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出去干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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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時真的恨不得沖上前去把這個女人給撕碎,每次身邊都是不同的男人,她就這么饑渴男人嗎?! 鬼知道他看見的時候,那個樣子有多刺眼! 殷月寶對他的怒火視若無睹。 有護士進來給她重新插上針,她張了張嘴:“不用了,我沒事……”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卻一個眼神制止:“給她插針?!?/br> 有些自嘲。 她現在連生病的權利都沒有。 那就隨他吧。 她重新躺在了床上,就閉上了眼睛,半個字不想多說。 男人看她沒有一句解釋話的意思,剛剛平復下去一點的怒火頓時又中燒! 突然下巴一痛,她被逼仰著頭,男人的氣息自上而下:“殷月寶,你剛出去那么久干嘛了?” 她面不改色的看著他:“請問封先生,我去干嘛了,有義務向你匯報嗎?” 沒有。 可是怎么可以沒有! 他陰沉著臉,忍著怒火,說出的話卻咬牙切齒:“殷月寶,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br> 她知道,爺爺嘛,又用爺爺來威脅她。 “喝咖啡?!?/br> 男人的手驀地加緊,殷月寶的眉頭因為疼痛而皺了起來,他的視線就像是兩把冰刀,盯著她,快要將她刺穿! 喝咖啡,醫(yī)生交代過,她近期不能再和除水以外的物質,這個女人,不要命了! 可是出口的話卻成了:“和那個男人喝咖啡?你是不是覺得最近日子太逍遙了?” 殷月寶抿了抿唇,不置可否。 反正她說什么他都聽不進去,她又何必多費口舌。 看著她這副雷打不動的樣子,男人只覺得一拳捶在了棉花上,第一次,有一種無力感油然而生。 “殷月寶,你還真是沒有下限!” 舍命陪君子? 這樣的做法在他看來,要多愚蠢有多愚蠢! 可聽在殷月寶的耳朵里,他說她身邊每次的男人都不同,所以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是一個沒有下限的人! 有些憤怒。 她想掙開他的手,卻發(fā)現他扣得很緊,一陣陣的疼痛,他的手越來越用力,仿佛要將她的下巴卸掉。 可殷月寶只是皺眉頭,一聲叫喚都沒有,任憑他再怎么用力,哪怕她真的很痛了,也沒有哼一聲。 男人腦海突然想到在天煌的時候,晏韜把她推在了玻璃渣上,她也是這副樣子,皺著眉頭,沒有多哼一聲。 莫名覺得呼吸有些不暢,他直接甩開了她的下巴,扯了扯領帶。 這該死的女人,五年的時間倒是讓她硬起了不少,現在倒是學會了跟他耍硬了! “乖乖呆著,要是再敢走出這里,就去見你爺爺的尸體吧!”冷冷的丟下話,他直接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殷月寶攥緊拳頭,眼中滿是抗拒。 她討厭這個男人用爺爺來威脅她! 不明白他有什么好氣的?他和他的知清meimei兩人現在都有情人終成眷屬了,他有什么不滿足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收回視線,閉上眼睛,什么也不想想了。 只是不一會兒,她就聽到門外傳來了一陣聲響。 直到護士來給她換藥瓶的時候,她才知道門外是什么。 兩個黑衣人目光嚴謹的站在門口一左一右,確定了是進來換藥的護士后才放行。 殷月寶:“……” 封言池瘋了吧? 在她門口放兩個人是什么意思?囚禁她嗎?干嘛這么大費周章,就不怕被人誤會嗎? 她真是越來越搞不懂那個男人! 不過接下來的一連幾天,那個男人都沒有出現,陪著她的,只有換班的護士和門口站崗的兩個面無表情的黑人。 于理很快就把之前那些群眾演員的資料發(fā)給了她。 于理:[月寶,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做?] 殷月寶:[我想親自去找這些人問清楚。] 于理:[我陪你吧。] 殷月寶拒絕了:[不用了,這些天已經夠麻煩你們了,這點事情我還是希望自己親力親為,去橫店而已,人很多,不用擔心。] 于理也沒有再強迫她:[那你多注意安全。] 殷月寶:[好,我會注意的。] 只是現在的她,被封言池囚禁在這里面,她根本連出去的機會都沒有。 而且一連過去了這么久,她的病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可她已經說了幾次想要出院了,那個男人卻連面都沒有現一個。 這天,她才從護士那里得知,封言池在籌備訂婚,“明天就是訂婚日期了,封先生可能沒什么時間注意你,殷小姐,你再忍忍吧?!?/br> 殷月寶表情有一瞬間的恍惚。 不過也只有一瞬間,她就反應了過來。 他們訂婚,但為什么要把她囚禁在這里?害怕她去攪局? 如果是五年前的話,那還真不一定,可是現在的她,還真沒有那個心思了。 對那個男人,一顆心好像也悸動不起來了,而且她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凡人,怎么還會去攪局? 她以為那個男人會囚禁她到她們訂婚儀式結束,卻沒有想到下午的時候,他出現了。 身邊還跟著云知清。 今天的他沒有在穿革履的西裝,還是一身修身的運動服,套在他強健的身軀上,一九幾的身高,正宗的穿衣顯瘦,渾身都是禁欲氣息,宛若天人。 而輪椅上的云知清,也一改以往的白衣褶裙,一身運動輕裝,兩人穿的就是同一款,也就是所謂的情侶裝。 她的臉上略施粉黛,美的像一只落入凡塵的精靈,坐在他的身邊,如此登對。 殷月寶的呼吸幾不可見的微微沉下,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她先發(fā)的言:“月寶,你不要怪言池哥,門口那兩個人,不是為了囚禁你,只是害怕你在像之前那樣走失,那樣我們會很擔心你的,現在你已經痊愈了,可以出院了,還有……” 她的臉微微紅了紅,他挽住了身邊的男人的手臂:“我們明天就要訂婚了,你……能來嗎?” 這種邀請她去訂婚宴的方式還真有些獨特。 殷月寶漠聲開口:“我上次就說了,我一定會去,也一定會祝福你們的。” 她的語氣沒有什么波動,眼神也沒有一絲一毫的飄忽,仿佛說的就是那個意思一般。 可是男人的臉色卻慢慢的沉了下去。 “那太好了,等著你來啊月寶,哦對了,這是請?zhí)€有,我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給你準備了一套禮服,這都是你的尺寸,還有你的愛好,你明天就是換這個吧?!?/br> 她將放在身后的袋子雙手遞給了她,殷月寶干干笑著,接過了她的“好意”,說了一聲謝謝。 “你快看看喜不喜歡,如果不喜歡的話我這就給你換。” 瞧瞧,這多么的善良又大方,誰能想到這天是一樣的人會做什么虧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