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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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他的地下賭場,每年能給他帶來好幾個億的營收,相當驚人。 最令人發(fā)指的是,馬昌順的地下賭場不僅拉攏各種人員前來賭博,他們還做局坑害那些有錢的老板和土豪,敲詐勒索什么都干。他的地下賭場就像一臺巨大的榨汁機,任何人走進去,都會被榨干錢財,哪怕身上還有一點值錢的東西,你都甭想走出賭場。 這個東王的性格標簽是:見錢眼開,不講道義。 第二個人物是南王,從照片上看,是個長相毫不起眼的矮胖子,穿著中式小馬褂,脖子上掛著玉珠子,笑瞇瞇的,一副古董商人的扮相。 但是,我們都知道,笑面虎往往是最可怕的。 這個南王名叫“楊光”,主要活躍在山西河南一帶的黃河流域,其產(chǎn)業(yè)主要是采砂和航運,據(jù)調(diào)查,這個家伙還霸占了一處金礦,相當富有。 這個南王楊光行事非常低調(diào)謹慎,表面形象維護的很好,在政商兩界都很吃得開,很懂得去拉攏和處理人際關系。 此人沒有什么不良嗜好,不喝酒,不賭博,唯一的喜好就是女人。 貪色,可能是有錢人的普遍通病,但手中抓著大把金錢的時候,就覺得天下間的女人,都是用錢能夠買來的。 楊光有個綽號叫做“新郎官”,意指他夜夜做新郎,每天都在玩弄不同的女人。他身旁的女人跟走馬觀燈似的,各種類型,各種款式,小到在校大學生,大到一些二三線女明星,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當然,在女人身上,楊光是非常舍得花錢的,資料顯示,楊光為了得到一個二線女明星,豪擲百萬跟這個女明星過了一夜。 楊光的標簽是貪色,貪色,是一個男人的致命弱點。 再看西王,西王“王舟”,主要控制著青海、甘肅一帶,從照片上看,是個濃眉方臉的男人,年紀并不大,看上去也就三十出頭,臉上有好幾條刀疤,一看就是那種亡命兇狠之徒。 這個西王也是劣跡斑斑,不走正當路,表面做著航運生意,實際上利用航運大肆走私,而且私底下還在走私軍火和賣粉,是個極端危險的人物。 其手底下的馬仔,都裝備有制式武器,幾乎是一支小型軍隊,火力很猛,從明面實力來看,這個西王是最難對付的一個角色。 同時,這個西王也是個通緝要犯,所以平時很少現(xiàn)身,要想找到他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最后是北王,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被封為北王的,竟然是一個女人,并且從照片上看,這個女人還十分年輕,估計還不到三十歲,穿著一襲黑裙,性感迷人,頗有幾分姿色。 北王的勢力范圍在陜西內(nèi)蒙一帶,其產(chǎn)業(yè)也從水里轉(zhuǎn)移到了陸地上,控制了多家礦產(chǎn),甚至還有房地產(chǎn)開發(fā)公司。 這個頗有能耐的女人叫做“李曼”,其資料顯示,這個李曼原本是個公司的秘書,還是一個人妻,后來跟排教的一個掌燈好上了,拋棄了自己原本的老公,也辭去了原本的工作,跟著這個掌燈闖蕩江湖。 再后來,這個掌燈意外死了,也有人猜測,這起所謂的意外,其幕后黑手就是李曼本人。 反正不管怎樣,這個掌燈死了以后,李曼全盤接受了他的產(chǎn)業(yè)和勢力,并且利用自己的美色和一些手段,在江湖上混的風生水起,生意越做越大,儼然已成一方霸王。因為她最喜歡穿著一襲性感黑衣,所以江湖人送綽號“黑寡婦”。 黑寡婦,有兩層意思,一是指李曼一直都是單身一人,沒有再嫁,是個寡婦,還有層意思便是形容她的心腸狠毒,因為黑寡婦是一種劇毒蜘蛛的名字。 第473章 釣魚 “我建議,我們可以從這四人當中的南王率先下手,此人好色,我們能夠很容易接近他。相對來說,我認為他是四個目標里面,最容易消滅的一個!”張夢瑤說。 張恒和胡玉濤點點頭:“大小姐想到什么好的法子沒有?” “且慢!”我摸著下巴,伸出手指,按著西王王舟的照片說:“依我的意思,我們第一個清除的,應該是最硬的那塊骨頭,也就是西王!” 張夢瑤略顯詫異的看著我,她說:“我也認為西王是最難對付的,所以我原本打算最后再來對付西王!” “越難對付的,我們越要將其擺在首位。資料顯示,這個西王非常狡猾,誰也不知道他藏身在什么地方。