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替我查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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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秦岳翻來覆去都無法入睡。不是因為孤枕難眠,而是因為他越想越覺得有些事情太邪門了。 林百靈回到家時,跟他簡單地提過上班后發(fā)生的事情。集團(tuán)內(nèi)部的封口令、劉遠(yuǎn)彬在董事會上的深刻檢討、他合情合理的解釋和誠意十足的道歉,這些事情似乎都可以看出,劉遠(yuǎn)彬在努力消除那一晚的誤會和這個誤會帶給林百靈的負(fù)面影響。難道說,此人真的是個君子?那個晚上他只是真的喝多了,無法控制自己的言行? 這個解釋,在普通人那里是說得過的,但在秦岳這里卻不行。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特種兵,對身邊的威脅有著野獸一樣靈敏的嗅覺,他在與劉遠(yuǎn)彬短暫的接觸中清楚地感受到了某種敵意。不是因為吃醋而生出的敵意,而是帶有某種挑釁意味的敵意。 而細(xì)細(xì)想下林百靈今天經(jīng)歷的事情,劉遠(yuǎn)彬做得非常好,那場誤會引起的煩惱,早已在她心中煙消云散??墒撬龅迷酵昝溃湓谇卦姥壑?,便多了幾份刻意而為的痕跡。 而他選在那個時候再次提出讓林百靈去西南的事情,更是摸準(zhǔn)了她的脾氣和心情。正是因為有所謂的緋聞在前,林百靈為了揭過這段誤會顯出自己的坦蕩,反而不太可能拒絕他的邀請。而自己回到海城,林百靈心情大好,能有個機(jī)會離他近一些,她自然會樂意。如果劉遠(yuǎn)彬是有心而為,那么在時機(jī)的把握上,不得不叫人擊節(jié)贊嘆。 把所有事情聯(lián)系到一起來想,秦岳頓時憂心如焚。最讓他苦惱的是,林百靈因為他的拒絕和他冷戰(zhàn)上了。這個時候他說什么都是錯,做什么都會招來林百靈的不滿。 “這場冷戰(zhàn)會不會也在他的預(yù)料中呢?”一念及此,秦岳心中寒氣升騰。他不知道劉遠(yuǎn)彬?qū)λ臄骋庠醋院翁帲膊磺宄@個人到底想做什么。而剩下的四天假期,也不夠他去弄清楚這一切。 “是不是我把事情想得太復(fù)雜了?難道是因為關(guān)心則亂?”秦岳不得強(qiáng)迫自己換一個角度去思考。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黑暗中走得太久了,一時間無法適應(yīng)這朗朗乾坤,所以看人的時候都帶上了一副墨鏡。 夜上十點,秦岳拔了下林百靈的電話,但電話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了。他也沒勇氣半夜三更去敲那個本來就對他沒有什么好感的蔣麗麗的房門,只要繼續(xù)躺在床上胡思亂想。 十二點,心情煩躁的他,忍不住拿起手機(jī),拔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大哥,你又來叫我起床灑尿了?”電話里,傳來了一個有氣無力的男子聲音。 “怪我咯?早就跟你說過,趕緊找個女人把自己嫁了,省得我半夜叫你起床,你自己又不聽?!