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好事近(BDSM,1V1,民國)、惡狼高校、飛升星空、一吻定情:惡魔少爺?shù)膶倥?/a>、梨枝上(NPH)、任人宰割(古言+NP+無邏輯三觀)、念桃、18X、綜英美 英雄榨汁機(骨科 拆卸 人外 觸手 BDSM)、(獵人)你看起來很美味
花豹子說:“第一個條件,因為采購美式東西的難度很大,需要不少經(jīng)費,所以我老板的意思是,希望你們能夠先支付一半的定金,也就是……五十萬!” 劉戩瞇起眼睛:“五十萬?!這可不是小數(shù)目,你老板也真敢開口!” 花豹子笑了笑:“劉老板放心,我老板的名號在西北很響亮的,我們做生意從不欺瞞顧客,這么多年,信譽還是有保證的!” “老板,你看怎樣?”劉戩轉頭問我。 “好!”我抱起臂膀,點點頭道:“這個條件我可以答應你,還有一個條件呢?” 花豹子說;“好,陳老板果然好爽!還有個條件其實很簡單,我?guī)銈儞Q個地方,這么大一筆生意,我老板希望跟你們三位面談!” 第477章 西北狼(上) 西北狼終于現(xiàn)身了。 一切都在按照我們設計好的劇本發(fā)展。 心中雖然竊喜,但表面卻不露聲色,我,劉戩,龐大海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我很淡然的點了點頭:“行,沒問題!” 花豹子臉上堆砌著笑容,躬身做了個請的手勢:“三位老板如果吃好了,就跟我來吧,我的車在外面!” 牛rou面館門口停著一輛寶馬,我們上了車,我坐在副駕駛,劉戩和龐大海坐在后排。 花豹子發(fā)動汽車,汽車駛離市區(qū),往偏僻的郊區(qū)開去。 西北的山光禿禿的,一片褐黃色,顯得有些蒼涼。 離開市區(qū)以后,外面的人煙也很稀少。 “你們老板在哪里呢?”我問。 花豹子說:“我們老板喜歡安靜,所以自個兒在鄉(xiāng)下修了座別墅,平日都住在別墅里面,很少出來!別急,頂多半個小時就到了!” 龐大海嚷嚷道:“花豹子,你從一開始就帶我們見你老板,不就完事兒了嗎?搞得現(xiàn)在東奔西跑的!” 花豹子的臉上賠著笑:“龐老板,別生氣,我們老板平日里很忙的,所以下面的生意都交由我來打理。我做了這么久生意,還是第一次碰上你們這樣的大買主,招待不周的地方,敬請原諒!” 半個鐘頭以后,寶馬車在一座農家小院門口停下。 這座農家小院的地理位置很偏僻,距離它最近的一座院子,也有好幾百米,顯得異常孤獨。 并且,小院并不是想象中的那種帶著歐美風格的小洋樓,壓根就是一座普通的農家小院,跟其他人家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龐大海扶了扶鼻梁上的墨鏡,詫異道:“花豹子,這就是你們老板住的‘鄉(xiāng)村別墅’?你怕是唬我們沒住過別墅吧?” 實話講,面前這座普通的農家小院,跟想象中的鄉(xiāng)村別墅差距實在太大,就連我們石磨村,現(xiàn)在也立起了不少二樓一底或者三樓一底的小洋樓。 花豹子嘿嘿笑了笑:“我們老板低調,住在這里主要是圖個清靜。空氣好,環(huán)境好,生活的心情自然就好,對不對?” 花豹子一邊說著,一邊叩響大門。 大門上還有獅嘴銅環(huán),顯得很古老,我注意到花豹子叩門的動作,是有講究的,應該是他們內部的一種暗語,三長一短。 不一會兒,門開了,門口站著一個黑衣人,目光犀利。 黑衣人看了我們一眼,低聲問花豹子:“可靠嗎?” 花豹子說:“這不帶來讓老板過過眼嗎?” 黑衣人點點頭,沖我們招了招手,示意我們進去。 我們前腳走進農家院子,后腳大門就關上了。 我們猛然一驚,就看見院子里面,已經(jīng)有兩把槍指著我們。 我心里一怔,這是什么情況?難道我們的身份被戳穿了? 仔細一想,不可能呀,我們三人都是生面孔,又不是排教中人,他們不可能認識我們。 想到這里,我稍稍鎮(zhèn)定了一下,摘下墨鏡,冷冷問花豹子:“這是什么意思?” 