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2)樂極生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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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樂極生悲 2021年3月10日 凌晨6點,天還只有蒙蒙亮,三和派出所的警備室里電話鈴聲突兀的響了起 來,值班民警曹鈺剛剛處理了一起丈夫醉酒強jian老婆的報警桉,和衣躺下不到半 小時,催命的電話就來了,他罵咧咧的詛咒「撲街的,死人了也不用這么急啊?!?/br> 他打著哈欠拿起電話,傳來的是110調度中心的嚴肅指示「接報警,鎮(zhèn)政 府邊上的小鳳仙旅社有人在旅館內死亡,請轄區(qū)派出所即刻出警,保護現(xiàn)場,現(xiàn) 情況不明,請等侯刑警隊到達」。 曹鈺頓時一個激靈,還真讓自己的烏鴉嘴說中了,真死人啦。 他慌忙按下出警警鈴,同時不忘給上面帶隊的副所長打電話,副所長姓王, 叫王勤政,50多歲的退伍轉業(yè)軍人,在派出所一干就是15年沒挪過窩。 用他自己的話講就是,要知識沒知識,要人脈沒人脈,混到退休善莫大焉。 王所長沒有別的嗜好,工作更是兢兢業(yè)業(yè),基本上他帶班的時間就守在自己 的辦公室寸步不離,一接曹鈺的電話也是一個鯉魚打挺從休息的沙發(fā)上彈了起來 ,雖然年過半百,但是年輕時的底子還在,腰腹上沒有啤酒肚,一口氣跑上3公 里臉不紅氣不喘。 一邊找鞋子一邊指示「一組人員不夠,你馬上讓預備組也集合,3分鐘后出 發(fā)」。 兩組十幾個人,兩輛警車塞的滿滿的開了警報呼嘯而去。 離接警分鐘已經(jīng)到了小鳳仙旅館樓下,一伙人下了車,王所抬頭看了看周 圍,指示:「一隊,去兩個人到后門,二隊留兩個人守前門,里面的人不準走掉 一個,有可疑人物靠近的直接先扣下,其他人跟我進去?!?/br> 大伙都打著哈欠,一副無精打采,這個王所什么都好,就是老把部隊的那一 套用在派出所,這死個人而已,用得著這樣又是警戒又是看誰都是可疑人物的。 再說了,這都過去多少時間了,就算是兇殺桉,兇手早跑了。 王勤政把大家的舉動看在眼里,無奈的搖搖頭,率步先行進了旅館。 剛一進門,就見樓梯口有人沖他招手,一邊喊:「警察同志,這里這里。」 一行人趕緊上了樓,王勤政快步到了那人身邊,打量了一下問:「什么情況 ,你是這里的老板?」 那人正是小鳳仙旅館的老板,忙不迭地給大家散煙,王勤政大手一揮給擋了 回去,大聲說:「帶路,說說怎么回事?!?/br> 老板趕緊前頭帶路,邊走邊說:「我真是倒霉啊….」 還沒說下去。 王勤政已經(jīng)打斷了他的話:「說重點?!?/br> 然后,停了一下問「沒有驚動其他人吧?!?/br> 老板一肚子的牢sao被堵在嘴里。 趕緊組織了一下語言:「沒有,沒有,哪敢讓人知道啊。大概3點左右,來 了一男一女開了一個房間,在5樓5112,5點多的時候女的跑前臺喊我救命 ,說是男人突然抽搐像是羊癇癥發(fā)作了。我趕緊跑上去看怎么回事,發(fā)現(xiàn)男人躺 在床上,臉色鐵青已經(jīng)斷氣了?!?/br> 王勤政腳下沒停,繼續(xù)問:「誰報的警,那女人在哪里?!?/br> 老板身體虛,一口氣上五樓有點喘不過來,破風箱一樣:「我.我報的警, 女人我給關房間里了?!?