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節(jié)
我也撅著嘴,靠了過去。 我失策了。 人家根本就沒想著我和我接吻了。 她的嘴唇已經(jīng)親在了我的脖子上。 迷茫了搖曳了擱淺了重疊了陶醉了迷失了。 我感覺自己不再是我。 大白天的。 天氣陰沉沉的,是我最喜歡的陰天。 我盤著腿坐在床上,呆呆的望著床鋪上那一抹紅色。 不是技巧很高嗎? 不是多年沒練過嗎? 不是想試試還行不行了嗎? 怎么,怎么會有紅色的? 發(fā)呆之余,我好奇的望著她:“大姐,你看這事,鬧的!咳咳,都怪我!” 大當家一只手放在我的腿上,一只手做自己的枕頭,她面無表情,仿佛不像是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似的。 “高尚,我相信上兩次是個意外了!” 你不信也得信了,你的那啥,現(xiàn)在才被那啥了。 大當家蜷縮起雙腿,道:“我看你剛才好像挺爽的!” 豈止是挺爽的,簡直差點在痙攣的時候窒息。 那種穿入云端的世界,經(jīng)歷過之后,就迷戀上了。 我道:“是挺爽的!” 我有些疑惑,她的技巧這么純熟,怎么可能是那啥呢? 想起她和魚姑娘是同~性~戀,我又有點懂了。 應該是她們兩個天天研究,研究出來的吧? 要不就是從魚姑娘那里學來的,魚姑娘的姘頭那么多,教她一些那啥之術,也是很合情合理的! 大當家道:“高尚,你答應我一件事,我以后給你做偏房!” 偏房的意思就是小老婆! 聽到大當家這么說,我的心又不爭氣的跳動起來。 這一次,我穿入云端。 我還有機會,以后每天穿入云端。 我咽了口唾沫:“大姐,有什么事,你就說吧,還跟我客氣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感覺自己真虛偽,明明是垂涎人家,還一臉的道貌岸然。 大當家道:“你幫我救一個人!” 魚姑娘? 我機會第一時間就想到了。 “魚姑娘在哪里?”我道。 大當家贊賞的看了我一眼:“你倒是挺聰明的,知道我要救她出來!”跟著,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難過的神情:“要救魚姑娘,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集齊一套情人的眼淚!” 情人的眼淚? 我心里咯噔一聲。 這東西我有! 我不僅有,還多多的,三件呢,匕首,梳子,珠子! 我掩飾了一下臉上的慌亂:“哦,那情人的眼淚分別在哪呢、” 大當家道:“魚姑娘將情人的眼淚分別送給了對她來說很重要的人!” 對魚姑娘來說,很重要的人? 大當家道:“哦,歐陽煮劍半年前丟了一件!”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是嗎?” 大當家突然注視著我半晌:“聽說你有一把匕首,拿出來讓大家看看?” ………. 她知道我有情人的眼淚了? 大當家道:“高尚,你手里是不是有情人的眼淚?” 我猶豫了一下,突然看到腿旁邊,那晶瑩的,閃爍著純潔光芒的紅色血跡。咬了咬牙,道:“是的,我有!” 大當家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太好了,高尚,你真是我的福星!” 我已經(jīng)不止一次的聽到大當家這么說我了。 大當家繼續(xù)道:“當年名動京師的琴師陳韙有一件!魚姑娘的師父有一件!崔秋風那里有一件!青云門的門主萬更年有一件!”大當家用手指數(shù)了數(shù):“這些人曾經(jīng)都是和魚姑娘有……..有交情的人!” 額,你直接說魚姑娘和這么多人有一腿不就得了! 我一愣:“一共有五件?這么多?魚姑娘吃不吃得消?” 大當家冷冰冰的臉上出現(xiàn)一抹紅暈:“那個,我還有一件!” 汗了一個,她和魚姑娘也很有‘交情’??! 大當家道:“高尚,你可不可以幫我把這些情人的眼淚都收集起來?” 大當家道:“收集起來之后,要救魚姑娘,就容易多了!你答不答應我?” 我也很想集齊一套情人的眼淚,現(xiàn)在我手里已經(jīng)有三件了,剩下的三件,已經(jīng)知道了主人,那就容易多了!我點了點頭:“一言為定!” 079 魚惠蘭 大當家見我點頭,欣喜不已,然后,她坐起來。 裸腳踩在閣樓的木板上,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然后她一只手若有若無的遮住自己的春光,另一只手伸去床下。 干嘛啊? 良久,她站了起來:“糟了,我的寶貝不見了…….” “什么寶貝?”隨即我想到了,她這么說,也就是在說她手里那件情人的眼淚了。 不見了? 你藏在箱子里,真的是太不明智了。 她一張臉立刻就冷了下來。 “為什么會這樣?” 我寬慰的拍拍她的肩膀,她的肌膚光滑若水,皮膚吹彈可破,拍的我有點精神恍惚:“大姐,那是一件什么東西呢?” 大當家道:“沒理由啊,那東西乍一看沒什么用途???誰會拿呢?” 情人的眼淚,萬一那東西讓玩家得到了,那可就麻煩了。 也許我永遠也不能完成這個任務了。 我苦笑一聲:“那個,你描述一下那是什么東西吧?” “一幅畫!”大當家道:“畫中畫著魚姑娘…”她自責的用手敲了敲她的腦袋。 額。 不會這么巧吧? 正好,我的包袱里面一直都有一幅畫! 看著大當家哭的帶雨梨花般的,我心疼的拿出了那幅畫。 算了,被誤會就被誤會吧! “那個,大姐,是不是這幅畫?咳咳,上次替大姐打掃房間的時候,一不小心看到一副可愛的畫,就順手放進包袱里了,咳咳,我可不是想偷大姐的畫,實在是畫中的女子過于漂亮了些,我才…..” 我想著借口,我敷衍著,我不能暴露這畫是玫瑰可可偷的。 大當家早在我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就奪過了我從包袱里面拿出的畫兒。輕輕的將它平鋪在床上。 然后微微打開,那幅稀奇古怪的畫兒再次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有一個女子畫中的她手持紙扇,扇子旁邊,吸引了兩三蝴蝶,她另一只手,則是抱著一架木琴,面朝流水,似乎是想要將手里的木琴扔到江水中。 而女子的身后,有一棵紅杏樹,紅杏長的很高,眼看就要出墻了,但是正要出墻的一部分,卻沒有畫出來。 女子身穿長衣裙,一只小腳裸露出來。 她的腳掌上,帶著的腳環(huán)是不是有點大了些?。?/br> 或者,這根本不是腳環(huán),而是捆人的腳鏈。 同一件事物,不同的時間看待,會有不同的感覺。 當初對我以為這畫是大當家畫的自己,現(xiàn)在看來,這畫中的人,明顯是指魚姑娘。 魚姑娘! 她的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的盯著畫外的人,一雙眸子會說話一般,訴說著屬于她的故事。 她的眼神中除了嫵媚之外,更多的是一種無所謂的態(tài)度。 那種漫不經(jīng)心到骨子里的落寞,真的是有將男子秒殺的潛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