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險惡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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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鈞項并沒有認(rèn)出來,這個人就是當(dāng)時自己羞辱的人,讓他給整個宿舍洗腳的人。 后面費學(xué)勇就跟蹤了田甜,得知了田甜是個花心濫情的女人,一邊和賀鈞項在一起,一邊還和很多男人勾搭。 于是費學(xué)勇心想,你既然都和這么多男人睡過了,那再多我一個,不要緊吧? 費學(xué)勇的想法一出來就沒有抹滅過,他時常會等下班后,隨身帶著一把螺絲刀,然后尾隨著田甜回家。 有的時候田甜會在家里不出去,但是很晚她家的燈都沒滅,像是很忙碌的樣子。有的時候田甜會出去約會,穿的很漂亮,化妝也很精致。又有的時候,田甜會蒙著臉出去,然后身體虛弱的回來。 那時候費學(xué)勇還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后面他看見了那個醫(yī)院,問了問人,知道這里是一個生育治療醫(yī)院。 他還挺貼心的,會趁著田甜身體好的時候爬進去…… 第一次進去,他是很緊張的,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像是新婚時候去接新娘一樣緊張、興奮。 費學(xué)勇自己回想道:“我第一次進一個女孩子的房間,比我想象中要亂,她膽子很小,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但是我跟蹤了她那么久,我早就知道她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都是表面的?!?/br> “然后你怎么做的?” “然后我就進去了,摸了她,她想喊,我用螺絲刀威脅她,很多次都是這樣的,她也習(xí)慣了?!?/br> 次數(shù)多了之后,他們兩個人就形成了一種奇怪的關(guān)系,明明是兩個陌生人,一句話也不說,又很害怕對方,不了解對方,但是兩個人總是在床上做著最親密的事情,一次又一次。 謝勛質(zhì)問他:“那你是因為什么要殺了田甜?” 費學(xué)勇一本正經(jīng)的道:“因為賀鈞項要和她分手了,我很氣憤,再加上……我發(fā)現(xiàn)我自己得了病,這個病就是田甜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傳染給我的?!?/br> 費學(xué)勇的想法很簡單,想要報復(fù)賀鈞項,讓賀鈞項戴綠帽子,戴的還是他的綠帽子,他覺得這樣可以狠狠地羞辱他。 但是田甜有嚴(yán)重的婦科疾病,又和一些男人有過不正當(dāng)?shù)年P(guān)系,就把這個病傳染給了費學(xué)勇,費學(xué)勇很氣憤,所以就有了后面那些事情。 在得知了田甜和賀鈞項分手手,費學(xué)勇與田甜發(fā)生了爭執(zhí),為了保住自己安全,田甜說愿意給他做女朋友,一直陪著他,她以為費學(xué)勇就是缺少愛,她想妥協(xié),一點一點穩(wěn)住他。 但是田甜沒想到,費學(xué)勇根本沒那個心思! 覺得田甜虛偽的費學(xué)勇一氣之下就打了田甜,又質(zhì)問田甜是不是有病,還傳染給自己了,到底和多少個男人有過不正當(dāng)?shù)年P(guān)系。 田甜很害怕,一五一十說了,惹得費學(xué)勇用田甜衣物上裝飾用的皮繩子勒死了她! 在田甜死后,費學(xué)勇將小巧的田甜用行李箱裝起來,也就讓田甜尸體漸漸降溫的時候,形成了一個彎曲的狀態(tài)。 他將田甜的尸體帶出了門,帶去了竹葉崖,這是他經(jīng)常來發(fā)呆的地方,他很熟悉,也很清楚,天色陰沉,有一場大雨即將來臨。 但是他沒想到,我們就要經(jīng)過這竹葉崖了。 費學(xué)勇把田甜的褲子脫了,故意讓讓那根要迅速生長的竹子插在田甜下身,等到雨停,竹子生長,田甜就像是坐跳樓機一樣,一點一點往上去…… 最終真相大白,案子告破,最為囂張跋扈的人,卻得到了最后的安寧。 在要放賀鈞項出去的那天,我們都去找了他,和他說了一番話,經(jīng)過這次之后,賀鈞項整個人也變了。 他最后對我們說了一句話:“我這條命也是借的,跟魔君爺借的……我早該知道,自己做什么孽,就會有什么樣的果?!?/br> 我們沒搭理他,也只能希望他好好的做個人,千萬不要再做一些讓人仇恨的事情了。 事實上,很多案件都是這樣發(fā)生的,一個人沒有道德底線的羞辱和壓迫,只會讓另外一個人痛苦。 那個人痛苦久了,一直沒有反抗,只是在把怨氣積累,等到終有一日,他完全報復(fù),便是一場災(zāi)難。 結(jié)束這個案子之后,我們終于回去了,我們的老婆大人們也組成了一個團隊,在市區(qū)服務(wù)站接我們。 看著她們一個個撲進彼此的懷里,我頓時覺得很欣慰,走了一路,大家都有了歸宿! 最后就只剩下了謝鈺一個人,左手握著右手看著我們。 夏初四在我懷里撒嬌:“給我?guī)Я耸裁炊Y物嗎?” “沒有。”我老老實實的搖頭:“是錢頤他們說的,不能帶禮物,待會兒帶了你的,他沒帶他老婆的,又該鬧得不行了?!?/br> 錢頤一聽氣得不行:“你是蠢還是傻呢,說的那么明白干什么!” 邱秋在一旁瞪眼吹胡子:“錢頤啊錢頤,我看你是牛逼了,可以上天養(yǎng)馬了!你還要什么兒子啊,我?guī)е鴥鹤与x家出走!” 邱秋大著肚子作勢要走,錢頤趕緊使出渾身解數(shù)哄著??粗麄儍蓚€人,文靜抱著謝勛笑了,謝勛疑惑詢問:“你怎么不問我要禮物?” 文靜笑了:“你就是我最好的禮物啊。” 旁邊的耿燁和殷雪就顯得特別內(nèi)斂了,兩個人抱了抱,十指相扣,也沒說什么,就是愣愣的看著我們,而鄭凱易和項亭在一邊與孩子對視頻,一個個笑得合不攏嘴。 我注意到,殷雪深深地看了他們一眼,仿佛是有心事。 過了許久,謝鈺只得無奈道:“你們有完沒完啊,我肚子好餓啊,我要去吃東西,你們沒看夠的都回家看好不好,放過我這個孤寡老人吧!” 大家哄笑起來,轉(zhuǎn)場吃飯去了。 飯后喝了幾杯酒,我們臉上都泛起了紅暈,但是殷雪有些不舒服,走出去透了透氣,耿燁擔(dān)心,追了出去,發(fā)現(xiàn)殷雪在外面發(fā)呆。 我正想去洗手間,恰好聽見他們在門口談話。 耿燁輕聲笑著問殷雪:“怎么了,這不像是你啊,平時你在家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