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李鬼扮李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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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候,駱思友的前妻忽然說了這么一句:“他就算是死了,除非是換了層皮,換了一顆心,不然的話,我真的是不相信他會這么做的!” 換了層皮,換了一顆心? 這兩樣?xùn)|西換起來都比較困難啊……那要是換了一個人的話,是不是更加容易了? 這個猜想在我的腦袋里面浮現(xiàn),我忽然覺得豁然開朗了,我立即跑去周一的解剖室,看見周一正在清理駱思友的腦子…… 駱思友跳樓摔下去的時候,頭顱崩開,已經(jīng)有白花花的腦漿流出來,看起來很血腥。 而駱思友的臉也有些變形了,變得很詭異驚悚…… 我也不顧得了,跑進去一看,發(fā)現(xiàn)了幾個可疑點。 謝勛連忙追來,跟在我身后詢問:“你是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嗎?” 我點點頭:“你仔細看看,死者的指甲縫里面有淤泥,雖說已經(jīng)打理了一番,但還是很臟,指甲蓋上的月牙很少,倒刺很多,傷疤也不少,膚色黝黑,還有很多結(jié)痂殼……” 謝勛疑惑看我:“你想說明什么?” “我想說,死者真的是太臟了……”我又把死者的襪子給脫掉,鞋子早就不知道哪兒去了,跳樓的事實似乎是穿了一雙拖鞋,掉的沒了蹤影。 脫下死者的襪子查看,死者的腳趾甲很長,里面也一樣很多污垢,腳底板的繭非常厚,劃傷也很多。 謝勛眉頭一皺,頓時明白了我在說什么:“你的意思是……這個人其實不是駱思友?” 隨后趕來的錢頤等人一驚:“什么意思,抓了半天抓了一具尸體,還不是駱思友本人的?” “那他是誰?” 我立即道:“其實這個人從頭到尾都沒說過自己是駱思友,他在用一種朦朧的辦法讓我們自己進入圈套,自己覺得他就是駱思友,也許他和駱思友有幾分相似,但是兩個人的生活是完全不一樣的?!?/br> 難道這是個替死鬼,真正的駱思友沒死,其實他沒名沒姓了,被隱藏了起來,不能再作為駱思友了。 真正的駱思友還不知道在何處生存著。 莫名跳樓死亡的男人,如今連姓名都不知道是什么,那就真的是可悲了! 為了驗證我們的想法,我們把駱思友的前妻給叫來了,要她來辨認一下尸體,她本來是不愿意來的,還說害怕見到駱思友,尤其是駱思友的腦子都已經(jīng)冒出了腦漿,那該有多恐怖??! 但是她得知我們的猜想,心中又有了意思僥幸,于是她同意了。 在見到駱思友尸體的那一刻,她就皺眉了,然后她大著膽子看了看,還伸手去牽了死尸的手,隨后她露出了驚愕的表情,非常害怕的猛退三步…… 我們被嚇了一跳,連忙扶住她:“怎么回事兒,看出了什么?” 駱思友的前妻驚魂未定……她拉著我們的手道:“不是……真的不是,這個人不是駱思友!” 駱思友的前妻顯得很驚恐:“這個人根本就不是駱思友??!” 我們有點不相信:“你確定嗎?人都已經(jīng)摔成了這個樣子,你還一眼就認得出來?” “認得出來!”駱思友的前妻篤定道:“我和他生活了雖然沒幾年,但是說實話,他給我的感觸是非常深的,他給我的溫暖也是別人不能及的,你說我能不能一眼認出來!” “還有什么特征比較明顯?” “這個人雖然說和駱思友很像,身材也沒有什么差異,但是,他最為主要的一點是,駱思友曾經(jīng)受過傷,眼角還有個疤痕,很明顯的,縫針了?!?/br> 我們叫周一查看了一下,無論是左邊還是右邊,并沒有很明顯的傷口,也沒有縫針的痕跡。 這一下,我們覺得很稀奇了,死的人竟然不是駱思友? 我們再三詢問:“你確定不是嗎?” “我確定!駱思友的右掌上面有個突出點,是他工作時候受傷留下的,之后就消不掉了……我剛剛牽了一下他的手,他的手根本就沒有!還比駱思友的手要小的多。” 我們一聽心中又擔(dān)憂了起來,果然,這個死的人,還不是兇手。 “那就很奇怪了,一個陌生的人,并不是駱思友,卻一直住在駱思友的家里?然后還跳樓了,跳樓就算了,用的還是駱思友的名義……長得又很像!” “是駱思友故意這么辦的吧,他這個兇手想要逃脫自責(zé),想故意炸死,就叫一個陌生的人頂包了!” 而且還有一個讓人細思極恐的事情,在駱思友的家里,全部都是這個男人留下的痕跡,各種dna也全部都是他的,表示他在這里已經(jīng)生活很久了。 那他若不是駱思友的話,會是誰呢? 真正的駱思友又去了哪里? 我們分析了一下,覺得有兩個可能:“一是真正的駱思友已經(jīng)遇害了,不在世上了,可能在幾個月前,甚至幾年前就已經(jīng)消失了……然后這個男人代替了駱思友生存著,因為他們的長相、身材都是差不多的,他又不喜歡與什么人交流,也沒人會過多追究他的一個細小變化,所以大家都認為他是駱思友?!?/br> “這個假冒駱思友的人可能是被人殺害的,初步懷疑他是有一個殺人幫兇,不然的話,按照他作案的血腥程度來看,他不像是一個心理底線這樣脆弱的人,我們進來還沒說什么呢,他就跳樓了?” “是不是被人脅迫跳樓的?” “還有待查證?!?/br> “還有一個可能,就是駱思友并沒有死,一切都是他主張的,他找了這么一個人來,讓他住在自己的家,讓他偽裝自己,能夠有這么聽話的人,恐怕是一個流浪漢,或者是比較自閉的人,沒有親人沒有家屬,能夠任由駱思友擺布。” “不可能的!”駱思友的前妻一聽立即道:“他是什么樣的人,我最清楚了,他是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的?!?/br> 我們穩(wěn)定她的情緒:“現(xiàn)在還只是推測,并沒有定罪的意思,不要激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