甭牭綋p友的聲音,秦岳心情好了幾分,打趣道。 “我他么要是做為一顆樹放棄一片森林的蠢事,在你面前還能找到智商的優(yōu)越感嗎?”男子輕輕呸了聲,笑罵道。 接著,電話那頭,傳來了嘩嘩的沖水聲。 “還真去了?”秦岳忍俊不禁地問道。 “都成習(xí)慣了,能不去嗎?”男子憤怒地吐槽道,“他么的,每次半夜睡不著想報復(fù)下你,一打電話都他么是關(guān)機(jī),真想把你給拉黑了。趁我把你拉黑前,說吧,還有沒有啥事兒?” “幫我查個人?!鼻卦莱谅暤?。 “誰?”男子問道。 “海城泰山集團(tuán)副總裁,劉遠(yuǎn)彬?!鼻卦赖驼Z,一字一頓。 “查到哪代?”男子很干脆地問道。 “……越詳細(xì)越好?!?/br> “情敵?” “把情去掉?!?/br> “好吧。你隨時玩失蹤,有消息我怎么聯(lián)系你?” “我會主動聯(lián)系你的?!?/br> “好?!蹦凶討?yīng)了聲,又慢調(diào)斯里地說了句話,“不過,作為錦城當(dāng)紅的頭牌,我很貴的,你應(yīng)該清楚?!?/br> “你想跪,我休假回來時一定滿足你!”秦天冷笑著,掛斷了電話。 “草,秦岳你個鳥人,大半夜把老子叫起來撒尿不說,還他么逼著我當(dāng)苦力!你要馬兒跑,你好歹他么的喂點草啊!動不動就用武力威脅老子,真當(dāng)老子是泥捏的啊?別把老子逼急了,把你以前暗戀某人的光輝事跡寫成廣告貼滿錦城的大街小巷!” 深夜,錦城某處別墅內(nèi),傳來了某人不甘的吼聲。 “算了,算了,我不就是被他揍大的么,何必自討苦吃呢……看來,明天得去找伯母告這小子個黑狀,順便要點調(diào)查經(jīng)費(fèi),安撫下我受傷的心靈。咱們老百姓啊,今兒個真高興啊……”聲音漸漸變小,最后變成了一首得意的小夜曲。 黃昏,漫步在海邊的林蔭道上,看著一臉得色的蔣麗麗,吳逸凡的心情不太好。 “麗麗,那句話你真的不該說。你有沒有想過,你說的話會在林百靈心里留下多重的陰影,會對他們造成多大的影響?”他看著蔣麗麗,皺眉問道。 “那只不過是我的懷疑,一時心直口快就說了出來?!笔Y麗麗不以為然地說道,“你不覺得我的懷疑很有道理嗎?兩地分居,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很正常??!” 吳逸凡苦笑著搖了搖頭。閨蜜之間,通常無話不說,他不好過多地斥責(zé)她什么。 “麗麗,心直口快其實不是什么壞事,只是話出口前,一定要記得在腦袋里多轉(zhuǎn)幾遍。”他溫柔地提醒道。 “是不是嫌我胸大無腦啊?”蔣麗麗輕輕擠了擠挽在胸前的胳膊,含情的眸子瞄向了身邊的男子,送出了無聲的誘惑。 “不嫌它大,就怕你無腦?!眳且莘残χ?,抬手在她的額頭輕輕地戳了下。 夕陽落下,林蔭道上的光線漸漸暗了下來。 在經(jīng)過一段密林時,四個神情不善的男子突然從道旁閃了出來,兩人在前,兩人在后,朝著吳逸凡和蔣麗麗圍了過來。 吳逸凡心中一凜,朝著道旁側(cè)身一站,將蔣麗麗護(hù)在了自己身后。 “小子,沒你的事兒,識相的趕緊滾蛋!”一名滿臉橫rou的大漢走上前,手指著吳逸凡,冷喝道。 看著目露兇光的四人,蔣麗麗身子瑟瑟發(fā)抖,死死地抓著吳逸凡胳膊,生怕他會扔下自己跑掉。 “要錢,我給?!眳且莘餐低得榱搜壑車?,見四下無人,自忖無法應(yīng)付得下眼前四人,略一沉吟便掏出錢包,取出了厚厚一疊鈔票遞到了大漢身前。 “懂事!”