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頁
書迷正在閱讀:清婉、她強行和校草戀愛了、我的美母教師、《不要只是想上我》、快穿之男配都是我的、奴隸與千金[百合futa/高H]、予你情欲、《厭人》[骨科/正劇片段+if線合集]、商途、床上有只狐貍精(NP,高H)
素以終于忍無可忍,翻過身紅著臉抱怨,虧您是個皇帝! 酒醒了?他臉上表qíng很從容,手卻悄悄往她胸前探過去,皇帝在閨房里也是男人。 她被他剝得七零八落,又要抵擋,難免力不從心,一下子掉進了他的魔掌里。他把手巾遠遠拋開了,解開衣裳上g來抱她。她怨懟的看他一眼,手腳倒挺快,脫得jīng光不怕冷么?無奈往里頭讓讓,掀起被子道,進來吧! 他回身chuī了燈摸黑進來,面對面躺著看不見臉,但聞得到她身上的香味??窟^來一些,把她摟進懷里,為什么要裝醉?不想見我么? 她在他胸前悶聲應(yīng),沒有,剛才是酒上頭,頭暈。 他也不計較她說的是真是假,在她背上輕輕的拍,我要走兩個月呢,你不想我么? 其實即便他在她面前,她還是一刻不停的在想他。只是說不出來,也不愿意給他增加負擔。 檐下的守夜宮燈隱約照進來一點光,她伸手撫他的臉,切切的叮囑,南邊濕氣大,自己千萬要仔細身子。兩個月有點長啊,能早點回來就早點回來您帶宮女么?您跟前司帳換了誰? 他抓著她的手指頭一根接一根的吻,那貞已經(jīng)被我放出去了,司衾和司帳都換成太監(jiān),這樣方便。別人給我更衣我不習慣,褲子得留給你脫,證明我的忠貞不二,你說是不是? 貧嘴么!她在他胸前捶了下,我可不敢奢望您一輩子能拴緊褲腰帶,只求最后別落得老死不相往來,也就足意兒了。 皇帝聽了心往下沉,臉上卻笑著,別說喪氣話,怎么能夠老死不相往來?你要耐得住,我慢慢給你晉位份,到了貴妃皇貴妃,咱們就能無所顧忌了。 這是他的許諾,要給她晉位的,她也盼著能有那么一天。和他貼得更緊一些,在他心口喃喃,主子,您要快些回來。南方出美人,回來別又帶回紅顏知己來。 皇帝嗤笑,先頭還說不指望我拴緊褲腰帶的呢,怎么轉(zhuǎn)頭就吃味兒了? 她一琢磨,發(fā)現(xiàn)的確是前言不搭后語了。嘴上窮大方,心里滿不是那么回事兒。她就想獨占他,想在她之后再不納妃,可是不成,連皇后都沒意見,她有什么資格說話?恃寵而驕要不得,男人愛你,你蠻不講理的跟他鬧,再深的qíng也鬧沒了。人本分總歸是好的,堅守這一畝三分地,就算他的承諾不能兌現(xiàn),她至少還有容身之所。 皇帝見她不言語,覺得自己可能是說錯話了。自打晉了她位分,她倒像離他越來越遠似的。以前做宮女,全心全意的當值伺候差事,現(xiàn)在封了貴人,規(guī)規(guī)矩矩做她的小主兒,不越雷池半步。他不服氣,翻身把她壓住,狠狠的親她,邊親邊問,你到底怎么了?怎么沒有笑模樣?你別叫我記掛,這么的上不了路。素以 他叫她名字,叫得分外香甜。她抬起胳膊摟他,眼角濕濕的,硬把眼淚憋了回去,您瞧您算錯了,別讓皇后主子這么早下詔,我興許還能陪您下江南呢!這會兒好,釘死在這里了。 他含糊應(yīng)著,也不是,辦差沒法子帶宮女,叫人說皇帝離不開女人么?手順著她的曲線滑下去,滑到那地方憐惜的揉捏,還疼么? 