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40.李柔的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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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舒表現(xiàn)的鎮(zhèn)定而有涵養(yǎng):“大人莫動怒,能順利追繳回這些錢糧,多虧此女主動投案,主動上交,而且她將掌握的所有情況匯總成文后交予本官,方便了案件審理,她如果要隱瞞,何必如此?” 栗恕聽了后態(tài)度和語氣平復(fù)了許多:“這不難理解。她深知就算她不上交,朝廷也會全力追回,不如索性主動交出來,免受刑訊之苦?!?/br> 陳舒不再辯解:“那大人您的意思是?” “我要審她!”栗恕斬釘截鐵的回道。 栗恕提審李柔的地點(diǎn)是在按察司大堂,在場的人很少,除了栗恕和陳舒,就只有栗恕的一名欽差屬員和按察司一名記錄口供的書吏,沒有一個衙役在場。 李柔一出場,栗恕不禁楞了一下,這是一位十分美麗的女子,體態(tài)端莊身段婀娜,眉目如畫光彩照人,讓人一見忘俗。 栗恕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咳嗽一聲,他不拍驚堂木,也不強(qiáng)令李柔下跪,只是冷冷的說了句:“你的供詞本官已經(jīng)看過了,本官有話要問你?!?/br> “那不是供詞,那是民女匯總的見聞錄?!崩钊岵槐安豢?,也不軟不硬的反駁了栗恕。 栗恕一聽便皺起眉頭:“犯官之女李柔,本官念你待字閨中,所以不讓百姓聽堂,不用衙役傳喚押解,本官體量你,望你也要識好歹?!?/br> 李柔一聽眉毛一挑,依舊反駁道:“民女之父雖犯案,但民女早已訂婚,不在連坐之法內(nèi),所以民女之言不算供詞?!?/br> 栗恕皺眉:“你已有婚約?許婚何人?” 李柔平靜的答道:“姚廣孝!” 栗恕立即說道:“傳姚廣孝!” 陳舒也皺眉:“李柔,上次談話,你為何不說已有婚約,這姚廣孝可與此案有關(guān)?” 李柔不冷不熱的說道:“民女未曾提及,正是因?yàn)樗c本案無關(guān),他既無家世背景也無功名在身,只是一位普通少年。” 此時,正在后堂偷偷聽審的姚光啟聽到姚廣孝三個字,也一皺眉,自己好像在哪里聽過這個人,對了,就在那兩本書里,師傅給自己的書里,做批注之人就是姚廣孝,這姚廣孝竟然是李柔的未婚夫,他是何人? 只聽陳舒接著問道:“這姚廣孝家住何處?本堂要立即傳喚他?!?/br> 李柔輕輕說道:“此人還有個名字,叫姚光啟。” 一聽姚光啟三個字,陳舒愣住了,后堂的姚光啟更楞了。 陳舒的反應(yīng)栗恕看在眼里:“怎么,陳大人?你認(rèn)識這個人嗎?” 陳舒的臉色十分難看,眼睛死死的盯著李柔:“你與此人已有婚約?何時訂婚的?你為什么不早說?” 李柔很平靜的答道:“大人您也從未問過呀?!?/br> 前面氣氛緊張,后面的姚光啟也正早已懵了,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自己會是姚廣孝?直到出現(xiàn)在大堂上,姚光啟的腦袋里依然混漿漿的,他完全沒有頭緒。直到驚堂木響起,姚光啟才緩過神,他看著李柔,李柔也看著他,兩人四目相對,李柔的眼神出奇的溫柔,靜靜的看著他。 “你就是姚廣孝?” 栗恕在上面觀察著三個人,他看到了陳舒的失態(tài),看到了李柔的眼神,也看到了姚光啟的迷茫。 “是的?!被卮鸬牟皇且鈫?,而是李柔。 栗恕大聲呵斥:“本官沒問你?!?/br> 姚光啟看到了李柔的眼神,這樣明亮透徹的眼神,應(yīng)該是沒有陰謀的沒有陷阱的,而且自己也答應(yīng)過要照顧她,他下定了決心,好吧,當(dāng)時你救我,現(xiàn)在我救你,“大人,在下就是姚廣孝?!?/br> 栗恕又問道:“你與這個女子有婚約?” 姚光啟答道:“師命難違!” 栗恕又追問道:“你師從何人?” 李柔再次說道:“道衍和尚?!?/br> 栗恕生氣的說:“本官沒問你?!?/br> 姚光啟也很驚訝,李柔怎么知道道衍和尚?這個女人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了,有太多事讓自己意外了。 姚光啟說道:“大人,她說的對,在下師從道衍和尚?!?/br> 栗恕雖然覺得眾人的表現(xiàn)都可疑,但一時挑不出什么毛病,便只有對李柔說道:“你確有婚約,不入連坐之法,但你既為國家子民,就當(dāng)為國分憂,把你知道的關(guān)于李彧一案的所有情由全部說出來?!?/br> 李柔沒有說話。 栗恕接著說道:“你說你知道你父給你存了一筆錢,知道錢在哪里,卻不知道錢是怎么來的,難道他一點(diǎn)都沒給你透漏錢是怎么來的嗎?” 李柔還是不卑不亢的態(tài)度:“大人是否做過地方官?” 