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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黃河鎮(zhèn)妖司在線閱讀 - 第363節(jié)

第363節(jié)

    誰知道,安安竟然對他說:“你可以選擇接下來,我是先砍你的左手,還是先砍你的腿!”

    國王緊咬著嘴唇,兩只眼睛瞠目欲裂,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最后吐了安安一口唾沫。

    安安說:“我已經(jīng)很給你機(jī)會了,你是第一個,我還可以讓你選擇的人!”

    國王憤怒地咆哮道:“我謝謝你了,我謝謝你全家,我謝謝你祖宗十八代!”

    國王知道自己橫豎都難逃一死,倒不如過過嘴癮,罵個痛快。

    安安搖了搖頭,再一次手起刀落,國王的叫罵聲戛然而止,他的左邊胳膊也被砍斷了,斷臂就那樣浸泡在泥沼里面。

    國王失去雙臂,在地上翻來滾去,哀嚎不絕,那哀嚎聲在整座海島的上空來回飄蕩。

    我和歐文目睹這一幕,倒吸了一口涼氣,在心底默默說道:“真是個魔鬼一樣的女人!”

    國王失去雙臂,就像泥鰍一樣在泥沼里扭動,他一邊扭動一邊說:“殺了我吧!快點(diǎn)殺了我吧!我求求你殺了我吧!”

    國王卑微地懇求著,只是懇求安安能夠盡快了結(jié)了他,他把脖子伸得老長,就等著安安在他的脖子上來一刀。

    誰知道,安安手里的唐刀,就是不對著他的脖子斬落。

    唰!唰!

    安安又是兩刀落下去,砍斷了國王的雙腿。

    此時此刻,國王已經(jīng)活生生被削成了一根人棍,四肢就那樣散落在泥沼里面,看上去格外恐怖。

    最痛苦的是,國王還沒有斷氣,還在哀嚎,那哀嚎聲我們都聽不下去了,聽著揪心,只能用手捂著耳朵。

    也不知道哀嚎了多久,國王的聲音終于停止了,泥沼里又恢復(fù)了原本的死寂。

    回頭看去,國王趴在泥沼里面,一動不動,安安舉起唐刀,對著國王的尸體又補(bǔ)了兩刀。

    她真是一個完美的殺手!

    第695章 陷阱

    國王死了,大屏幕上,國王的頭像也變成了灰白色,上面打上一個紅叉。

    歐文給我使了個眼神,讓我不要打草驚蛇,像安安這樣的頂尖高手,就讓其他人去對付他,我們能避免的話,盡量避免。

    我點(diǎn)點(diǎn)頭,正準(zhǔn)備離開,忽聽泥沼里傳來安安的一聲驚呼。

    循聲望去的時候,眼前的景象令我們大吃一驚,只見安安好像是踩中了陷阱,腳踝上被一根繩圈緊緊捆綁著,然后離地飛了起來,頭下腳上,倒掛在十?dāng)?shù)米高的樹枝上,就像鐘擺一樣左搖右晃。

    我和歐文大驚失色,這是什么情況?居然還有人敢對安安下手?

    而安安這樣的頂尖殺手,居然也中了陷阱,可見叢林里確實(shí)是危機(jī)四伏,也可見參與生存游戲的玩家,都不是等閑之輩。

    我們的第一反應(yīng)是,設(shè)計(jì)伏擊安安的人,很有可能是那個雇傭兵老鷹。

    但是,令我們?nèi)f萬沒有想到的是,叢林里面竟然走出一個貌不驚人的家伙。

    那個家伙黑黑瘦瘦的,一看就是常年在叢林里生活的老油條,穿著一身迷彩衣,身上還披著一件用樹藤編織而成的偽裝衣,此人的偽裝能力非常強(qiáng),如果他不主動現(xiàn)身的話,他蹲在灌木叢里,幾乎很難發(fā)現(xiàn)他。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來自金三角的6號玩家,阮坤。

    阮坤本身就是金三角的一個毒販,常年混跡于熱帶叢林,叢林生存能力極強(qiáng),而且每天都在刀口上舔血,其戰(zhàn)斗力自然不差。

    這個阮坤的可怕程度在于,他就像毒蛇一樣,一直潛伏在叢林里,乘其不備的時候,突然竄出來,給你致命的一口。

    試想想,阮坤如果沒有絕對的把握,他又怎敢對安安下手?

