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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明職場在線閱讀 - 199.防不勝防

199.防不勝防

    男子一笑,剛要摟過女子,突然警覺的喊了一聲:“誰?出來?!彪S即將一雙筷子攥在手里,隨時(shí)準(zhǔn)備甩出去。

    “莫慌,莫慌,是我……” 一位蒙面灰衣人從窗外面閃身進(jìn)來,剛一落地就笑著說道:“師弟,看不出來,你可真會(huì)享受啊。”

    屋內(nèi)的男子一見灰衣人,立刻冷笑著說道:“原來是師兄啊,我說哪位高人輕功如此高深呢,能躲過我的耳朵,師兄,你在窗外聽多久了?”

    蒙面灰衣人正是栗恕,他摘下了面罩,笑著說道:“也沒多久,反正師弟你享受的過程,師兄全看到了,姑娘的功夫真是到家,師兄我看著都眼饞。”

    男子一把將女子攬?jiān)趹牙?,一手摸著女子的胸口,另一只伸向下面,同時(shí)冷笑道:“真想不到師兄還有聽人房角的癖好!這功夫可不好學(xué)呀!怎么,師兄寶刀未老,也想上來試一把?”

    栗恕一聽男子這么嘲諷自己,臉頰劇烈的抽動(dòng)了幾下,但他還是壓住了怒火,“趙全友,念在你我是同門兄弟,我不與你計(jì)較口舌,今日我是來談?wù)碌模阕屵@個(gè)女子先出去。”

    “用不著,”趙全友冷笑,隨手在女子的脖頸后面輕輕一捏,女子瞬間昏了過去,如一攤泥般倒在趙全友身上,趙全友摟著女子,雙手在其身上胡亂摸著,笑著對栗恕說道:“她聽不到了,你放心說吧,師兄?!?/br>
    栗恕面無表情的來到趙全友的桌前,拿起一支空杯,倒了杯酒,仰頭正要喝,卻將杯子拿至眼前看了看,猶豫了下又放了下去,“今日我是來做買賣的?!?/br>
    “做什么買賣?師弟我洗耳恭聽。”趙全友笑著拿起了栗恕剛剛放下的酒杯,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然后將杯底亮給栗恕看:“沒事吧?!闭f罷拿起手邊的帕子,在杯沿四周仔細(xì)擦了擦,然后又放到栗恕面前:“這回放心了吧?!?/br>
    栗恕看了看杯子,冷笑說道:“剛才的杯和酒或許都沒毒,但現(xiàn)在帕子擦過了,就不敢保證了?!?/br>
    趙全友不屑的搖了搖頭:“怎么,難道是怕這帕子上有毒嗎?師兄,放心喝就是了,我不知道你今晚會(huì)來,誰沒事自己喝酒還備著毒?既然這么謹(jǐn)慎,那好,再換個(gè)杯子,用那個(gè)沒用帕子擦過的?!闭f著在一旁又取過一個(gè)杯子,放在栗恕面前,又將酒壺放在栗恕面前,示意其自斟自飲:“師兄,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到底要做什么買賣?!?/br>
    “要你替我辦件事!”栗恕這才拿起酒壺,向杯中倒了杯酒,但卻沒有喝,遞到了趙全友面前,然后順手將趙全友面前的杯子拿了過來,端起來看了看,這才一飲而盡:“我要借你哥趙全德的手,上一封奏章?!?/br>
    “什么奏章?”趙全友問道:“我兄長如今就在京城,但卻不是回京述職的,以什么理由上奏章呢?”說著舉起栗恕剛剛遞過來的酒杯,將酒一飲而盡。

    栗恕又將趙全友剛剛喝過的杯子拿了過來,面無表情的說道:“奏章不用趙全德寫,我已經(jīng)寫好了,他遞上去就可以?!?/br>
    “那內(nèi)容呢?”趙全友見栗恕再次拿走自己面前的杯子,臉上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你不會(huì)借我大哥之口,上什么大逆不道之言吧,我大哥掉腦袋,我們?nèi)叶几姑埂!?/br>
    “不是什么要緊的事,就是普通的請安折子。”栗恕又滿滿倒了一杯,再次一飲而盡,然后從懷里掏出了一份奏章,遞給趙全友:“如果你們不放心,大可以自己寫,只要用這個(gè)奏本寫就可以了。”

    趙全友看了看奏章,卻沒有伸手去接,反而是端起酒杯又喝了起來,放下酒杯后,才慢慢說道:“那既然是這樣,我猜你一定是要在奏章上弄手腳,奏章的紙里一定是下了某種毒藥。師哥,這么多年了,你還跟師弟玩這套,師弟我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那個(gè)愣頭青了,這套把戲不好使了。再說了,你的大元已經(jīng)亡了那么多年了,還有什么可懷念的?你一個(gè)漢人,為什么要對韃子那么忠心?為啥要給韃子賣命到底?當(dāng)今皇上也是漢人,他當(dāng)了皇帝,咱們漢人又揚(yáng)眉吐氣了,大家都過上了太平日子,都能吃飽飯,又有錢賺,這樣的大明不好嗎?何苦來為了你那個(gè)回不來的大元賣命呢?”