素以急急的喘,囁嚅道,白天有點,現(xiàn)在不怎么疼了一下兒扣住了他的手,驚懼的央求,別進,我還沒好透呢! 皇帝誘哄她,我不進去,就摸摸。把她的手拉過來,小皇帝雄赳赳頂在她手掌心里,你也 她嗯了聲,九千歲jīng神奕奕。 皇帝咂嘴,九千歲不是魏忠賢嗎?那是個jian宦??! 她吃吃的笑,那叫九千九百歲? 他手指往上一挑,把她挑了個倒噎氣,還是魏忠賢么! 真啰嗦,九千歲是愛稱,你不懂。 又嫌他啰嗦!皇帝用力把她翻到上頭來,靦臉笑道,既這么,那就好好讓我瞧瞧你是怎么愛法。抬了抬下巴,親我。 她有點不好意思,但是依舊俯下來吻他。她心眼伶俐,再說這種事無師自通,也不需要他怎樣指點,依葫蘆畫瓢一路親下來,把他親得頻頻抽氣。 皇帝心頭熱騰騰燒起來,他可以想象那嫣紅的唇在他胸前游走的銷魂景象。她披散著頭發(fā),掃過他的四肢百骸,癢梭梭的。他探手去攏,順勢引她往下去。終于到了小腹,他禁不住大口喘息,有些迷亂了,喃喃叫她心肝兒。 他這么投入,中途打斷他似乎不道德。素以腦子里亂糟糟的,只想叫他快樂更快樂。九千歲往她嘴上湊,他喜歡這樣的接觸。屋子里有一層朦朧的光,影影綽綽的虛浮在頭頂上她捋了捋,湊過去,在將軍帽上親了口。他渾身一震,索xing捧住她的臉,低低的呻吟,再來 再來怎么來?她又親一口,他卻說不夠。正沒有方向,他的手指來撬她的牙關(guān),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九千歲擠進了她嘴里。她嚇了一跳,猛往后一挫,捂著嘴低呼,你作踐人,不要臉! 橫豎屋里暖和,愛怎么折騰不受限制。他撲上來,悶聲笑道,小點聲兒,外頭有人等著記檔呢!才說完,南窗底下顫巍巍一個聲音傳進來,說請主子保重圣躬,是時候了。他很惱火,揚聲罵了句滾,然后檐下一溜腳步聲去遠了,他在她大腿上畫圈,我今兒在你這里留宿,你要盡地主之誼這個不是作踐人,是愛極了你還滿口牙呢,我信得過你。 這算一種殊榮?他連哄帶騙,她就那么懵懵懂懂上了套。他受用了,暢快的稱贊,好丫頭,真聰明!到底不敢嚇怕她,也不過點到為止。請她上來坐,兩手勒住她的胯一壓,齊活兒啦! 她咝咝的吸氣,軟趴趴砸在他胸前打號子叫疼。他沒停下,這時候不能停,既然都這樣了,鉆木也能出火么!兢兢業(yè)業(yè)的往上拱,拉低她的身子堵住嘴,她輕聲哽咽,貓叫似的撩撥人。他越發(fā)興起,放她躺下來再接再厲。漸漸那聲氣兒軟乎了,不是凄厲的,變成了不得疏解的哀怨。 她被他顛得找不著北,唯一能依附的只有他了。本以為又會像頭兩次那么可怕,誰知出乎意料,他帶她進入另一個全新的世界,眼花繚亂的狂喜瞬間把她淹沒。 他越來越急切,貼著她的唇叫她的名字。她攀附上他jīng壯的手臂,簡直像殊死的搏斗,彼此都用盡所有的力氣。 原來愛qíng本身就是一場較量。素以在癲狂的頂峰冒出這么個想法來,九千歲,您真是好樣的! ☆、第96章 舒心日子總是稍縱即逝,再怎么難舍難分,皇帝不是纏綿內(nèi)廷的人,他肩上擔著責任,有他應(yīng)該要完成的使命。 初十那天纏綿了數(shù)日的雨雪結(jié)束了,到十二已經(jīng)是好天氣。