    阮坤走到樹下,抬頭看向安安,臉上露出陰冷的笑意,他的笑容令人生寒,都不像是正常人的笑容。

    安安又氣又急,作為一個頂尖殺手,她什么時候被人算計(jì)過。

    但是現(xiàn)在,她卻中了一個毒販設(shè)下的陷阱。

    在殺手這個行當(dāng)里面,是不允許失手的,因?yàn)橐坏┦?,很可能就意味著死亡?/br>
    在這之前,安安的任務(wù)執(zhí)行率是百分之百,她從來沒中過暗算,即使有人想要伏擊她,她都化險(xiǎn)為夷,所以才能一直活到現(xiàn)在。

    然而,她剛剛實(shí)在是大意了,她萬萬沒有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她在追殺國王的時候,居然自己也成為了阮坤眼里的獵物。

    安安雖然心驚,但她畢竟經(jīng)歷過太多生死,面上依然沒有露出半點(diǎn)恐慌,還是那副沒有表情的撲克臉。

    安安冷冰冰地說:“放我下來!”

    安安的聲音不大,但是聲音里卻透露著不可違抗的威嚴(yán)。

    不過,阮坤也是一條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毒蛇,安安的語言威脅對他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阮坤陰森森地笑了笑:“你是在求我?還是在……威脅我?”

    安安冷酷地說:“殺手準(zhǔn)則其中一條,寧愿戰(zhàn)死,也不會跟敵人求饒!”

    “敵人?!呵呵呵!”阮坤陰冷冷的笑了笑,臉上的笑容冰冷下來,他說:“你都把我當(dāng)做敵人了,那我為什么還要放你下來?我豈不是自己挖坑給自己跳嗎?”

    安安面無表情地說:“你放我下來,我可以暫時不殺你!”

    “暫時不殺我?!”阮坤哈哈笑了起來:“小meimei,你還真是可愛呢,你開的條件好誘人啊,你覺得我應(yīng)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你呢?”

    說到這里,阮坤突然目光一寒,恨恨地說道:“小meimei,你覺得我的樣子看上去像個傻子嗎?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的獵物了,我怎么會輕易放過你?我好不容易抓住了你,放你下來,然后讓你殺了我?哈哈哈,你的邏輯還真是清奇!”

    安安冷酷地說:“我說過,我可以暫時不殺你!”

    “你這話的意思是,最后你還是會殺了我,對么?”阮坤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寒意。

    安安也不拐彎抹角,直話直說道:“沒辦法,游戲規(guī)則是只能一個人活下來。所以,為了活下來,我會殺死所有的其他玩家!”

    阮坤陰惻惻地笑了笑:“你可真是一條美女蛇??!”

    安安說:“我沒有那么好的閑心跟你討價(jià)還價(jià),你確定不放我下來?”

    阮坤聳了聳肩膀,從背后緩緩抽出一把唐刀,那把唐刀不是別人的,正是安安的,安安剛才被倒掛在樹上的時候,唐刀也脫手掉在了地上。

    阮坤舉起刀,一副變態(tài)的樣子,舌頭慢慢從刀身上滑過,陰冷冷地笑著說:“你的武器都在我的手里,你拿什么跟我討價(jià)還價(jià)?你憑什么跟我討價(jià)還價(jià)?”

    安安皺眉道:“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樣?”

    “怎么樣?!嘿嘿嘿!”阮坤在樹下繞著安安走了一圈,臉上流露出猥褻的笑容,阮坤說:“要是你不繃著張臉的話,其實(shí)長得還挺不賴的,身材也好,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很符合我的口味呀!”

    說這話的時候,阮坤故意把哈喇子吸得很響亮,一臉下流的摸了摸下巴。

    安安那張冰冷無情的臉上,第一次有了表情:“姓阮的,你到底要做什么?”

    阮坤提了提褲頭,下流的說:“美女,大家都是成年人,我想做什么我已經(jīng)說得非常明白了,你難道還不懂嗎?我已經(jīng)很久很久都沒碰過女人了,只要你……讓我好好爽一爽……我就放你走,怎么樣?”

    我和歐文聽見阮坤這種無恥的要求,真的是大跌眼鏡,在這生存游戲里面,時時刻刻都有可能碰上死神,然而阮坤的腦子里面,居然還想著這種齷齪事情。

    安安變了變臉色,冷冷說道:“我真佩服你,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你還有心思想這種事情?”

    阮坤揚(yáng)起嘴角,笑著說:“我很清楚自己的實(shí)力,要想成為最后的贏家,可能性不大,現(xiàn)在多活一天都是賺!如果能在生命的最后時刻,和美女好好享受一把,人生也就完美了,你說是不是?”

    第696章 斷指

    看著阮坤這副丑惡的嘴臉,我和歐文的心里都異常反感。

    這個阮坤真是個變態(tài),在這樣的殘酷環(huán)境下,居然逼著安安奉獻(xiàn)自己的身體。

    當(dāng)然,對于安安這種頂尖殺手來說,她寧愿戰(zhàn)死,也不可能被人逼迫做任何事情。

    阮坤的獰笑聲讓人作嘔,安安暗自吸了口氣,一字一頓地對阮坤說:“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我要你生不如死!”

