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神秘的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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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愷憶走后世界都安靜了下來,耿燁立即帶我們?nèi)ヒ娏艘娔莻€男人,要我們先了解一下情況。 這個男人很消瘦,渾身白皙,尤其是那張臉,透了光仿佛就是透明的一樣,比我們想象中看起來要柔弱的多。 走近他之后,我們可以看見他的腦袋有些缺陷,看起來凹進(jìn)去了一塊,有點(diǎn)像是用了特效的感覺。 而這個男人的眼睛也很深邃,眼窩因?yàn)橄菪Φ酶觾?nèi)陷,所以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很讓人驚恐的樣子。 有點(diǎn)像是一個變異人……尤其是在他用眼神緊緊盯著我們的時候,我們仿佛是在接受他透視的檢查,和不知所以然的揣測。 他出行一直喜歡帶著一個包,看的出來,那個包在他的身上待了很久,都已經(jīng)摩擦爛了,不僅僅是那個包,還有他那件外套,有一股小味道,這么熱穿在身上就是舍不得脫下,都已經(jīng)磨破了。 耿燁示意他坐下,為我們介紹了一下:“這個就是我們要見的人了,他叫華隼?!?/br> 華隼點(diǎn)點(diǎn)頭,從包里面拿出了一本牛皮的日記本給我們道:“只能長話短說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午了,到了傍晚,天色一黑下來,我就會不受控制的睡著,等明天早上醒來,我就什么都不記得了?!?/br> 我疑惑道:“你一直都是這樣的嗎,那要是在外面不小心睡著了呢?” 他掏出胸前一塊牌子給我們看:“這個牌子上面是我老婆的電話,要是我在外面睡著了,外面的人找到了這塊牌子,一切都明白了,會立即給她打電話來接我?!?/br> “每一次都會來接你?” “是的。” 我點(diǎn)點(diǎn)頭:“那你老婆對你挺好的,不是嗎?就算是你每次都這樣跑出來,她卻還是會每次將你平安的接回去,你為什么忽然覺得你的老婆是假的呢,要是一個假的老婆,怎么會對你這么好?” “她對我好,我承認(rèn),我雖然是只有一天的記憶,但是看見我自己這個茍延殘喘的樣子,我真是覺得她是一個有耐心,有責(zé)任感的女人……懷疑她不是我老婆的這件事情,是從我看了我自己日記開始的。” 華隼告訴我們,他是偶然間發(fā)現(xiàn)這本日記的,在幾個月前,他的老婆外出了,他一個人在家閑來無聊,就到處翻了一翻,然后在自己老婆的一個箱子里面發(fā)現(xiàn)了這本日記本。 這本日記本當(dāng)時是用廢舊報紙包住的,潦草包了幾層,上面還寫了一個“死”字,用來寫字的顏料似乎還是血,不知道是人血還是什么血。 出于好奇,華隼將這本日記本給打開了,發(fā)現(xiàn)上面寫著自己以前的一些記憶,自己以前記得一些零零碎碎的事情,原來自己以前是個大老板,搞投資的,有不少錢,還有一些房產(chǎn)。 但是后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那段時間他的財產(chǎn)就以下坡形式逐漸失去……最后,他出了車禍,損失了一大筆錢。 再然后,他失去了記憶,一切就毫無記載了。 我翻了翻他的日記,發(fā)現(xiàn)日記里面有一個叫婉婉的人,我好奇問了一句:“這個婉婉是誰?” 華隼立即露出了一種驚恐的表情:“我不知道!” “不知道?”我分析了一下道:“婉婉聽起來是個小名,能夠這樣叫的話,一定是比較親的人,是你的孩子還是你的老婆,他們的小名?” 華隼失望的搖搖頭:“我那時候還沒有孩子,如果是我老婆的名字,我那時候有嘗試過叫她婉婉,可是她一聽見這兩個字,就很生氣,非常憤怒的樣子!” “你問過她為什么嗎?” “我問過,她沒說什么,反正就是很兇很氣憤,不準(zhǔn)我再叫她婉婉,但是我看見這個日記本里面,婉婉出現(xiàn)過很多次,我有一點(diǎn)記憶的時候,我還是很想念她的?!?/br> 我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明了,然后立即讓錢頤去查了一下華隼的婚姻情況,和他之前所有的資料。 果真如華隼所說,他以前還是個小老板,年輕時候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樣子挺帥氣的,站在他身邊合影的秘書一個勁兒的往他這邊靠,有一種暗中想要靠近他的樣子。 還有華隼和自己老婆合影以及結(jié)婚照的照片,我看了看,發(fā)現(xiàn)他的老婆長得很漂亮,慈眉善目的,別有一番風(fēng)味。 我指了指照片上的那個女人道:“這個就是你的老婆嗎?” 華隼看了看點(diǎn)點(diǎn)頭:“是的,我老婆叫祝曉夢。” 錢頤立即查了查這個叫祝曉夢的資料,上面所描述的也和華隼說的一樣,沒什么出入。 那就奇怪了,這兩個人現(xiàn)在到底是哪里出了怪事兒呢,讓華隼這個沒有記憶的人都開始懷疑了。 難道是因?yàn)樯畹哪ゾ?,溫婉的祝曉夢也被華隼給弄得筋疲力盡了,所以有時候有某件能夠刺激她的小事兒,她都會發(fā)火? 我真想看看她本人再做決定。 可是之前耿燁說,華隼覺得自己的姓名、家庭、老婆都是假的,他到底是因?yàn)槭裁撮_始這樣懷疑的。 難道說他的腦子又出現(xiàn)問題了,患有了臆想癥? 考慮了一下,我打算帶華隼去檢查一下,可是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要暗了下來,華隼匆忙慌張,說自己趕緊要走了,見他日記本還沒拿,我趕緊喊住了他。 “你的日記本不要了嗎?” 他恍然大悟,折回來又拿了日記本,我好奇問了一句:“這本日記本是被封存起來的,祝曉夢應(yīng)該不讓你看吧,那你每次回去都藏在哪里,第二天起來又是怎么想起來自己是有一本日記本的?” 華隼解釋道:“我每次回去會把它藏在院子里面,我家還有一只拉布拉多,挺多年紀(jì)了,好像是我之前養(yǎng)的,很親我,每天早上我醒來,什么都不記得的時候,它就會主動過來,拉著我去院子里面找日記本?!?/br> “還真是一條聰慧的狗!” 匆匆說完華隼就走了,之后就再無音訊,我叫上錢頤他們,準(zhǔn)備跟在華隼的身后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