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子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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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容留了幾個探子在萬花樓盯著,兩人才一上馬車,燕云歌guntang的唇已經(jīng)貼了過來。 “侯爺……”她眼尾挑起,是說不出的媚態(tài)。 白容身形一頓,那薄唇已經(jīng)貼近他耳邊,“白容……”像是喘息,又像是呻吟,氣息吹拂進白容的耳洞,引得他一陣戰(zhàn)栗。 “燕云歌你瘋了!”白容一把推開她,臉上全是被她戲弄的惱怒。 燕云歌唇邊是清淺的笑意,眼睛里全是迷茫的情色,她不懼白容的話,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借著力,坐到他腿上,“侯爺莫不是怕了?” 白容皺眉,發(fā)覺她神色的不對勁,猜測問:“你在里頭可吃了什么?” 她這樣子分明像被人下了藥。 燕云歌搖搖頭,手指來到白容的下巴摩挲,聲音又輕又媚,“你真像一個人……” 竟把他當替身!白容惱了,“像誰?” 燕云歌認真努力地想了想,腦子里空空一片,她搖搖頭,“想不起來了?!?/br> 白容推開她,不想與她計較,沒想到她又柔弱無骨地貼上來。白容怒道:“下去!” “世間男兒少有不喜歡我的,侯爺?shù)故仟氁环輩取毖嘣聘璋欀迹f道。 白容拍掉她又伸來的手,不客氣說道:“本侯才知你竟好這一口!可惜本侯只愛女子!” 燕云歌皺著眉,她不是女子么?她迷茫地歪了下腦袋,話里十分委屈:“我長得這般好,是不是女子有什么關系?!?/br> 白容被氣笑了,現(xiàn)在確定她是真的被人下藥了,往日那清高地不行的人怎會說這些。 “你現(xiàn)在神志不清醒,本侯不與你計較?!?/br> “我卻是想與你計較計較的……”燕云歌水眸微醺,里頭含著情帶著蜜,細細分辨下,能看出與以往不同。 白容心頭跳動,這被下了藥的燕云歌勾起人來還真教他有幾分心癢難耐,只恨馬車不能再快些,他好早點擺脫她。 他抬頭看著她略略迷醉的眼,竟有些心虛地不敢看了,撇過頭去,“你要與本侯計較什么?本侯沒怪你失禮失態(tài)都已經(jīng)是寬宥了。”說著,手將簾子掀起,窗外的冷風瞬間灌了進來。 燕云歌被凍得一哆嗦,體內(nèi)的邪火被冷風壓制下去,神情清明了些,“侯爺?” 白容哼了聲,“終于醒了?!?/br> 燕云歌揉揉腦門,再一看窗外是敲更人走過,“子時了?” 馬車這時也緩緩停下,白容內(nèi)心松了口氣,先下得車,“你就呆在上面,我讓馬夫直接送你回去。” 燕云歌也不欲讓人瞧見自己這般模樣,點點頭說道:“多謝侯爺?!?/br> 白容視線落在她光潔的脖子上,突然覺得哪里不對勁,眼睛瞇了起來。 燕云歌被凍得直打噴嚏,整個人縮了起來,白容微微回神,放下馬車布簾,與馬夫囑咐了就句,就放馬車離開了。 馬車離開沒一會,一道鬼魅的身影毫無聲息地閃了進來,燕云歌沒來得及出聲,就覺得脖子吃痛,一下子沒了意識。 再次清醒過來時,燕云歌發(fā)現(xiàn)自己又回到了萬花樓的國色房間,只是房內(nèi)沒了其他人的身影。 “小丫頭膽子不小啊,一連騙我兩次?!?/br> “躲什么!剛剛騙我時的膽量哪去了!” 燕云歌望著不遠處椅子上的柳毅之時,內(nèi)心隱隱絕望,她從未想過自己會這么快又落到他手中。他如今的面容較之剛才更見沉穩(wěn),更加不辨喜怒。燕云歌不知他究竟是何意思,心里想著只要能先脫身,吃點虧也沒什么,軟言軟語開口:“你剛才給我吃的什么?我為何這般奇怪?” 她剛才被他整個人扛著回來,如今發(fā)髻披散,又有心示弱,倒真有幾分尋常女子的蒲柳姿態(tài)。 柳毅之內(nèi)心邪火被挑起,心道這丫頭若有心勾人,任何男人都拒絕不了。他意味深長地低哼了聲,道:“自然是讓你快樂無比的東西。你適才萬分撩人,可惜我一點都沒瞧著,平白便宜了旁人,莫如燕大小姐為我再演練一番。” 燕云歌心中猜測被坐實,對這個人的下作尤為不恥,偏她現(xiàn)在是魚rou任人宰割,只得拖拉著,面露猶豫之色:“柳公子要如何才能放過我?” 柳毅之挑了挑眉:“我說了,你就能答應?” 自然不能。燕云歌忍住了體力又要冒出來的邪火,平生少有的示軟,說道:“這種事總要兩情相悅才有樂趣,柳公子何必強人所難?!?/br> 柳毅之一粒粒撥弄著自己手腕上的檀珠,沒有放過她的意思,慢悠悠地說:“我就愛干強人所難的事。你若答應,我便溫柔些,你不答應,我用強也一樣能得到你?!?/br> 眼見他從椅子上起身要過來,燕云歌被逼不過,只得漲紅著臉將雙手放在衣襟上,遲疑著久久不肯動作,盈了許久的淚珠反倒率先墜了下來。 “你便這般不情愿嗎?”柳毅之蹙眉,又憶起方才她被自己抵在梁柱上那媚態(tài)橫生的情景,心頭欲念又起。 他少年時起就是崢嶸人物,后來為著那個狠心的女人舍棄一切尊嚴,一路裝瘋賣傻走到今天,任世人笑他罵他,他亦能泰然處之,如今不過是幾滴眼淚,自然勾不起他任何慚愧。 柳毅之面不改色道:“你等會兒會愿意的?!?/br> 燕云歌已經(jīng)直覺到了危險,這個男人論調(diào)情是個中好手,論武功又遠在自己身上,如今她又身中媚藥,他有心挑撥幾下,自己便能沉淪。 燕云歌又氣又惱,早知道有這么一日,她還不如在那日將身子給了魏堯。 本著最后一點希望,她在柳毅之抓住她手腕時,落下淚,楚楚可憐說道:“為何一定是我?” 話問到骨子上,柳毅之輕笑著,“燕大小姐美于皮相,為什么就不能是你?” 這個瘋子。燕云歌在心中暗罵,有心拖著時間,“你適才說會殺了劉問?得手了?” “人現(xiàn)在就在我手上,要怎么做,還要看你的表現(xiàn)?!彼忾W動,長指在衣襟交匯處微一停頓,就勢一挑,寬大的衣領便輕如蟬翼地自她肩膀滑落,半遮半掩地露出里頭鮮紅似血的兜兒。 他還記得她身上的幽香,讓他在好幾個晚上午夜夢回時難以自耐。 他低笑,驀然伸手攬過她腰,她便被迫挺送到他眼前。 手指一挑,小衣滑落,一對嬌乳就這么跳了出來。她的乳兒不大,可勝在彈性飽滿,形狀奇美,乳尖的紅梅此時皺成粉嫩嫩的一尖,讓人看上一眼就想去親吻,去大力拉扯,更想將那團軟rou揉捏成自己心中幻想的各種形狀。 燕云歌雙手抵在他胸前,她清醒時尚且不是對手,何況她現(xiàn)在綿軟無力。只能極力去躲避他手上的把玩,然而她卻不知這百般不愿的姿態(tài)更勾的人想不顧一切得到她。 “我已經(jīng)定了親,怎能與你無媒茍合,你這是陷我不忠不義?!?