栗恕點(diǎn)頭。 李柔又問:“大人做地方官時,是否踢斗補(bǔ)貼俸祿?” 栗恕楞了一下,“這與此案有何關(guān)聯(lián)?” 李柔微微一笑:“那就是踢過了。請問大人,踢斗補(bǔ)貼家用,大人可會跟妻兒詳細(xì)說具體踢了幾腳?會告訴妻兒踢了多少米出來?” 這句話把栗恕問住了,這還用說嗎,自己怎么會將這些事跟家里人說。 李柔見栗恕不語,接著說道:“家父賺的是貪贓之錢,是掉腦袋的罪過,但道理與大人踢斗一樣,也不會把錢的來路跟家人說?!?/br> 栗恕心說此女心思敏捷,不讓須眉,是個厲害的角色,李彧竟然有這樣聰明的女兒:“李彧留給你的錢,你全都交上來了嗎?若有隱瞞,要按律治罪的。聽說你現(xiàn)在住的是一處獨(dú)立院落,還有八個下人伺候,你家已經(jīng)被抄,哪里還有錢住大院落,你哪來的錢雇那些下人?” 李柔不慌不忙的指了指姚光啟:“關(guān)于大宅院和下人,那您就要問他了,宅院是他的,下人也是他的,小女子如今是孑然一身的?!?/br> 聽到這個話,栗恕到?jīng)]什么反應(yīng),陳舒的臉倒是憋的通紅。 “你們下去吧,本官還有話要跟陳大人商議?!崩跛[了擺手。 待大堂上只剩下栗恕與陳述兩人,栗恕問道:“陳大人,本官雖不善察言觀色,但也覺得您今日似有隱情,您與那姚廣孝相識嗎?” 陳舒冷笑道:“不瞞大人,此人與在下不僅相識,而且此人與小女相知甚深,幾乎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br> 栗恕恍然大悟,難怪剛才陳舒是那 一番表現(xiàn):“您和令千金都不知道此人已與她人有婚約?” 陳舒冷哼一聲:“不知道。要是知道了,我豈能不管?” 栗恕明白了,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離開了。 “你什么意思?”剛剛出了按察司衙門,姚光啟便拉住李柔,氣勢洶洶的說道:“誰跟你,什么時候的事?你怎么知道道衍和尚?” “大街上拉拉扯扯什么意思?不怕人笑話嗎?有話回去說?!崩钊岬故呛芾潇o。 “姚廣孝是誰?你為什么說我?guī)煾甘堑姥芎蜕??你到底是誰?”一進(jìn)院子,姚光啟便迫不及待的問道,弄的開門的老頭一臉茫然。 李柔指了指里面,輕輕的說了句:“進(jìn)去說吧。” 李柔進(jìn)屋,隨口說了句:“關(guān)上門”,說著便來到書架前,順手拿下一本很厚的書,遞給姚光啟,姚光啟接過來一看,書名叫古今通志,他看了看李柔:“什么意思?” 李柔坐下喝了口水:“翻開看看!” 姚光啟打開一看,這顯然是一本史書,從三代以來一直到宋末元初,他注意到,每一頁也都有批注,批注的人竟然又是姚廣孝,對,從字跡看,與自己那兩本書的姚廣孝的字跡是一樣的,但顯然這部書里的字更加挺拔有力,不似自己書的后期字體那般綿軟無力。 “這是你的書?”姚光啟看著李柔。 李柔點(diǎn)頭。 姚光啟又問:“你從哪里得來的?” 李柔一笑:“現(xiàn)在不能告訴你?!?/br> 姚光啟又問:“這姚廣孝是什么人?” 李柔笑著說:“我在大堂上說過了,他是我的夫君?!?/br> 姚光啟很生氣,突然大喊道:“那你為什么說我是姚廣孝?為什么把我牽扯進(jìn)來?” 李柔接著無所謂的一笑:“因?yàn)橐惶崮?,我就不能脫身,就得一直接受審訊?!?/br> 姚光啟氣的發(fā)抖:“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害慘了,我現(xiàn)在有口莫辯了。” 李柔笑著說道:“你是不是跟陳按察使千金有婚約?” 姚光啟盯著李柔:“你怎么知道的?我們雖然沒婚約,但”姚光啟說不下去了。 李柔接過話來:“但有默契是吧,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金jiejie活著的時候跟我說過,說你跟陳家小姐常有往來,當(dāng)時她還說你身邊還有一個女孩子。” 姚光啟揶揄道:“你金jiejie倒是跟你無話不說,不過她也不是什么好人,她那點(diǎn)齷齪事,呵呵,你竟然跟這種人是姐妹?!?/br> “你是想說,想必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對吧?”李柔似乎不介意姚光啟的諷刺,還說出了姚光啟沒說出來的言外之意。 姚光啟沒說話,轉(zhuǎn)身拂袖而去。 按察司衙門,姚光啟請求面見陳舒,但得到的回復(fù)卻是:陳大人陪同欽差大人出去了。 不能跟陳舒當(dāng)面解釋,姚光啟只能硬著頭皮來見陳月如,希望能跟陳月如解釋清楚。但來到陳月如的小院門口,院內(nèi)的一幕,讓姚光啟驚呆了,一個男人正站在小院內(nèi)說話和陳月如說話,再一看,竟然是周躬晉。 ps 手機(jī)版閱讀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