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邪惡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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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蔽液莺荽驌羲骸澳悴痪褪O乱粋€外表能讓人喜歡了嗎,誰摔了腦子,還會喜歡你的內在?” 據寧濤自己說,他覺得閔一言是個虛偽善變的女人,所以他心中很厭惡,這種厭惡其實和他沒多大關系的,他完全可以不理會,反正不聯系,他再見閔一言的機會,是少之又少的。 可是寧濤有非常嚴重的心理疾病,他自從自己失去了男性功能之后,他整個人心理就開始扭曲,覺得那些女人真正接觸了他之后,都在嘲笑他! 都是虛假的! 漸漸地,他就開始生出了報復心理,他第一次殺人,是因為自己失手殺了……屬于誤傷,他和那個女人進入了男女關系,就在兩個人赤裸相見的時候,那個女人驚嚇不已,倉皇而逃。 第二天一早,那個女人就和寧濤說分手了,寧濤不肯,那時候還相信有真愛的存在……可是那個女人說的很直接,不可能和寧濤在一起了。 她說的最傷人的一句話是:“誰會和一個‘太監(jiān)’過一輩子呢?” 寧濤深受打擊,從此以后,再也沒喜歡過女人,尤其是他不再長胡子,聲音也有點變化后,他的心就更加扭曲憤怒了。 很多次,他花錢去夜店,去故意羞辱那些夜店女人…… 但是這還不夠過癮,他依舊懷恨在心,再次遇見前女友的時候,他與她發(fā)生了爭吵,失手殺了前女友,然后將她的尸體丟進了一個偏僻的湖泊里面。 經過霍淼的調查和寧濤的闡述,我們一共找到了五具尸體,這五具尸體都是寧濤所殺。 最后兩具被分尸的,寧濤卻堅持說:“這個不是我干的,我那時候是把尸體丟在了郊區(qū)的!” “不是你?”霍淼猜測:“你是不是還有幫兇?” 寧濤一口否決:“沒有!” 我心中卻有了數,立即抓起衣服就往外面跑,夏初四嚇了一跳,連忙追上來和我一起去,我們直奔楊憨實的殺豬廠! 等我們趕到楊憨實殺豬廠的時候,殺豬廠的大門緊閉,里面一盞燈都沒有,我們以為楊憨實不在,可是這時候我們卻聞到了一股煙味。 于是我和夏初四在一邊等著,直到看見楊憨實從里面鬼鬼祟祟的出來,而他出來的時候,手里正提著一個行李箱。 趁著他要走的時候,我忽然出現在他的身后:“怎么了,你這是要出遠門嗎,還準備了行李箱?” 楊憨實一頓,傻傻的笑了笑:“是啊,我打算去西湖玩玩,難得休息休息?!?/br> “是嗎?”我伸手去拿他的行李箱:“那我?guī)湍隳冒?,我開了車過來,直接送你一程?” “不用了不用了。”楊憨實眼神不老實,飛快的將行李箱搶了回去,他想逃,便狠狠的推了夏初四一下。 夏初四踉蹌跌倒在我懷里,而他丟下了行李箱拔腿就跑,夏初四可不是好惹的,直接一腳踹過去,將楊憨實給撂倒在地。 楊憨實見狀露出了真面目,眼神兇狠又無情,直接從褲子里面掏出了一把匕首向夏初四刺過來。 我怕夏初四受傷,直接沖過去,一腳狠狠踹在楊憨實的下身! 楊憨實頓時像是吃了狗屎一樣的臉色,非常難看,他動彈不得,捂著下身非常怪異的樣子……夏初四哆嗦了一下:“你對自己的同性下手也挺狠的啊?!?/br> 我攤攤手:“沒辦法,情急之下,只能這么做,簡單又見效……” 夏初四點點頭:“悠著點,給自己積點德,以后我們還得生孩子呢?!?/br> 我點點頭非常認同:“以后是什么時候呢?” 一旁的楊憨實聽得非常氣憤,直接將行李箱推翻,緊接著,行李箱里面的尸塊就掉了出來,嘩啦啦的擺了一地。 很快霍淼也趕到了,直接將楊憨實抓獲,我們這才知道,楊憨實就是那個分尸的男人。 據楊憨實說,他就是那天在街上的大熊,看見了閔一言和寧濤,而且閔一言的一舉一動又刺激了他,他才會這樣子,臨時想著對閔一言下手。 可是他沒想到,想殺閔一言的還不止一個……寧濤竟然先下手了,這個看似紳士又俊秀的男人,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心理障礙兇手。 他殺的不止閔一言一個,楊憨實跟蹤寧濤丟尸的時候發(fā)現,郊區(qū)不止有閔一言一個人的尸體,還有幾具尸體早就都成了白骨,已經不成了樣子。 于是寧濤丟尸后,楊憨實緊隨其后,又把尸體給搬回去了……楊憨實把閔一言的尸體給帶回去之后,他發(fā)現閔一言的尸體還沒涼透,還有著余溫。 表面憨實,內心邪惡的楊憨實動了壞心思,想著報復閔一言,又能夠讓自己爽一爽…… 接下來的事情,大家都已經能夠猜到了,這個寂寞單身的男人,對著閔一言的尸體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后來寧濤又殺了一個女人,而那時候,我們已經開始調查這個閔一言被殺害的案子了,我們把所有的視線都聚集在了楊憨實的身上,卻疏忽了寧濤。 寧濤輕而易舉就得手了,殺了人又繼續(xù)丟尸體,楊憨實被我們監(jiān)控著,自然就抹去了殺人的嫌疑,而他為了撿寧濤丟的尸體,就利用自己攀巖的本事,從樓頂上假裝練習攀巖,實際上,他偷偷地溜了出去。 一切真相大白,霍淼卻有些不怎么開心的樣子。 他笑了笑道:“一個是殺人的,一個是分尸的,看起來,兩個人所犯罪的性質是不一樣的,但是……他們兩個內心都是真的險惡?!?/br> 我點點頭:“不能輕饒。” 案子一結束,我們也輕松了不少,鄭凱易又繼續(xù)約我們吃飯,說要我們再見見項亭,那天被案子給打斷了,我們還沒好好見過他的項亭。 我笑著問鄭凱易:“你這是真的動心了嗎?這么在乎項亭了?” 鄭凱易笑了笑沒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我看他眼里的溫柔,似乎是真的找到了最愛。 末了,鄭凱易說了一句:“有一次,項亭跟我撒嬌的時候,忽然叫了一句哥哥。” 有人捧場嗎?好孤單啊!有人看書的話給我留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