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二章 真相讓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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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元赫控制不住的顫抖,水汽模糊了視線,控制者快到崩潰的情緒:“我不去白家,你也不會死,要死也不會葬在白家,你是我的妻子,要和我在一起的。” 白革聞言,松了口氣,靠在韓元赫的懷里,看著窗外的夕陽,雙目漸漸失了焦距,被韓元赫握在手里的手徹底失了力氣,無力的滑了下去。 韓元赫看著空空如也的手,淚水徹底模糊了視線,緊緊的抱著白革幾乎快沒了溫度的身體,全身控制不住的顫抖。 前面開車的司機透過后視鏡看了眼抱著白革身體無聲痛苦的韓元赫,沉默的在路邊停了車,留韓元赫一個人坐在車里陪著白革。 白陸收到文件的時候剛從白月那邊回來沒多久,有些疑惑的點開了白革發(fā)過來的文件,白革很少和他有聯(lián)系,所以對于對方突然發(fā)過來的東西,白陸不由得有了幾分好奇,拿出手機在加載的同時給白革撥了過去,直到手機那邊官方性的女生重復了幾遍后,才掛斷了電話。 疑惑的功夫文件已經加載了出來,表情不由得凝重了起來,看完了整個文件內的所有內容,白陸的血液已經冰涼,握著鼠標的手盡管努力壓抑,但還是控制不住的輕微的顫抖著,是這樣么? 自己父母的離世,當年自己被拐賣……都和她脫不了干系。 杜仲看著突然從辦公室出來的白陸愣了愣,剛要開口說話,電梯那邊就傳來了一聲熟悉的女聲。 白葉抬眼看著白陸,笑了笑,松了口氣道:“你在呢,我還怕你不在我還不知道該去哪里找你?!?/br> 白陸看著逐漸靠近了的白葉,努力克制著自己掐死她的沖動,壓抑著暴怒的情緒:“你來做什么?” “老爺子跟我說了情況,讓我過來問問,到底怎么回事啊,你突然抓了白月,難不成這次的事和她有關系?”白葉擔憂的看著白陸,嘆了口氣:“你也別太難為她了,她應該也有自己的理由,看在家人的面子上,從輕吧。” 白陸看了眼杜仲,轉身進了辦公室,白葉也跟著進去,隱約覺得白陸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是不是她做的,她做了多少,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不是么?!卑钻懕硨χ兹~,站在窗前,把青筋凸起的雙手插進了褲兜里。 白葉聞言,略微愣了愣,輕笑了一聲:“你在說什么啊,我能清楚什么,我愛你們誰知道的都少?!?/br> 白陸冷笑了一聲,回身冷冷的看著白葉,伸手把桌子上的筆記本轉向了白葉:“真的是那樣子么?” 白葉原本還有些莫名其妙,視線隨意的掃了眼白陸的筆記本,臉色頓時一遍,只是文件里的隨便一張照片,都足以讓白葉大驚失色。 “這,這是什么?”白葉努力壓下內心的恐懼,牽強的扯了扯嘴角,抬頭看著白陸。 白陸看著白葉,沒有什么表情,冷冷的開口:“你覺得呢?要看看其他的么?這幾年記載的都挺詳細的,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br> 白葉顫抖的后退了兩步,跌坐在了沙發(fā)上,抬眼看著白陸,面上閃過一絲慌亂:“誰給你這些的?誰給你的?白葙?不,不可能,難道是白革?可是我已經讓人從她那里拿回來了,到底是誰?” 白陸看著白葉:“從頭到尾都是你做的,你真夠惡毒,你殺了我的父母,還把它做成交通事故!” 白葉聞言,顫抖的搖著頭:“不,不是那樣的,白陸,你聽姑姑說,真的不是那樣子,我是不小心,你父母的事和我真的沒有關系的,你看這么多年,不是我在危難時候幫了你的么?我對你那么好,你都知道了吧,白葙,白葙他是我的孩子,我都沒有選擇幫助白葙,而是選擇幫助你啊?!?/br> “我都這樣做了,我對你的關心和重視你還看不出來么?為了你,我不惜犧牲自己的親生兒子啊。”白葉看著白陸,開口道。 白陸冷笑了一聲:“真的不是你的錯,和你沒有半點關系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么,難道還要我再讓你看一遍好好回憶回憶你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對我關系?我當年被拐賣,我一直以為是我自己的原因,到了今天我才知道。從頭到尾,都是你在背后搗的鬼,做的手腳!” “到了如今你還有什么好說的?不僅僅是我,白革姑姑的事,是不是你的栽贓嫁禍?你蒙蔽了所有人的眼睛,從二十年前,就架起了戲臺,一演就演到了現(xiàn)在,整整的二十年!” 白葉臉色蒼白的看著白陸,似乎因為突如其來的變故,精神有些錯亂緊張,淚水順著臉龐滑落,緊緊的抓住了白陸的胳膊。 “不可以,你不能這么說,白陸,你不能因為這些就否定我做的一切,不要告訴別人好不好,不要告訴任何人,就讓它過去好不好,我會離開,永遠的離開白家,離開這里,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真的,白陸,看在姑姑做了那么多的份上,放過我,當我一條生路好不好,這些如果被你爺爺知道,我就完了,白陸,求求你,姑姑求求你啊?!?/br> 白葉臉上糊滿了淚水,哪里還有平日里溫婉大方的模樣,如同一只落水狗般,可憐,乞討著別人的施舍。 孤島。 木門的吱呀聲驚醒了混沌的莫清清,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不同于平日來人的穿著后,頓時一個機靈,抬眼看著如今看來面目可憎的白葙,感覺牙癢癢。 “沒想到還真的是你?!蹦迩謇淅涞目粗纵?,冷笑了一聲,滿臉的不屑。 白葙看著莫清清挑了挑眉,饒有興味的看著她:“怎么,意思是你要都猜到是我了?” 莫清清哼笑了一聲,別開眼不去看白葙,覺得惡心:“動動腳趾頭我都能猜到是你,除了你和白月愛用這種骯臟的手段,還沒有技術含量,還有誰會?” 白葙聞言,笑了笑,倒不覺得生氣,看著莫清清完全不害怕的模樣,蹲下了身子問道:“你不害怕么?不怕我現(xiàn)在過來是為了對你動手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