大漢滿意地笑道,接過了錢,“留下這娘們兒,你可以走了?!?/br> 吳逸凡沒有吭聲,輕輕地拿開了蔣麗麗抓著他胳膊的手。蔣麗麗的臉頓時變得蒼白,兩腿一陣發(fā)軟,連尖叫求救的勇氣都消失殆盡,只瞪著空洞的大眼失神地望著身前的男人。 “這有錢的公子哥,關(guān)鍵時刻就他么容易萎??!”大漢得意地抽打著手里的鈔票,朝其他三人大笑道。 “萎你媽!”吳逸凡怒吼著,身子猛地前沖,一拳重重地砸在了大漢的臉上。后者捂著臉一陣踉蹌,手中的鈔票落得滿地都是。 “跑!”吳逸凡轉(zhuǎn)身,朝著身后的蔣麗麗吼道,接著便沖向了后方的一人。 “呸!”大漢吐出一口血沫,眼中兇光大作,“上,干他!” “救命?。 笔Y麗麗醒過了神,趁亂轉(zhuǎn)身翻過道旁的矮小樹墻,奔進(jìn)了道旁的草坪里,邊跑邊聲嘶力竭地高呼起來。 三名歹徒將吳逸凡圍了起來,很快斗成了一團(tuán)。而另一人則飛快地越過樹墻,朝著蔣麗麗追了過去。 雙拳難敵四手。吳逸凡雖然練過一段時間拳擊,但畢竟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在三人拳腳之下很快便招架不住,被揍得鼻青臉腫。但他咬牙忍痛堅持著,關(guān)切的目光還時不時投向遠(yuǎn)方,希望蔣麗麗能夠脫險。 光天化日下,這伙人再膽大,估計也不敢把他怎么樣,大不了挨一頓狠揍。但蔣麗麗若是落到他們手中,那后果就無法想像了。所以他拼了命,也想為她爭取一個逃出去的機(jī)會。 但是,他很快就看到了令他心膽俱寒的一幕。蔣麗麗在奔跑中突然摔倒,那個追在她身后的歹徒飛快跑到她身前,扯著她的頭發(fā)將她從草地上拖了起來。 “啊——”蔣麗麗發(fā)出絕望的叫聲。 “不要傷害她!你們要什么,老子給你們!”吳逸凡憤怒地咆哮道。但回應(yīng)他的,卻是一頓無情的拳腳。 在他倒地的瞬間,兩名男子撲上前來,一左一右反剪住他的雙臂,兩只膝蓋死死頂在了他的背心上。 掙扎著抬起頭,蔣麗麗已被人拖到了他的面前。 “傻b,都說了沒你啥事,非得逞英雄!”挨了吳逸凡一拳的大漢拾起地上散落的鈔票,走到他面前吐了口口水,謾罵道。 “放了她!要錢我給你們!如果你們不信,可以把我?guī)ё?,我會讓人把錢打到你們的賬戶上!”吳逸凡哀求道。 大漢看著他,像看個白癡一樣。 “那他么不成綁架了,你當(dāng)老子傻?。±献又徊贿^是受人之托教訓(xùn)下這個多嘴的娘們!”他甩下一句讓吳逸凡目瞪口呆的話,轉(zhuǎn)身朝著蔣麗麗走了過去。 “啊——救我啊,逸凡!”蔣麗麗哭號著,絕望地看著被壓在地上的吳逸凡。 “啪!” “啪!” 大漢不耐煩地抬手,正反兩記耳光抽在她的臉上。 哭聲嘎然而止,蔣麗麗臉上頓時腫了起來,人也像傻了一樣。 “禍從口住,管住你這張破嘴!不要他么成天到處搬弄是非……”大漢俯身在蔣麗麗耳邊低語了幾句后,抬手又是兩記耳光重重地抽在了那張漂亮的臉上。 “哥們兒,有點骨氣,只可惜眼神不好,找了個傻逼娘們!這頓揍挨得不值??!”收拾完蔣麗麗,大漢朝吳逸凡扇了扇手里的鈔票,丟下句莫名其妙的話,帶著三名手下大笑著揚(yáng)長而去。 “這他么算怎么回事?”傷痕累累的吳逸凡躺在地上,看著不遠(yuǎn)處驚魂未定的蔣麗麗,心中生出了一個巨大的問號。 “秦岳,你夠狠!?。 笔Y麗麗捂著腫得跟包子一樣的臉,突然發(fā)瘋般地嚎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