    栗恕冷笑一聲:“少廢話,你干不干?這個(gè)毒是慢性的毒,而且事發(fā)后絕查不到你們頭上,因?yàn)榛噬现挥锌戳宋业淖嗾?,再看你們的折子,兩種藥合二為一,才會(huì)中毒,所以你們不用擔(dān)心事后被清算,師兄我不會(huì)讓你們背黑鍋的。”

    “如果我說,我們不能幫這個(gè)忙呢!”趙全友冷笑著說道。

    栗恕冷冷一笑:“我不是來找你幫忙的,我早就說了,我是來做生意的。你大哥趙全德當(dāng)年在北平跟李彧為伍,他倆合起伙來,沒少撈吧,李彧雖然死了,被你們滅了口,但你們就真以為是死無對證了?難道李彧沒有留下別的證據(jù)?你好好想想,李彧的案子,我可是作為欽差親自去的北平!這里面的輕重,你好好掂量掂量吧?!?/br>
    趙全友的臉都綠了,他狠狠的咬著牙,死死的盯著栗恕。

    栗恕的神態(tài)卻沒什么波瀾,表情平靜,但目光絲毫不躲閃,冷冷的看著趙全友。

    兩人僵持了很久,果然是趙全友率先動(dòng)手了,先是他懷中的女子慢慢的滑落到地上,隨即,他猛的一拍桌子,桌面上的杯盤竟然都沒動(dòng),只是他面前的一雙筷子彈起老高,趙全友反手一推,兩支筷子如同兩道閃電,直插栗恕的雙眼。

    再看栗恕,竟然不慌不忙,也不伸手去接,但整個(gè)身子連同椅子竟平移了一尺多遠(yuǎn),兩支筷子就這樣從他的耳邊飛了過去,直直的嵌入到墻中。

    一擊未中,趙全友哪肯善罷甘休,手邊的箸枕又凌空飛起,直奔栗恕飛去,栗恕故技重施,又回到了剛才的地方,箸枕在墻上撞了個(gè)粉碎。

    栗恕冷冷說道:“師弟,算了,如今年紀(jì)也不小了,怎么還這么大脾氣,你殺不了我,我殺你也難,所以咱們師兄弟還是不要斗了,只要你幫哥哥這次,哥哥以后絕不再來找你麻煩,北平和李彧的事,保證全都帶進(jìn)棺材里?!?/br>
    “你是得帶進(jìn)棺材了。”趙全友陰沉沉的笑道:“所有的秘密都得帶進(jìn)棺材了。而且我會(huì)給你訂一口上好的棺材,保證不委屈了你。”

    趙全友的話,讓栗恕的表情微微一愣,但他隨即臉色大變:“你下毒了?”

    趙全友的臉變的很快,剛剛還陰沉著,轉(zhuǎn)眼就得意的笑了起來:“對呀,毒就在酒里,你喝了酒,中了毒?!?/br>
    栗恕剛要拿起自己面前的杯子,就聽趙全友說道:“不用看了,師兄,咱們倆的辦法是一樣的,那種毒分別抹在兩個(gè)杯子上了,只有同時(shí)喝了兩個(gè)杯子中的酒,將兩種毒混在一起才有效?!?/br>
    栗恕明白了,趙全友剛剛是故作憤怒,那兩次出手并不是想殺自己,只是逼迫自己使用真氣,那樣藥力就會(huì)加快發(fā)作,如今毒氣已經(jīng)隨著真氣的流轉(zhuǎn)布滿了全身,他已經(jīng)感覺自己渾身無力,已經(jīng)無法聚氣了,“可是你也喝了,我明明用的是你的杯子,你怎么沒事?”

    趙全友嘿嘿一笑,露出得意之色:“我的杯子?那杯子只是放在我面前而已!你見我喝了嗎?師哥,不是師弟我狠心,師弟我實(shí)在不想為了你那沒用的愚忠去賣命,我大哥這一番榮華富貴來的不易,殺了皇帝,我們又沒其他的好處。……”

    趙全友后面的話,栗恕已經(jīng)聽不清了,連趙全友的模樣他也看不清了,他的眼睛、耳朵、鼻子,所有的感官和知覺都不好使了,他身子軟了下去,從椅子上緩緩的倒了下去。

    趙全友走到栗恕眼前,摸了摸栗恕的鼻息,笑嘻嘻的說道:“放心吧,你死不了,只不過你的武功全廢了,身子也不能動(dòng)了而已,我要假扮成你,易容術(shù)好辦,但戶部尚書的差事難辦,我得留著你,要不豈不要露餡?”

    將栗恕綁好了,趙全友這才伸手在地上的女人身上捏了捏,那女子慢慢的醒來,一見剛才說話的在地上躺著,楞了一下,隨即笑呵呵的趴到趙全友面前,“人家聽到了你的秘密,你不會(huì)殺了人家滅口吧?!?/br>
    趙全友笑瞇瞇的托著女子的下巴,一臉yin笑的說道:“我怎么舍得呢,你這小妖精,”說著便將女子的頭按了下去。

    就在栗恕與趙全友在繡春樓見面的同一天夜里,或者說是同一時(shí)間,錦衣衛(wèi)指揮使蔣渙也有所行動(dòng)了,這次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訓(xùn),在出門之前,任何人都沒有說。

    而這次蔣渙的目的地,依舊是太子府。

    馬上就是中秋了,夜間也不似之前那么悶熱了,一絲涼風(fēng)吹來,身上還是很舒爽的。此刻的京城,街上雖然行人稀少,但兩旁的民居卻多有亮燈,一派祥和盛世的模樣。

    蔣渙這次一直沿著大路走,一直到了太子府附近,這才沿著墻角走,繞到太子府西北角的小門,蔣渙抬頭確認(rèn)了一下,毫不猶豫的敲起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