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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白把來龍去脈剛解釋完,鐘家的車……隊,剛好抵達。 周偉被司機護著頭從車上接下來的時候,還有些懵。 他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早上林丘就過來了,林丘過來沒多久,鐘家的車隊就來了。 據(jù)說為了小心行事,鐘家已經(jīng)開了車庫里最低調(diào)的車,可世家畢竟是世家,那一排黑亮的豪車停在家門口的時候,還是引起了眾人的圍觀。 更別提司機畢恭畢敬迎了上來。 要不是早就聽老周家說這鋪子已經(jīng)要交給孫子了,村民還以為周小偉是做什么大生意賺錢了,結(jié)識了大老板。 周偉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迎上了車。 車剛一停穩(wěn),腳一踩地,周偉就先朝著溫白跑了過去。 差一點就要搭上溫白手的時候,看到了身旁的陸征,硬生生來了個急剎。 靠靠靠!怎么是陸老板? 剛遠遠看著,他還以為是謝九章! 幸好給他剎住了,周偉心想。 林丘看到溫白和陸征的時候,眼睛都亮了。 腳下本來都已經(jīng)有了動作,結(jié)果想到之前因為和小城隍溝通過,以為今日來的是溫白和謝九章,他就只跟鐘家簡單介紹了一下溫白,并沒有提到陸征。 林丘知道陸征待人比較冷淡,怕鐘家冒犯了他,于是便停了下來,得先和鐘家打招呼。 這頭的周偉不著痕跡地看了陸征一眼。 又看了一眼。 再看了一眼。 他原先只是懷疑,現(xiàn)在基本能確定了,陸老板對小白是真的有想法。 否則昨天還說要兩三天才會回來的人,今天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他急了! 溫白看著神色變了又變的周偉,就知道他在想東想西了。 “回神?!睖匕浊昧怂幌隆?/br> 周偉捂著額頭咧嘴一笑。 溫白:“這車隊怎么回事?” “鐘家一大家子都來了,你最好有點心理準備,”說到鐘家,周偉語氣都僵硬了幾分,“鐘云,鐘先生竟跟我握手了,你信嗎?” 當(dāng)時周偉很沒出息地軟了一下腿。 要不是林丘在一旁站著,可能都得原地摔下去。 一想到林丘,周偉還有些驚嘆。 林丘見到鐘家人的時候,那種不慌不亂、穩(wěn)重鎮(zhèn)定到了極致,甚至比鐘云還要從容些的神情,周偉現(xiàn)在還記憶猶新。 因為當(dāng)時他能很清晰的感覺到,他,一個成年靠譜男性的尊嚴,被年不足十八的林丘小道長,狠狠碾壓在了地上。 周偉三兩句把這事說了出來,溫白和陸征竟都笑了下。 周偉:“?” “你以為正天觀接待的都只是一些普通香客嗎?”溫白輕聲說道,“像這種大觀,香客遍布四海,其中絕不乏一些家世顯赫之人,就比如鐘家。” “林丘又是觀長的親弟子,幾十年后,說不定就是林丘觀長,所以對這種場面,肯定能從容處之了?!?/br> “見得多了,也就習(xí)慣了?!?/br> 說到這里,溫白輕輕看了周偉一眼:“以后你也會習(xí)慣的。” 周偉雖覺得溫白是話里有話,但心里多少平衡了點。 剛想再問問鐘時寧的事,一轉(zhuǎn)頭,就看到鐘云他們走了過來。 鐘家老董事長就拄著拐杖,站在正中間的位置。 目前尚未習(xí)慣的周偉渾身繃得筆直。 林丘先他們兩步小跑了過來,看著溫白和陸征,鄭重其事地行了個道家禮,語帶驚喜地喊道:“許久不見前輩了!” 鐘家眾人雖然之前已經(jīng)聽林丘簡單介紹過,知道眼前這兩位是修行高人,也做好了行禮的準備,可當(dāng)他們一走近,看到溫白和陸征長相的時候:“……” 這、這也太過年輕了點。 尤其是站在隊伍最末尾的鐘昊。 他原以為跨了半個多世紀,在什么線索都沒有的條件下,還能找到小太爺爺?shù)母呷?,?yīng)當(dāng)是和正天觀觀長差不多的年紀。 誰知道,看著竟只比他大了一點? 但鐘昊卻沒有懷疑溫白和陸征“高人”的身份,不只是他,鐘家所有人心中雖然都駭了一瞬,但對溫白和陸征,卻是不敢存疑的。 因為他們從沒見過林丘道長這樣的眼神。 因著鐘時寧的事,鐘家時常就要往正天觀去一趟,觀主時常出去講道,所以接待他們的人,大多時候,都是林丘。 但林丘不是只接待他們,只要手頭有空,也不分香客來路,態(tài)度都一視同仁。 他們是知道林丘的身份和本事的。 這么大一個家族傳承下來,總會比常人知道多一點,比如這世上是真有一些常人rou眼難尋的“臟東西”的,再比如這次能找到鐘時寧的墳?zāi)?,里頭沒點門道都不可能。 林丘年紀雖小,性子卻格外沉穩(wěn),見過的“達官貴人”沒有成百,也有幾十,他們卻從沒看見過林丘道長還有這么活潑的時候。 陸征對小孩子一向沒什么耐心,但林丘這一句“許久不見”,喊得挺響亮,比起原先那種老到嚴肅的模樣,平添了幾分朝氣,倒是跟小胖燈有些相像,陸征表情難得柔和:“嗯?!?/br> 得了陸征的回答,林丘高興得都快藏不住表情。 將這一幕收到眼底的鐘家眾人:“……” 然后,他們大概就知道了林丘道長為何如此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