五更時候起來看東方,蟹殼青里摻了點紫色,想來萬歲爺啟程應(yīng)該是順順利利的。素以梳妝完了上皇后那里請安,回來后呆呆在南窗底下坐了半個時辰,想起他今天要走,心qíng很低落。兩個月不能相見呢,擔心他手底下人照顧不周,擔心他沒日沒夜cao勞忘了吃飯睡覺。他走她不能相送,皇帝出遠門要祭拜太廟,朝臣們前呼后擁著,他也沒能抽出空來和她話別。 曲足案上的西洋鐘滴滴答答的走,長著兩個ròu翅的小孩兒滴溜溜轉(zhuǎn)圈,轉(zhuǎn)著轉(zhuǎn)著到了時候,下面銅坨兒當當?shù)捻懫饋?,辰時二刻了。她站起來,對著初升的太陽扁扁嘴,傷心得直想哭。他已經(jīng)走了吧!這回是微服,沒有禮pào禮樂,悄沒聲的出了紫禁城,走前沒有來瞧她。 蘭糙瞧她怏怏的,在邊上開解她,主子,萬歲爺跟前的侍衛(wèi)拳腳功夫好著呢,有他們護衛(wèi),主子放一百二十個心。 她嗯了聲,想想也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兒,爺們兒出趟遠門就這樣,叫下面人看了笑話。自己轉(zhuǎn)了兩圈,站在東墻根上琢磨,抬手一指,蘭糙,你說這里開個檻窗,屋子是不是就敞亮點兒了?環(huán)顧一下周圍,有種昏而迷蒙的意境。倒不是全暗,是明與暗的jiāo織,滿詩qíng畫意的光線,但是呆在里頭整天都想睡覺。 蘭糙直搖頭,主子忘了,四進都是咱們的。您想看書做針線就上前面書屋去,想歇覺休息就回慶壽堂。萬歲爺特許您橫著走,你從前頭睡到后面罩房都沒人敢說您。 她嘖嘖咂嘴,是這話,這么一解釋,慶壽堂給她萬兩huáng金也不換??! 里面說笑呢,隱隱聽見園子里有說話聲。鼓兒吊著嗓子叫,二總管來啦? 長滿壽噯了聲,禮主子呢?我來傳萬歲爺?shù)目谥I。 鼓兒歡快的引路,我?guī)ァ?/br> 蘭糙伺候她坐下,她掂了掂衣角料理妥當,就聽見鼓兒在滴水下通傳,回主子話,乾清宮長二總管帶了萬歲爺口諭來見主子了。 素以一手搭著藍底白牡丹宮錦靠枕,應(yīng)了聲,請二總管進來。 長滿壽趨步邁進屋子,屋里暖和,香氣暾暾的。他垂著兩手上前打千兒,奴才給小主請安了。 素以下腳踏虛浮一把,諳達客氣。吩咐蘭糙,給諳達搬個杌子來,請諳達坐。荷包兒看茶! 長滿壽受寵若驚,小主兒這么抬舉,真折了奴才陽壽了。您別忙,我傳兩句話就走。一頭說一頭打量她,她身上一件蝶穿花杭緞夾袍,外面罩狐毛出鋒小坎肩,臨窗站著,耳朵上的翡翠墜子在窄窄的一道光里閃耀,映綠了脖子上的大片皮膚。長滿壽很驕傲,仿佛她是他造就的,笑著往下躬了躬腰,小主兒晉了位就是不一樣了,瞧這通身的氣派,宮里哪個也不及您吶! 諳達太高看我了,您坐下說。素以回了南炕上,和顏悅色道,我以前在御前當值,小溝小坎的遇著了,是諳達里外幫襯著,我心里感激您呢! 長滿壽哎喲一聲,小主兒這話奴才不敢當,您有今天是您的福澤到了,奴才一個走營的碎催,實在幫不上什么忙。 素以笑了笑,萬歲爺出宮了? 長滿壽道是,照舊是榮壽貼身伺候,另有侍衛(wèi)處粘桿處護駕,七八個軍機大臣隨行。 她點了點頭,心里發(fā)空,嘆了口氣又問,那路線呢?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