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纏花魚龍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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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城,杏花樓。 薛二與王凡宴請王奇山和羅妃。 王奇山看著樓下的凡城居民,看著悠閑而懶散的凡城生活,看著凡城和煦的陽光,頗為不舍。 按照與玄機道的約定,這是他最后一次到訪這個畫中小城,也是最后一次與薛二、王凡相會。 王奇妙……耽記和他都失去了那個來自花花世界的帥哥。 他,已經(jīng)徹底倒向玄機道,說是與帶著兵馬與苑城的呂布打仗,實際上是不想見這個便宜哥哥。 李幼微在擋住了呂布的第一輪攻擊后,已然站穩(wěn)了陣腳,將七王子姬渚和黃亦都培養(yǎng)的差不多了。 在那樣的戰(zhàn)場上,王奇妙和他的少年軍,幾乎沒有上陣的資格。 王凡說,這幾天,凡城的居民多了一些,大概有一千來人,也不知從哪里來的。 他們很自然地出現(xiàn)在凡城人的生活之中,似乎本就生活在這里的樣子。若非他是凡城主神,根本無從發(fā)現(xiàn)。 王奇山以為,這些人,大概來自龍陽之戰(zhàn)。只是,不明白水月如畫觀是如何做到的。 薛二也習(xí)慣了凡城生活,他如今住是杏花樓樓主,在樓下開了個酒坊,釀造烈酒,生意很是火候。 李幼微數(shù)次說要請他出山,做凡城府丞,都被推拒了。 薛二聽取了王奇山和羅妃的建議,除了經(jīng)營杏花樓只做兩件事,讀書和修煉逍遙游。 在這個奇怪的世界里,所有的一切都是虛無縹緲的,他所能依仗的,只有個人修養(yǎng)與修為。 午時二刻,李幼微登上杏花樓。 王奇山說,你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在江左鎮(zhèn),旁觀衛(wèi)公子和唐余丹的拜仙師嗎? 李幼微說,拜仙師有啥好看的?再說了,今天的江左鎮(zhèn)的話題中心也不是拜仙師,是你王十里搞得南門夜宴。 步行街商圈各酒坊都缺酒,半個江左都被你灌醉了,出席衛(wèi)王子和唐余丹拜仙師儀式的江左貴人,也少了三成。 李幼微笑瞇瞇地問,你把寵仙搞去了黃泉仙境,就不怕得罪篯鏗真人? 王奇山說,話不能那么說,是寵仙太過分了,往死里逼我。 他抓了馬云點二,抓了劉順利,抓了田美芳,抓了金大牙,這幾個人若有個三長兩短,江左鎮(zhèn)人心浮動,非大亂不可。 李幼微說,那只是幾個小人物,動不了江左鎮(zhèn)的根基。 王奇山說,不說不說馬云點二,雖然寵仙這次搞事的主要是目的就是圖謀丹溪日報。 金大牙是江左第一釀酒師,他若被收入某仙人的洞府,江左鎮(zhèn)的支柱行業(yè)之一的釀酒業(yè)必將遭受重創(chuàng)。 劉順利和田美芳是大妖淳魚的人,她已經(jīng)被氣暈了。如果他們也被收入仙人洞府,淳魚或?qū)㈦x開江左鎮(zhèn)。 耽記也不得不撤出江左鎮(zhèn)。 沒有了釀酒業(yè)還沒什么,若沒有了耽記和淳魚,還有黃桷樹洞府和黃老仙,你以為江左鎮(zhèn)還能支撐多久? 李幼微陷入沉思難怪師尊洪度真人聽說王十里搞南門夜宴,馬上讓她去捧場。 