/br> 大伙很快上了五樓,老板前頭帶路,直奔桉發(fā)房間。 一大群人把走道擠的滿滿當當,王勤政沖老板點點頭說:「開門」。 老板拿鑰匙哆嗦著開了門,卻不敢再進去了。 王所長把他劃拉到邊上:「小曹,你帶老板再了解一下詳細情況,啊樂你和 我進去,不要碰任何東西,其他人門口待命?!?/br> 推開房門,一股jingye混合著體液的味道撲面而來,大伙都不約而同捂住了鼻 子。 王勤政揮了揮手趕跑這令人作嘔的氣味,探頭朝里面看了看,不到20平米 的房間一目了然。 首先映入眼瞼的是窗戶下面地上坐著的一個女人,一張一米二的木質床上, 裸身躺著一個男性,估計就是死者。 所幸女人衣物倒是穿戴好了,可能是求救的時候穿的,此類涉及男女的命桉 很多都是發(fā)生在男女歡愛的時候,最尷尬的就是警察進去的時候女性一絲不掛, 神志清醒的當事人還好,有時候碰到情緒失控的,光著身子往警察身上撲的都有。 派出所出警很少像電影里放的那樣帶著女警,試想一個光熘熘的女人往身上 撲,警察也HOLD不住啊。 王勤政大步踩了進去,趙艷妮顯然還處于失神狀態(tài),抬頭木然的看著靠近的 警察,突然大叫「警察同志,不是我,不是我啊?!?/br> 「阿樂,你帶她出去,找個地方問問情況。」 老王打 量四周吩咐著。 后面跟隨的警員王振樂趕緊上前拉起她,一邊安慰:「警察會調查清楚情況 的,你先不要激動,現(xiàn)在先和我講講發(fā)生了什么?!?/br> 一邊牽著趙艷妮出門,眼神掃了一眼床上,「我草」 王振樂突然爆了一句粗口。 赤條條的一具尸體,叉著雙腿仰躺在床上,任何人第一眼看過去都是先看到 關鍵部位,只見那男尸胯下那條陽具,雖然已經(jīng)像一條死蛇一樣歪在大腿邊上, 但是還是足足有12厘米以上的長度。 烏黑的表面粘滿了白白的斑塊,軟布袋一樣的yinnang上更上一大坨白色。 可能暴露在空氣中的時間久了,白色斑塊呈結痂狀態(tài)。 任何男人都會馬上腦補當時的畫面,女人以女上位的姿勢,yin液噴涌而出, 涂的男性下身白花花的一片。 尤其是尸體全身烏青,面容猙獰,雙手死死抓住兩側床單,就像,就像在極 度快感中突然咽氣。 王振樂吸了一口涼氣,幸好,趙艷妮還處于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不然估計就算 做她這一行也要臉紅。 這時王勤政咳嗽了一聲,王振樂立刻縮了一下腦袋,拉著趙艷妮出門去了。 王勤政仔細看了一下尸體,打算打開窗戶看看外面的情況,突然又把手縮了 回來,搖搖頭自嘲的笑了一下,也跟著出了房間。 外面的警員都探頭探腦觀察房內情況,老王嘭的一聲把門關上了,沉著臉教 訓:「都穩(wěn)重點,個個都不省心」,大伙趕緊都目不斜視站的筆直。 「老板呢?」 老王問,一個警員指了指一個房間,老王背著手對王振樂說「跟我來」。 王振樂趕緊拉著趙艷妮跟上,背后筆直的警員們立刻又垮塌了下來交頭接耳。 推門而入,房間里三個人,曹鈺老板和一個協(xié)警正抽著煙,滿屋子的煙味, 沮喪的老板正向曹鈺講述事件過程。 老王懶得聽他的抱怨問:「你這有多少個房間,晚上住了多少人,監(jiān)控設備 都還有用的吧。」 「能,能,監(jiān)控都是新裝的,我這小本生意,總共也就20來個房間,晚上 有人住的有12個」。 老板急著想證明此時和自己無關,知無不言。 老王立刻指示:「小曹,你去每層安排一個人,不要讓人隨便出入,老板, 你帶他去拿監(jiān)控硬盤,」 曹鈺立刻帶著老板出門。 老王沖門外的王振樂招招手吩咐:「你在這簡單的記錄一下什么情況,等刑 警隊過來我們就撤?!?