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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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和你開玩笑。”李蘭瞪著丁浩道:“難道你不知道自己在師兄弟們之中的威望有多高?如果無法說服你站出來支持我,那我這個院首,真是是有名無實……他們只服你一個人。” 丁浩笑著摸了摸鼻子,一副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的樣子。 李蘭哼了一聲,道:“怎么?后悔了,要不要我再把院首之職讓回給你?!?/br> 丁浩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咦,你居然也開起玩笑來了,好了,說吧,要我怎么支持你?一定全力以赴……喂,你這幅嬌嗔的樣子,我真懷疑你是不是一個女人啦?!?/br> 李蘭瞪了一眼,冷冷道:“你這個玩笑,可真是一點兒不好笑,很快第二個月的五院大比就要開始,”說著,轉(zhuǎn)身離開,頭也不回地道:“丁浩,我希望你這位東院的第一高手,還能夠延續(xù)第一次五院大比的輝煌,這樣才能進(jìn)一步增強青衫東院的凝聚力,我要將你打造成整個青衫東院的旗幟!” “下次五院大比么?放心吧。”丁浩信心十足,笑著道:“喂,小蘭,謝謝你啦?!?/br> 昨夜進(jìn)入頓悟狀態(tài),丁浩雖然沒有領(lǐng)悟“劍意”,但是卻也頗有收獲,要不是李蘭一直守在身邊,一旦被哪個冒失鬼將自己驚醒,那可就損失大了。 但是丁浩這句話,讓原本走的很穩(wěn)的李蘭,差點兒沒有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轉(zhuǎn)過身怒目而視:“再叫我小蘭,我撕了你的嘴。” “好的,小蘭?!?/br> “丁浩,你……” “不要生氣,小蘭,我只是開個玩笑,小蘭……” 李蘭:“……” 第一更。 求紅票和收藏。 0148、作弊·丁浩的家庭作業(yè) 丁浩好歹是五院大比第一,再加上李蘭這位新任院首的放縱,偶爾一次不參加晨練也不會被教習(xí)們問責(zé),當(dāng)他來到餐舍之中吃早飯的時候,正巧碰上了張凡等其他弟子晨練完畢前來用餐。 “今天是西門千雪教習(xí)要求上交作業(yè)的時間里,那“凝血草”的種子,大家都培育的怎么樣了?” “媽的,別提了,我的“凝血草”種子到現(xiàn)在都沒有發(fā)芽,只怕是已經(jīng)死了,看來我根本沒有成為一名靈草丹藥師的天賦……” “我倒是培育出了“凝血草”枝葉,可惜只有半寸長,遠(yuǎn)遠(yuǎn)不達(dá)標(biāo)呢,半死不活的樣子!” “哈哈,你們都不行啊,我成功了,培育出的“凝血草”已經(jīng)開花了,哈哈,我想西門教習(xí)一定會對我滿意的!” “我去,我居然都給忘記這茬了,根本沒有培育,連“凝血草”的種子都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該死啊,這下子怎么辦?西門千雪教習(xí)看起來溫柔可人,他不會對我大打出手吧?” 餐舍里很熱鬧,青衫東院的弟子們說說笑笑,有人歡喜有人愁。 丁浩的臉色,也為之一變。 糟糕了! 他也忘記了去培育那什么九品靈草“凝血草”! 想象那位美麗淡雅的御姐教習(xí)西門千雪,對于自己似乎期望挺大,自己居然忘記了她布置的昨夜,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嘿嘿,丁師兄,你是不是忘記了什么事情???”王小七嘴里啃著紅燒兇獸rou,笑嘻嘻地看著丁浩。 武者們每日堅持不輟地修煉,需要大量的血氣和能量,一日三擦自然少不了rou食,在這方面,問劍宗做的非常到位,大量低級兇獸被獵殺,成為了弟子們的桌上餐,源源不斷地提供精氣能量。 “看你笑的這么yin賤,難道有什么話要說嗎?”丁浩看著王小七。 “你看這是什么?”王小七從袍子下面取出三個小花盆,里面郁郁蔥蔥生長這三篷劍蘭一樣的植物,細(xì)長的葉子有規(guī)律地朝著外側(cè)微微垂下來,中間一根手指粗的莖干柔弱地生長上來,頂著一個花骨朵,含苞待放,彌漫著一股清幽的藥香。 正是九品靈草“凝血草”。 “凝血草”是一種低級靈藥,唯一的作用在于凝血。 受傷之后,以牠的枝葉和花瓣搗碎敷在傷口上,片刻之間就可以止血,哪怕是大動脈被割破,都可以被這種藥草止住血,因為具有極高的實用價值,所以牠是很多低等武者居家旅行、行走荒野的必備良藥。 “你哪里來的?”丁浩大為奇怪。 王小七指了指身邊的獵戶少年張凡。 后者習(xí)慣性地?fù)项^,笑道:“是我培育的,我以前就挺喜歡花花草草,獵戶鎮(zhèn)的很多草藥,都是小孩子們培育出來,因為大人們沒有時間做這些瑣碎的事情,所以培育“凝血草”對我來說,并不是很難,我順便幫鐘師兄和丁師兄你們沒人培育了一盆?!?/br> 丁浩哈哈大笑。 …… “這三盆“凝血草”,枝葉肥大,莖干瑩潤,花骨朵含而不吐,根部入土正好兩寸,毛須發(fā)達(dá),上下分明,藥性全部都鎖在中心而沒有絲毫的流失,可以得到超甲等評價?!蔽鏖T千雪指著眼前的三株“凝血草”,滿意地點頭,問道:“是那三位弟子培育出來的?” 下面王小七迫不及待地站起來。 這貨一臉諂媚地笑道:“千雪教習(xí),是我,還有張凡,丁浩師兄三人培育出來的,嘿嘿,不滿美麗的千雪教習(xí)您說,為了培育這三株“凝血草”,我們?nèi)齻€可是廢了花了不少心思,每天一有時間就澆水松土,全部按照千雪教習(xí)您的要求完成,這都是因為我們對千雪老師您的尊敬和愛戴啊!” 這話說的其他弟子們都捂住嘴直樂。 傻子都看得出來,王小七這家伙油嘴滑舌地在討好西門千雪。 對于這位年紀(jì)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美麗女教習(xí),青衫東院的弟子們都有一絲絲的好感,師生戀在這個世界之中并不算是什么禁忌,少年們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jì),自然會產(chǎn)生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今天的西門千雪,身穿一些片塵不染的白色教習(xí)袍,胸部豐滿高挺的rou球?qū)⒔塘?xí)長袍幾乎要撐開來,纖細(xì)的腰肢和豐盈的臀部顯示出致命的比例誘惑,一舉一動之間都流露出致命的誘惑力,美麗優(yōu)雅的氣息撲面而來,簡直要令人窒息。 聽到王小七的話,西門千雪臉上并無任何的表情,淡淡地道:“哦,是嗎?按照我的要求培育?我可從來沒有說過,“凝血草”需要每天松土澆水,這是一種耐寒耐旱的靈草,每三天澆水半兩,不需要松土,只需要每日變化光照,真是奇怪呢,你們每天都松土澆水,牠們居然還活著?!?/br> 王小七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凝固了。 該死,說漏嘴了! 其他弟子們都幸災(zāi)樂禍地哈哈大笑。 西門千雪接著道:“雖然這三盆“凝血草”品秩很高,但不論是從花盆的款式、草藥的生長習(xí)性、枝葉的光照量、大小、枝葉寬度乃至于維護的手法,都說明牠們之出自一個人之手,絕非不同的三個人培育出來,那么,王小七師弟,你還堅持是你和丁浩、張凡三人培育出了牠們嗎?” 王小七一張臉頓時就垮了,苦兮兮地道:“高,千雪教習(xí)您眼光實在是太高明了,牠們是張凡師弟一個人培育出來的。” “哦?張凡?”西門千雪的目光,落在了一直并不顯眼的獵戶少年身上,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色。 她原本以為三盆“凝血草”是王小七從商業(yè)區(qū)藥圃中購買而來,畢竟不論是從栽種手法、生長周期和枝葉的開闊、花朵的品相和散發(fā)出的藥香來判斷,牠們都已經(jīng)達(dá)到了超甲等水準(zhǔn),根本不是剛?cè)腴T的菜鳥弟子們所能完成,卻不想居然真的是出自一名記名弟子之手。 西門千雪的看著略顯局促的張凡,微微點點頭。 這個少年她有印象,每次上課聽得最認(rèn)真的人,必然是他。 第二更。 感謝愛伱yi軰子巨巨的捧場,多謝。 0149、挑釁·誰是最強者 這是一個老實刻苦的弟子,想來也不會撒謊,雖然實力低了點,但是想不到居然真的在靈草方面有著如此天賦,如果可以的話,以后到應(yīng)該注意培養(yǎng)一番。 想到這里,西門千雪的目光,轉(zhuǎn)而落在了丁浩的身上。 “丁浩,你居然也作弊?”西門千雪的語氣之中,有一種“怒其不爭”的味道。 