花豹子揮了揮手,示意那兩個黑衣人放下槍,然后笑嘻嘻的對我們說:“三位老板,不要誤會,按照慣例,我們會對三位進行搜身,請三位配合!” 龐大海皺眉道:“想摸老子?你也得請兩個漂亮妞兒嘛,讓個男人來摸我,老子膈應的慌!” 龐大海今天是戲精附體,演戲勁兒相當十足。 “大海!”我叫了龐大海一聲,然后率先舉起雙手,龐大海翻了翻白眼,也舉起雙手。 花豹子點頭道:“謝謝三位老板配合!” 花豹子沖剛才開門的那個黑衣人揚了揚下巴,那個黑衣人走過來,手里拿著一個儀器,就像機場過安檢時候,安檢員拿的那種儀器,對著我們前后掃了掃,態(tài)度終于謙和了一下,做了個請的手勢:“三位老板請吧,我們老板在里面等著你們!” 我點點頭,合上外衣,大踏步走進里屋。 剛剛走進里屋,就聽見一聲慘叫,同時還有一點溫熱的液體飛濺在我的臉上。 我微微一怔,第一反應以為里面在殺豬,但隨即就察覺不對,里屋是一個寬敞的客廳,誰會在客廳里面殺豬呢? 我抹了一把臉上的液體,竟是殷紅色的鮮血。 再定睛一看,客廳里有四個人。 其中一人坐在沙發(fā)上,正對著門口。 西北的冬天已經(jīng)很冷了,但是這人卻只穿著一件迷彩背心,顯露著一塊塊壯實的肌rou。 他的臉上有很多疤痕,就像一條條蜈蚣,發(fā)怒的時候,那些疤痕就會因充血而發(fā)紅,讓他的模樣看上去格外猙獰。 我只看了這個男人一眼,腦子里就立即跟西王王舟的照片對上了號。 毫無疑問,坐在沙發(fā)上這個面容兇狠的男人,就是我們這次尋找的目標:西王王舟! 王舟穿著迷彩背心,迷彩褲,腳踩一雙高幫軍靴,一副特種兵的打扮。 他的面前放著一張茶幾,茶幾上此時釘著一把鋒利的軍刀,刀刃雪亮,有些刺眼,一抹鮮血正順著刀刃緩緩淌落。 在距離軍刀不到一寸遠的地方,躺著一截血淋淋的斷指,鮮血噴濺在桌子上,如同恐怖的涂鴉。 茶幾兩邊各自站著兩個黑衣人,面無表情,眼神冷峻,就像兩尊殺神。 茶幾前面的地上,跪著一個黃頭發(fā)少年,那個少年約莫二十出頭,滿臉血跡,渾身是傷,明顯遭受過毆打。 而此時,茶幾上的那根斷指就是他的,他捂著冒血的右手,腦袋耷拉在茶幾邊緣,臉上的表情極其痛苦,身體也因劇痛而痙攣顫抖。 我挑了挑眉頭,沒有說話,這個西北狼果然跟傳聞中的一樣兇狠。 花豹子從后面跟進來,對王舟說道:“老板,買主到了!” 王舟緩緩抬起頭來,看了我們一眼,然后咧嘴一笑,他的臉上原本沾染著不少血跡,突然這咧嘴一笑,讓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地獄里爬出的魔鬼。 王舟說:“三位先請坐,我這里處理一點家務事!豹子,給三位老板沏壺茶!” 第478章 西北狼(下) 花豹子應了一聲,給我們沏上一壺茶,邀請我們坐下。 花豹子給我們斟上茶,笑呵呵的說:“三位老板,先坐一下,喝口茶,老板在處理一些家事,很快的!” 花豹子說著,也坐了下來,自顧自地喝了一口茶,津津有味的看著那個跪在地上的黃頭發(fā)少年,臉上的表情就像在看戲一樣,很顯然,花豹子對這種內部家訓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這是別人的家務事,我們也管不著,也就不做聲,坐在沙發(fā)上喝茶。 這黃頭發(fā)小子看上去也是個不良少年,也不知道是哪里開罪了王舟,居然被砍掉一根手指。 只聽王舟陰惻惻的問那個黃毛:“疼嗎?” 這話聽上去就挺變態(tài)的,需要問嗎,一個人手指都被砍斷了,你還問他疼不疼?太賤了! 黃毛疼得話都說不出來,連連點頭,眼淚花都流了下來。 王舟嘆了口氣,從香煙盒里摸出一支香煙,自己點上,幽幽吐了個煙圈:“黃狗,你可是我親自提拔起來的人,你現(xiàn)在做出這種事情,實在是讓我寒心?。 ?/br> 原來這個黃毛小子的綽號叫做“黃狗”,聽上去怪怪的,就像在罵人一樣。 黃狗渾身顫抖,結結巴巴的擠出一句:“狼哥……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知道錯了?!”