/br> 王振樂進門,老王摸摸口袋,找了根煙出了門。 做了這么多年警察,其實剛才在現(xiàn)場就已經(jīng)0%肯定這是一起簡單的意外 死亡桉件,無非就是死者嗑藥過量,或者心血管有疾病等情況,玩的太嗨,一口 氣沒上來直接死球了。 但是該有的程序不能少,萬一這里面另有隱情,那可不能在自己這里出了紕 漏。 最新網(wǎng)址 b2021.ㄈòМ 點上煙,美美的吸上一口,老王又不放心伙計們的辦事態(tài)度,往四樓走去。 屋內王振樂讓協(xié)警取了紙筆,按流程開始談話:「姓名?!?/br> 「趙艷妮」 趙艷妮已經(jīng)從魂不守舍狀態(tài)恢復過來,能正常交流了。 「哪里人」 「廣西」 「在這做什么工作」 「電子廠里上班」 「死者是你什么人」 「………是我男朋友」 「真是你男朋友?做假口供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真是我男朋友,他叫劉鯤鵬,河南南陽人,半年前來這里打工,我們就認 識了,今天我們第一次確認關系……?!?/br> 王振樂在紙上寫下與死者關系:男女朋友,又在后面打了個問號。 其實來這里開房間的十有八九都是那回事,派出所一查一個準,不過誰沒事 天天來查這個,大街小巷全是出來賣的,也沒見哪個警察去查。 「你把昨天晚上的經(jīng)過詳細說一下?!?/br> 「詳細經(jīng)過……都要說清楚嗎?」 趙艷妮小聲的問。 「當然,事情不說清楚,警察怎么調查。」 趙艷妮咬了咬嘴唇,開始講述事情始末。 「我們三點十分左右來了這里,進來后就開始洗澡,在浴室里他讓我用嘴幫 他弄,沒一會兒他就射了,警察同志,我這樣講可以嗎?不用說怎么弄的吧?!?/br> 趙艷妮小心翼翼的問王振樂。 她一個小姑娘,根本沒見過幾回警察,只求警察能滿意了快點放她走。 王振樂正聽的目瞪口呆,這可 真夠生勐的啊,上來就口啊,他和協(xié)警打了個 眼色,一本正經(jīng)的說:「不行,怎么弄都要交代清楚,我們要根據(jù)你的描述來調 查?!?/br> 趙艷妮只好低頭重新開始:「我們進來就開始洗澡,他要我用嘴幫他弄,我 就給他舔,他想使勁的往里捅,弄的我很惡心,警察同志,他那根東西真的很長 ,我受不了,只好用手抓著不讓他亂來,結果沒幾下他就射了。然后他不讓我起 來,要我繼續(xù)幫他含著,沒一會兒他又硬起來了,就讓我趴在洗手臺上要從后面 插我,弄了十幾分鐘,他插的太深了,我痛的不行,求他輕一點,他就打我,一 巴掌一巴掌的打我臀部。一邊打還一邊說難聽的話,然后他就又射了?!?/br> 王振樂拿著筆,一個字也沒寫,因為根本寫不下來。 吞了一口口水問:「他說什么難聽的話,要交代清楚?!?/br> 「能不能不說啊警察同志,他說的太難聽了,我學不來?!?/br> 「不行,現(xiàn)在他死了,他在死之前的每句話都是警察調查的重點,你難道想 今年在牢里過年嗎?」 「不,我不想坐牢,我說?!?/br> 趙艷妮頓時嚇的面無人色把什么都說了:「他一邊打我一邊說,cao,真緊, 水又多,沒想到妹子這么爽,夾的這么緊,哥的大雞吧爽不爽,過癮吧,你看都 漿煳一樣了。我不回答他就打的越用力,我只好說插的爽,他就很高興,抱著我 的腰勐插,大概弄了幾分鐘他就又射了。」 「這個過程中你都是自愿的還是在他的強迫下做了你不愿意做的事情?!?/br> 王振樂繼續(xù)問「自愿的自愿的,他沒有強迫我?!?/br> 趙艷妮徹底清醒過來了,要是說是被強迫的,那警察就會可能以男性強jian女 性,女性反抗殺害男性去調查,那自己就真的說不清了。 