 許嘉樂這樣抱著他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咬得多用力,alpha鎖骨處被他咬出了帶血的齒痕,他用手小心地摸了摸那里,沒敢直接摸傷口,只是摸了摸周圍的皮膚,他感到非常的抱歉,明明alpha是在滿足著他的需要,卻被他給咬了。 “許嘉樂……” “沒事。”然而他還沒說完,許嘉樂就干脆地道。 付小羽也只能沉默下來。 一旦從激烈的性愛中恢復(fù)了一絲理智,才意識到他們此時的相處是如此的突兀。 他明明躺在許嘉樂的床上,被許嘉樂親密地?fù)г趹牙?,明明……也想和許嘉樂說話,只是僵硬到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口。 “走,現(xiàn)在可以放你去洗澡了?!?/br> 許嘉樂揉了揉他的腦袋,然后把他橫抱起來。 站起來的時候,被子被兩人的大動作帶得往下滑,于是刺眼地露出了底下的床單。 付小羽一下子眼尖地看到了。 他的呼吸急促了一些,偷偷用腳趾去勾了一下被角,想把上面那塊痕跡給重新藏起來。 許嘉樂看在眼里,嘴角忍不住微微往上揚。 但他沒說出口,因為忽然不想每次都戳穿付小羽。 以前總覺得omega為了自尊心強(qiáng)撐的樣子很不討喜,可是現(xiàn)在看到付小羽這種時候還悄悄地維護(hù)著自己的面子,他的心情卻不同往日。 omega那個動作有點像愛干凈的夏安上完廁所在倒騰貓砂,竟然讓他覺得挺可愛的。 之前抱著付小羽的時候,許嘉樂其實就已經(jīng)用遙控器在主衛(wèi)的浴缸里放好了水。 因此進(jìn)了衛(wèi)生間之后,他直接把光著身子的付小羽給輕輕地放進(jìn)了浴缸里,然后往里面加了幾滴祖馬龍的橙香味精油。 許嘉樂起身要走的時候,付小羽終于沒忍住,忽然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許嘉樂,你不洗嗎?” 浴缸很大,其實是可以躺下兩個人的。 這個念頭有些羞恥,以至于他要在心里悄悄為自己的粘人開脫,甚至因此認(rèn)真地想—— 許嘉樂,你確實應(yīng)該洗澡啊。 “我有點事,晚點再沖個澡就行了?!?/br> 付小羽有一些受挫,但許嘉樂這時卻伸手在水下揉了揉他的肚皮,低聲說:“你泡一會兒熱水澡,能好受一點。等會兒洗完了,我?guī)愠院贸缘??!?/br> 只是這一句話,“等會兒我?guī)愠院贸缘摹薄?/br> 付小羽就已經(jīng)開心了起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心情竟然可以在幾秒鐘之間起起伏伏得這么厲害,可是這句話確實意義重大—— 沒有這句話,一切都好像會因為發(fā)情期的暫緩而戛然而止;但有了這句話,他才確信快樂和溫存是可以得到延續(xù)的。 衛(wèi)生間里打著暖風(fēng),浴缸里的水溫和水量又正好,躺下去確實感到渾身每個毛孔都放松下來。 付小羽聽了許嘉樂的話,舒舒服服地泡了一會兒才從浴缸里走出來。 用許嘉樂掛在一邊的灰色厚毛巾擦拭身體時忽然有點好奇,即使是在只有自己的衛(wèi)生間,也下意識地轉(zhuǎn)頭看了看四周,確定無人之后,偷偷低頭聞了一下許嘉樂的毛巾,那上面并沒有什么薄荷的味道,但是有剛洗完的毛巾才有的洗滌劑的清香。 很好聞。 他奇異地覺得許嘉樂的一切都很好聞,不僅是身體上的薄荷味道,還有alpha用的橙子味的精油、泛著冷香的洗滌劑,許嘉樂的一切在他聞起來,都那么令人愉悅。 這時付小羽忽然意識到,洗完澡后的自己好像沒有衣服穿了。 他真的沒經(jīng)歷過這么尷尬的情況,只能先圍著毛巾試探著把門打開,想要小聲喊一下許嘉樂。 但是打開門的瞬間,他便看到門口的小矮柜子上,早已經(jīng)整齊地給擺好了許嘉樂為他準(zhǔn)備的衣服。 那是一套深藍(lán)色的棉睡衣,他展開來之后抖了一下,還不經(jīng)意間從里面掉出來了一條卷在里面的黑色的四角內(nèi)褲。 許嘉樂周到得甚至讓他有點害羞。 付小羽把內(nèi)褲撿了起來,抱著那套深藍(lán)色的睡衣,忍不住淺淺地笑了起來。 …… 付小羽個子高挑,因此許嘉樂的衣服在他身上只是略微寬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