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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只見一道黑影從眼前像朵云一樣飄開了,再細看,大殿里哪還有黑影的影子。 卜男喊:“哪去了?” 釋心從角落里走出來,四處看看:“好像跑了?!?/br> 卜男:“……你丟它做什么?” 釋心:“……誰知道這陰魂膽子這么?。俊薄?/br> 眾人沉默,明明還有些恐怖的氛圍瞬間輕松了。 汪詩揚忍不住笑出聲:“果然有釋大師在就是不一樣??!” 卜男拿著大喇叭原地轉(zhuǎn)了兩圈,回頭又瞪了釋心一眼:“你叫我錄什么?” 釋心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殷羲從殿門外走進來,清冷的聲音打斷眾人。 “今天先停了,都回去休息。” 一片歡呼傳來,殷總親自發(fā)話,卜男不得不聽。 釋心也收拾收拾準備往自己的小寮房走,寺廟里的設(shè)施都不錯,這小寮房后面有個公共浴室,晚上居然還有熱水。 夜里。 釋心以為他今晚會因為疲憊而睡的很沉,卻不想他做了一夜的夢。 春夢。 主角兩個人。 他和殷羲。 他。 殷羲。 釋心在夢里沉淪,夢外漆黑的小寮房里,一抹黑影在房間中扭曲成型。 高大的男人走到床邊坐下,先抬手將貼著釋心的小人偶拎起來,順著窗戶扔了出去。 這才緩緩低頭,將額頭貼在了釋心的額頭。 他看到了釋心的夢境,那些旖旎的畫面讓殷羲也有些驚訝。 殷羲猛地起身,站了起來,在黑暗的房間中走了兩步,猶豫著再次坐回了床邊,將額頭重新貼回到了釋心的額角。 他忍不住想要再看一看。 清晨,普度山頂,鳥叫清脆。 釋心捏著被角,緩緩坐起來,剛睡醒的茫然過后,頂著通紅的臉頰,他差點把手里的被子扔出去。 窗邊傳來細小的聲響,釋心視線一轉(zhuǎn)就看到窗戶動了動,一個鬼鬼祟祟的小身影爬了進來。 釋心凝眸一看,是沾了一身草屑的小人偶。 小人偶還在那里爬呢,一抬頭就對上了釋心的眼睛。 釋心走過去,推開窗戶,將與殷羲一模一樣的小人偶推出去,把窗戶關(guān)上,一氣呵成。 小人偶欲哭無淚,他怎么就這么倒霉呢! 釋心頂著一臉緋紅,面無表情的起床洗漱,面無表情的去吃早飯。 齋房里工作人員已經(jīng)到了一部分了,汪詩揚更是早早就到了。 她一看到釋心就揮了揮手,僧人們都在,她不能喧嘩。 只是在釋心走近時,才壓低聲音問釋心:“釋大師,你臉好紅啊,是不是生病了?” 釋心使勁搖頭,巨大的反應(yīng)嚇了汪詩揚一跳。 寺廟僧人眾多,有嚴格的用飯時間。 好在工作人員們平時看起來笑鬧不守規(guī)矩,在此時都嚴格遵守了寺廟里的規(guī)則,準時到達了飯?zhí)谩?/br> 釋心拿著打好飯菜的碗放下,手邊就被放下一碗小米粥。 “早晨喝點粥。”殷羲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釋心看著從碗邊抽離的手,視線跟著手的離開抬頭,就對上了殷羲的黑眸。 殷羲看著呆呆的釋心,挑了挑眉,抬手將釋心頭頂幾根炸起來的頭發(fā)順了順。 釋心好不容易有些消退紅暈的臉,又騰地全紅了,這次連耳朵、脖頸也是通紅一片。 殷羲伸出食指貼著釋心的脖頸,從一邊蹭到了另一邊,直蹭的釋心縮了縮脖子。 “你干什么……”釋心小聲說。 殷羲收回手,挺平淡的說了一句:“沒生病?!?/br> 話落就坐在了釋心旁邊吃早飯,一夜春夢的另一個主角就坐在釋心的身旁,他這一頓早飯吃的是囫圇吞棗、食不知味。 早飯過后,卜男招呼眾人往后山走。 第二天的拍攝,卜男在昨晚人散了后,又拉著編導(dǎo)重新商量了許久,直熬的編導(dǎo)今天整個人都蔫了,倒是卜男這個中年大胡子,還挺精神。 “來來來!打起精神!我們今天得早點收拾好,還得搭帳篷呢!” “搭帳篷?” 釋心看著扔在地上的一個個小帳篷包,只道是這卜男不是一般的能折騰,放著好好的寮房不住,還要往山里鉆。 重點是,他好不容易有一次能夠自己住一間房,結(jié)果就住了一晚,幾個小時,體驗卡就結(jié)束了。 更可怕的是,卜男在發(fā)了一圈帳篷之后,拎著個單人帳篷給釋心,面上帶著隱忍的笑意。 “帳篷就剩一個了,你和殷總擠擠吧?!?/br> 擠擠。 單人帳篷。 兩個大男人。 怎么擠? 普渡寺占據(jù)了整個普度山的山頂,后山是一片茂密、未開發(fā)的樹林。 眾人背著各自的行禮,拿著器材往后山走。 阮希問:“這后山一片樹林有什么可拍的?” 編導(dǎo)哈哈一笑:“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普渡寺整個寺廟搬過來時,可不只是帶著佛像和僧人,連帶著其他東西都帶來了。” 阮希好奇的問:“其他東西?什么東西?” 編導(dǎo)故作神秘的說:“那個呀!普渡寺歷屆僧人的骨灰和舍利,都葬在后山了?!?/br> 阮希瞪大了眼睛:“這還帶舉家遷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