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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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在這里坐了一晚上,整整一個晚上,沒有一個人影過來過,抬頭看著蔚藍(lán)色的天空,原來白陸愛莫清清已經(jīng)愛到這種程度了么?即使是那么特殊的日子,都因為她而不一樣了么?那自己還有什么希望?自己根本就像是一個笑話,憑什么?明明她陪伴白陸的時間更長,為他做的更多不是么?憑什么她可以住進(jìn)白陸心里?自己卻像個喪家犬一樣流落在外? 白月抱著胳膊坐在樹下,因為太過用力的緣故,指甲劃破了皮膚滲出了鮮紅的血液,但她似乎完全沒有感覺到,還在不停的用力。 不可以這樣,她都得不到,憑什么莫清清可以?憑什么她可以樂享其成?白陸能有今天,也是有自己幫助的原因不是么?白陸怎么可以就這么翻臉不認(rèn)人? 低頭把頭埋在腿間,眼睛死死的盯著地面,片刻后,白月有些踉蹌的站起身,她還打算在這里等著,只要白陸回去,看到莫清清他們準(zhǔn)備的東西,一定會發(fā)脾氣,然后就會像往常一樣,來到這片墓地,自己就會有機(jī)會,就會還有機(jī)會。 可是事實呢?自己就是個笑話,妄想著那些根本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既然如此,既要再如何也不會有更好的結(jié)果,既然已經(jīng)跌落在了淤泥中無法脫身,那為什么還要掙扎,不如就那樣越陷越深,拖著別人一起陷下去! 白月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散亂的發(fā)絲微微阻擋了視線。 老宅。 樓道上白葙的腳步頓了頓,扭頭看著從屋外進(jìn)來的白月,眼神冰冷,就像是在看一個沒有生命的物件。 白月抬眼對上了白葙的視線,身體微微的顫抖:“你有什么資格那么看著我!” 白葙沒有說話,白月的情緒反而波動更大:“你有什么資格,你以為你是什么好東西?你以為你現(xiàn)在不可憐?你憑什么那么看著你?惡心,以為和白葉有點什么,你就還會有什么未來么?” 白葙看著白月,有些不屑:“至少我不會像你這樣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別人身上?!?/br> “只有我這樣做了么?上一次你不也同樣想要借那兩個草包的手?”白月冷笑著看著白葙。 白葙聞言,沒什么反應(yīng),抬眼看著白月,片刻后淡淡的開口:“那,你還想試一試么?自己親自動手?!?/br> 白月聞言,愣了愣,一動不動的盯著白葙,似乎是想要搞清楚對方真正的意思。 白葙移開了視線,不再去看白月,轉(zhuǎn)身朝自己的屋子走去:“你不用那么看著我,我是認(rèn)真的?!?/br> 伸手推開了房門,進(jìn)去的時候頓了頓:“你也不用急著給我消息,你可以好好考慮,你也有足夠的時間去考慮,畢竟,這也可能是我們最后一次合作了?!?/br> 因為白葙背對著白月,所以白月沒有看到對方臉上一閃而過的笑意,白月看著白葙緩緩的關(guān)上了房門,沒由來的一陣無力,到頭來,她還是要和白葙合作么?可是不合作還能怎么樣?他沒有足夠的能力,沒辦法撼動莫清清,沒有別人的幫助,自己的打算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狠狠的甩上了房門,靠著冰冷的墻壁慢慢的坐在了地板上,但是白葙的可信度又有多少呢?她不是沒有吃過對方的虧,上一次,就是因為他的原因,讓自己敗的徹底,連帶著最后一絲希翼也被摧毀。 但是就算白葙不可信,對如今的自己來說已經(jīng)無所謂了不是么?白葙會再一次提出合作,也是因為如此不是么?因為自己沒了威脅,除了這個,再沒了其他價值。 白葙坐在房間內(nèi),抬眼看著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的白葉,對方的臉色很難看,死死的盯著白葙:“是不是你做的?” 白葙抬眼掃過對方手上的東西,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意:“沒想到白陸那邊的動作這么迅速,怎么辦啊,那以后可得更小心點了?!?/br> 白葉聽到對方承認(rèn),幾乎快要抓狂,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白葙的臉上:“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你怎么會有這些東西?” 白葉眥目看著白葙,氣的渾身發(fā)抖,如果不是她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如今這些關(guān)鍵性的東西都已經(jīng)落在了白陸的手里,自己就算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但是也絕對不會小。 如今就算白陸懷疑,只要他拿不到任何證據(jù),那也是無濟(jì)于事,他就不能跟自己撕破臉! 白葉無法想象,如果自己就遲那么一點,會有什么樣的后果等著自己!也就是因為當(dāng)時有多危險,她現(xiàn)在就有多憤怒,多想殺了面前的白葙。 白葙伸手揉了揉被白葉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的有些發(fā)麻的左半邊臉,挑釁的看著白葉:“我當(dāng)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我怎么會有這些東西,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是,該怎么讓我不再把這些東西發(fā)出去,我提的條件,你最好快點答復(fù),畢竟后果,你怕是不愿意面對?!?/br> 白葉垂在身側(cè)的手緊握,緊緊的盯著白葙:“你以為我完了,你就可以身全?到時候白陸有了方向,你以為你的身份還能保持多久?” 白葙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你以為我會在意我的這個身份,相反,我恨不得快點擺脫。” 白葉看著白葙,被氣的渾身發(fā)抖,咬牙忍下了怒氣,放軟了聲音:“孩子,是媽以前對不起你,但是媽也無能為力啊,你不知道我當(dāng)時的處境,我只能把你塞給大哥他們,等我有能力之后,一切都成了定局,你如今再恨我,又能怎么樣呢?” 白葙聞言嗤笑了一聲,諷刺的看著白葉:“你以為我是因為那些狗屁不通的東西做這些?別多想了,不過是因為你對我還有些價值罷了,你再說的冠冕堂皇,別人或許還會相信,你以為我會信么?你以前做的事,我都知道,白革姑姑哥韓元赫姑父之間到底怎么回事,你清楚,我也同樣清楚!” 白葉臉色變了變,似乎被白葙所知道的內(nèi)容而感到詫異,聲音變得尖利:“你怎么知道的?誰告訴你的?白革,是不是白革?”想到這里,白葉微微松了口氣,冷笑著看著白葙:“你知道又如何,你有證據(jù)么?既然沒有證據(jù),那你說的話什么用也沒有?!?/br> 白葙聞言挑了挑眉,暗示的看了眼白葉手里的資料:“你覺得,我有沒有呢?” 白葉的臉色變了變,直勾勾的盯著白葙,很久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