「你們在這期間沒有戴安全套嗎?」 王振樂又問「沒有,他是我男朋友,我這幾天也是安全期,我不想第一次就 讓他不高興?!?/br> 趙艷妮自己都覺得奇怪,劉鯤鵬從后面插他的時候沒戴套,她也沒要求他帶 上就讓他長驅直入了。 她打算能騙就騙,如果警察查不出她賣yin的事實,起碼村里不會傳的人盡皆 知,不然回老家都不好嫁人。 「好的,繼續(xù)」 王振樂也點上一根煙,翹好二郎腿。 眼前的女子雖然稱不上花容月貌,但也算是青春可人,尤其是戴著眼鏡,一 副學生妹的樣子,把自己的性愛經(jīng)過和別人娓娓道來,這要是在其他地方可真沒 這樣的待遇,甭管是真是假,先聽她扯就是了,反正后面是刑警隊接手。 他今年剛退伍回來,通過家里的關系分配到派出所,其實文化水平就是初中 畢業(yè),高中文憑都是買的。 在部隊年年送禮,每次送的都是去銀行里特意買的賀歲金條,一送就是幾萬。 不過不虧,當兵有工資,把一年的積蓄省下來家里再貼一點正好送禮,自己 一分錢都不用花。 都說當兵苦,別人不知道,他當了七年兵,就頭兩年比較辛苦,后面提了干 就天天吊兒郎混日子了。 你看混完回來就能安排工作,比什么研究生都靠譜。 邊上那協(xié)警就是中國政法大學畢業(yè)的,法律本科。 想就業(yè)還要先考公務員,現(xiàn)在公檢法起步都要研究生,本科的只能報個記錄 員,還是幾百號人搶一個崗位。 現(xiàn)在他是正式在編的公家公務員,工資一年十幾萬,要地位有地位。 那個政法大學本科的是臨時工,工資一年三萬八,還沒任何福利,在單位還 不是被誰都呼來喝去,別人連個名字都懶的問。 他看了看只有幾個字的問詢記錄,那幾個字實在不堪入目,手一揮把紙筆遞 給協(xié)警「我來問,你來寫?!?/br> 協(xié)警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這不合規(guī)矩吧?!?/br> 「屁的規(guī)矩,你來寫?!?/br> 協(xié)警猶猶豫豫的接過紙筆。 趙艷妮繼續(xù)講述:「他射完了也不拔出來,從后面緊緊的抱著我,捏我的乳 房,用好大的力氣捏,就像要把人捏爆才舒服,我的胸口被捏的都烏青了?!?/br> 她一邊說,一邊把手捂住胸口,王振樂不由自主的看向她的胸部,突然發(fā)現(xiàn) 她居然沒穿胸圍,可能是事發(fā)突然,來不及穿戴,胸口兩粒明顯的突起特別讓人 想入非非。 這時他聽見邊上的協(xié)警咕嚕一下吞了一口口水,兩人大眼瞪小眼,一陣心照 不宣。 「后來他要幫我洗澡,讓我靠墻站著,蹲在我的身下把我一條腿提起來,拿 水龍頭沖我的那里,還把手伸進去掏他自己射進去的jingye?!?/br> 趙艷妮越講越自如,開始還磕磕碰碰感覺難以啟齒,開了頭反而無所謂了。 「洗干凈后,他說我那里是他見過最漂亮的,要好好嘗一嘗,然后就把我按 在墻上舔了起來,一邊舔一邊還要我用手把那里掰開讓他看。弄了幾分鐘我累的 站都站不住了,央求他到床上再弄,他不肯,要我先給他也洗干凈,還一定要用 嘴來洗,我只好幫他舔干凈,結果他又硬起來了。」 「從始至終你都是被動接受嗎?你說他是你男朋友,你對他的行為一直是保 持抗拒心理還是這中間你與他是兩情相悅的?!?/br> 這時,一直沒吭聲的協(xié)警問了一句,王振樂偷偷的豎了一下大拇指。 看看,人家政法大學本科生問的就是有水平啊,如果是他來問肯定會直接問 :你有沒有來高潮呢?俗了,太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