如果我們提前對付其他人,難免不會驚動西王。倘若打草驚蛇,再想找到西王的蹤影,那更是難上加難。況且,西王手里掌握著大量軍火,一旦被驚動,他利用手中的武器資源跟我們火拼到底,我們也討不到好處!” 說到這里,我頓了一下,接著道:“所以,第一個解決掉西王,端掉他的軍火庫,是我們首先要完成的事情。這樣一來,也可以避免西王利用手里的武器,去支援其他人!” 眾人聽完我的分析,都在微微頷首。 張夢瑤道:“阿九,你的分析也是很有道理,可是,你也說了,西王常年隱藏蟄伏,我們要想找到他,談何容易?西北那么大,我們?nèi)ツ睦镎宜???/br> 我笑了笑;“西北能有多大,有一片海大嗎?在汪洋大海里,尚且能夠釣上魚,還擔心在西北釣不出一個人來嗎?” 張夢瑤柳眉一挑:“阿九,你就別賣關子了,你是不是想到什么法子了?” “很簡單!”我比劃了一下,說出自己的想法:“這西王雖然隱藏起來了,但他的軍火生意卻一直都在運行。他手底下養(yǎng)著那么多人,還養(yǎng)了那么多武器,根本不可能停下來,只能依靠不斷的走私販賣軍火,來抵扣自己的開銷。所以,我們只需要在西北地區(qū),散步需要購買軍火的消息,就一定能把西王調(diào)出來!只要西王現(xiàn)身,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 張恒滿臉欣喜道:“阿九兄弟這個主意我看行,只不過……我們都是排教中人,王舟肯定認識我們,如果要釣魚的話,需要幾張生面孔!” 我點點頭:“這個問題我已經(jīng)想好了,我在西北還有兩個有本事的好朋友,我想我應該請他們出來幫忙了!” 唐嬌嬌道:“兩個有本事的好朋友,阿九,你說的該不會是劉戩和龐大海吧?” 我打了個哈哈,用手戳了戳唐嬌嬌的腦袋:“就你機靈!” 是的,在想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我的心里便冒出了劉戩和龐大海這兩個人選,以他們的本事,拿下西王應該不難,其他人的話,我還不太放心。 “好,那就照你想的計劃去做吧!”張夢瑤點點頭。 計劃既定,我很快便跟劉戩和龐大海取得了聯(lián)系。 資料上說,西王的活動范圍在青海甘肅一帶,正好,龐大海在青海,劉戩在甘肅,所以我在第一時間想到了他們。 聽聞我的請求,龐大海和劉戩都拍著胸口向我保證,說他們一定竭盡所能,把西王從茫茫人海中釣出來。 功夫不負有心人,大約過了一周時間,我終于等到了劉戩那邊的消息。 劉戩告訴我,說他們在江湖上放出需要采購軍火大單的消息以后,有人跟劉戩取得了聯(lián)系,讓他們?nèi)ジ拭C蘭州走一趟,詳細的談一談這筆生意。 能夠在西北地區(qū)主動承接軍火生意的,除了西王和他的手下,應該不會有第二家了。 西王自然是認識張恒他們的,也認識張夢瑤,所以但凡排教里面的人,都不能露面。 我雖然去過水云寨,參加過張大頭的壽宴,但我不是排教的人,面孔比較生,再加上這幾年在江湖上的歷練,模樣跟少年時候又有了巨大變化,所以西王不可能認得我。 看來這件事情,只能由我,劉戩,以及龐大海三兄弟去完成了。 張夢瑤他們本來要跟著我去蘭州的,但我沒有同意,我甚至都沒讓他們離開石磨村。 張夢瑤皺眉道:“我們只是去蘭州而已,交易的時候,我們不現(xiàn)身不就行了?” 我搖搖頭,跟他們說,王舟這個亡命之徒,在西北地區(qū)的勢力很大,眼線眾多,張夢瑤他們?nèi)サ教m州,很難不被王舟的眼線發(fā)現(xiàn),一旦暴露身份,這次的交易就會宣告失敗?,F(xiàn)在魚都已經(jīng)上鉤了,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弄斷了魚線。 張恒和胡玉濤就對張夢瑤說:“阿九兄弟說的有道理,大小姐,我們還是聽從阿九的安排,待在石磨村,等他們凱旋的消息吧!” 張夢瑤嘆了口氣,走過來抱住我:“阿九,那個西王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你一定要小心!如果出現(xiàn)什么意外狀況,千萬不要逞強,就算失敗了也不要緊,最重要的是,你不能有事!” “小瑤,你放心,我一定會助你奪回大掌燈的位置!對了,這個給你!”我一邊說,一邊從懷里摸出虎頭令,交到張夢瑤手里。 虎頭令是排教的傳世寶物,是大掌燈身份的標識和象征,其重要性就跟丐幫的打狗棒差不多。 張大頭臨死的時候,將虎頭令塞在了我的手里,說是把大掌燈的位置傳給我。 