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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白盤腿坐在地上,指著它攥在爪子里的耳朵,問:“這是什么?” 小太歲愣了一下:“須須?!?/br> 溫白嘆了一口氣,連太歲帶軟墊,抱到自己懷里:“這是耳朵?!?/br> 小太歲顯然不懂。 還一直保持著遞耳朵的姿勢。 溫白看著那只耳朵,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好求助于陸征。 一個蓮燈就夠鬧了,現(xiàn)在又多了個太歲,陸征嘆了一口氣。 他接過那只耳朵,直接往太歲頭上一按。 太歲腦袋都被按得轉(zhuǎn)了轉(zhuǎn)。 溫白不知道陸征用了什么法子,但總歸耳朵是重新裝上去了。 溫白盯著它看了好幾秒:“好像…有點(diǎn)歪?” 陸征不承認(rèn):“就這個位置?!?/br> 溫白:“……” 行叭,您說什么就是什么。 小太歲再次抬手去碰那只耳朵,被溫白輕輕按下,再次重復(fù):“這是耳朵,不是須須?!?/br> “我問你,耳朵是用來做什么的?” 小太歲這次回答得很快:“用來吃。” 溫白:“……” 溫白只好從頭教起:“不是,耳朵不是用來吃的,是用來聽的?!?/br> 小太歲愣了很久,話說得似乎有些辛苦:“聽什么?” 溫白:“很多?!?/br> 溫白也沒什么教孩子的經(jīng)驗。 但他很清楚,如果沒有遇上懸德,這小太歲應(yīng)該會自己長大。 這些東西,也不用別人教,天生地養(yǎng),天地自然會教會它。 溫白只好道:“風(fēng)吹的聲音,下雨的聲音,還有我們說話的聲音?!?/br> 溫白輕輕蒙住它那只耳朵,只露出一點(diǎn)縫隙來,輕聲說:“這樣是不是就聽不清楚了?” 小太歲沒說話,只歪了歪腦袋。 “所以,這是耳朵,是不能吃的?!?/br> “不能隨便摘下來,更不能隨便送給別人,知道嗎?” 作者有話要說:小太歲:我喜歡他,我要把須須都送給他。 第26章 那種關(guān)系 陸征給的靈力很純, 陰司之氣中又混雜著一點(diǎn)地氣,小太歲吃了一點(diǎn)醒來后,精神都好了很多。 醒了也不鬧, 乖得有些過分。 可能是靈智剛開沒多久,話總說得費(fèi)勁,常常是溫白說十句, 它回兩句。 可每當(dāng)溫白說話的時候, 都聽得很認(rèn)真。 僅剩的一只小耳朵時不時抿一下。 溫白怕它仰著腦袋累, 索性抱到了手上。 小太歲就自己轉(zhuǎn)個身子,扒著溫白的手指, 臉貼在他的指腹上,肚皮朝上,盯著他看。 它話說得慢, 動作更慢,常常把一旁的小蓮燈急得都想幫它翻個身。 可溫白卻不催它,等它找好位置,氣喘吁吁躺在溫白掌心的時候, 再伸出手指替他順氣。 換了個新環(huán)境, 小太歲多少有點(diǎn)緊張,溫白本想等它睡了就把它放進(jìn)玉葫蘆里,可小太歲卻一直睜著眼睛,溫白動一下,扒著他手指的小爪子就緊一緊。 溫白就隨它去了。 周偉說這小太歲看起來好像不認(rèn)生, 哪怕經(jīng)過懸德那事后,對人也沒有很強(qiáng)的防備心。 溫白原先也是這么擔(dān)心的。 可慢慢的, 他卻能感覺到,他還是有些害怕的。 可能它的認(rèn)知還不足夠讓它弄清楚懸德做的那些事叫什么, 但人身上的惡意藏不住。 靈物五感接通,對人身上的氣息自然敏感。 只是它剛開了靈智就被懸德抓住,身體又虛弱,所以很多東西還分辨不出來。 小太歲不困,溫白就一直陪著它。 直到天大亮,晨光落進(jìn)來,小太歲才睡了過去。 溫白把它放在軟墊上,挑了個合適的位置。 可能是久違地看到太陽,小太歲一直往太陽底下鉆。 溫白想著日頭太足也不合適,畢竟以前都是埋土里的,就用葉子稍微遮了遮光。 一個晚上沒睡,溫白竟也不覺得累,回頭看了小太歲一眼,索性也不睡了。 昨天懸德被謝九章直接帶走后,就沒了消息,也不知道要怎么處理。 現(xiàn)在時間還早,再等半個多小時,可以給陸征或諦聽打個電話問問。 溫白這么想著,起身燒了壺?zé)崴?,坐在沙發(fā)上隨手找了本書打發(fā)時間。 看到周偉頂著一頭雞窩出來的時候,還有些驚奇:“怎么起這么早?” 昨晚處理好小太歲的事情后,時間已經(jīng)有些晚了,周偉家又離得遠(yuǎn),溫白便直接留了他在家里睡覺。 反正那個書房除了看看資料外,基本就是留給他們用的,也習(xí)慣了。 周偉魂游似的“嗯”了一聲。 溫白喝了一口熱水:“沒睡好?” 他一個整晚沒睡的人,看起來都比他要精神一些。 周偉躺倒在沙發(fā)上,又應(yīng)了聲:“嗯。” 溫白疑惑道:“你不是沒有認(rèn)床的毛病嗎?” 周偉躺倒就睡的本事是公認(rèn)的。 再退一步講,就算真有,這床應(yīng)該也睡熟了。 周偉答得很直接:“做噩夢了。” 溫白:“被懸德嚇到了?” 周偉有口難言。 嚇到是嚇到了,不過不是被懸德嚇到了,是被陸征嚇到了。 他懷疑陸老板是不是昨晚回去之后給他下了什么降頭。