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不被期待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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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曉夢收拾了一番,終于可以從那個小水塘里面重見天日。 但是她的身體大不如從前了,一雙腳因為常年在水里面,已經(jīng)變得有非常嚴(yán)重的關(guān)節(jié)炎了,導(dǎo)致現(xiàn)在走路都是非常困難的。 醫(yī)生對她進(jìn)行診治之后,給了最壞的結(jié)果:“大概過兩三年,這腿就不能行走了,就算是能行走,也非常的疼,一般人是承受不了的?!?/br> 祝曉夢一聽又遲疑了,本來想去與自己的孩子相認(rèn),現(xiàn)在,她又退縮了。 在我們的勸說下,祝曉夢以一個陌生阿姨的身份去看了看孩子,之后孩子就被謝勛聯(lián)系人,給一對沒有孩子的夫婦領(lǐng)養(yǎng)走了。 沒過多久,孩子就跟著他們出國了。 祝曉夢的心雖說在滴血,但是她明白,自己給不了孩子最好的,還不如讓他遠(yuǎn)走高飛…… 在案子破了之后,我們立即接到了鄭凱易的電話,他在電話里喊道:“生了生了!” 錢頤一聽疑惑的問道:“什么?生什么了?” 鄭凱易也是急得語無倫次:“生孩子了啊,生了!” 我們幾個悶笑不已:“不生孩子還生什么,還想生個孫悟空出來嗎!我說你生了什么,男孩還是女孩?” 鄭凱易頓了頓,嘀咕了一句:“我也不是很清楚,你等等,我看看?!?/br> 說著,他似乎去解開孩子的衣服了,我們聽見旁邊護(hù)士在抱怨:“誒誒,你干什么呢,剛剛打包好的,又解開干什么?” 鄭凱易看了看,這才回信:“是個男孩?!?/br> “這個好?!卞X頤哈哈大笑起來:“長大了送我這里來練武,我教他!” 我一臉不高興的看著錢頤:“怎么,我安莉出生的時候也沒見你這么說啊?!?/br> “行了行了,你別吃醋了,安莉長大了之后就跟著我和邱秋學(xué)習(xí)黑客技術(shù)怎么樣,這總可以!” “那行,技多不壓身。” 眼見著我們這群男人里面又添了一個孩子,我們打心底里的高興,下一個就等著錢頤和邱秋人造一個了。 我們幾人一合計,買了一些東西趕去看望鄭凱易和項亭,一到醫(yī)院,鄭凱易抱著孩子像是一個佝僂的老人家,一點(diǎn)也不敢有大動作,生怕傷了他的寶貝。 錢頤上前來擠開一條路:“來來來,讓一下,誰都不要抱,先讓我家邱秋抱,邱秋抱了下一個就是邱秋生了!” 邱秋嬌嗔的打了錢頤一拳:“你怎么那么煩!” 錢頤也不害羞,直接就推邱秋上前去抱孩子,而那個孩子也真是和邱秋有緣,在邱秋抱他的時候,他露出了一絲甜甜的笑容,像是美夢中夢到了什么似的。 邱秋驚訝不已,笑得非常開心,看樣子,結(jié)了婚的女人,都會慢慢喜歡上孩子的…… 鄭凱易想了想道:“我還沒給孩子取名字呢,正好大家都在,都給我想想?” 耿燁推了推我,錢頤也推了推我,說這種問題就交給我了,我求救似的看了看夏初四,夏初四卻笑道:“看我干什么,大家都信任你呢,趕緊,你想想?!?/br> 我只好認(rèn)真想了想,畢竟一個名字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我看了看孩子道:“孩子看起來,靈氣十足,氣質(zhì)不凡……要不就各取一字,叫靈凡?” “鄭靈凡?” 鄭凱易揣摩了一下,隨后很高興的笑起來:“好好好,就這個名字?!?/br> 正在我們看孩子的時候,隔壁床也進(jìn)來了一個產(chǎn)婦,只不過這個產(chǎn)婦顯得有些凄涼的樣子,一個人被推進(jìn)來,身邊也沒有家屬陪同,孩子也是護(hù)士抱著的。 護(hù)士無奈的道:“你的家屬呢,家屬怎么還沒有來,我還要叮囑一下關(guān)于孩子的一些事情?!?/br> 產(chǎn)婦虛弱的抬起頭看了一眼,我只覺得她長得好眼熟……后面夏初四捏了我一下我才想起來:“白術(shù)?” 白術(shù)一頓,眼神看向我們,頓時羞愧的將頭埋進(jìn)被子里面。 護(hù)士趕緊道:“你們認(rèn)識她?那趕緊吧,叫孩子的父親過來,孩子是早產(chǎn)的,生命體征都還不錯,比較瘦小后期補(bǔ)上就可以,但是孩子黃疸還有點(diǎn)高,要定時送去照光去黃疸?!?/br> 我立即打電話給余愷憶,余愷憶卻遲遲不接電話。 夏初四氣憤不已,看著床上的白術(shù)心疼的不得了:“錢頤,趕緊定位余愷憶的位置,我倒是要把這個花心大蘿卜抓過來,讓他好好看看為他拼死拼活生下孩子的女人!” 錢頤立即照辦,找到了余愷憶的位置后,我們一起把余愷憶給抓了回來。 余愷憶一臉茫然,看著幼小的那個孩子,身體里面流淌著他的血,五官集合了爸爸mama的優(yōu)點(diǎn),精致的像是一個洋娃娃。 余愷憶手足無措,也不敢碰孩子,只能弱弱問了一句:“是男孩還是女孩?” 夏初四怒吼起來,十分生氣的道:“你還關(guān)心這是個男孩還是女孩?你還知道這是你的孩子嗎,還知道有一個女人為你生了孩子嗎?你還是個男人嗎,你還配做父親嗎?” 余愷憶一聽無奈了,他微微握著拳頭看著夏初四,似乎是生氣了。 我知道余愷憶的人品不是打女人的料,但我還是處于好意,將夏初四護(hù)在了身后。 余愷憶微怒道:“確實,我是不配做父親,我也從來沒準(zhǔn)備好過自己要做父親,我什么時候要這個孩子了,我也不愛她,為什么非得用一個孩子來困住我?” 他忽然看向:“白術(shù),你好像是為我都要付出生命了,也為我創(chuàng)造了一條生命,可是……這一切都不是我要求的,也不是我想要的,你只是感動了你自己啊!” 夏初四和邱秋一聽這話氣得抬手打了余愷憶一巴掌。 余愷憶一頓,干脆冷笑起來,道:“你們女人就是喜歡這樣嗎?” 邱秋質(zhì)問余愷憶:“既然你不想要她,也不想要孩子,為什么要碰她呢,為什么要脫了她的衣服呢!” 余愷憶怒氣沖沖的指著白術(shù)道:“這應(yīng)該是你最清楚的事情吧,要不是那一晚,你給我下了藥,我們會發(fā)生那種事情嗎,這個孩子還會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