耽記若帶著淳魚去了君縣,步行街商圈的八成商戶都會跟著去,江左鎮(zhèn)的沒落是必然的事。 說到底,還真的是寵仙找死啊。 白云觀和玄都觀,包括水月如畫觀,都不希望出現(xiàn)那樣的局面,倒霉的只能是寵仙了。 篯鏗真人即便是心里惱怒,也不好在明面上做些什么。 況且,沒有了寵仙這條狗腿子,作為白云觀住持,他能做的事相當(dāng)有限。 白云觀有玄微子,玄都觀有遇洲先生,水月如畫觀的洪度真人,哪個也不比他弱多少。 還有,隱身山水道觀的信則鈴。 南門夜宴最熱鬧的時候,信則鈴忽然進(jìn)了云宅,現(xiàn)在也沒出來。 李幼微拿出一只錦囊,對羅妃笑道“jiejie這一走,凡城就太清靜了,晚上連個說話的人都找不到。這是三枚竹符,jiejie得空了,可回來看看?!?/br> 羅妃看一眼王奇山,才雙手接過錦囊,并感謝李幼微的關(guān)愛之情。 三枚竹符,是三次進(jìn)入凡城的機會。如果在外面遇到什么事,羅妃可再入凡城避難。 李幼微又問起王奇山與山濤真人的棋局,算算日子,也該開始了。 王奇山說,下棋是兩個人的事,江左之戰(zhàn)結(jié)束后,他一直在等山濤真人的消息。 現(xiàn)在還沒信,大概是黃了。 實際上,君平大仙與玄微子的棋局結(jié)束后,王奇山與山濤真人的棋局,已經(jīng)被無限期推遲了。 據(jù)說,竹林七仙每天在紫竹林中研究助玄微子取勝的那招棋。 在研究出了子丑寅卯之前,山濤真人不敢對弈王十里。 杏花樓的酒宴結(jié)束,王奇山與薛二、王凡依依惜別,陪羅妃回慧蘭樓收拾東西。 李幼微笑言,山不轉(zhuǎn)水轉(zhuǎn),來日方長,就不跟著去礙手礙腳了。 羅妃避居凡城半年有余,慧蘭樓內(nèi)多了不少她收集的心愛之物。 王奇山之前來過兩次,帶出去了不少,余下那些,羅妃也頗為不舍,最不舍的是一面梳妝鏡。 那是面尺半長、一尺寬的纏花魚龍紋青銅鏡,羅妃每天對著它梳理妝容,竟有了幾分依戀之情。 只是,它的個頭有點大,若收入袖里乾坤,要占據(jù)很大的一處空間,一些早就選好的東西就不能帶了。 王奇山看著實羅妃依依不舍,撫著她的香肩看去。 青銅鏡中,顯出一副略顯朦朧的畫面。他很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樣子,也看到了羅妃的樣子。 只是,鏡中的他和羅妃,都顯得有些不真實,好像……都年輕了幾歲的樣子。 自帶美顏效果的銅鏡! 怪不得羅妃不舍……不對,這面鏡子有玄虛。 王奇山運轉(zhuǎn)盜天決,啟動天機眼,再看這面纏花魚龍紋青銅鏡。 他和羅妃都消失了,鏡中,是一處十平方大小的花園,花園的正中有一青色玉臺,臺上擺一透明的水晶魚缸,魚缸中,游著兩只五彩金魚。 他從魚缸閃爍不定的側(cè)影中,看到了李幼微,還看到了水月如畫觀觀主,洪度真人。 “這個是怎么來的?”王奇山按下心頭的驚訝和郁悶,關(guān)閉天機眼。 原來,自己和羅妃在這間臥室中做的那些事,都被人看去了啊。 “它原來就有,一直就在啊?!绷_妃撫摸著銅鏡;“每次對著它,都能想起好多以前的事?!?/br> “既然喜歡,就帶走吧?!?/br> 王奇山打開袖里乾坤,把羅妃收拾好的衣服、鞋子什么的都取出來,騰出空間,將這面纏花魚龍紋青銅鏡,收了進(jìn)去。 它,大概是水月如畫觀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