整個青衫東院的弟子們都看得出來,美麗淡雅的西門教習(xí),對丁浩有一種別樣的關(guān)注,一些人甚至都已經(jīng)開始猜測,難道丁師兄的魅力已經(jīng)到了通吃的地步,連老師也被迷住了? 面對責(zé)問,丁浩只好秋搭搭地站起來,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 弟子們又哄笑了起來。 事實上,一直以來丁浩給青衫東院弟子們的感覺,并非是那種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天才高手形象,而是平易近人、猶如身邊兄弟一般的信賴感。此時看到丁浩一副出糗的樣子,所有人非但沒有看輕,反而覺得這樣一個丁師兄,才真正有血有rou,是身邊一個鮮活的朋友,而不是冰冷的偶像。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 一個充滿了諷刺和嘲笑意味的聲音,大刺刺地從后面?zhèn)髁诉^來—— “喲,這就是所謂的記名弟子五院大比第一名的家伙?居然連栽種一盆“凝血草”都作弊,這種道德敗壞上不了臺面的家伙,到底是怎么混進(jìn)我問劍宗的?實在是太丟人了!” 這句話,可是連所有人都罵進(jìn)去了。 眾人驚訝之余,紛紛怒目而視,齊刷刷地朝著聲音傳來的后方看去。 只見不知道什么時候,在教室的最后面門口,出現(xiàn)了三四個囂張跋扈的身影。 這幾人都是十四五歲的樣子,應(yīng)該是記名弟子的年紀(jì),但是身上穿著的服裝,既不是青衫東院,也不屬于其他四院之中的任何一院,穿著極為隨便。 這四人身上的玄氣波動極其強勁,神態(tài)倨傲,看著青衫東院的弟子們,猶如高高在上的皇帝在看著一群叫花子一樣。 為首一位十四歲的少年,身材修長,面貌極為英俊,劍眉斜飛入鬢,猿肩蜂腰,手臂修長,左右腰間個懸著一柄異形彎刀,刀柄各綴著一只金色的小鈴鐺。 隨著他一步步地走下來,金色鈴鐺發(fā)出清脆的叮當(dāng)叮當(dāng)之聲,節(jié)奏極為奇異,猶如一下一下響在眾人的心上一般,帶動著眾人的心臟,一起跳動了起來。 青衫東院弟子們之中,一些實力稍低的人,臉色頓時蒼白了起來。 這顯然是一種極為霸道的音波之類的功法。 “哼!” 丁浩冷哼一聲。 這一聲蘊含了五竅武徒境的實力,夾雜著玄氣震蕩傳播出去。 鈴鐺的節(jié)奏頓時被破壞,失去了那種蠱惑人心的魅力。 許多人驚呼一聲,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自己等人竟然在不知不覺之間,就著了道,差點兒被那金色鈴鐺的節(jié)奏帶的受了重傷,很可怕的音波秘技,這四人到底是什么人? “袁天罡,你來干什么?”丁浩緩緩從座位上走了出來。 這四名少年,都是血統(tǒng)血脈武士,屬于總榜前二十名被遮去了名字的高貴弟子,從進(jìn)入宗門開始,就凌駕于所有普通記名弟子之上,為首這人,正是前幾日在第七階梯區(qū)域和自己有過沖突的袁天罡,跟在他身邊的是黑痣少年王勇等人。 “干什么,當(dāng)然是來找你了?!蓖跤履樕虾陴胩颂?,皮笑rou不笑地道。 “我們正在上課,十息之內(nèi),給我滾出去?!倍『粕裆簧?,這群人面色不善,顯然是來找茬,丁浩可不會對這樣的貨色們有絲毫的客氣。 袁天罡對于丁浩的警告視若未聞。 他的目光,越過丁浩,在站在講臺上的西門千雪身上掠過,頓時涌起一抹驚艷的神色,旋即有化作了一抹蘊含著強烈占有欲的精光,在狹長的眼眸中一閃而逝,卻被丁浩捕捉了個正著。 “喲,想不到一群低賤的普通弟子,居然擁有一位這樣美麗優(yōu)雅的教習(xí)?!痹祛笓u著頭,輕笑道:“這位師姐,如何稱呼?想必你已經(jīng)對每天都要面對這群愚蠢低賤的廢物們,而厭煩無比了吧?” 一句話,頓時激起了青衫東院弟子們的怒火,頓時都拍案而起。 “你說什么?” “哪里來的自大狂?” “你算什么東西?一臉的yin賤相,也配和我們的西門教習(xí)說話?” 少年的血性被激起來,一個個站起來,怒目而視,將袁天罡幾人圍在了最中間。 “一群土雞,面對鳳凰,居然想要玩依多為勝的把戲,真是可憐可悲!”袁天罡倨傲至極,根本未將眾人放在眼里,他的目光,依舊定格在西門千雪的身上,眼中全是赤裸裸的占有欲,他是一個很直接的家伙,色膽包天,絲毫不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