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瘋子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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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過戶?房子過什么戶?” “就是我們現(xiàn)在住的這個房子,以及老家的房子,老頭子都說要留給他們,所以叫他們過來過戶,簽訂了一下合同?!?/br> 隨后我們問了問張三,張三也承認:“那是我孫子強逼我的,說要把這房子,還有老家的房子都留給我兒子和兒媳婦,不然的話,他說他會殺了我,會一直纏著我的,所以我就給了?!?/br> 房子過戶給了他的兒子和兒媳婦之后,他們還簽訂了一份合同,合同是他兒媳婦擬定的,大概的意思就是以后他們老了,是不會贍養(yǎng)他們,也不會照顧他們,這是兩方商定好了的。 兒媳婦和兒子做出這樣的決定,也都是因為張三給他們的傷害太多了,讓他們此生都無法原諒他們。 了解了大概的情況之后,我們就在房子里巡視起來,看看會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蛛絲馬跡,會不會是有什么讓張三非??謶?,從而產(chǎn)生了一些奇怪的想法。 但是我看了幾遍,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奇怪的東西,畢竟張三家里的東西都不多了,危險的物品都被收了起來,看來看去也就那么幾樣。 而那些被收起來的東西都被放置在一間小房間里面,塞得滿滿的,我想進去看看,卻被張三的妻子攔住了。 “里面都是一些雜物,亂七八糟的,門都很難打開?!?/br> 我還是執(zhí)意想進去看看:“我想看看有什么會刺激張三的東西沒有?!?/br> 張三的妻子最終還是同意了,拿了鑰匙過來開門,讓我們進去:“我平時都是鎖著的,不然的話,老頭子又要進去,里面都是一些比較危險的東西?!?/br> 門勉強被打開了,里面確實被塞的滿滿的,連茶幾,以及之前的水晶吊燈都被拆了放在里面,還有什么衣架桿,棍子,刀等等…… 就在這時候,我忽然注意到那墻上有一張年畫,年畫上面有一個非常rou嘟嘟的可愛小孩。 看那年畫的時間,在五六年前了,估計是張三孫女還沒出生的時候就買了。 這一間小房間可能也是寶寶房,采光也不錯,空氣也很好的樣子。 我指了指那年畫道:“要不你晚上把那年畫撕了試試,看看張三會不會心里壓力會減輕一些,還有家里一切可以聯(lián)想到小孩的東西,都給撤掉?!?/br> 張三的妻子立即照辦,把那年畫撕了,就在她要關門的時候,我忽然看見房間里面有兩盞紅燈閃爍了一下。 我一頓:“那是什么?” 張三的妻子解釋道:“那是我以前供奉的一個菩薩燈,本來是掛在外面的,后面被我弄進來了,放在屋子里面,那廟里的大師說了,家里放了符紙和桃木劍,就要把菩薩隔開?!?/br> 我點點頭沒說話,覺得挺正常的,一般上了年紀的人都會信這個。 查看了一番沒有什么結果之后,我們就走了,臨走之時錢頤渴的不行了,還是向張三的妻子討了一杯水喝。 張三的妻子有些不好意思:“你看我家也就這個條件,可能不衛(wèi)生……要不你們等等,我去給你們到便利店買點飲料?” “不用了。”錢頤看她一臉憔悴:“沒事兒的,一杯水而已?!?/br> 張三的妻子墨跡了兩下,最終還是倒了一杯水給錢頤喝,不知為何,我看她很不情愿倒這杯水似的。 喝了水之后,張三的妻子給了我們兒子和兒媳婦的地址和電話,我們打算明天去他們那邊了解一下情況。 之后我們就走了,一出門張三就緊跟著出來了,習慣性的就睡在了門口的硬紙板上了,看起來,他在這里睡的很安心。 從張三家出來都已經(jīng)天黑了,外面華燈初上,到處車水馬龍,我們開車還沒走幾步就被堵在了路上。 望著離家還有很遠的路,我們一個個都饑腸轆轆,被路邊的小攤販給勾走了魂魄…… 于是我們一合計,叫耿燁下車去買了好幾份小吃回來,打算在車上吃個夠。 吃著吃著,錢頤忽然嘆了一口氣倒在座椅上:“唉!” 耿燁一頓:“怎么回事兒,吃的不開心了?” 我壞笑起來對耿燁道:“不用擔心,這是正常的失戀情況,要是他不這樣的話,那邱秋是白瞎了?!?/br> 錢頤向來是胃口最好的,但是吃了兩口就吃不下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失戀的原因,很快他就說自己很困,眼睛花的很,倒在后面的座椅上睡著了。 耿燁坐在我旁邊,黑不溜秋的,像是一只猴子似的往后看了看錢頤:“這失戀失的是不是昨夜都沒睡啊?!?/br> 我打趣道:“昨夜沒睡,今夜怎么就睡得著了?” 后來我給夏初四拍了錢頤的照片過去,還配上了一段比較凄慘的文字,想讓夏初四給邱秋看看,但是夏初四聯(lián)系了邱秋后無奈道:“邱秋已經(jīng)沒有聯(lián)系過我們了,這幾天都沒了動靜?!?/br> 看樣子,解鈴還須系鈴人。 望著已經(jīng)昏睡過去的錢頤,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堵車堵了許久,錢頤呼呼大睡,耿燁吃飽喝足也準備睡了,就剩下我一個人啟動車子,停下車子,啟動車子,停下車子…… 突然,錢頤像是夢魘一般,忽然一下從副駕駛上彈起來,然后依依不舍的拉住了我的手。 我一頓,差點打錯了方向盤撞車。 停下來之后,我無奈的吼錢頤:“你怎么了,怎么還有夢魘的毛病了?” 錢頤沒說話,而是緊緊地抱著我的手,還想鉆進我的懷里,一把抱住我……我嫌惡的推開他,他卻半睜著眼對我道:“邱秋,邱秋……你別走,我沒有說不愛你,我只是恐婚而已……” “我不是邱秋!” “邱秋……邱秋你聽我說,我真的只是恐婚,大概是因為我的家庭吧……從我記事兒起,我家的人,親戚都是一段婚姻走不長久的,包括我的家,我都看習慣了,小時候不是喝這家的喜酒,就是喝那家的喜酒。” 我算是明白錢頤為什么會這樣子恐婚了。 我推聳了他一下道:“我以前怎么沒聽你說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