但說句心里話,我自始至終都沒有覬覦過排教大掌燈這個位置,張夢瑤是張大頭唯一的繼承人,也是排教大小姐,由她來繼承大掌燈的位置再合適不過了。 我所能做的,就是幫助張夢瑤,奪回屬于她的東西,同時也算是幫張大頭報仇。 “阿九,我爹臨死的時候,是把虎頭令傳給你的!”張夢瑤說。 我笑了笑,捉住張夢瑤的小手,將虎頭令塞在她的掌心里,然后合上她的手指:“開什么玩笑,我對于排教來說,根本就是一個外人,大掌燈位置跟我沒有半毛錢關系。我之所以會參與到掌燈之位的爭奪當中,那全是因為你,如果沒有你這層關系,誰做大掌燈跟我有什么相干?排教的生死存亡跟我又有何關系?正因為有你,所以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第474章 碰頭 一日后,我抵達蘭州。 蘭州是甘肅省的省會,也是西北地區(qū)第二大城市。 我下榻了一家酒店,然后聯(lián)系上劉戩和龐大海,讓他們來酒店跟我碰頭。 我哥三在酒店里碰了頭,為了方便,我請兩人在酒店樓下的燒烤攤吃東西。 剛坐下來,龐大海就問我:“阿九,你這咋還參與到排教的紛爭里去了?黃河九門跟九黎族的紛爭剛結(jié)束沒有多久,你又坐不住了嗎?” 劉戩還是那副冷酷的嘴臉,說話沒有太多表情:“你忘了嗎,他媳婦是排教前任大掌燈的千金!” “哪個媳婦?”龐大海反問道。 我正在喝啤酒呢,龐大海這句話,問得我差點一口把啤酒噴了出去。 劉戩問:“他有幾個媳婦?” 龐大海豎起兩根手指:“不是兩個嗎?一個張夢瑤,一個唐嬌嬌,對不對?” 我額頭上的黑線齊刷刷落下來:“喂,哥兩個,咱們現(xiàn)在要說的是怎樣對付‘西北狼’的事情,這種男歡女愛的事情回頭再說好不好?” 西北狼,是西王王舟的綽號。 在自然界中,西北狼是非常兇悍的,王舟能夠被人冠以“西北狼”的稱號,說明這個人跟狼一樣兇狠。 我問劉戩:“聯(lián)系你的是什么人?” 劉戩說:“對方用的是花名,說他叫‘花豹子’!” 我點點頭:“這個花豹子約你在哪里見面?” 劉戩說:“約定明天中午,在‘馬寶齋清真牛rou面’碰頭!” 我皺了皺眉頭,有些訝然,這個花豹子還真是個奇葩,別人做交易,都是在遠離人群喧囂的地方,越隱蔽越好,也不怕隔墻有耳。沒想到這個花豹子,居然約我們在牛rou面館見面,并且還在牛rou面館談論軍火交易,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龐大海說:“在牛rou面館搞軍火交易,真他娘的刺激!” 劉戩說:“兵之詭道,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換言之,誰又能想到有人會在牛rou面館里交易軍火呢?” 我點點頭,擼了一串烤羊rou,對劉戩和龐大海說:“明天咱們?nèi)值?,也配合演一出戲,我當大哥,你們兩個當我的保鏢,見機行事。這個花豹子應該是西北狼手底下的軍火聯(lián)絡人,我們要利用這個花豹子,將西北狼‘請’出來!” 簡單討論了一下明天的事情以后,我們?nèi)值鼙汩_懷暢飲起來。 龐大海喝的眉飛色舞:“自從喬家大院一別以后,好久都沒有這么痛快的喝酒了,一點也不夸張的說,我自從回去以后呀,每天都想著再跟你們好好喝頓酒!” 劉戩冷冷道:“你忘了在喬家大院的那天晚上,你喝成了一條死魚?” 龐大海尷尬的笑了笑:“什么死魚,我那是狀態(tài)不好……呵呵……狀態(tài)不好……今晚咱們重新來過!敢不敢?” 劉戩白了龐大海一眼:“上次我喝了通宵,你問我敢不敢?” “得了得了!”我在中間“勸和”道:“明天還有正事兒要辦,今晚少喝點,不能耽誤正事。等咱們解決了西北狼,我做東,找個地方好好喝一頓!” 龐大海打蛇隨棍上,對劉戩說:“今晚算你運氣好,阿九不讓多喝,不然的話,你可能要把這里的黃河吐滿!” 劉戩淡淡道:“隨時恭候你的挑戰(zhàn)!” 一夜無話。 翌日,我很早就爬了起來,原本我以為自己是起的最早的,沒想到劉戩早已經(jīng)起來了,坐在陽臺上閉目修煉。 我把龐大海從被窩里拽出來,讓他向劉戩學習,為什么劉戩那么厲害,勤奮刻苦自律,這份毅力可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 洗漱完畢,我們出了酒店,我拉著兩人上街,一人買了套相對高檔的西裝,然后各自配上一副墨鏡,這樣看上去顯得有氣勢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