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鄭凱易離婚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大唐第一太監(jiān)、水銀之血、金融逆戰(zhàn)
過了大概有半個小時,他們兩個出來了,項亭哭的很傷心,陳誠擔(dān)心的走過來,詢問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鄭凱易嗤笑一聲:“不必緊張,我不會對女人干什么,尤其是已經(jīng)成為了母親,已經(jīng)結(jié)婚的女人?!?/br> 最后鄭凱易把自己手上的婚戒拆了下來,他將婚戒交給項亭:“我們的開始是從這個戒指開始,現(xiàn)在,結(jié)束了,戒指還給你,我們兩不相欠……孩子我會好好照顧,不會影響你的事業(yè)和前途?!?/br> 完事兒后鄭凱易就拉著我們走,頭也沒回,錢頤想說什么,鄭凱易直接給了他一個冷眼,讓他閉嘴沒再說話了。 而項亭卻淚流滿面,站在原地看著我們離開,滿腦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有沒有后悔。 陳誠在一旁看著她難受,立即將她擁入懷中。 直到上飛機(jī),鄭凱易都沒說一句話,一直沉默著,我們幾個像是鐵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也不知道要怎么辦,要怎么開口。 這時候錢頤把我拉到一邊悄悄說了一句:“我覺得不對啊,怎么一來兩人就離婚了呢,這項亭不是還高高興興的邀請我們看音樂會的嗎?” 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你沒看見那天出了事情項亭的情緒都崩潰了嗎,她想要的生活,不是這樣血腥的生活,我們到的地方,就全部都是血腥……那是項亭想證明自己實力的時候,卻都被搞砸了。” “搞砸了就要離婚?” 邱秋趕了過來,聽見錢頤一根筋忍不住打了他一拳:“那件事情只是一個導(dǎo)火索,一下點燃了項亭的這種想法,也許他們之前就已經(jīng)有矛盾了,你想想看,他們兩個來月沒聯(lián)系了,異地戀都接受不了,何況是異地夫妻?!?/br> “難道就沒有一點可以挽回的余地了?” “破碎的鏡子怎么能復(fù)原呢,你看看那個陳誠,一直守在項亭的身邊,項亭能不動搖嗎?” 錢頤提出了他的猜想:“我在想會不會是項亭得了什么絕癥啊,然后就故意找來這個男的,跟她演戲,要鄭凱易跟她離婚,放他自由?” 我真是好氣又好笑:“你在家是不是看多了韓劇???”不過我希望這是一個善意的謊言:“你要不搜索一下項亭最近的一些生活信息,你看看她有沒有上醫(yī)院去?” 錢頤照辦,可是經(jīng)過一番搜索,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br> 飛機(jī)飛入云霄,不過幾個小時,我們已經(jīng)置身在熟悉的土地上,鄭凱易依舊一言不發(fā),只是用手機(jī)發(fā)了一條信息。 我在旁邊偷看到了,是給項亭發(fā)了一條信息,說過兩日約個時間把離婚手續(xù)辦一下……項亭秒回,只有一個字。 好。 鄭凱易一看這個字笑了,笑著笑著忽然就哭了。 七尺男兒忽然就淚流滿面,吸引了不少人駐足觀看,晚上八點的飛機(jī)場,大家匆匆來往,已經(jīng)對飛機(jī)場的眼淚麻木了…… 我一把抱住鄭凱易,遮住了他的臉:“你要是想哭,就哭個夠,哭完了,就沒事了?!?/br> “是啊!”錢頤也道:“誰說男人是不能哭的!” 說著說著,大家都酸了鼻頭。 因為大家都知道,鄭凱易這十年的生活過的是很心酸的,失去了meimei,家庭也至零破碎……自己孜身一人,終于遇見了項亭,以為項亭會是永遠(yuǎn)。 笨拙的他不知道該如何表達(dá)自己的情誼,只想著放她自由,讓她去追逐自己的夢想,他情愿原地守候。 可是誰知道事情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 哭了一會兒,我們把鄭凱易帶上了車,準(zhǔn)備一醉方休,然后我們秘密聯(lián)系了鄭凱易的家鄉(xiāng),連夜找人把孩子給送了過來。 夏初四先照顧著孩子,只希望明天鄭凱易消極的時候,看見了孩子,心中會生出一絲希望。 夜里我們喝了很多酒,錢頤卻滴酒不敢沾,我們勸了幾遍,卻聽見這個大老粗細(xì)心道:“我媳婦兒肚子大了,隨時都有發(fā)動的可能,我們都喝醉了可不行,得留一個清醒的,你們喝吧,待會兒火車到了,我還要去接一下鄭凱易的孩子?!?/br> 我頓時笑了,忽然有一種自家野豬長大了的感覺…… “你現(xiàn)在也成熟了,很男人!” 錢頤笑嘻嘻的:“那是?!?/br> 到了凌晨兩點,鄭凱易已經(jīng)被我們灌醉了,但是我們幾個也暈暈乎乎的,沒落的個好,錢頤無奈開了一間房,把我們都丟進(jìn)去,沖進(jìn)夜色又去接孩子了。 孩子還在熟睡,被錢頤緊緊抱在懷里,有些怪可憐的模樣,夏初四心疼的抱過孩子哄著:“好了好了,寶寶乖,阿姨抱你睡覺覺去了……” 錢頤也算是放了心,脫了衣服準(zhǔn)備睡,一邊脫卻一邊抱怨了一句:“剛剛來的時候趕得急,沒看清那人,走我身邊過的時候聞到了一股臭味,像是個殺豬的,差點撞上他?!?/br> “怎么了,沒發(fā)生什么事吧?” “沒有,就是被他罵了一句,我想罵回去的,但是孩子在我懷里,我也不敢惹事,傷著孩子就不好了?!?/br> 我點點頭:“晚上帶著孩子是要小心點?!鞭D(zhuǎn)頭一看,錢頤都已經(jīng)睡在床上打呼嚕了,這家伙,秒睡啊。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們一群人迷迷糊糊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十點,然后被夏初四她們掀被子強行叫醒了。 我無奈抱著夏初四的腰求饒:“老婆乖,再讓我睡一會兒,頭痛的厲害?!?/br> 夏初四氣急敗壞:“不是不讓你睡,是有案子發(fā)生了,昨天晚上就在樓下大廳的門口!” 大家瞬間驚醒,立即爬起來下樓,發(fā)現(xiàn)樓下已經(jīng)聚集很多人了,大家一個個談尸色變,但是又止不住好奇,一個個往前涌。 酒店的保安上前攔住那些人,還好心的給尸體蓋上了一張?zhí)鹤印?/br> 謝勛很快就趕過來了,把現(xiàn)場圍起來,將人群驅(qū)散,但是現(xiàn)場都已經(jīng)被破壞的很厲害了,完全沒留下一點線索,唯一的線索只有那具尸體能提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