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可憐的趙冬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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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立即道:“我知道他,他是上一任房東留下來的人,房東說他是這個人父親的老友,但是他的父親都已經(jīng)不在了,所以房東來照顧著他……聽說他是一個有自閉癥的人,平時不愛見生人,就喜歡一個人躲著,這個畫室就是他全部的世界?!?/br> “那你平時有沒有和他接觸過呢,他一般會在哪里活動,住在哪里呢?” 房東認真想了想道:“這么說來我真的沒見到過他了,大概有一個月的時間,我都沒看見過他,他平時也不出來的,晚上人少的時候就會出來,找點吃的?!?/br> “你有他的照片嗎?” “沒有他的照片,誰會去找他照相啊,他身材很矮小,整個人長得就像是一個初中生的樣子,非常不精神,穿一件衣服也是寬松的,整個人弱不禁風(fēng)?!?/br> “弱不禁風(fēng)?”我忽然對他這個詞語感覺很好奇:“他身材矮小你們有沒有嘲笑過他,或者是諷刺過他呢,你看他雖然是矮小的,但是實際的力量你知道嗎?” “他還有實際的力量?”房東不由得輕笑一聲:“就他那個細胳膊細腿,毛都不怎么長,還能有什么力量,我一只手都能把他給扛起來。” 之后房東還說了很多,反正聽起來都不是好話,讓人感覺很不舒服。 經(jīng)過一番了解,我們得知這個人名叫趙冬冬,年紀有二十五歲了,但是長得非常顯小,主要是他的身材非常矮小,大概就只有一米五左右,時常會被人嘲笑。 他過去的二十五年里,過的都不怎么樣順暢,從而就導(dǎo)致了他現(xiàn)在的性格。 在他十五歲的時候,母親與父親吵架,自殺在家中,直到第二天才被發(fā)現(xiàn),尸體都涼了……看著自己母親的尸體,趙冬冬感到非常恐懼。 他大病了一場,還病得非常嚴重,不喜歡見陽光,不喜歡見人,吃的東西也很奇怪,只吃一些圓潤的東西,尖銳的東西都不吃,很奇怪。 謝勛一聽明白了:“他這是患有尖銳恐懼癥了吧?” 錢頤也好像聽過:“這種恐懼癥我在網(wǎng)上看過幾次,說是患者因為一個物體而產(chǎn)生恐懼,不僅僅是尖銳的,圓潤的、方形的都會產(chǎn)生恐懼,主要是看他的恐懼來自哪里?!?/br> 謝勛點點頭:“從這個檔案里面可以看見,他的母親死的時候,是用了幾根尖銳的毛線針刺穿了自己的胸膛,那毛線還掛在上面,染的鮮紅。” 趙冬冬的恐懼估計就是來自于此,尖銳的毛線針穿刺了自己母親的胸膛,穿透了心臟……而他母親還在為他織一條圍脖,織了一半,再也完成不了了。 從此趙冬冬就有尖銳恐懼癥了,面對房間里面任何尖銳的東西都不能接受,甚至有時候吃米飯都感覺米飯很尖銳,絕食了好幾天。 趙冬冬的父親被他折磨的不行,接近崩潰,險些要在他面前自殺…… 趙冬冬害怕會失去這個親人,便控制自己,慢慢好了起來,但是還是自閉,并且不愛說話,行為詭異。 在發(fā)育的時候,趙冬冬被狗咬了,打了不少的狂犬疫苗,另外還因為營養(yǎng)不良,導(dǎo)致他沒有能再長高,一直停留在一米五的身高,讓不少人恥笑,也不能在融入這個社會。 到了趙冬冬二十歲的時候,趙冬冬的父親死了,留下趙冬冬一個人,他委屈求全,請好友照顧他,只要給他一個安身之所,并且給了他一筆錢,讓他自己生活,剩下的……就聽天由命了。 了解了這些事實,我們很快找到了趙冬冬的住所,這一個地下室。 這個地下室離那個畫室挺近的,但是里面的環(huán)境截然不同,這個地下室陰暗潮濕,里面空氣也不怎么好,到處黑乎乎臟兮兮的。 里面只有一張床,還有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具,吃飯就是一些泡面白饅頭,還時不時有老鼠來吃,非常的邋遢。 錢頤感覺很惡心:“我腳底下還猜到了黏糊糊的東西,不會是糞便吧?” 我不由得笑了:“反正我目前沒看見有廁所,說不定就是他的糞便留在了這里……” 錢頤蹙眉,趕緊跺腳走了幾步。 這時候,我們聽見了錢頤腳下那塊地的不尋常! 錢頤一頓:“該不會是這下面還有一個隱秘的房間吧?” 謝勛警惕起來:“都撤離到一邊,我來看看,千萬小心點,這個人很血腥的,說不定有什么機關(guān)?!?/br> 大家都保持沉默,開始默契的用眼神交流。很快謝勛就找到了腳下隱藏的門,當門被打開后,我們先是聞到了一股霉味,后面一股臭味彌漫開來,謝鈺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這股味道的,我們還是后面后知后覺聞到的。 這股臭味不怎么濃郁,還夾雜著一股香味,有點像是臭豆腐的味道,仿佛是有人做過手腳,處理過臭味,所以不會很明顯。 門打開后,有一個小梯子通往下面,下面黑乎乎的,看不見有什么東西。 謝勛用手機手電筒往下面照射了一下,發(fā)現(xiàn)下面有一個大鐵籠子,好像是里面關(guān)了什么東西,有動靜! 謝勛立即對我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我們立即排好隊,一個個迅速下去,做出了防備的姿勢。 到達下面后,我們感覺非常的陰涼,腳下是泥巴地,還有水分的樣子,黏糊糊,讓人和不舒服。 打開手電筒后,我們看見了那個鐵籠子里面關(guān)著的東西……竟然是一個人! 那個人渾身雪白,臉蛋嬌小,一看就是個女人,她用被子裹住自己,頭發(fā)雜亂,精神看起來不怎么,兩眼無神的望著我們,看起來非常的可憐。 謝勛在她面前晃悠了一下,發(fā)現(xiàn)她眼珠子都不會動。 錢頤用手比劃了一下眼睛,意思是:“會不會是個瞎子?。俊?/br> 謝勛搖搖頭,示意我們別說話,然后故意用腳制造了一點聲響出來,那人聽見了,立即問道:“你來了?” 謝勛不解,隨便嗯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