王舟湊過去,一口煙霧吐在黃狗臉上:“你說我的兄弟們,要是個個都像你這樣,每人每天偷我一包粉,那我還做不做生意了?” 黃狗的聲音都已經(jīng)變了,臉上分不清是淚珠還是汗珠,吧嗒吧嗒往下滴落,看得出來,他的內心相當恐懼。 黃狗說:“狼哥……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放過我……我把你損失的這些錢……賠給你好不好?” 王舟叼著香煙,伸手抓住茶幾上的那把軍刀,將軍刀拔了起來,隨手拿起茶幾上的一張桌布,來回擦拭著軍刀上面的血跡,把那軍刀擦得光亮如新,冷冷說道:“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出來混,講究的是一種道義,而做生意,講究的是一種信譽。我讓你管理面粉生意,那是器重你,但是你辜負了我對你的器重,反過來偷我的粉拿到外面私賣,這便是不講道義。你一邊幫我賣粉,一邊又在私賣,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是毀了信譽。你說,你既不講道義,又毀了信譽,留你何用呢?” 說這話的時候,王舟猛吸一口香煙,眼睛里浮現(xiàn)出一抹殺意。 黃狗明顯也感受到了王舟冰冷的殺意,他掙扎著爬起來,腦袋就磕在茶幾上,連連向王舟磕頭求饒,撞得砰砰作響,額頭上鮮血直流,一邊磕頭一邊哭喊著求饒:“老板,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還沒有結婚呢,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女朋友昨天給我打電話,說她已經(jīng)懷孕了,孩子不能沒有爸爸呀!只要你肯放過我,我……我做牛做馬報答你……以后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就是你身邊的一條狗,你讓我去咬誰我就去咬誰……” 黃狗聲淚俱下,為了活命,已經(jīng)把自己的尊嚴埋進土里,他能說得出這些話,說明他還真把自己當成了一條狗。 王舟瞇著眼睛,輕輕轉動著手里的軍刀:“你想做我的狗?” “是的!老板,我是你的狗!我是你養(yǎng)的狗!”黃狗為了活命,完全不要尊嚴和骨氣,這貨若是生長在戰(zhàn)爭年代,肯定是個臭名昭著的大漢jian,大走狗。 對于這種人,我們也沒有絲毫同情,有的只是一種深深的厭惡。 剛進屋的時候,我看見黃毛年紀輕輕,又被人砍了手指,心里也生出一絲惻隱之心,但現(xiàn)在看來,我的惻隱之心都是多余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黃狗自己要犯賤,沒人拉得住。 我搖了搖頭,心生鄙視,我想換做在座的任何一個人,都不能接受這樣的侮辱,寧可站著死,也不愿意跪著活。 王舟輕蔑的笑了笑:“你說你是我的狗?來,叫兩聲我聽聽。如果是我的狗,我喚兩聲,它肯定會答應的,對吧?” “對對對!”黃狗連連點頭,然后做出像狗一樣蹲在地上的姿勢,對著王舟便開始學狗叫:“汪汪汪!汪汪汪!” 王舟哈哈大笑,突然伸手指著旁邊一個黑衣保鏢說:“阿黃,上,咬他!” 黃狗還真不含糊,像狗一樣竄過去,張嘴就咬在那個黑衣保鏢的腿上。 黑衣保鏢猝不及防,沒想到這個黃狗真的學狗咬人,頓時疼得叫出聲來。 黑衣保鏢相當惱怒,抬腿想把黃狗踢開,但是黃狗咬得死死的,怎么都不松口。 黑衣保鏢疼得嗷嗷大叫,推也推不開,掙扎也沒用,黃狗的牙縫里都見了血。 最后,那個黑衣保鏢實在是沒辦法,瞥見茶幾上的玻璃煙灰缸,說了句:“老板,借你的煙灰缸用用!”,然后掄起煙灰缸,砸在黃狗的腦袋上。 砰的一聲悶響,黃狗翻著白眼趴在地上,氣喘如牛,鮮血順著他的額頭滾下來,模糊了他的眼睛,讓他的眼睛看上去是血紅色的,分外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