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做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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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妮子,想套我的話,還嫩著呢?!崩险咦テ鹨慌韵渥永锓胖娜藚ⅲ赃瓯阋Я艘淮罂?,瞧他這架勢,他現(xiàn)在手里拿的不是什么價值連城的珍惜藥材,而是尋常人家里栽種的大白蘿卜。 隨后,老者吸溜一口茶水,將嘴里殘留的人參渣滓順進肚里后又悠哉悠哉的說道:“還有沒有人送禮了?” 旋即,一個中年男子捧過來一個禮盒說道:“多著呢,大當(dāng)家的你瞧,這是蕭家的幕僚,劉夫堂送來的賀禮?!?/br> 老者接過那禮盒后笑道:“那劉夫堂偶爾雖說有些梗,但大多時候還是會來事的,想必這次他送來的賀禮定然不會次到哪里去?!?/br> 那中年男子聞言道:“那劉先生還說了,若是老爺喜歡,那這玩意兒要多少有多少?!敝心昴凶釉捯魟偮洌懵牎班亍钡囊宦暰揄?。只瞧得那老者連人帶椅子,整個都摔在了地上。老者翻著白眼,顯然是已經(jīng)背過了氣去。中年男子忙的事驚慌失措的蹲下身子去掐那老者的人中,過了半晌,老者才悠悠轉(zhuǎn)醒過來。 那中年男子見狀方才放下心來,而這時,他卻瞧見一只掌心大小的烏龜?shù)芍G豆眼,悠哉悠哉的爬到了老者的胸膛之上。 “他娘的,這劉夫堂合著是來羞辱咱們的!”說罷,那中年男子便欲伸手去拿那烏龜。而這時,老者卻如同回光返照一般,突然來起了精神。他搶先那中年男子一步將那烏龜拿在了手里道:“別胡來,這烏龜還能燉湯呢!你個敗家子!” 中年男子聞言一時氣結(jié),他看著這老者,一時間竟不曉得該說些什么的好。過了片刻他無奈嘆氣道:“當(dāng)家的,那劉夫堂這般羞辱你,咱們難道就這般放過他了?要是這事兒傳出去,那外人還不知道怎么貶低咱們閆家呢!” 老者笑笑,隨后擺手道:“不瞞你說,一開始我瞧見這烏龜,也著實氣的不輕。但后來想想這樣也好,以那劉夫堂的膽子,他怎敢給我送這東西。其幕后,定然是那蕭家的當(dāng)家人主使的?!?/br> 中年男子“咚”的一錘地面說道:“這蕭家著實可惡,他們想搬倒咱們閆家上位可不是一天兩天了,我瞧今日這事,便是那蕭家要向我們開戰(zhàn)的訊號呢!” 老者微笑道:“遇到事了,莫要著急,仔細(xì)動動腦子。如今千島府的水比以往更要深了,在其位,反受其擾。你以為這越往高處走越舒服,嘿,上邊可冷著呢。既然蕭家準(zhǔn)備踩我閆家,那就讓他踩,風(fēng)頭越甚,死的也就越快。今天咱們就默不作聲的收下他這份賀禮,明面上就是對蕭家服了軟,這樣一來,那蕭家反倒沒有理由找咱們麻煩了?!?/br> 中年男子聽老者如此說,面上神情越發(fā)顯得無奈起來。 “一會兒吩咐后廚,將這鬼給煮了,記得,多放點香料,要不然腥?!崩险邔⒁巫臃銎饋?,又坐在里面說道:“除了這龜,就沒什么能讓人順心的賀禮了?” 中年男子聽罷沉默了半晌,隨后淡淡道:“今天來送禮的好像有個生面孔,看樣子那人跟劉夫堂是舊相識,看那人的樣子,應(yīng)該是來投奔當(dāng)家您來的?!?/br> “投奔我,有意思。這兩年來,我們閆家倒是沒進過新人了。那人你瞧著怎么樣?”老者一邊用手指敲著座椅扶手,一邊說道。 中年男子回道:“那人我瞧著倒像個讀書人,至于其他的我倒是沒看出來?!?/br> 老者笑道:“聽你這么說,那人我倒是想見見了,但也得看他的禮送的重不重?!?/br> 中年男子聽罷,便提過來一個盒子道:“這就是那人送的賀禮。” 老者接過盒子正想順手打開時,估計是想起了方才那只烏龜。他停住了開盒的動作,稍微將手往前一探,便打開了盒子。霎時間,二人的眼前皆是一亮。老者將盒子里那東西拿出來后笑道:“鵪鶉蛋大小的珍珠,可真是個寶貝。咱們這里雖四面臨水,但這玩意兒,也是稀罕的很。” 中年男子心下一思量便皺眉道:“方才聽那人與劉夫堂的對話,其話語里的意思,好像都是說那人拮據(jù),沒有多少銀子,這他怎能送來這么個玩意兒?” 老者笑道:“這沒準(zhǔn)兒是他家祖?zhèn)鞯膶氊惸亍!?