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我是她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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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練了三個月,還是頂不住你的一記組合拳。清月啊,想要征服你真的太難了!” 散打館內(nèi),一位年輕帥氣的青年坐在休息區(qū)內(nèi),揉著微微紅腫的胳膊,看著臺上正和陪練師激戰(zhàn)的性感女郎,心中發(fā)出一聲郁悶的嘆息。 “華少,又被清姐踹下臺了?”一個穿著v領(lǐng)碧綠長裙的高挑女子手里托著咖啡盤走了過來,微笑著打趣道。她叫柳輕媚,是散打館的客戶經(jīng)理,同時也是一個百里挑一的美女。 “今天她沒踹人?!比A天風(fēng)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微笑,“我是被一拳打下來的?!?/br> “清姐練了三年,你只練了三個月,這個結(jié)果不意外?!绷p媚將一杯咖啡輕輕地放在他身邊的小桌上,笑著安慰道,“會館里的陪練,在清姐面前,頂多也只能堅持十五分鐘?!?/br> “你是在提醒我該辦一張長期的卡呢,還是在提醒我最好換個地方去練?”華天風(fēng)問道。 “其實我只是想說,我和華少你一樣犯愁啊!”柳輕媚苦笑道,“你愁怎么在臺上多堅持一會兒,我愁該上哪兒高薪挖一個能讓清姐滿意的陪練。” “可是我聽說,每次她來的時候,你們的陪練可都是爭著搶著上臺呢!難道挨打也會上癮?”華天風(fēng)淡淡地問道,瞎子都能聽出話里的酸味。 “這不恰恰說明華少你眼光獨到嗎?”柳輕媚笑著贊道。目光自然轉(zhuǎn)到臺上的李清月身上,同是女人又擁有傲人身材的她,也不禁被那一身黑色緊身散打服所散發(fā)出的驚人誘惑深深吸引住了。 “好一張巧嘴。”華天風(fēng)嘆道。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柳輕媚這輕輕一拍,讓和李清月依然八字沒一撇的他倍感受用。 “其實不只清姐有這種待遇。華少你來的時候,他們也是爭著上臺的?!绷p媚掩嘴輕笑,一雙美眸彎成了兩枚月牙兒,別有一番動人的滋味。職場的經(jīng)驗告訴她,對這種在任何美女面前都想竭力保持風(fēng)度的花心大少,適當?shù)难哉Z刺激不僅不會惹他們生氣,反而會讓他們在掏腰包的時候變得更爽快。 “輕媚,我續(xù)三年的卡,求以后不揭傷痕了,可好?”華天風(fēng)哭笑不得地說道。 “在流光會館打工這幾年,我見過太多美女,她們大多不過是沒有靈魂的花瓶、男人身邊的擺設(shè)?!绷p媚似乎渾不在意那三年卡費,淡淡地說道,“像清姐這樣特別的女子,卻是罕見??峙轮挥羞@樣的女子,才配得上華少你這樣的青年才俊?!?/br> 華天風(fēng)志得意滿地笑了起來。 而說完這幾話的柳輕媚,腦袋里突然沒來由地冒出了一個人的身影。和華天風(fēng)比起來,也許那個戰(zhàn)斗風(fēng)格極度彪悍,幾次毫不留情將李清月?lián)袈渑_下,在她身上留下道道傷痕讓她躲在洗手間里偷偷抹淚的男人,也許更適合她吧? 只可惜,他和她似乎生活在完全不同的世界里?;ㄩ_得再美,若結(jié)出的是苦果,那便是錯。門不當戶不對的感情,不僅得不到祝福,還會給彼此憑添許多傷害。 “周末有空嗎?”華天風(fēng)低聲問著,目光落在了柳輕媚深v中的雪白處,眼神中有毫不掩飾的火辣辣欲望。 如果說李清月是團灼熱的烈焰,那么眼前的女子是一泓溫柔的秋水。以他的家世背景和實力,享受兩種截然不同的人生并不過份。 流年會所,是錦城的名利場,混跡其間的漂亮女人們,有幾人能抗拒金錢赤果果的誘惑?所以,面對素有清譽的柳輕媚,他很直白地給出了暗示。在他看來,她的堅持,大抵只是因為別人開的價錢不夠。但他不同,他不僅出得起價,養(yǎng)得起她,還給得了她富貴。 “那個家伙雖然不解風(fēng)情,但比起你這個人渣來,還是強了許多!”柳輕媚心中輕嘆著。 “今天不就是周末嗎?”雖然心里厭惡到了極點,但柳輕媚臉上依然掛著燦爛的笑容,“挨了清姐一拳,還不老實?小心我向她告你一狀哦?!?/br> “你想哪兒去了?!比A天風(fēng)見她不表態(tài),還把話題繞回了李清月身上,心里不由有些不爽,語氣冷了幾分,“明晚我公司有個party,清月她有事來不了,我只得自己尋個舞伴。這件事我跟她說過的,你可以向她求證?!?/br> 不爽歸不爽,但為了享受齊人之樂魚水之歡,誘惑還是要繼續(xù)加碼。 “姓華的,你長得這么丑,就不要想得太美了吧?”柳輕媚心中冷笑道。她完全明了華天風(fēng)的意思,這是擺明了想金屋藏嬌把自己當備胎和玩物的節(jié)奏啊! “沒有舞伴,你可以自己跳個草裙舞,效果一定不錯。至于輕媚,我可以向你保證,這個周末她不會有空的。”柳輕媚還沒想好該怎么拒絕,身后突然傳來了一個男子冰冷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柳輕媚身子不由一顫,臉上血色全無。 華天風(fēng)聞言愕然轉(zhuǎn)身,看到了一個面如冠玉的青年和一個鐵塔一般的黑面大漢。 “你是誰?誰讓你們進來的?”看著衣著打扮很普通的兩個男子,華天風(fēng)心里蹭地竄起了一團火。李清月搞不定,他打算把柳輕媚弄上手先解下火,可是這緊要關(guān)頭卻突然跑了來兩個搗亂的,他能不氣嗎? “我是她的未婚夫!”青年面罩寒霜,手指著柳輕媚霸氣地說道,“誰想動我女人,小心老子剁了他的爪子!” 兩道目光在空中相觸,華天風(fēng)感覺背上一涼,一股寒意頓時涌上了心頭。他隱隱覺得,這個青年沒有開玩笑,為了柳輕媚他真干得出這種事。 “輕媚,這是……”華天風(fēng)目光轉(zhuǎn)向柳輕媚,語氣很溫柔很曖昧。不敢與男子正面交鋒的他,選擇了用這種方式來打擊對手。這個不知道從哪里跳出來的二愣子顯然不知道自己的背景,所以敢在他面前這樣囂張,但身為散打館客戶經(jīng)理的柳輕媚絕對不會。 柳輕媚根本沒聽到他的話。 “我不要見你!”她突然哭著站起身,抹著眼淚飛快地朝著散打館的大門跑去。 “跑了三年,還想跑!”青年男子冷哼著,追在她身后跑了出去。 “這是什么情況啊?我的天??!小虎你他么的抽什么瘋了?這未婚妻又是怎么回事?。俊焙诿娲鬂h望著兩人消失的方向,可著勁地撓著腦袋,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顯然讓他無比困惑。 “鐵膽!”李清月驚喜的呼喊聲從遠處臺上傳了過來。 “這婆娘,穿成這樣,我怎么下得了手?。俊睆堣F膽朝著臺上看去,一股熱血涌上了腦袋,喃喃自語道。 聽到這句話,華天風(fēng)眼前一黑,一張臉也黑得跟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