/br> 柳毅之一口咬上她的結白的脖頸,細細吸吮,直至那處落下一個惹眼的紅點。 “把親事退了,我去求娶你。你若答應,我今天就放過你,最多弄弄你,不破你的身子。你若不答應,我現(xiàn)在就辦了你?!闭f著懲罰般的掐著她腰間的軟rou。 這算什么,無非是被人砍頭和凌遲的區(qū)別。燕云歌深呼吸了一口,語氣好似松動:“你讓我想想……”卻在他失神際,集全部內(nèi)力使出六陽掌直接他腹部。 竟然真的讓她得逞,柳毅之一臉錯愕退后幾步,在吐了口血后忍不住大笑,“你還真是不到最后都不死心??上Яτ胁患?,你還傷不了我?!?/br> 燕云歌眼見他大步過來,閉眼,不作幻想。 半個時辰前。 探子恭敬的站在白容面前,正色道:“回侯爺?shù)脑?,屬下派人搜了馬車,沒有打斗的痕跡,也問了馬夫,說沒有可疑的人出現(xiàn)?!?/br> 白容放下書冊,不悅道:“那人怎么突然沒了?” “屬下猜測可能是中途有人劫持了先生。” 白容想了想,下著命令:“你們且去查,左右不出一里地,賊人帶著人跑不遠?!?/br> 探子得令后下去了。 白容無心看書了,起身來到窗前,黑玉般的眸子半瞇,“喉結平坦,究竟是我看錯了,還是……” 燕云歌雖有幾分膽識,心思謀劃也算出挑,但此人里外透露著古怪,投效他說是各取所需也不為過。 窗外,夜風拂過,被風卷起的幾縷青絲在他身后飛揚。 白容想到燕云歌那張宜男肖女的臉,薄唇微微勾起一個弧度,不可否認,這人很有趣,就像一匹桀驁不馴的烈馬,等著人降服。 若真是女子—— 一雙素手輕輕的環(huán)住了他的腰身,溫熱的女體悄然貼在他身后,打斷了白容的思緒。 “侯爺,夜里風大,您站在窗邊瞧什么?” 白容神色寡淡,沒有絲毫驚喜或詫異,只疏離道:“這么晚怎么還過來?” “妾身見侯爺這里亮著光,自然就來了,”女子嬌笑著,很快繞到白容身前來,“侯爺好長時間沒有找妾身了,侯爺就不想見妾身么?” 白容幾不可察的皺眉,看著她明艷的容顏,冷漠說道:“本侯一天多少事,豈能時時想著兒女私情?!?/br> 女子唯恐惹他不喜,便后退一步,回道:“侯爺說的是,是妾身逾越了。聽聞因著惠州水患的事情,侯爺麻煩不小?!?/br> “你如何得知的。”白容薄唇微抿。 女子遲疑了下,只另外說道:“侯爺可還記得四年前劉問揭發(fā)七皇子與皇商勾結偷逃商稅一事?” 白容當然記得,那次就連他都要被牽扯進去,這么大的事,最后只罰了個七皇子去守陵,天家屬于重拿輕放,有意將此事揭過去。 “這件事情竟是劉問揭發(fā)的?他一早就是太子的人?”白容低沉問道。 “不知侯爺對戶部尚書了解多少?” “周毓華?”他疑惑。他自然知曉這個人,本朝以來晉升最快的官員,從一個戶部主事到戶部尚書竟用了不過五年,而且此人精于算計,能力非凡,是太子不可多得的一員猛將。 “你知道他的底細?” 女子的臉色柔和下來,“他的同僚曾是妾身的入幕之賓,妾身只知此人出身江州,背后有貴人相助,侯爺若想查這個人,妾身自會努力……”說著,身子緩緩朝他靠過來,“想到侯爺年后就要離京,妾身心中實在不舍……” 白容微微側身,避開她的接觸,青蓮掩下受傷的心思,又含笑地道:“妾身今日帶了琴來,可否為侯爺奏上一曲。” 白容哼了聲,起身往案桌后走去。 知道這是首肯的意思,青蓮情緒又歡喜起來,施施然去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