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她像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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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言池幫忙做菜?這可不是誰都能享受到的榮譽。 殷月寶淡淡的低下頭吃著。 神情自然。 沒有絲毫多想的意思。 吃完飯后,這個男人居然一反往常的拿起碗筷進了廚房,然后乒乒乓乓的洗了起來。 殷月寶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頭。 坐在那里,想了想,還是沒有再動。 誰不是這么過來的,要做就讓他做。 所以她這是在為云知清做嫁衣? 笑了一聲,她拿起剛剛吃飯時候響了一聲的手機,在想著,會不會是于理有了消息。 可是接收到的,卻是顏泠沂的旅游邀請! 顏泠沂:[月寶寶,我跟于理計劃著過幾天去一趟r國度假,風(fēng)光正好,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混吃等死?放心,一定把你照顧的像太上皇一樣,有一絲一毫的不周,盡管抽死我們~] 殷月寶:[……] 殷月寶:[不去,你們?nèi)グ?,玩的開心。] 她直接拒絕。 不想到處走。 顏泠沂:[別嘛,一起嘛,我們兩個大老爺們,肯定得有個妹子相伴啊,怎么,你還怕我把你賣了不成?] 殷月寶:[……] 手機又響了一聲,于理也來湊熱鬧。 于理:[一起散散心也行,一切都在調(diào)查中,你也該放松放松了。] 殷月寶:[……] 考慮了幾秒,她還是拒絕了:[我明天要去一趟基金會,那里剛易主,現(xiàn)在人心不穩(wěn),我需要一些時間穩(wěn)固一下,所以就不去了。] 那邊愣了一下。 于理:[那好吧,有什么難處,你可以直接找我。] 殷月寶:[好,謝謝。] 于理:[不客氣。] 顏泠沂:[月寶寶,你再考慮幾天,反正我們暫時也不動身,等你處理好事情,再一起去也不遲。] 殷月寶:“……” 怎么覺得這人說的他們倆安排的去旅游,就是專門給她設(shè)定的? 殷月寶想了想:[這次你們先計劃著去,下次再一起。] 顏泠沂:[反正月寶寶什么時候想去隨時告訴我就行,隨時待命!] 殷月寶:[……] 跟這人繼續(xù)忽悠下去好像也沒什么結(jié)果,她嘆了口氣:[行,我知道了,有時間就一起去。] 顏泠沂:[好嘞?。?/br> 世界終于安靜! 男人剛洗好碗,從廚房走出來,去浴室洗了個手,剛走出來,殷月寶一下子站起來。 “你吃完還是趕緊過去吧,工作也可以在那邊做,我這邊吵,等一下打擾到你辦公……”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男人已經(jīng)端正的坐在沙發(fā)上,拿起放置一旁的筆記本電腦,放在那雙修長有勁的大腿上,手指已經(jīng)快速的敲擊起來。 那么快就進入了狀態(tài)。 發(fā)現(xiàn)她沒有再說話了,他微微抬起頭:“說完了?” 殷月寶:“……嗯?!?/br> “說完我工作,你去洗澡。” 他示意一下浴室,動作自然的不得了。 殷月寶又一次懷疑。 這真的是她的租房? 而不是這個男人的家? 她懷疑的進了臥室,拿了換洗的衣服后,走進浴室,過了一會兒,她輕輕的走向門口。 每次洗澡的時候,她都要在門口聽一下,外面有沒有什么不正常的動靜,確定沒有任何不對勁,才慢慢的脫下自己的衣服。 她的動作微頓,看著鏡子中她左腰上的一道傷疤,她伸手輕觸一下,突然又觸電般的收回手。 鏡子中的自己,臉色微微有些蒼白。 她收回視線,打開花灑,站了下去。 沙發(fā)上的男人目光微抬,看著在門口的那道身影,抿住的唇微微上揚。 工作起來的動作也輕松很多,很多原本有些懸的方案,此時他也寬松處理,算是放過。 殷月寶出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男人唇角微勾,坐在那兒,宛如一副山水畫,純潔的笑容,就像是水墨畫中的一點嫣紅,璀璨奪目,絕色如斯,像是一朵致命的罌粟,讓人不由自主的沉淪…… 殷月寶觸電般抽回自己的視線。 差一點,她又被他迷??! 殷月寶在心里暗咒自己,怎么那么沒用,都這么久了,還能被他這副虛假的外表給迷住心竅。 她轉(zhuǎn)身,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朝著陽臺走去。 不想再跟他待在一個地方。 晚上的風(fēng)有點冷,可能是還下著細(xì)雨的原因,吹來的風(fēng)濕濕涼涼,十分的舒適。 她揉了揉頭發(fā),有些放松的呼吸著空氣。 男人的視線微微抬起,就看到站在窗口,有一點迷離的小女人。 眉宇間的沉重和滄桑一剎那被斂去,一張小臉染上城市的光輝,那一剎那,就像是一顆珍珠在散發(fā)著微光一般,美得不可方物。 不知不覺,他被那張有魔力的小臉給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殷月寶發(fā)現(xiàn)頭發(fā)已經(jīng)干了,轉(zhuǎn)過頭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男人一雙深沉不見底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自己,深邃的就像一道漩渦,要將人吸進去永世不得超生! 殷月寶連忙收回自己的視線。 現(xiàn)在的她,知道怎么適可而止。 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她也不會像是五年前一樣,去竭力以求。 那個時候的自己幻想著,有資本。 現(xiàn)在的自己,只有倔強,和透徹。 將手中的帕子,重新掛在了掛鉤上,她淡淡的留下一句:“早點休息,我先睡了。” 說完,她已經(jīng)走進房間,關(guān)上了房門。 男人看著那緊閉的房門,瞇了瞇眼。 許久,他才重新低頭,繼續(xù)工作。 凌晨兩點半。 男人伸手,關(guān)上電腦。 站起身,松了松身上的骨頭,他抬步,輕輕的朝著臥室的門走去。 輕車熟路的打開門,他大步的走過去。 殷月寶背對門睡,莫名其妙的沒有睡著,已經(jīng)閉了好久的眼,可怎么也睡不著,腦海下意識的就想著這個男人今晚會不會又…… 如果他來了,她該用什么態(tài)度去對他? 給他一巴掌? 如果他一氣之下拿爺爺開涮怎么辦? 跟他說清楚? 之前她已經(jīng)說的夠明白,可他絲毫沒有介意他的知清meimei傷心或難過。 那……不做聲? 可是這樣算什么?不清不楚不明不白,而且她還放任,就相當(dāng)于默認(rèn)! 那樣的話,就是世人口中所說的三!這樣想想,連她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