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創(chuàng)業(yè)組織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大唐第一太監(jiān)、水銀之血、金融逆戰(zhàn)
更加讓我吃驚的是周圍這群人,這群人左看看右看看,臉上還都帶有笑容,非常冷漠的樣子! 報警之后警方趕來了,很巧,又是金瀾來了。 金瀾來的時候是一臉嚴(yán)肅的,在四周看了看后,看見了我表情瞬間跨掉了……他將拖到一邊愁眉苦臉:“怎么又是你啊?!?/br> 我也很是無奈:“我這不是上次給你們報警了,就被開除了嗎,我是來這里應(yīng)聘的。” “你這哪里是應(yīng)聘啊,你這簡直就是黑白無常,來要命的啊?!?/br> “低調(diào)低調(diào)?!?/br> “我覺得你不用找工作了,你適合轉(zhuǎn)行發(fā)展,別再去應(yīng)聘了,不僅自己累的慌,還讓別人也恐慌。” “是嗎?”我有點(diǎn)期待:“那你覺得我適合做些什么啊?” “我覺得你可以做開個什么私家偵探所,或者說是一個什么秘密組織,再或者就是一個討命團(tuán)伙,和夏初四一起。反正你以后娶了夏初四,那是前途無量的,局長的女婿啊?!?/br> “我覺得你說的話不懷好意,但是我又說不上來你怎么不懷好意了?!?/br> 金瀾懶得搭理我,趕緊去處理尸體了,但是我細(xì)細(xì)一想他說的這話,倒是有點(diǎn)道理啊,像是我和夏初四在一起,老是碰上一些關(guān)于命案的東西,那我們真的可以開一個這樣秘密的小組織。 這個組織就專門幫人解決一些詭異離奇的事情? 好像還真行。 回去得和夏初四商量商量,再說了,蔡莉莉這苦讀了這么久,馬上就要司法考試了,很快她也成為了光鮮亮麗的警官,那該多棒。 另外,還有錢頤這個技術(shù)宅。 主意初定,我心里已經(jīng)燃起了熊熊大火,而現(xiàn)場卻陷入了僵局尷尬。 法醫(yī)為難的對金瀾道:“這個尸體再取出來恐怕就不是這個樣子了,這凝固膠已經(jīng)完全凝固了,非常堅硬,很難打開?!?/br> “那也得打開啊,尸體還需要進(jìn)一步檢驗?!?/br> “打開后尸體就會被嚴(yán)重破壞,可能很多小細(xì)節(jié)是難發(fā)現(xiàn)了?!?/br> 看到這里,我好奇的問了一句:“這種大面積的凝固膠,凝固起來需要多長的時間?” “少量的凝固膠靜置一晚就可以成型,這樣大面積的,恐怕最少都得要一個禮拜以上吧?!?/br> “也就是說死者死了最少有半個月吧,兇手將她給抓走了,還得準(zhǔn)備這么多的凝固膠呢?!?/br> “估計有這么長的時間?!?/br> 就在我們猜測的時候,法醫(yī)很疑惑的嘀咕了一句:“這尸體的腳底怎么有這么多的芝麻?” “芝麻?” 大家疑惑湊上前一看,果真,在尸體的腳底下,以及腳底板,都有很多芝麻沾在上面。 看到芝麻,我忽然想起了前段時間發(fā)現(xiàn)的那具尸體,毛孔里面都被塞滿了芝麻,讓人毛骨悚然的。 我猜測著:“上次那個芝麻尸體,和這個凝固尸體,不會是同一個兇手干的事兒吧?” “說不定還真是?!?/br> 法醫(yī)還在凝固覺發(fā)現(xiàn)了一根牙簽,牙簽沾有血跡,似乎是被遺落在里面的,也被緊緊封住了。 “等我們把牙簽取出來,檢驗一下牙簽上的dna,看看是不是上一個死者的,那樣就真相大白了?!?/br> 之后我就回家了,警方帶著尸體回去檢驗了,然后等待他們的消息。 回去之后,我將今天想的主意跟夏初四和蔡莉莉說了,夏初四雙手贊同:“行啊,我就做你那個什么組織的經(jīng)紀(jì)人?!?/br> “還要經(jīng)紀(jì)人?” “管他什么人,反正就是最不可缺少的那個人?!?/br> 蔡莉莉冥思苦想了一下道:“那你這個組織叫什么名字好呢?” 夏初四躍躍欲試:“罪惡無形?” “有那么點(diǎn)兒意思了,但是太嚴(yán)肅了,我們就是幫別人查一些不為人知,比較隱晦的案子,這個名字比較有威嚴(yán),不適合我們。” “有了?!辈汤蚶蛳肓讼氲溃骸安蝗缇徒性幇赴?,比較有神秘色彩?!?/br> “這個不錯。” 于是我們?nèi)艘慌虐澹投诉@個組織叫詭案。 第二天我們叫來了錢頤,讓錢頤入伙,還叫他網(wǎng)上發(fā)布了一些信息,然后我們詭案就正式成立了。 這個消息被金瀾知道以后,金瀾穿著便裝來了一趟:“我那天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你還真的搞起來了?” “那還鬧著玩兒?” “那行,你還真是厲害,好好發(fā)揮你們的柯南體質(zhì)吧?!苯馂懴肓讼雵?yán)肅道:“對了,芝麻尸體和凝固尸體的調(diào)查結(jié)果出來了?!?/br> “怎么樣?” “果真和我們猜的一樣,這兩具尸體是一個兇手殺的,那根牙簽上的血跡就是上一個死者的,那些芝麻也是和他毛孔里的屬于同一批,都沾有血跡。” “兩個死者都是怎么死的?” “被灌入了大量的安眠藥死亡的,第二個死者當(dāng)時估計是吐了很多安眠藥出來,半途中醒了,就掙扎了一番?!?/br> “那兇手不是有意折磨死者的?” “兇手應(yīng)該是沒有折磨死者的意思,兩個死者都沒有受到什么折磨,都是在不清醒的狀態(tài)下被兇手弄成這個樣子的。” 錢頤嘀咕了一句:“這兇手好像在做心愛的玩具一樣,心理素質(zhì)太強(qiáng)了?!?/br> 說到這里金瀾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這個兇手大概的信息我們掌握了,從他殺人的心理來看,我們分析他不是一個正常人?!?/br> “不是正常人?” 錢頤笑了:“正常人誰會去殺人啊。” “那不一定。”金瀾說的有理:“正常人只是不受情緒的控制,會做出過激的事情,也會造成殺人的錯誤,但是這個兇手不一樣,他四維縝密,一心是想著殺人的,而且還不是簡單的殺人?!?/br> “什么意思?” “據(jù)我們的核實,這個兇手是前段時間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br> “???” 我很吃驚,忽然就想起了那個陰森森眼神的男人,難道就是他殺的人? 最后金瀾還叮囑了我們一句:“我聽說你們?nèi)ミ^那個精神病院,你們和他還打過交道,見過面,我覺得你們都得小心點(diǎn),畢竟他是個瘋子,做出什么事兒是說不定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