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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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得意的說道:“如今好了,宣慰使從大水峽請來了簡大匠,在金口城設(shè)計了新的冶煉廠,聽說新冶煉廠用的可是蒸汽機捶打,可要比大水峽那水力沖錘厲害多了,一鍋鐵水就能弄出好幾噸的鋼材!” “這下子咱們吐谷渾可是揚眉吐氣了,金口城還要建鐵匠工坊,兵工坊,我們這礦石的價格,絕對能把隴右的鐵器擠垮!” 喝多了的張主事已經(jīng)開始在暢想未來了,仿佛看到了金口城大賺特賺的日子。 張主事已經(jīng)有些醉意了,他拉著第五原說道:“如果這礦石不直接運送到隴右,廠區(qū)之間的短途運輸肯定多了,郎君這個裝卸運輸生意絕對能做得!” 第五原也覺得金口城有自己的機會,只不過這高原反應(yīng)實在是太難受了。 就在第五原還在糾結(jié)要不要留在金口城發(fā)展,蕓娘已經(jīng)從郵局里拿到了王雪給她的回信。 其實蕓娘也很疑惑啊,明明金口城和酒泉城相隔千里,為什么通訊如此的快速。 難道是用了什么飛鴿傳書的手段嗎? 蕓娘并不知道,郵局中的玩家只是加了王雪的好友,將蕓娘的書信直接發(fā)給了王雪。 而王雪看到這名玩家發(fā)來的私聊信件后,很快就擬定好了回信,然后再由郵局的玩家重新謄抄出來,通知蕓娘上門拿走。 如今在整個隴右,幾乎每個里都有一名玩家在兼職郵局的工作,而在大唐其他地區(qū)也設(shè)有很多家郵局,玩家和土著之間,土著和土著之間,都可以通過郵局來遠程聯(lián)絡(luò)。 這一套郵局的體系,同樣也是李倓的觸手和耳目,通過這些郵局的玩家,李倓也可以掌握地方上的動態(tài)。 就在第五原決定在金口城投身于物流運輸行業(yè),蕓娘調(diào)研準備建設(shè)紅景天制藥工坊的時候,正風(fēng)塵仆仆的第五琦,終于乘坐運送糧食的綱船,抵達了長安城。 作為戶部新任度支郎,雖然這個職位在朝廷大臣序列中只能算是中層,但是因為度支郎是管理戶部國庫的關(guān)鍵職位,因此這個職位的任命可以說是牽動了朝廷上下人心。 第五琦出任度支郎,也算是一場意外。 因為皇帝突然下令,包括度支郎在內(nèi)的一干重要職位,都需要有地方上治政履歷,才能夠授予。 原本進士出身的元載,因為沒有基層任職的履歷而不得升任度支郎。 又因為朝廷大臣上書,皇帝想起了自己這位勞苦功高鹽鐵使,終于下旨調(diào)第五琦返回長安城。 度支郎落入第五琦手中,這也讓紛亂的朝局再一次迷離起來了。 這一次第五琦返回長安,東宮一系列的官員出了不少力氣,第五琦已經(jīng)投靠東宮的消息傳遍了長安城。 度支郎這么一個重要的職位落入東宮,那意味著在奪嫡這條路上,東宮又取得了很大的優(yōu)勢。 上一次的正旦大朝會,大出風(fēng)頭的自然是越王。 但是東宮靠著進獻丹藥,也獲得了不少好處。 得到弘王這個具有很強政治意義的封號,原本就有東宮地位的太子,如今更加的名正言順。 如今正旦休沐還沒結(jié)束,東宮的門檻更是被人踏破了,原本一些投靠了齊王的墻頭草也忙著掉頭,紛紛拜入東宮門下。 這段時間太子李俶的心情不錯,不過他也不是沒有煩心事兒,越王在隴右的發(fā)展讓他越來越不安。 李俶甚至有一種直覺,窩在隴右的越王李倓,甚至要比那個在朝堂上和他爭寵的齊王李系更有威脅。 李俶喊來了竇參,對方曾經(jīng)在房琯任河西節(jié)度使的時候,在房琯的麾下效力。 當年房琯和李俶爭奪河西,竇參應(yīng)該對越王有所了解,所以李俶將竇參喊來問話。 竇參一臉的苦澀,當年改馬為桑是他向房琯提出的建議,可是最后改馬為桑失敗了,越王乘勢吞下河西,這件事竇參一向認為是生平最大的恥辱。 雖然說竇參比較機靈,見勢不妙立刻逃跑了,但是背棄自己的恩主,這在大唐是非常忌諱的事情。 竇參如今只能在東宮擔(dān)任掌書記,無法成為朝廷任命的正式官員,也是因為背負了背叛的污點,讓他無法得到朝廷的官職。 就算是日后太子登基,竇參能夠因為從龍之功被授予官職,這件事也會成為他一生的污點,每次都會被政敵拿出來反復(fù)攻擊。 不過如今太子是自己的恩主,太子要問隴右的情況,竇參只好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知道的告訴了李俶。 不過房琯如何丟了河西,其實作為幕僚的竇參知道的也不詳細。 為了推卸自己作為謀士的責(zé)任,竇參只能一邊添油加醋的說房琯無能,一邊將李倓?wù)碱I(lǐng)河西歸功于陰謀詭計上。 竇參盡量將房琯的失敗歸功于敵人的卑鄙,突出自己的正面形象。 聽到竇參說完,李俶摸索著下巴說道; “也就是說,房相之所以丟了河西節(jié)度使,完全是因為我那好弟弟使了陰謀詭計?” 竇參連忙點頭說道:“若不是越王用了下作手段,挑唆河西的暴民造反,改馬為桑這樣的兩全之策怎么會在河西搞得天怒人怨?” 李俶點點頭,顯然是相信了竇參的說法。 從小一起長大的忠厚弟弟,在去了隴右也用起了陰謀詭計來。 李俶一邊感慨人心不古,奪嫡將心思純良的“倓弟”也變成了使用陰謀詭計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