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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是陸征的味道。 小蓮燈沒多想:“白白,你還難受嗎?” 溫白揉著它撞疼的花瓣:“嗯?” “諦聽說你喝醉了,不舒服,讓元元不要吵著你睡覺,讓你好好休息一下?!?/br> “元元很乖,沒有上樓,也沒有讓別人上樓?!?/br> 溫白頓了下。 是了,他差點(diǎn)忘了,之前的確是因?yàn)楹茸砹瞬派蠘堑摹?/br> 只不過后來,有點(diǎn)…失控。 也好,也不用找理由了。 “不難受了?!?/br> 溫白笑了下:“謝謝元元?!?/br> 小蓮燈花瓣紅了紅,從溫白懷里騰地飛了起來,落在溫白肩頭,下意識(shí)往他頸間一貼,想撒嬌蹭蹭,卻忽然撞上了一片“屏障”。 它一懵。 注意到小燈動(dòng)作的溫白:“……” 小蓮燈伸著葉托,在溫白領(lǐng)間的衣服上戳了一下。 正要戳第二下的時(shí)候,后面伸來一只手,輕捏著它的腦袋,把它帶了過去。 小蓮燈一看,是陸征。 “陸征!”小孩子問題來得快,走得也快,看到陸征的一瞬間,只記得跟他打招呼了。 陸征應(yīng)了一聲:“嗯?!?/br> 說完,隨手把兒子放在肩頭,免得它再去鬧他。 溫白這才松了一口氣。 但很快,他就聽到他兒子的驚呼聲。 “陸征受傷了!” 溫白腳步一頓,忽然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 他一轉(zhuǎn)過身。 剛在戳他領(lǐng)口的兒子,現(xiàn)在正扒拉著陸征肩頭的衣服。 “這里這里!紅紅的!” 陸征受傷的消息讓小蓮燈一下子緊張起來,說話聲音都高了好幾個(gè)調(diào)。 而它花瓣指著的地方,正是被溫白咬出來的那個(gè)牙印。 也是陸征整個(gè)肩頸唯一留下的痕跡。 剛好跑過來的周偉和鐘時(shí)寧:“……” 湊巧從辦公室里出來的諦聽和朱雀:“……” 自己穿好了衣服卻沒顧得上檢查男朋友·更不知道男朋友一出來就被兒子扒了衣服的溫白:“……” 第83章 般配 樓上、樓下前所未有的安靜。 溫白搭在樓梯護(hù)欄上的手一緊。 那一瞬間, 他忽然想起大學(xué)時(shí)候,方樂明他們常掛在嘴上的一句話:人生重來算了。 可這是陰司。 即便人生重來,也得先在這里走一趟的陰司。 溫白第一次這么深刻的體會(huì)到什么叫“活是活不下去了, 死又死不了”。 周偉和鐘時(shí)寧都沒來得及細(xì)想陸征肩頭的紅印究竟是什么,對(duì)視一眼之后,慌忙低下頭去。 而一旁的諦聽雖然常處人間, 見慣風(fēng)月, 但有些事情, 心知肚明可以,這冷不丁的一撞破, 也有些捱不住。 只有朱雀,在心里有抑揚(yáng)頓挫的“哇哦”了一聲。 他看了陸征肩頭的牙印一眼,偏過頭, 看著諦聽。 面上很平靜,嘴上卻說著:“看不出來啊,溫白平日這么溫順的一個(gè)人。” 諦聽:“…………” “你可以說得再大聲點(diǎn),讓平日這么溫順的溫白聽聽, 順便讓平日就不太溫順的陸征也聽一下?!敝B聽皮笑rou不笑。 朱雀挑了一下眉, 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要不是知道朱雀沒什么別的意思,諦聽都想替陸征給他頭上來一下。 朱雀這種活了萬萬年的老油條,又是靈獸一族,對(duì)待風(fēng)月之事向來不怎么避諱,甚至因著風(fēng)月之事與族中繁衍生息相牽, 算是族中重任,也沒那么多講究。 只不過朱雀自由慣了, 千年前才遇上對(duì)眼的人,膩歪了幾百年, 這才生了個(gè)蛋。 但人間畢竟是人間,諦聽還是提醒了一句:“這里不是上頭,凡人跟你們也不一樣?!?/br> 他幽幽看了朱雀一眼:“說話注意點(diǎn),別等陸征動(dòng)手了,才怪我沒提醒你。” 朱雀“嘖”了一聲:“凡人就是麻煩,什么都講究,這又不是什么壞事?!?/br> 諦聽冷笑:“你以為誰都有你的厚臉皮?什么事都拿出來說?” “這怎么叫厚臉皮呢?”朱雀伸出食指,煞有其事地晃了晃,“這叫情到深處,情不自禁。” “你沒對(duì)象,不懂也不奇怪。” 諦聽:“…………” 全場(chǎng)唯一臉色不變的,反而是被兒子扒拉下衣服的當(dāng)事人,陸征。 他拎著小蓮燈的腦袋,把它從肩頭抱了下來:“沒受傷。” 都已經(jīng)被抱在手上了,小燈還朝著陸征肩頭撲:“受傷了!紅紅的!” “不是傷?!标懻餍那榈故遣诲e(cuò)。 小蓮燈不解:“那是什么?” 陸征頓了下,輕笑:“去問你白白。” 溫白很少聽見陸征喊他“白白”,雖然知道這是在和小燈說話,耳朵還是不爭(zhēng)氣地紅了下。 還沒回神,小燈已經(jīng)被他另一個(gè)爹抱到了他眼前。 溫白:“……” 小燈歪了歪腦袋:“白白!陸征那……” 溫白一把捂住了它的小腦袋:“不是想看煙花嗎?我們?nèi)タ礋熁?。?/br> 說完,抱著兒子快步往樓下走。 溫白既沒看周偉和鐘時(shí)寧,也沒看諦聽和朱雀,至于陸征,更是沒給一個(gè)眼神。 剛開始是走。 后來是快走。 最后變成了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