    安安的聲音異常冰冷,如果聲音能夠殺人的話,阮坤可能已經(jīng)被安安碎尸萬段了。

    面對安安的警告,阮坤并沒有放在心上,反而一把抓住安安倒垂下來的一條手臂,不由分說,一張臭嘴便湊了上去,惡心的舌頭彈出來,在安安的手臂上來回游走,那模樣真是個十足的變態(tài)。

    安安又氣又急,但卻沒有任何辦法,只能拼命扭動身體。

    一向冷靜的安安,此時也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但是,安安的怒罵卻讓阮坤這個變態(tài)更加興奮,阮坤笑嘻嘻地說:“罵吧,繼續(xù)罵吧,你越罵的大聲,我就越興奮,嘿嘿嘿,小寶貝,你這一身的汗味,真讓人著迷??!”

    阮坤瞇著眼睛,就像聞到腥味的野獸,在那里美滋滋地舔食自己的獵物。

    安安在叢林里待了一夜,一身的泥沼和汗?jié)n,但是阮坤一點(diǎn)也不嫌棄,就像饑餓的野獸終于尋到了獵物,一臉享受。

    安安氣的渾身發(fā)抖,怒吼道:“我發(fā)誓,我一定會割下你的舌頭,再把你碎尸萬段的!”

    “嘖嘖嘖,我好害怕呀!要不你叫聲救命來聽聽,看看會不會有人來救你?”阮坤伸出手,去摸安安的臉頰。

    安安突然張開嘴巴,一口咬在阮坤的手指上。

    這一口咬得非常狠,我們隔著十多米的距離,仿佛都聽見阮坤指骨斷裂的聲音。

    嘣咯!

    十指連心,阮坤登時發(fā)出殺豬般的嚎叫,劇痛之下,他也沒有心思憐香惜玉了,騰出左手,狠狠一巴掌扇在安安臉上,迫使安安張開嘴巴,他這才抽出自己的手指。

    “啊……啊……你這個臭婆娘……你這個賤貨……我要?dú)⒘四惆 比罾た粗约旱挠沂质持?,瘋狂嘶吼,他的右手食指?yán)重變形,幾乎已經(jīng)廢了,劇烈的疼痛讓阮坤幾欲發(fā)狂。

    安安不愧是一臺完美的殺人機(jī)器,渾身上下,就連她的嘴巴都是武器。

    一縷鮮血順著安安的唇角滾落,也不知道是安安咬破阮坤手指的鮮血,還是阮坤那一巴掌把安安的唇角打出了血。

    阮坤剛才在劇痛之下,出手也相當(dāng)狠辣,一巴掌下去,安安的半邊臉頰登時腫起老高,原本還算不錯的一張臉龐,此時卻變成了一個大豬頭。

    阮坤一邊怒吼著,一邊撕破衣角,用碎布條將自己受傷的食指緊緊包裹,然后又用一根木棍支撐著自己的手指,斷指的疼痛讓阮坤冷汗長流。

    好不容易包扎好傷口,阮坤滿臉怒火地走到安安面前,二話不說,把繩索放低一點(diǎn),安安的身體垂吊下來,阮坤對著安安的腹部就是一拳。

    腹部是人體最柔軟的地方,即使安安渾身都是肌rou,腹部的抗擊打能力也是最弱的,這一拳下去,安安痛苦的蜷縮起身體,整個人繃成了一只蝦米。

    然后阮坤圍著安安轉(zhuǎn)圈,就像練習(xí)拳擊一樣,完全把安安當(dāng)成了人rou沙袋,砰砰砰,砰砰砰,安安在阮坤的一通痛毆之下,遍體鱗傷,只有出的氣,沒有進(jìn)的氣了。

    阮坤伸手捏著安安的臉蛋,陰惻惻地笑著說:“你不乖乖聽話是吧?那好,那我就殺了你,你就不能反抗了,到時候我再好好把玩你的尸體!”

    阮坤這話一說出來,我和歐文都要按耐不住了,更別說周二茍。

    周二茍罵了聲“畜生!”,就要沖出灌木叢。

    我一把按住周二茍,問他想要做什么,周二茍說:“你們沒聽那個變態(tài)說嗎,他要辱尸啊,我怎么能眼睜睜看著一個漂亮妹子被他侮辱呢?眼見漂亮妹子有難,卻不出手相救,我辦不到,我會一輩子活在愧疚當(dāng)中的!”

    歐文說:“那個安安若不是個漂亮女人,你能有這么激動嗎?”

    周二茍說:“你說的不是廢話嗎,她若是個摳腳大漢,死了跟我都沒有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