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老友相見淚汪汪
書迷正在閱讀:這個網(wǎng)游策劃果然有問題、死后我修無情道飛升了、重生之風起南洋、快穿之咸魚的美好生活、無限之諸天成神、替嫁后我懷了白月光的崽、絕品特戰(zhàn)兵王、苗家少女脫貧記、向陽的八零、花開花落等你歸
作為長期對付老鼠的老貓,傅友仁的手段是輕車熟路的。他背著手繞著姚光啟走了一圈,然后原地轉(zhuǎn)身,又從反方向繞了一圈。仔細的打量這個光頭,觀的說,他承認眼前這小子腦袋夠機靈,但更得說,你選錯了對手,從你決定跟我傅友仁作對那時開始,你的死期就到了。 當日被姚光啟弄的灰頭土臉的,不僅被當街羞辱,當成囚犯出丑,還被那個傻叉上司劉一線暴揍一頓,我等這一天已經(jīng)很久了,今日終于輪到我傅友仁出口氣了,傅友仁心里那個得意,嘴里的氣勢更足:“小光頭,告訴你,你爹已經(jīng)死了,死在牢里了,不過他死前已經(jīng)全都招了,他就是反賊,他是反賊,你就是,你們?nèi)叶际牵チ四?,我還要接著抄你家?!?/br> 聽到傅友仁這番話,姚光啟的拳頭攥的死死的,他猛的沖上去,想要暴揍傅友仁一頓,但傅友仁早有準備,一個側(cè)身躲開姚光啟的拳,腳下一拌,將姚光啟拌了個馬趴,隨即一腳踹在姚光啟的后背上,咬著牙獰笑道:“你不是說老子受賄嗎?老子還告訴你,老子就收了,你現(xiàn)在能把我如何?”傅友仁隨即指著姚光啟,對其他錦衣衛(wèi)說道:“你們都來看看,就是這小兔崽子說老子受賄,還說要把老子送到刑部治罪,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不是懂大明律嗎?你不是說老子受賄嗎?你不是要去刑部嗎?” 傅友仁太得意了,他要把這些天的受的委屈和怨氣全部釋放,他要讓姚光啟受最大的痛苦,要讓這個光頭生不如死,傅友仁再次抬起腿,準備對著姚光啟再狠狠的踹上一腳,任何言語上的報復,都不如肢體上的打擊來的痛快和酣暢。 但傅友仁的腳還沒來得及落下,一顆石子便飛了過來,正正好好打在了傅友仁的支撐腿上,傅友仁哎呦一聲,站立不穩(wěn),倒在地上,“有同黨,抓同黨”。倒在地上的傅友仁高喊道。 就在傅友仁雙手撐地打算站起來的時候,又一顆石子飛了過來,直接打在他的手腕上,疼的他再次慘叫一聲,抱著手腕在地上來回的打滾。傅友仁對這種疼痛是有深刻記憶的,抄姚光啟家的那天,正是這樣一顆打在自己手上的石子,讓自己無法阻止姚光啟,使得姚光啟順利的從自己的懷里取出那個“壓身上那”的雕像,自己這才被人坐實了受賄,要不是因為石子,自己如今也不會落到這番田地?!白ネh啊,反賊有同黨啊?!备涤讶事曀涣叩暮爸?/br> 傅友仁連續(xù)被兩顆石子擊中,他帶來的錦衣衛(wèi)都看的明白,他們也都會些功夫,自然知道打出這樣力道的石子,必然是高手中的高手,所以這些人也只是拔出繡春刀戒備,卻沒人敢貿(mào)然行動。 就在這時,劉一線的手下也趕到了,巧了,劉一線這邊派出來追姚光啟的,領頭的正是傅友仁的好兄弟兼老搭檔,小旗楚殊。不對,楚殊如今已經(jīng)頂了傅友仁的位置,如今是總旗了。 從追過來的時候楚殊就一直奇怪,為什么有另外一隊錦衣衛(wèi)也在追姚光啟,劉一線明明只派出了自己這一隊?另外這一隊是誰的人? 當楚殊趕到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老搭檔傅友仁在現(xiàn)場,楚殊更納悶,這小子不是被劉一線干掉了嗎?怎么又穿上飛魚服了?而且還出現(xiàn)在這里?更奇怪的是,楚殊在后面遠遠的看到傅友仁不知何故倒地,他沒看到也不知道傅友仁被小石子打中,但看到那個制造混亂的光頭被圍在中間,看到傅友仁的手下警惕的神態(tài),又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隨即,楚殊覺得有蹊蹺,便高聲喊道:“傅老哥,我奉劉鎮(zhèn)撫之命,捉拿此人,請傅老哥和這些兄弟們協(xié)助在下?!?/br> 楚殊的言辭是很氣的,但他的語氣語調(diào)卻很不氣,神態(tài)中也透漏出了傲慢,他心里已經(jīng)打算回去好好告傅友仁一狀的,理由他都想好了,傅友仁假冒錦衣衛(wèi),在大街上公然招搖撞騙,還試圖與自己搶奪反賊人犯,就憑這個理由,深挖下去,定傅友仁一個謀反同黨的罪名,絕對是輕松加愉快的。 傅友仁見楚殊率人上來了,也有些尷尬,原本是想先于劉一線的人抓住這光頭的,沒想到出了意外,讓劉一線的人跟了上來。既然如此,不如索性撕破臉,反正不管是搶還是奪,總之早晚要撕破臉的,只要最后能搞倒劉一線,現(xiàn)在這點尷尬算什么。傅友仁打定了主意,對自己的手下高喊:“抓住那個光頭,上面有令,抓住他,賞銀五百兩?!?/br> 傅友仁的手下一聽賞金如此豐厚,頓時又來了精神,尤其是圍著姚光啟的五個人,牟足了勁準備向姚光啟撲過去。 姚光啟還沒等說話,楚殊那邊也高喊道:“你他娘的居然敢動手搶人,兄弟們,上,他們是反賊的同伙,抓住了,有賞啊?!?/br> 這對好兄弟好搭檔就這樣徹底撕破臉了,兩方的人就這樣廝打在了一起。 姚光啟這邊的場面暫且不提,且說劉一線這邊。 劉一線親自率領手下,將焦舌頭這伙打群架的人圍了起來,錦衣衛(wèi)人多,很快便將所有人制伏。 劉一線來到焦舌頭跟前,見焦舌頭被打的鼻青臉腫,眼角嘴角都是血,衣服也被扯的稀爛,腳上的鞋也只剩下一只,自己的內(nèi)線被打成如此的慘狀,劉一線也不禁皺了皺眉,但他來不及同情焦舌頭,他指著那個打焦舌頭的富家公子說道:“他是張玉的同黨嗎?張玉人呢?他在哪里?” 焦舌頭被問的一愣,隨即便反應了過來,表情顯得尷尬而別扭,搖了搖頭。 劉一線見焦舌頭搖頭,頓時火上心頭,雙手抓著焦舌頭的領子,將焦舌頭提了起來,十分大聲問道:“張玉在哪里?誰是張玉的同伙?你怎么不發(fā)信號。誰是張玉的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