/br> “既然是祖?zhèn)鞯膶氊?,他怎能說出要多少有多少那等話來?” 老者聞言將珍珠放回盒子里道:“你說那人有沒有可能無意間得到了一批寶貝,但沒有銷贓的門路,所以這才找上了咱們?” 中年男子忽的一拍手道:“若真是如此,那這可是送上門來的肥羊??!當(dāng)家的,你說那人咱們見不見?” 老者淡淡道:“見,當(dāng)然得見?!?/br> “那我這便去叫他?!敝心昴凶诱f罷,拔腿便走,但當(dāng)他走到門口時,卻又折了回來,頗為緊張的說道:“我說老爺,萬一那人是別家派來的刺怎么辦?” 老者聽罷,混不在意的笑道:“不管他是哪路神仙,都奈何不得我,你且去叫他來,我得好好問問這寶貝的來路。” 聽到這話,中年男子便沒再多言,徑直走了出去。當(dāng)他走后,老者有意無意的回頭瞧了瞧。旋即他笑道:“放心嘍,放心嘍?!?/br> “這閆當(dāng)家的可真是夠摳門的?!倍侥闷鹨桓呀?jīng)發(fā)黑了香蕉說道。 劉夫堂嗤笑一聲道:“這酒席就是那閆勿得拿來斂財?shù)?,他能拿出什么好東西,不提兩桶泔水上來,已經(jīng)是夠給面子了?!眲⒎蛱迷捯魟偮?,便捂著肚子滿臉難堪的說道:“今兒清晨吃錯了東西,這肚子便不爭氣了,方才在山下拉了兩遭,現(xiàn)在又難受起來了。董公子,你先轉(zhuǎn)著,我這便失陪片刻。”還沒等董平回話,劉夫堂便迫不及待的朝茅房跑去了。 董平見狀一笑,隨后對冷飄飄輕聲說道:“把刀給我?!?/br> 冷飄飄聞言一怔,旋即擔(dān)憂道:“你拿刀做什么?” 董平左右看看,瞧得身周無人,便回道:“我估摸著那閆勿得一會兒便要見我了,我得找個機會了解了他?!?/br> “啊!”冷飄飄聞言,驀然失聲喊了出來。董平扶住冷飄飄的腰身笑道:“稍安勿躁?!?/br> 冷飄飄平復(fù)下情緒說道:“你不是來刺探消息的嗎?怎么又改殺人了?” 董平微笑道:“如今看來,刺探情報已經(jīng)沒多大用了,既然有一個能殺了水匪里一大頭目的機會,為何不把握住。如果在這個關(guān)節(jié)上,閆勿得突然遇刺,那這千島府中的水匪定然人人自危。對于咱們殲滅此方水匪,可是大有裨益。” 冷飄飄搖頭道:“諸這島上少說也有三四百水匪,你刺殺了那閆勿得,又如何全身而退?不管你怎么說,這次我絕不讓你去?!?/br> “全身而退這倒是不在話下,方才上山時,你可瞧見了那路上左右兩邊的水匪的區(qū)別了么?”聽董平這么一問,冷飄飄先是一怔,隨后點頭道:“瞧出來了一些,那兩邊水匪中,有的人吃的是滿腦肥腸,而有的人則是骨瘦如柴。不過剛才聽劉先生講閆勿得是個愛財如命,又一毛不拔的鐵公雞,我便曉得,閆勿得對自己的手下定然也是剝削的很?!?/br> 董平微笑道:“你倒是蠻機靈的,你說的不錯,但閆勿得對手下雖然剝削,但也只是相對的。那些骨瘦如柴的水匪,從其握刀槍的姿勢,一瞧便能看出來他們以前是經(jīng)過嚴(yán)格訓(xùn)練的。他們應(yīng)該便是崔爺說的那些加入水匪的竇家軍。這閆家如今的天下是竇家軍打下來的,但那閆勿得卻如此刻薄他們,他們心中的怨念想來已經(jīng)積累了許久,閆勿得要是死了,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又怎會幫那閆勿得攔我們?” 冷飄飄聞言仍是搖頭道:“你說來說去,都是你的一面之詞。人家怎么想的,你怎會曉得?” 董平笑道:“我自然曉得,你難道沒注意那些竇家軍的人,手里的刀槍都磨煉的極為鋒利。而那些紅光滿面的水匪,手里的刀槍卻大多都生了銹。這便曉得,那閆勿得已沒了什么斗志,只想居此一隅,安度晚年。但那些竇家軍卻仍沒忘了自己降低身份,加入水匪的目的。 這吃穿還是其次,但若是上下兩方都不是一條心了。那還有人,給閆勿得賣命么?” 冷飄飄聽罷淡淡道:“你說的倒是有幾分依據(jù),但那閆勿得若是個高手,你不敵他該怎么辦……”正當(dāng)冷飄飄說話時,她卻突然聽到一聲歡快的輕鳴。只瞧得董平趁她剛才自言自語時,已經(jīng)將驚雪從她腰間取了過來,并纏繞在了自己的腰上。 冷飄飄見狀,面色微寒道:“你這聲東擊西的功夫,可真是練到家了?!?/br> 董平聞言呵呵一笑,隨后他伸手往冷飄飄屁股上捏了一把說道:“放心,七步之內(nèi),我定取他性命,并且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